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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3章 長存不朽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文豪19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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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爸,你都多大的人了,這個時候還有心跟林叔叔開玩笑!」

  美國紐約長島的白人住宅區內,娜斯一臉無語的看著老頑童父親,嘴上說著責怪的話。

  「你都說了是玩笑,又有什么關系。」李拓的表情滿不在乎,然后又露出幾分遺憾之色,「看媒體的反應,還有我們學校那些同事的看法,朝陽這回得獎的面真的很大啊。」

  娜斯當然知道父親遺憾的是什么,身為至交好友,他當然希望能夠第一時間當面祝賀林叔叔獲獎。

  「林叔叔要是獲獎的話,應該是第一位獲得諾貝爾文學獎的中國作家吧?」一旁的喬治問。

  「當然。他早該得獎的,瑞典文學院還是太保守了,他們總是傾向于西方作家和老年人,朝陽等了這么多年。

  如果再早一年,那朝陽就是歷史上最年輕的諾貝爾文學獎獲得者。」

  李拓為好友打抱不平的抱怨看。

  1907年,英籍印裔作家、詩人約瑟夫·魯德亞德·吉下林獲得當年的諾貝爾文學獎,

  那一年他42歲。

  巧合的是,1958年出生的林朝陽今年也是42歲。

  但令人感到遺憾的是,林朝陽的生日比吉卜林大了6個月,自然也就無緣「最年輕的諾貝爾文學獎得主」的名號了。

  「林叔叔淡泊名利,不會在意這些事的。」娜斯說。

  「你說他‘淡名」不錯,不過‘泊利」就值得探討了。」

  背后好友,李拓下嘴可一點不留情。

  他跟林朝陽結交多年,不僅知道林朝陽版稅豐厚,對林朝陽的一些「理財手段」也有些了解。

  僅僅是他所知道的那冰山一角,便已經是足令人艷羨、垂涎的財富了。

  聽著李拓的講述,娜斯突然問出了一個問題。

  「您跟林叔叔認識這么多年,怎么沒想著自己也搞點投資?」

  李拓的話停了下來,訥訥言道:「這個———我的主要精力還是放在了創作上。」

  這話一出口,李拓明顯能感覺女兒的眼神更怪異了。

  別說跟林叔叔比,就是跟自己比,也沒見您寫過多少東西啊!

  女兒的眼神讓李拓羞愧難當。

  日本東京,千代田區,河出書房本部。

  諾貝爾文學獎這種國際頂尖的文學大獎影響力巨大,每年獎項結果出爐后都必然會帶動獲獎作家的作品熱賣。

  早在七年前的1993年,河出書房便已經印刷好了一批腰封。

  社長河出實也的如意算盤是等瑞典文學院一公布林朝陽獲獎,便立刻讓書店把庫存套上腰封。

  銷量必定應聲而漲,不管是出版社還是書店都能賺個盆滿缽滿。

  可惜的是這些年林朝陽年年陪跑,這些腰封一直沒有派上過用場不過今年情況好像有點不同,不管是在日本國內還是在國際文壇,林朝陽的獲獎呼聲都出人意料的高。

  輿論如此給力,河出書房上下也對林朝陽的獲獎抱有了極大的期望。

  畢竟這些年林朝陽的作品經他們河出書房引進到日本,銷量極佳,要是這次真得了獎,河出書房必然要跟看發一筆財。

  其實不光是河出書房抱著如此心態,美國的蘭登書屋、法國的伽利瑪出版社只要是跟林朝陽有合作的出版社,誰又不盼著林朝陽得獎呢?

