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流:第四卷意登天門結束,接下來請一個巨長的假,直至五月十五,休養身體,細寫大綱,五月十五中午十二點更新第五卷崇圣顯威。
崇圣者,尊天也。文王囚商而做周易,尊崇上古圣王,借圣人之道,稱周乃‘天命所歸’。
顯威者,伐無道也。圣道伐無道,天意也,此乃天之道德,獲罪于天者,無可禱也,必遭天譴。
崇圣顯威,便是借天意,伐無道,遵圣德,顯大權。
在這一卷,已度厄劫,登臨天門,成為諸天宗上門目光中心的安靖,將要真正邁入一洲權柄的核心,并履行其天命的神威。
因為很長時間不更新,也不需要求月票了,在這里推薦一下我兄弟們的書,都是很好的書,大家可以去看看!
不祈十弦牧者密續,古信玄只有怪獸可以嗎,妖都聽日天災信使。
吃書妖來自末日,何人奏我長河吟從大明王朝開始橫推諸天,萌萌人拳志郎聊天群:我的北斗神拳不會輸!。
溫茶米酒噬惡演武,諸天除魔,宇宙鴿轉生女妖,與重生千金拯救世界,弧鹽下班,然后變成魔法少女,寫書的喵說好揚帆起航,你當深海支配者?。
省流結束。
卷末感言野心與取舍 熟悉我的讀者都知道,我其實很喜歡看歌劇與音樂,舞臺劇,我過去的故事中有許多臺詞和場景,都有很多經典歌劇的影子,有人認為這與我所寫的故事相得益彰,亦有人覺得可能有些中二,但這便是我想要的效果。
但同樣,我也很喜歡讀詩。古詩詞,現代詩歌,我都很喜歡。古時詞人如群星閃耀,若是要選取最喜歡的一個,實難抉擇,而現代詩人亦是有許多我所愛的,但與天命皆燼一書關聯最深的,還是海子的那首麥地與詩人,詢問與答復。
在青麥地上跑著雪和太陽的光芒詩人,你無力償還麥地和光芒的情義一種愿望一種善良你無力償還你無力償還一顆放射光芒的星辰在你頭頂寂寞燃燒別人看見你覺得你溫暖,美麗我則站在你痛苦質問的中心被你灼傷我站在太陽痛苦的芒上神秘的質問者啊當我痛苦地站在你的面前你不能說我一無所有你不能說我兩手空空麥地啊,人類的痛苦 是他放射的詩歌和光芒!
詩很簡單,其中意蘊卻深厚,天地的恩賜,人間的苦楚,四季的輪轉,成熟與收割,人的決意與答復……多年來,每隔一段時間讀詩,感觸都不相同。
寫書已有十年,絕大部分讀者都說,我適合寫奇幻,寫獨特的世界觀與設定,寫浩瀚的史詩故事,這便是我的舒適圈。
但我必須要承認,我實在是有其蓬勃野心,不甘做只寫一種類型的作者。我寫過仙俠,游戲,輕小說,奇幻,其中大部分都小有成績,只有仙俠因為初次寫書,所以頗為慘淡,所以在信心恢復之后,我又一次來嘗試寫仙俠玄幻,再一次走出自己的舒適圈,去寫我心中的故事。
天命皆燼這本書,本是想要寫天意與痛苦的。
日月普照,天之下,地之上,人世沉浮,多少悲歡離合被稱之為天意?人總是在不得意時才想起祂,且想要奮力反抗。
天命皆燼中,都是反抗的故事。不僅僅是主角,每一個配角,其實都有要反抗的東西,一種被迫而承受,決意將其背負并超越的意志。
白輕寒有,顧葉祁有,念泉有,霍清有……但凡是寫了名字的角色,我其實都構思了他們的背景故事,他們有的被天意壓垮,選擇沉淪,有的走上了另一條路,站在了其他人的道路上。
道之交錯,便是‘劫’。
而安靖呢?身為七煞劫的安靖呢?
