設置
上一章
下一章
書頁

第450章、“變態的征服感”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都重生了誰考公務員啊

  “你等我做什么?”

  陳著有些納悶,這場應酬和胸顫姐沒什么關系吧。

  “唔……就是想著有空能聊聊天嘛。”

  黃燦燦頓了一下,明顯言不由衷的回道。

  “嗬嗬”

  陳著心想門口干等一個小時,就是和我聊聊天這么簡單?

  這不就是相當于男生哄著女生去酒店,然后發誓“只是抱在一起睡個素覺”那種鬼話。

  實際上,還不是饞對方的身子!

  對黃燦燦來說,可能是饞那種“被暴虐對待的感覺”,或者饞那種“低聲下氣叫爸爸的模式”。

  “我今晚沒空,待會要去唱歌。”

  陳著沒有直接拒絕,這種事哪個悶騷的鳥人不喜歡?但他確實沒時間。

  “還有第二場嗎?”

  黃燦燦語氣里有點小小的失望,她能鼓足勇氣過來還經過一番心理建設,生怕惹得陳著厭惡。

  但是還好,陳著的態度一直很平和,哪怕是拒絕也沒有一絲不耐。

  “對,我們要去云海月,先不說了哈。”

  陳著掛掉電話后,和盛育才、李云鵬、金濤三大運營商的經理,還有老流氓王有慶一起上了車。

  “誰的電話啊?”

  王有慶不想車上太過沉悶,于是調侃陳著:“看你一本正經眼神下的猥瑣笑容,電話那個不是啥正經關系吧。”

  陳著心想你狗東西看人真準,笑瞇瞇的反駁道:“比你云海月的那些小騷貨要正經。”

  盛育才他們都撫掌大笑,這種聽起來不三不四的對話,才符合第二場的氛圍。

  有時候宴席上看似觥籌交錯,但是卻脫離不了勾心斗角的本質,如果把酒桌上那一套帶到娛樂場合,難免有些僵硬。

  王有慶經驗還是很老道的,他知道陳著不適合主動開口,于是自己率先當那個不要臉的人。接下來五個男人就在商務車里,說著一些下九流的笑話。

  剛剛還在酒桌上鄭重其事討論問題的聯通李云鵬,沒想到講段子也是一把好手。

  他咳嗽一聲說道:“雖然現在的經濟形勢不錯,但是男人和女人依然很累。對男同志來說吧,兩只手剛剛夠用,因為一只手游山,另一只手要玩水,而女同志的成功,都是逼出來。

  這幾個人都不是什么好鳥,馬上就聽懂“游山玩水”的意思了。

  并且,他們還互相交換“鼓勵”的眼神,示意“你也來一個”。

  王有慶不甘示弱,馬上說道:“有個男人征婚,他說自己得了絕癥,打算找個貌美的年輕女人生子留后,每生一個孩子獎勵一套別墅。重賞之下必有勇夫,最后真有個女孩答應了。”

  “但是過了三年她都沒懷上,男人也一直沒有要死的跡象,于是女人忍不住問道,你到底什么絕癥啊?”

  王有慶擠眉弄眼:“男人輕描淡寫的回答,不孕不育。”

  “哈哈哈”

  大家又都笑了起來。

  其實這些段子都挺符合體制內黃段子特點———含蓄且值得回味。

  陳著作為今晚的主要宴請人,并且長輩身份的郭家茂和梁浩泉都不在,真不好一直不開口。

  于是,陳著搓搓手也說道:“王總說的可不是一個好男人,真正好男人的標準就是要尊老愛幼。”

  “啥意思?”