  燕京,《燕京文學》編輯部。

  章德寧一遍一遍的刷新著電腦網頁,最近幾天諾貝爾獎陸續公布結果,國內的幾大門戶網站都在第一時間跟進了消息。

  今天是諾貝爾文學獎結果公布的日子,網頁上的新聞依舊沒有更新,

  章德寧放下鼠標,翻閱起桌旁的稿件,可看了好一陣,還是沒辦法沉下心來,放下稿子又刷新了一遍網頁,還是沒有更新。

  就在這時,她辦公桌上的電話突然響起,可能是以為有獎項的消息,她立刻接起來。

  片刻后,她又大失所望。

  原來是燕京文協的秘書長李青打來電話,向她打聽獎項的消息。

  「你打電話問問林朝陽。」

  得知她同樣也沒有接到消息,李青攝著章德寧給林朝陽打電話。

  章德寧卻不愿意這么做,諾貝爾文學獎的獲獎結果是電話通知的,萬一因為她打電話導致林朝陽的電話占了線,那可成了她的罪過了。

  哪怕事后瑞典方面后面能聯系上林朝陽,沒有第一時間的獲悉,也是讓人遺憾的事。

  她是林朝陽最早的編輯,一路看著林朝陽走到如今,深知對于作家而言這條路有多么的不容易。

  現在她只想安靜的等待著消息,等待林朝陽登頂世界文壇之巔的時刻,她會站在山腳下為林朝陽送上最真摯的掌聲。

  耳邊傳來忙音,章德寧放下了電話,可眼神卻盯在上面,似乎期盼著下一刻它再次響起。

  與此同時,小六部口胡同內。

  陶希武的喊聲讓林朝陽放下了手,客廳內的電話鈴聲急促而響亮,讓人忍不住心跳加速,陶玉書目光殷切,如有實質的落到丈夫身上。

  沒得獎自然就沒電話,除非是哪個不開眼的這個時候拿林朝陽當消遣,否則這個電話很有可能就是通知得獎的電話。

  夫妻二人對視了一眼,在陶玉書飽含殷切期待的眼神中,林朝陽走到電話旁,握著電話聽筒放到耳邊。

  「喂,你好。」

  「喬大使,你好。」

  瑞典與燕京有近七個小時的時差,瑞典斯德哥爾摩時間10月12日晚7時,對應的是燕京時間當天的中午12時左右。

  瑞典文學院正式向外界公布了本屆諾貝爾文學獎得主一林朝陽。

  在瑞典文學院對外界公布此消息之前的兩個小時,他們已經通過中國駐瑞典大使館,

  與獲獎者林朝陽取得了聯系,向他本人宣布了這一消息。

  十月的第二周,是諾貝爾各獎項結果陸續公布的日子,世界各地媒體記者云集于瑞典斯德哥爾摩。

  此消息一經發布,立刻向全世界范圍內擴散開。

  亞洲再次誕生了一位諾貝爾文學獎獲得者!

  中國誕生了第一位諾貝爾文學獎得主!

  國外媒體的反應暫且不提,林朝陽喜獲諾貝爾文學獎的消息由新H社駐歐洲記者傳回國內后,立刻引爆了國內的輿論在老一輩大家凋零之際,林朝陽可以稱得上是當代中國文壇扛鼎執旗者。