安靖反而是最為溫和的那一個了。
安靖一路走來,對抗霜劫,對抗魔教,對抗窺探的天魔與朝廷,對抗集團,對抗泰冥宗與圣魔——他的反抗最為激烈,最為決絕,但實際上,每一次,他其實都有的選。
他無論選擇走哪一條路,都可以幸福美滿,無論是投向何方,都可以過的舒服自在。
實話實說,安靖在我的所有主角中,并非是一個主觀能動性很強的人,因為前世是戰后的退役士兵,經歷過真正的地獄,他并不介意生活在一個有瑕疵的世界中,只要日子過得去,他愿意接受,愿意妥協。
按理來說,他本來不會去反抗。
但,正因為安靖曾經見到過太平安樂的世界,所以和其他只是看見自己身上苦難,無法看見更高遠之物的人不同,他所看見的,始終是整個世界。
而一個令絕大部分人都痛苦的世道,便是不得不去燃燒的。
那是無法妥協的東西。
無關必須,無關職責與天意。只要看見,他就會反抗。
所以,安靖才是‘七煞劫’,他的道與這天地間幾乎所有人都交錯,站在了幾乎所有人的路上。
為了凸顯故事的合理性,安靖反抗的正當性,我其實閱讀了很多古時天災饑荒,戰爭屠城的書,也讀了許多腐朽的舊社會的文獻,知曉那些恐怖的陳規陋矩,那些吃人無數的古老枷鎖。
我本來是想要寫的,寫勘明城破敗,百萬民眾因武者之戰顛簸流離,在風雪中凍斃大半,饑疲交加,再現安靖流亡時人食人的慘劇,白輕寒看見了這一切,再次堅定了自己的心,幽如晦看見了這一切,質疑所有的秩序。
我本來是想要寫的,寫臨江城動蕩時,知曉了余江城被鐵黎鐵騎屠城血祭的細節——倉廩足作為探子看見了所有,看見了鐵騎最初只是勒索金銀,卻在之后一次又一次的剝削劫掠中變得更加急躁貪婪,甚至選擇在父母面前虐殺孩童,逼迫他們交出最后的余糧和財物,最后將一家人的尸骸和魂靈全部都獻給天魔。
我要寫的東西,本來有很多。我讀了太多東西,種種見聞和知識化作了我的野心,我想要寫懷虛界天意之下,武者之道的痛苦與瘋癲,寫武者治下,凡人的卑賤與恭順,寫大辰雖爛,但居然是洼地中的一片還算干凈的沼土,而這不算污穢的沼澤,也終將傾覆。
那些趁著災劫兼并土地的富戶,那些為了一己私欲背叛大辰,跑馬圈地的官員,那些為了自己的軍功放任鐵黎入侵,積攢血色氣運的武將,那些人心沉淪間的天魔笑談……每一個都有舊典原型,每一個都有早先故事。
興,百姓苦。
亡,百姓苦。
天地渾渾如斯,自是要一劍皆燼,再開新天!
只是……原本懷著有著這般野心的我,卻遲疑,指頭困頓。
越是閱讀,我心越是不忍,越是膽怯。我注視著自己的手,反復思慮我這樣并未真正經歷過這般痛苦的人,是否真的可以用這人間的苦楚為我的故事涂繪顏色?
