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斗!”x2
游玄,LP4000
零伊,LP4000
“那么先攻就從我開始了。”零伊道,“我的回合!”
她纖長的指尖從起手五張上方迅速劃過,很快將其中一張卡挑出。
“我通常召喚‘幻奏音女·珈諾’!”
一身紫衣的女郎,穿著帶有格子圖案的黑藍短裙,戴著金色眼罩,像是要參加假面舞會般的裝束。
幻奏音女·珈諾,攻擊力1400
“接著蓋伏一張卡,回合結束了。”
簡單的起手,隨后便結束了這個回合。
“使用幻奏作戰么。”游玄饒有興趣。
幻奏卡組,在ArcV動畫里是女主角柚子使用的卡組。設定上說柚子是零伊在四個次元的轉世分身之一,那么零伊持有分身的卡自然不奇怪。
事實上雖然動畫里零伊在身為職業決斗者時的原卡組并沒有過多交代,但通過扎克的情況是可以猜測的。
扎克號稱擁有“四天之龍”,分別是代表靈擺、融合、同調、超量四種召喚法的四條龍,霸王眷龍異色眼、兇餓毒、幻透翼和暗叛逆。
在扎克隨著次元分裂、一分為四之后,他的力量也被分為了四份。四天之龍也被分散去了四個轉世體身上,分別成了那四個轉世體的王牌。
而零伊的情況和扎克相似,同樣都是在次元分裂過程中變成了四重身。那么由此逆推,零伊也持有四個分身體使用的卡組也說不定。
不過從動畫結局來看,如果說榊游矢在扎克四分身中處于相對重要的主體地位,那么柚子在零伊的四分身里大概也是最關鍵的一個。那么零伊會主要使用幻奏也是完全有可能的。
“我的回合,抽卡。”游玄抽了卡。
今天也屬于是在次元長途中難得的娛樂局了,這趟出發前準備的新上位卡組正好今天試試水。
“通常召喚‘星因士·天津四’!”
游玄手中怪獸召喚,金色光華形成星座般的虛影,那星座中的一顆新星閃耀,凝聚成了純白騎士的虛影。其羽翼展開,點綴著星點的光華,手中長弓拉開,箭尖有如在醞釀著星空的漩渦。
星因士·天津四,攻擊力1500
“星因士·天津四的怪獸效果,這張卡召喚成功時,可以從卡組將一只除天津四之外的星因士怪獸加入手牌。”
游玄卡組里又是一卡彈出,被他抽出到手中并展示了出來:“我從卡組把‘星因士·織女一’加入手牌。”
“星因士。”零伊打量了下游玄場上的天津四,若有所思,“和那叫星野的學院干部用的‘星圣’倒是有幾分相似.”
“哦?發現了?不愧是零伊小姐,真是敏銳。”游玄笑了笑,“不錯,星因士也叫‘衛星騎士’,和星圣是有點關聯嘛,不重要。
重點是,我比那家伙要強,星因士的卡組也比星圣要更加出眾。零伊小姐可得當心了。”
他說著一揮手。
“星因士·天津四,對‘幻奏音女·珈諾’攻擊。”
衛星騎士開始蓄力,身后星座圖案浮現,星座之中一顆亮星閃耀,仿佛將能量填充進了天津四的弓箭之中。
但零伊絲毫不慌:“那么發動蓋卡,陷阱卡‘幻奏的變奏’!
這張卡可以選擇自己場上一只幻奏怪獸,讓那只幻奏返回手牌,之后從自己手牌把任意一張‘幻奏’怪獸特殊召喚!”(動畫卡)
她指向已經被天津四鎖定的幻奏音女。
“我把‘幻奏音女·珈諾’返回手牌,從手牌把這張卡特殊召喚!
天上鳴響的美妙調律啊,將沉睡的天才喚醒!現身吧,等級八——
——幻奏音姬·天才莫扎特!!!”
怪還未出,彩色的旋律便已具象成了樂譜的形狀,如起伏的波濤在場上回蕩。一個個音符順著那樂譜滑動,仿佛在引導這位音樂大師的出場。
和傳說中的天才莫扎特同名,音姬有著雪白的面龐,寬大的紅裙,點綴著音律的符號,身后有著蝴蝶般的巨翼。
幻奏音姬·天才莫扎特,攻擊力2600
天才莫扎特,動畫中柚子的王牌,地位相當于榊游矢的“異色眼靈擺龍”。
并且在動畫127話中表現出,幻奏音姬·天才莫扎特和另外三只怪獸“月光舞貓姬”、“風魔女冬鈴”、“敘情歌鴝組合夜鶯”并列,四只怪獸共同構成了代表“風鳥花月”的意象。
而所謂“風鳥花月”便是赤馬零王開發而出、并最終由零伊使用,在上一個統合次元最終擊敗了扎克的卡組系統,相當于扎克的銀色子彈。
“蓋伏一張卡,回合結束了。”游玄道。
零伊:“我的回合,抽卡!”
她抽卡后,很快再出一張手牌:“發動魔法卡‘手札抹殺’!雙方丟棄全部的手牌,之后從卡組抽取相同的張數。”
雙方同時手牌更換,隨后零伊抬眼道:“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在你的次元,你應當也是個受萬人景仰、有著正義和熱忱之心的決斗者吧?”
游玄聞言微微頷首表示認同。
受人景仰且不說,正義和熱忱,那絕對說的就是自己沒毛病。
再沒有比我更正義的決斗者了。
“但是,這里的情況不一樣。”零伊搖頭道,“扎克是我的責任。已經有太多優秀的決斗者倒下,太多人遭受不幸。我不能”
她長長嘆了口氣。
“我不能允許事情這么繼續下去。尤其是你們我白天時本來還想著,也許依靠你們的力量,說不定能拯救這個世界。
但到晚上,剛剛的葬禮之上,看到所有那些曾艱辛戰斗的人,又讓我想起那些被扎克所害的偉大戰士們,以及父親最后對我的托付”
她越說似乎越是悲傷。
“總之,這一切都讓我意識到,也許到頭來我只是在逃避而已。”
游玄:“逃避?”
“是啊,逃避。”零伊說,“明明是我應當做的事,我卻想著把事情推給根本和這些毫無關聯的你們。如果我真的這么做了,恐怕就算已經不在的父親,他也無法瞑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