  作品水準高、產量豐富、業界口碑絕佳、讀者高度認可他用二十多年的筆耕不輟站在了中國文壇的最高處。

  海內外的文學獎項拿了不知道多少,遠超同輩作家,哪怕是那些名留史書的前輩作家也鮮有人能在評獎榮譽上與他媲美。

  可偏偏這么多年,他始終沒有得到諾貝爾文學獎的認可,這件事讓很多支持和喜愛林朝陽的同行、讀者都引以為憾。

  如今,等了這么多年,諾貝爾文學獎終于姍姍來遲。

  況且,這還是中國的第一個諾貝爾文學獎。

  無數人拍手稱快,中國文化界歡欣鼓舞,普天同慶。

  「謝謝,謝謝。」

  諾貝爾文學獎結果公布后的半個多小時里,林朝陽家的電話被打爆了,全是各方的祝賀電話。

  這里面有ZY領導的電話,也有全國文聯、文協等文化部門官員的電話,還有與他有過合作的出版社、雜志社打來的電話。

  如熟人朋友的電話就更多了,很多人打電話根本打不進來,即便是打進來了也只能匆匆說兩句祝賀的話,就很快掛斷了電話。

  因為大家都明白,這個時候林朝陽的電話必然是應接不暇的。

  面對所有的祝賀,林朝陽說的最多的只有「謝謝」兩個字。

  不是他不想多說,實在是情況不充許。

  除了這些祝賀電話,還有不少媒體也第一時間聯系上了。

  在這一點上,燕京的媒體有著天然優勢,直接堵到門口采訪林朝陽,讓他避無可避。

  當然了,有些媒體的采訪他也沒法避,比如鳳凰衛視、比如央視。

  獲獎消息傳來,第一個反應過來的媒體是各家門戶網站。

  互聯網的媒體傳播有著得天獨厚的便利性,只需要簡單的文字編輯,這個消息便出現在了國內各個網站的頭條上。

  到了晚上,全國各大電視臺上也出現了林朝陽獲得諾貝爾文學獎的新聞播報,其中又以鳳凰衛視和央視的報道最為權威,因為兩家媒體的報道都有林朝陽受訪出鏡。

  「本臺消息,瑞典文學院今日在瑞典斯德哥爾摩宣布,將2000年諾貝爾文學獎授予中國作家林朝陽。

  林朝陽同志是有史以來首位獲得諾貝爾文學獎的中國籍作家。

  獲獎后他接受了本臺記者采訪,下面請看詳細內容.」

  晚上7點45分,央視《新聞聯播》播放了林朝陽的采訪,在不到一個小時前,鳳凰衛視上也出現了林朝陽。

  看著電視畫面上的林朝陽,陶玉書眼中滿是愛意,丈夫上過很多次《新聞聯播》,但哪一次也沒有這次師。

  「爸爸,你可真帥!」晏晏替母親說出了心里話。

  享受著妻女的崇拜,林朝陽志得意滿,但表情還是沉穩內斂,波瀾不驚的。

  「不要只看外表,還是要多看內在。」他教訓道。

  「我說的就是內在。」

  小棉襖一記窩心腳,端得林朝陽差點沒喘上來氣。

  看出丈夫的尷尬,陶玉書岔開話題道:「接下來這些天你有得忙了。」

  諾貝爾文學獎的榮譽加身,讓林朝陽成了全國乃至不少國際媒體的關注焦點,在這個普天同慶的時候拒絕采訪是不可能的。

  接下來這段時間,林朝陽自然要耗費大量的時間接受媒體采訪、參加各種活動,想想都讓人頭疼。

  《新聞聯播》結束后,冬冬拿了幾本書找到林朝陽,「爸,幫我簽幾本書。」

  「送同學啊?」

  林朝陽接過書,一邊簽名,一邊問。

  「嗯。」

  冬冬應了一聲。

  確實是送同學,不過是女同學。

  今天中午,冬冬剛吃了午飯躺在宿舍床上跟同學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等著過半個小時去上課,結果這時候走廊上突然傳來一陣喧囂聲。

  「得獎了!得獎了!」

  幾個同學風一般穿過走廊,高喊的呼聲傳遍了每一間宿舍。

  「得獎?得什么獎?」

  同宿舍宗教學系的伍剛疑惑不解,冬冬卻蹭的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

  他正想說話的時候,另一張床位上的同學說道:「是諾貝爾獎吧?難道是林朝陽得獎了?」

  幾人正猜測時,外面又傳來了更大的聲音。

  「得了!真得了!林朝陽拿到諾貝爾文學獎了!」

  充滿了喜悅的聲音高亢而亮,走廊上不少同學喜的奔走相告,鼓動著整棟宿舍樓都躁動了起來。

  「臥槽!牛逼!」伍剛最先反應過來,大喊了一聲沖出宿舍。

  另外兩人跳下床,正打算出門去慶賀這件喜事,卻見冬冬坐在床邊一動不動。

  「斯言,想什么呢?你不會還惦記著晚上跟人家詩雨同學上‘自習」吧?都什么時候了!

  本來冬冬同學這周為了去圖書館「學習」已經不打算回家了,可沒料到老父親竟然得獎了。

  陪跑那么多年,怎么今年就得了呢?

