原域名已被污染,請記住新域名 就在國內文藝界期盼金雞百花到來的時候,歐洲三大之一的戛納影展已經開幕了。
伊莎貝爾·阿佳妮拿下了影后桂冠,有兩部作品同時參賽:《四重奏》和《著魔》!《著魔》推薦一下,里面有阿佳妮和魔鬼啪啪啪的鏡頭……
而以年初的柏林影展為起點,今年正式拉開了國產片出海的序幕,中國電影代表團同樣第一次去了戛納,帶了《馬路天使》《三毛流浪記》兩部展映,展映,不是競賽。
第一部參賽片,要等到明年的《阿Q正傳》。
客觀講,在這個階段西方人雖然想看中國電影,但究竟想看的是什么,他們自己也不清楚。
直到第五代的出現,他們完美填充了這個需求,以陳楷歌的《黃土地》,張藝某的《紅高粱》為代表,那些老外一瞧,喲!對對對,我們就愛看這個,你們就拍這個!
拍什么呢?
民族的、野蠻的、落后的、有著變態封建禮教的社會、受壓迫的男人和女人、覺醒者與保守者的抗爭,如果能來點洪流背景,那就更受西方待見了。
最初的得獎,或許是偶然,比如《紅高粱》。
之后的雷同,那就是故意往上湊了,比如《菊豆》《大紅燈籠高高掛》。
不討論電影好壞啊,只是說這幫導演和海外投資方,都清楚拍這種片子在影展會受歡迎,拿獎幾率高——是西方定義了中國電影,同時,也是中國電影上趕著讓人家定義。
到了90年代末,中國社會發展了,再拍封建禮教和洪流就太遙遠了,于是第六代應運而生。
他們拍的是在社會轉型期國內的那些邊緣群體,誒,西方人又找到新的G點。
第五代好歹還嘗試過轉型,第六代則是一頭扎進去,早變成人家的形狀了,一直持續到今天。比如婁燁,拍了部“反映”國內疫情的電影,去戛納捧人家臭腳。
給一幫老外看破防了,中途紛紛離場,還給打了0分。
婁燁的原意是,批判國內各種不人道的霸權行為,但在老外看來,卻是“雖然你們死爹死媽死孩子,運尸車跟長龍似的,但我們可是三個月無法點外賣啊!三個月不能出門啊!”
老外不會覺得他在諷刺中國,反而在諷刺自己。
時至今日,中國電影的話語權始終沒跟上國力增長的話語權,一方面是不爭氣,一方面追根溯源,根子就在80年代呢。
話說回來,陳奇在杭州一邊寫劇本,一邊等待頒獎,偶爾請何情小胖妞吃頓飯。
眨眼到了5月22日,典禮前夜。
仿佛全國有名有號的文藝工作者,一下子齊聚杭州。
北影廠出了一組人馬,即王好為領銜的《廬山戀》。上影廠風頭最勁,兩部大熱《天云山傳奇》《巴山夜雨》全是他們的,大名鼎鼎的謝晉導演也來了。
簡單講,本屆典禮就是《廬山戀》單挑那兩部電影。
余下都是陪跑。
這會沒有花里胡哨的東西,什么新聞發布會,明星見面會,走紅毯通通沒有,更像是文藝界大串聯。一幫人平時見面不容易,好不容易聚到一起,你來我這坐坐,我去伱那看看,互相串門。
陳奇撤出了之前的招待所,住進了組委會安排的賓館。
他也有想拜訪的人,不是明星大導,而是在文藝界非常非常冷門的一群人。
“不知道領導怎么想的,帶《馬路天使》《三毛流浪記》去參展,那都是幾十年前的作品了,法國人看了,人家以為我們還是舊社會呢!”
房間里,徐景達捧著一本業內雜志,也在談論戛納影展的事情。
馬克宣笑道:“起碼保險啊,帶別的電影誰知道會不會出事?哎,老徐,看這意思,國內有意出擊海外,我們要不要申請一下?”
“申請參展?”
“不,參賽!拍真人電影,我們不敢說話,拍動畫片,呵呵,中國動畫片沒怕過誰!”
此二人,是上海美術電影制片廠的導演,參與或執導的作品包括:《大鬧天宮》《牧笛》《哪吒鬧海》。這次帶來的作品是《三個和尚》。
“讓《三個和尚》去海外?能行么?”
“絕對行,這片子的水準我們還不清楚么……”
“咚咚咚!”
倆人正聊著,外面有人敲門,徐景達過去開門,見是一個陌生的小伙子,自我介紹:“兩位前輩好,我叫陳奇,專門來拜訪!”
陳奇?!
徐景達和馬克宣自然聽說過他的名號,皆感莫名其妙,來找我們拍動畫片的干什么?
“哦,快請進!快請進!”
“你這個拜訪讓我們很意外啊!”
“冒昧了,兩位的作品我看過不下十遍,實在喜歡的很,知道你們在此下榻才跑過來打擾,見諒見諒。”
陳奇非常客氣,倆人也不好趕人,笑道:“來了就坐坐,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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