  王有慶知道陳著不是在講大道理,這小子不會那么掃興,這里面肯定有什么貓膩。

  “尊老愛幼嘛,就是照顧奶奶的時候,不要忘記妹妹。”

  陳著笑呵呵的說道。

  這個段子又過于含蓄了,王有慶先愣了一下,然后才笑嘻嘻的反應過來。

  這就很符合體制內黃段子的“規范”了,商務車廂里立刻充滿著淫蕩的氣息,連移動的盛育才都忘記了,其實他們公司還有個“飛信”。

  陳著那個所謂需要手機號碼一鍵注冊的“學習網內部交流軟件”,其實就相當于簡易版的飛信了。

  而且比飛信更厲害的是,聯通和電信號碼依然可以申請注冊。

  不過這也不能怪盛育才,此時就算是總部一把手在這里,也絕對猜不到陳著的最終目的。……

  一行人高高興興到了云海月,女部長很懂事,接到王有慶的信息就在下面等著了。

  陳著是最后一個下車的,他叮囑萬逵的司機:“你就辛苦一下,車上有比較重要的東西,到時把幾位領導送回家,你再回去休息。”

  “沒問題的,陳總。”

  新司機知道陳著和王有慶的關系,語氣客客氣氣。

  “比較重要的東西”就是指陳著送給盛育才、李云鵬和金濤他們三人的茅臺,還有里面的信封。

  拋開信封不說,單說送禮這方面,煙和酒要遠比茶更好。

  因為市面上茶葉種類繁多,而且沒有統一的量化標準,導致價值模糊不好判斷,不像茅子和華子具有市場流通性。

  所以送禮的時候,即便對方很喜歡喝茶,我們千萬不能只送茶。

  “王總,各位老板,我們已經在房間里準備好了解酒飲品。”

  三十出頭、面容嬌麗、穿著旗袍的豐腴女部長,笑吟吟的打聲招呼。

  王有慶在這些會所阿姐的心中,幾乎就是“王者無敵”的存在。

  畢竟是萬逹這邊的負責人之一,有錢有勢力有小弟而且很會吹牛逼,每次王有慶要招待的客人,她們也都會尤其重視。

  比如說獲知王有慶等人是應酬完的第二場,還特意備好的解酒飲品。

  陳著和盛育才等人都不說話,這是領導在這些地方“懂規矩”的表現,任由王有慶招呼。

  “叫幾個唱歌好聽的過來。”

  王有慶故意落后幾步,然后叮囑著女部長:“再開好五間……四間房吧。”

  “你們不是有五個人?”

  女部長點了點人頭。

  “那個最年輕的應該沒這要求。”

  王有慶瞅著陳著的背影:“那小子眼光高,不用管他。”

  “王總,我們這里姑娘的姿色也不差啊”女部長好像有些不服氣。

  “呵呵,你就按照我說的安排就行。”

  王有慶笑了笑沒有爭辯。

  他雖然沒見過俞弦和宋時微,但換位思考如果自己是陳著,身邊還能缺有學歷有氣質的漂亮女大學生?

  不管是談心的談婚的還是談身體的,總之都不會缺,

  “王總您放心吧。”

  女部長先是打個包票,后來又蹙起了眉頭:“我們這邊的規矩,醉酒不包出的,真有這種情況您朋友還得體諒一下哈。”

  就這樣,一行人進了昏暗但又迷離的包廂里。

  落座后第一首歌是金濤點的《小白楊》,陳著咧咧嘴,心說這也是算是一個群體的烙印了。

  這個群體很廣泛:

  生于60年代、政策原因當過兵、轉業后又因為政策免考進入了體制,但是沒讀過太多的書和系統教育。

  酒量很好,中年以后當了不大不小的領導,進入KTV最喜歡點的歌是《小白楊》。

  如果當初沒有進入體制,而是選擇下海做生意,《愛拼才會贏》就是必點曲目。

  隨著電視上出現一排排攝制畫面低劣的楊樹,一看就是90年代的畫質,不過金濤的興致沒有受到影響,立刻抒情的唱起來。

  “一棵呀小白楊,長在哨所旁,根兒深,干兒壯……”