  同學的調侃讓冬冬臉上閃過羞愧之色,老父親怎么著也是得了諾貝爾文學獎,這么關鍵的時刻他可不能缺席。

  想到這里,冬冬沖出了宿舍,證上自行車一路疾行,連上課都顧不上了。

  回到家中,和他預想中的一樣,家人歡聚,氣氛喜慶熱鬧。

  「冬冬回來啦?」

  陶玉成脖子上掛著圍裙,正在廚房門口扒蔥,看到冬冬回來,立刻笑問道。

  「大舅,今天你也要露一手啊?」

  「這么大的喜事,沒有我的手藝可不行,今天大舅讓你飽飽口福!」

  進了正房,家里四位老人坐在客廳閑聊,眉眼間盡是笑意。

  問過好,冬冬又在屋內屋外找了一圈,問:「我爸呢?」

  「你爸在西院接受采訪呢。」

  「哦。」

  這時候電話鈴聲響起,冬冬眼疾手快的接起來。

  「喂,小姨啊,你什么時候回來?」

  「哦,好,家里人都在呢,就差你了!」

  聊了幾句,冬冬掛斷了電話,對投來目光的陶父說道:「我小姨,說是要坐今天晚上的航班回來。」

  最近幾天陶玉墨人在美國出差,得到消息立馬要飛回國內。

  今年以來,美國的互聯網經濟雪崩,上個月的9月21日是美國互聯網行業的至暗時刻,曾經達到過5132點的納斯達克指數只剩下1088點,跌幅高達78.8。

  無數互聯網公司破產倒閉,很多上市公司的股價也跌倒了谷底。

  在無數破產倒閉的公司之中,也包括了泡泡瑪特在美國市場的勁敵泰公司。

  曾經風靡美國的豆豆娃投資熱、熱,在納斯達克股災的滔滔浪潮中土崩瓦解。

  不用付出任何代價,對手就自己崩盤了,陶玉墨自然要趁這個機會到美國去擴張市場,順便再撿撿漏。

  感受著家里的喜氣洋洋的氛圍,冬冬想起了還在學校的詩雨同學,他拿著電話偷偷摸摸跑到角落去打了電話。

  告訴錢詩雨他家里有點事,今天就不能和她一起上自習了。

  打完了電話,正巧碰上林朝陽接受完采訪從西院回來。

  冬冬靈機一動,覺得應該給詩雨同學一個驚喜。

  于是他又騎著自行車出了門,跑到新華書店買了幾部老父親的著作,這才有了晚上要簽名書的事。

  在冬冬跟父親要簽名的同一時間,三環附近金臺路的一棟高層內,電視上林朝陽接受采訪的畫面剛過去。

  「朝陽這兩年看起來可沒什么變化。」劉振云說。

  他這人說話開玩笑向來是綿里藏針,扎的自然是一旁的梁佐。

  這幾年梁佐的作息不規律,又成天胡吃海塞,體型一直在橫向發展,本來眼晴就小,

  現在一笑,眼晴都沒了。

  這會兒他又笑了,劉振云的玩笑他聽得出來,卻不生氣。

  「諾貝爾文學獎啊,這回可讓他抖起來了。」癱在沙發上的王碩帶著些醋味說道。

  王碩這人就愛搞特立獨行,大眾追捧諾貝爾文學獎,他偏偏瞧不上眼。

  實際上并不是瞧不上眼,而是故作瞧不上眼,現在要是真說給他頒獎,他比誰都高興激動。

  劉振云把他看得透透的,不過嘛,看破不說破,大家都是好朋友。

  最近這幾年,劉振云和王碩、梁佐走的很近,還有一個人是馮小剛。

  馮小剛在研究著將劉振云寫的中篇《溫故一九四二》搬上銀幕,今天幾人聚會就是為了這事,趕上了林朝陽獲獎,大家的關注重點一下子就變了。

  「瞧你這酸勁兒,隔著二里地都能聞著。」梁佐挖苦王碩。

  「我酸怎么了?你不酸?」

  梁佐一攤手,「我就一寫劇本的,這輩子跟諾貝爾無緣,有什么可酸的?」

  只要你把自己放的足夠低,敵人就攻擊不到你。

  王碩嘴皮子向來不輸人,但面對梁佐還是差點。

  他咂了咂嘴,然后說:「都是58年的,差距怎么就這么大呢?」

  今天在場四個人,王碩、劉振云、馮小剛都是58年的。

  「碩爺,咱得跟人比,不能跟神仙比。」

  馮小剛對王碩說,他一說話就笑,露出了兩顆大板牙。

  未等王碩說話,梁佐拍手道:「這話說得沒錯。我師父那是一般人嗎?你這點墨水啊,也就糊弄糊弄廣大人民群眾。」

  被他奚落兩句,王碩表情忿忿,卻沒有反唇相譏。

  梁佐要是拿別人來跟他比,他肯定要扯扯,不過林朝陽嘛,他口不服心服。

  「瞎,你看著吧,這一得獎就得被捧上神壇,以后就該脫離人民群眾了。」

  「你就酸吧。」

  隔天一早,在互聯網媒體、電視媒體之后,紙媒的報道終于姍姍來遲,可勢頭卻一點也不比前兩者弱,反而更加的猛烈,鋪天蓋地的涌向全國人民。

  互聯網、電視臺、報紙,全國性的媒體報道讓林朝陽的獲獎消息仿佛一股滔天巨浪,

  席卷了五湖四海,傳遍了大江南北。

  這一年的中國還沒有戰勝非典,也沒有舉辦奧運,更沒有經歷過貿易戰。

  國人的民族自信和文化自信尚未接受過這些歷史大事的洗禮,民眾們對西方國家和文化仍然有著厚重的濾鏡。

  林朝陽成為中國第一位諾貝爾文學獎得主,帶給所有國人的是無比的驕傲和自豪。

  他們驕傲和自豪的不僅是因為林朝陽獲得了諾貝爾文學獎,更因為獲獎的人是林朝陽不夸張的說,二十多年來林朝陽用他的作品滋潤了國內數以千萬計的讀者,陪伴了不止一代人的成長,他的獲獎眾望所歸。

  其實,林朝陽的作品陪伴的又何止是內地的讀者。

  根據明報出版社統計,僅在香江一地,林朝陽的作品銷量就高達940萬冊。

  在這座人口六百多萬的港口城市里,人均擁有1.5本林朝陽的書。

  當然,香江跟林朝陽有著不解的淵源,這樣的人均銷量當然是有一定特殊性的。

  但,在灣島林朝陽的作品早在5年前就破了千萬冊;在日本,林朝陽僅一部《棋圣》

  的銷量就接近500萬冊;在美國,他的作品深受知識分子階層推崇;在東南亞、在歐洲..

  也許,林朝陽的作品不像那些全球大熱的通俗文學作品那樣,只靠著一部作品就可以勁銷上億冊。

  但他的每一部作品都是無數讀者心頭摯愛,陪伴著這些讀者走過人生的一段旅程,從此深刻每一個人的人生,以一種另類的形式長存不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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