越是思慮,我心越是糾結,越是矛盾。我寫的終究是網文,我要寫的自然也要注重于主角的故事與暢快,固然越是黑暗點燃就越是明亮快意,但真要寫的深了,便毫無疑問是自我感動。
野心在這里第一次遭遇了打擊,為了劇情的流暢,我實在是刪減了不少內容,這毫無疑問是正確的,不然的話,故事將會冗長至我都無法忍耐的地步,更不用說眾多讀者了,而我的實力也實在是不支持這太過宏大的視角。
故事需要取舍,而就在這時,我也發現了我設計劇情思路的問題。
那就是,我設計大綱和人物弧光時,想的是游戲支線。
游戲的劇情描述,和小說實際上是有極大不同的,游戲的主線可以非常簡單簡陋,譬如說輻射和孤島驚魂系列,若只是為了通關,那實在是太簡單了,所有主線打通就結束,流程可能不到十幾個小時,甚至更短。
但是實際上,主線不過是整個游戲劇情的十分之一不到,無論是世界觀還是設定,無論是故事還是人物,全部都闡述了最基礎的部分,甚至可以說,通關一次主線后,才能說真正地開始了解,開始‘真正地玩’這個游戲。
我最初設計的時候,就是這樣設計的:在安靖進行自己故事的同時,還有許多人的故事正在同步進行,所有人都有自己的劇情線,每個人都有自己要做的事情。
安靖毫無疑問是天地的中心,天地的漩渦會卷動無數狂風,改變這個世界的方方面面,我都有思量。
若天命皆燼是一個游戲,那么安靖就可以作出許多次選擇,每一次都選擇不同的人,不同的支線,解析更多的信息,繼而反過來完善主線的故事。
聽上去,是不是有點熟悉?
我的上一本書高天之上,主角伊恩的預知視界,就是這樣的能力,可以讓我用簡短的文字,去寫‘主線之外的另一條劇情線’,解析更多的人物,設定和劇情。
這樣的能力,恰到好處地糅合了游戲劇情線的優點和小說的故事描述方式,讓我可以用多種角度完善整個故事世界。
可天命皆燼,安靖卻沒有這樣的能力。
于是,我的設計和故事劇情的描述,就有了矛盾——一個更加復雜的世界觀,卻沒有了之前好用的敘事手法。
過大的野心,面臨一個嚴峻的考驗。
這令我心力交瘁。
意登天門這一卷,就有很多設計和實際操作下的矛盾。
懷虛界的部分還好,因為這就是‘主線’,但主線之外的人物支線和天元界支線就實在是有點困難。
譬如許多讀者朋友都評論過的,霍清和念泉的思考有些太突兀了——事實的確如此,但實際上,按照原本的大綱設定,他們有超過十幾萬字的劇情。
霍清的故事線,和歸義軍的支線有關。在安靖不在的時候,霍清與鐵手,銹羽和鋼骸針對霍清父母之死作了一次調查,他們借用與安靖合作得到的功勞,在歸義軍中得到了更高的權限,繼而在內部的資料中發現,霍清父母的死其實另有隱情。
在經過一系列的調查后,他們發現了真相。
霍清父母之死,并非是因為被集團發現是間諜,亦或是競爭公司之間的惡意攻擊,而是死于‘魔人’之手。霍清父母加入的公司,其實早就被魔人占據,所以審查才會這么簡單,讓歸義軍的間諜也能加入,霍清父母被公司內部的魔人視作不安定因素,在一段時間后,用‘合理的意外’消滅,但這個消滅并非是肉體,而是精神,霍清的父母肉體其實還作為魔人在那個公司工作,只是歸義軍一方無法聯絡,所以單方面視作死亡。
而這個真相是如何被發現的呢?因為這個公司,與‘沐家’有關。它支持的探索隊,也就是安靖一開始在初始洞窟中發現的那個木系魔人頭骨帶領的探索隊。
因為安靖將這個沐家魔人的魔材,交給鐵手,用歸義軍的渠道去加工,就發現了這個頭顱的真實身份,繼而聯系上霍清父母之死,再聯上‘曲通’‘魔國’這條線。
念泉的故事線,與四城大比和諸多世家子弟有關。
在特市比賽后,得到三中資源傾力支持的念泉,將會在靈網的網絡競技場中遇到很多人。憑借和安靖切磋得到的技術和安靖傳授的武道,他在年青一代中打出了名頭,被許多年青一代的強者看好,有資格作為他們的同道者。
在一次靈網比斗邀約中,念泉認識了一位世家的對手,因為技藝相近,也同為水靈之道,所以雙方約好了經常一起切磋。但是突然有一次,過去一直守時的朋友突然遲到了,第二天上線時,發現對方不僅忘記了和自己的約定,打起來感覺也凝滯無比,感覺和之前完全不是一個人。
因為感覺到了極端不對勁,念泉決定線下去探望,卻發現這位朋友晝伏夜出,行動非常不正常。他感覺到了不對,故而就暗中觀察探索,卻在晚上愕然發現,自己這個‘朋友’被一個突然出現的‘魔人’斬殺了!