  這種歌對陳著來說代入感太低了,他是聽周杰倫和蔡依林長大的那一代。

  不過在這個KTV里唱周杰倫的歌,多少有點“脫離大眾”的意思,更會讓盛育才他們覺得,原來陳著是個“小孩子”,從而下意識產生心理上的隔閡。

  這對以后談事情是個障礙,于是,陳著來了首劉德華的《天若有情》。

  2008年的德華還是全民偶像,他的歌上至六十歲,下至十六歲,幾乎所有人都能哼幾句。

  而且現在這個年代,KTV還不叫“商K”,陪唱的也不叫“公主”,直接叫她“小妹”就行了。

  包廂里每個人身邊都有個“小妹”,除了王有慶大大咧咧摟著人家的小蠻腰,時不時還要勾著頭,嘴對嘴的說點悄悄話,陳著和盛育才他們都是正襟危坐。陳著是因為瞧不上。

  盛育才他們是不習慣直接上手,畢竟領導都要“含蓄”嘛。

  另外他們都知道,既然來了這里,肯定不止唱唱歌了,后面應該還有其他安排,所以不必心急。

  “老板。”

  坐在陳著身邊的小妹,因為被冷落了好一會,有點哀怨的問道:“要不要唱首歌,我去給你點,其實你唱歌蠻好聽的。”

  “不用,謝謝。”

  陳著不冷不淡但又禮貌的回絕。

  這個小妹的年紀,應該和陳著差不多,長相除了因為喝酒熬夜顯得有點疲態,五官還算可以。

  這要是換成部分男人,可能稍微熟悉一點就開始追問:

  “你是哪里人啊?”

  “父母是做什么的?這個年紀怎么不去讀書?”

  “我建議你考個大專吧,學點技術和知識,別做這一行了。”

  實際上“勸公主從良”并不是一個討喜的行為,這就相當于追問一個差生,你為什么數學考不到150分呢?

  但凡有選擇,誰愿意做這種陪酒賣笑的工作?

  還有,這些小妹也并不會覺得這是關心,她們更多感覺說這種話的人,更多是帶著高高在上俯視態度的憐憫。

  要不就是想用語言打動,從而實現白嫖的目的。

  其實她們不僅經歷的多,不容易被嘴遁欺騙,也真的不需要普通人可憐。

  像云海月這種規模的高檔會所,陪酒小妹稍微勤快一點,一個月兩萬塊錢沒什么問題。

  2008年的月薪兩萬。

  對于工薪階層的男人來說,那就很像2025年“用屏幕碎掉的小米手機,給商K小妹嶄新的iphone16掃碼”的既視感了。

  所以陳著壓根懶得搭理身邊的小妹,不過只是疏遠沒有趕走,故作清高會很落客人們的面子。他吃兩口水果,偶爾對唱歌的人鼓鼓掌,偶爾和不唱歌的人喝喝酒,然后帶著一點醉意側躺在沙發上,和黃燦燦聊著信息。

  陳著剛才在炳勝就喝了不少,有了三分醉意,結果在KTV這里又換成了馬爹利。

  馬爹利是洋酒,KTV里都以這玩意居多,除了崇洋媚外趕時髦的原因,還有一點就是利潤巨大。

  不過白酒混著洋酒,后勁上來神仙也得倒,即便酒量很好的陳著,他都有一點犯惡心。

  至于胸顫姐,她可能被陳著拒絕后回家沒事做,總是纏著詢問KTV里那些小姐的狀況。

  陳著在這里多少有點無聊,于是有一搭沒一搭的回答。

  黃燦燦:你身邊的姑娘多大啊?

  陳著:看著應該20歲左右。

  黃燦燦:這么年輕就出來陪酒呀?

  陳著:尊重她人命運,每個人都有自己生活的方式。

  陳著:你以前應酬也不少,不可能沒來過KTV吧。

  黃燦燦:正常的KTV肯定去過啊,但是像你這種有陪酒小妹的,領導很少帶我們。

  陳著想想也是,哪有來這種地方還帶著女同事或者女下屬的,不僅影響形象,也沒辦法放得開。

  “放得開”就是像王有慶那樣,手都快摸到妹妹的裙底了。

  不過應酬時有這樣一個貨,他拉高了不要臉的下限,其他領導摸摸腿蹭蹭胸都顯得很文雅了。

  過了一會,黃燦燦又繼續發信息過來。

  可能是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她問的越來越細,尺度也越來越大,有一種迫切想知道“自己男人和其他陌生女人上床細節”的感覺。

  黃燦燦:陪酒姑娘的模樣好看嗎?

  陳著:還行,就是妝太濃了。黃燦燦:胸大不大?

  陳著:……這我沒注意。

  黃燦燦:你別假裝正經啊,我知道你肯定偷偷看了。

  陳著:嗯……不大,感覺還墊了一些東西。

  黃燦燦:那你想摸嗎?

  陳著小臉一紅。

  怎么說呢?

  他原來是不想摸的,但是經過胸顫姐這樣“提醒”,陳著眼神就不自覺的飄了過去。

  此時,這個叫“小雅”的陪酒妹妹,正唱著當下點唱率比較高的《白狐》。

  “我是一只守候千年的狐,千年守候千年無助……”

  她雙手握著話筒,包廂里昏暗的光影,堪堪勾住被煙熏的假眼睫毛,廉價的吊帶裙肩帶,總有一根將落未落,時不時用手往上提拉一下。

  便宜的香水味撲鼻而來,渾身上下散發著腌漬成介于少女與婦人之間的混沌質感。

  小雅注意到這個年輕帥氣、但是之前一直不搭理自己的男生,好像在觀察自己。

  她轉頭討好的笑了笑,眼角的劣質金粉,隨著臉頰聳動在凹陷的鎖骨處飄浮,雙腿交叉時透亮的黑色絲襪,就像是釘在夜光琥珀里的單純肉欲。

  陳著感覺內心好像有什么好東西被“騰”的勾了起來,他嗓子動了動,感覺有點嘴干舌燥,端起一杯摻著冰的馬爹利倒進喉管。

  剛開始有一種冰冰涼涼的爽感,但是這就猶如往火堆上澆酒。

  起不到一點滅火的作用,火勢只會愈演愈烈,沒多久陳著身上的燥熱感更加明顯了。

  偏偏,黃燦燦還在追問。

  黃燦燦:你想不想摸啊?

  陳著:不想。

  黃燦燦:口是心非的男人,不想摸你猶豫這么久才回,剛才不會偷偷跑去衛生間了用手了吧?也不知怎么,陳著并不會和正牌女朋友討論這些話題,總覺得怪怪的。

  但是和胸顫姐,可能是知道她最深處秘密的原因,又或者從沒想過和她談戀愛,總之并不反感和她交流“性”。

  可能成功的男人,都得找能為你持家的女人、能對你形成工作助力的女人、能像朋友一樣相處的女人、在性方面能像奴隸一樣滿足你的女人。

  然后想個辦法,讓她們互相不見面。

  陳著面沉似水,但是內心的欲望在翻騰。

  黃燦燦并不知曉,還在撩撥著。

  她問:我要是去當陪酒小姐,會怎么樣?

  陳著:如果你還是電視臺主持人的身份,生意應該會好到爆炸。

  黃燦燦:為什么?

  陳著:男人都有獵奇感,高高在上的女主持人被自己摟在懷里輕薄,極大的滿足內心的征服欲和變態欲。

  其實陳著都沒意識到,在混合酒的作用下,意識看似清醒,實際上對身體和腦袋的控制程度已經下降了,回復的也是越來越大膽。

  黃燦燦:哈哈,怎么樣算是征服?帶著那個男人留下的草莓印,然后上鏡對著觀眾直播,讓他們猜測這是誰留下的?

  這句話太誘惑了,光是想象一下畫面。

  電視上光鮮亮麗的女主持,脖子上一點欲蓋彌彰的粉色齒痕,明知道這是自己吮吸留下的,偏偏還裝作沒事人的樣子,詢問身邊的同學:

  “她脖子怎么了?”

  “可能是有點過敏吧。”

  同學湊近了觀察后,不以為意的說道。

  那種深埋的變態征服感和偷情似的竊喜感,幾乎都能把腎上腺素刺激到爆炸。

  于是,陳著也迷迷糊糊、鬼使神差、陰差陽錯、不受控制的發了一句過去:

  “你現在哪里?”

  (今晚還有一章)

請記住本站域名: 黃金屋
上一章
書頁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