這個魔人,便是魔人化的‘周昌和’,雙方立刻戰斗起來,雖然周昌和更強,但是念泉身上有模仿安靖的伏邪劍意,天河之劍也是得傳伏邪,在拼盡全力時顯露出了些許,所以周昌和在擊敗念泉前停手,雙方交流之后,知曉了魔人侵蝕的情況。
在和霍清交流此事之時,雙方都驚愕地發現了集團被魔人侵蝕甚重的情況,中年一代尤其嚴重,年青一代還好,基于這種情況,念泉才想要為安靖拉清單,去觀察一部分還能信任的年青一代。
霍清的反對,其實是基于對集團的不信任,他實際上是認為集團已經完全被天魔腐朽了,他們和安靖要做的是快點準備跑路——從后面的四圣本就是半個圣魔這件事來看,他的猜測其實沒錯,但那是后話。
而這種逃跑的意愿,也就是歸義軍和集團的想法,也是他們被天道放棄的原因——全部都有鋪墊,都有準備。
這就是原本設定的大綱,約莫有五十多章,十幾二十萬字的篇幅。
除此之外,看名字就知道,暮天門和闕天門互相認識,他們其實是同期,都是‘天門眾’,也即是圣尊的弟子,洞天門戶之將。
那個時候他們關系還不錯,但在一次重要的戰斗中,暮天門反叛,回去當歸義軍的領袖,闕天門因此大受打擊,手下部隊損失慘重,故而選擇退出一線,回玄夜城當監天局局長——但實際上,闕天門是理解暮天門的,殺死他部下的并非是暮天門,而是腐朽的集團制度,所以天玄真符的失竊,其實是闕天門和暮天門兩位舊日故友的一次默契,安靖趁亂得利。
為什么不這么寫呢?因為這些內容的主視角,是霍清和念泉,是其他戲份更少的配角,哪怕是側面寫也需要很多筆墨。
那個時候,安靖攜老祖道兵來到天元界,大家都說要看老祖快速裝逼,我說實話也是個從善如流的人,更不用說,我的網文作者本能也告訴我,氣氛已經到了,這個時候如果不加快速度,那么情緒根本跟不上,以網文而言,我是絕對不可能在這一段劇情上浪費太多時間,甚至根本就不該寫!
我一邊刪減,一邊加速推進度,但說實話,架構就在那里,是有些東西是不能加速太快的,劇情越推越顯得不完整,最后我干脆放棄,全部都弄到后面統一解釋,但那樣原本的劇情就變味了,霍清和念泉的人物弧光也隱沒。
這毫無疑問是我的問題。
故事人物都需要字數,越厲害的人可以用越短的事件構筑出一個人物,這是我的弱點,我的每一個想法都需要大量字數,兼顧不得。
曲通,鋼骸,清舒羽,葉云笙……每一個都有自己的劇情線。
葉云笙其實是沐家人的實驗體,沐家想要通過解析凈土之民的血脈來獲得針對洞天的優勢,他們的研究的確成功了,找到了甘淵海的入口,但在研究轉生為凈土之民的過程中,他們的心智被天魔污染,以至于除卻最初的血脈實驗體外,本家全部都淪陷。
清舒羽最初的狀態與其說是人,倒不如說是一個混沌的,近乎于初生妖靈的心智,主角用妖靈法和武道,為他啟智,讓她覺醒了命格,繼而穩定了心智,這一過程,讓主角感覺到自己的‘無中生’也有了些許波動,他察覺到了,這就是點化心智,讓生命成為真靈的過程,也即是讓混沌而沒有自我的生命,擁有自我,更進一步解析武道和命格本質。
金烏和甘淵海三人組也是,從一開始的火鴉其實就有打算鋪線,但因為沒有高天之上預知視界那樣好用的工具,根本沒有機會去描寫那條線的可能,寥寥幾筆,根本找不到插手的時機,很是難受。
野心和事實,產生了沖突。在鐵一般的事實前,幻想的野心只能消退。
我的實力不足。
很難過,很多東西寫不出來,最咬牙切齒的毫無疑問是曾經心潮澎湃的我自己。
實際上,我也發現了,天元界其實自己就是單獨的一本小說——我為它設計了全套的世界觀和完整的劇情線,實際上,在天命皆燼最初的版本十幾個版本中,就有五六個是以‘天元界’為主世界,懷虛界反而是作為副世界的版本。
想要展現它的全部,需要的是主要視角,一本書大半甚至全部的筆墨。
其實,在天命皆燼開書之前,編輯也對我說過,這本書想要寫的太多,可能會寫的非常困難,但那時候我就是想要寫兩界文,多界文,并說我曾在怪物被殺就會死時就寫過類似的諸天文,編輯覺得我如此堅持,而且的確有經驗,那就的確可以試試。
現在來看,我實在是太自信了。
但非要說,我真的沒有能力去寫好這些嗎?也不盡然。實際上,我相信,如果我有充沛的精力,有年輕時日更一萬多的能力,那我毫無疑問是可以這么寫的。
一力降十會,只要我更新的夠多,我就可以兩全,一口氣讀下來情緒能連貫,我能寫的東西和視角就會變多。
但問題就在于這里,我的身體實在是不好了。
高天后期,我就發現,我寫起來的時候并不是沒有思路,沒有靈感,沒有創作欲望——而是單純的力不從心。
我腦海中在同時推演七八個勢力在主角前進時的反應,我的筆墨卻只能寫下那個宏大場景的一隅,我可以寫下許多片段,許多一隅,去更好地展示我想要描寫的世界,但若是我寫到一半就開始頭暈犯困,甚至心慌意亂,那就是無解難題。
更不用說,網文還需要全勤更新。
有很多時候,一段劇情需要醞釀很久,醞釀出來了,就能一口氣順暢寫完,可寫完的話,全勤時間已經過了。
就像是怪殺,經常延遲更新,之后直接寫個一萬六七千,那便是醞釀完畢,一口氣寫完的結果。
高天前期和天命前期也可以,但到了中后期,卻真的開始力不從心,有些時候,為了全勤,強行中途截斷更新,再次續上時,總感覺不對勁,不對味。
或許,精力也是一種天賦和能力,而我將其透支太多,以至于我的力量無法完成我的野心。
這也是一種必然。一種天意。
但我還是想要嘗試,嘗試反抗。
誰都知道,請假太長時間,毫無疑問會大大損傷書的成績,但說真的,我已經不太在乎了,我已有了一定榮耀,但距離大神還遠,這本書辦不到。所以,我目前想要的,就是寫好這本書,真正地走出舒適圈,寫困難的事,寫費心費力的故事,寫好這個讓我力不從心的故事。
困境就是這樣的東西,總是需要反抗,若是忽視,就只能止步不前。我還有野心想要實現,所以現在必須要做好抗爭的準備。
于是我休息。這段時間,我會健身,調整作息,盡可能讓身體恢復,準備一些存稿,準備好完善的細綱,避免出現天元界劇情必須要縮減這樣的節奏問題,重新理順我的思路,修養我的意志精神。
天命皆燼這本書,也是我的一次抗爭。我要戰勝自己的舒適圈和缺點,修正自己的陋習和不安,寫它的過程,我也親身體會了許多,也會將這種感悟化作繼續寫作的力量,希望諸位親愛的讀者朋友能夠稍作等待,等待我休息回來,躊躇滿志,再次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