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你聽我狡……不是，你聽我解釋！”赤月紅蓮慌了，像是偷情被正主抓到，這一刻，恐懼、緊張感、背德感交織，如同洶涌的浪潮，徹底沖開了閥門。
帶來的結果就是，空氣濕度增加，雙腿發軟，差點倒在地上。
不過在半空就被陸羽抱住。
但畫面顯得就更加曖昧，配上她紅潤的面色，像是賽后mvp結算炫耀畫面。
跳臉嘲諷啊！
赤月夢目光一暗，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小紅蓮膽子竟然這么大，還會宣示主權了？”莉莉絲也是驚了。
雖然對赤月夢很殘忍，但這種姐妹搶男人的劇情確實很帶感，要不是怕吸引仇恨，它都想喊一下……
“打起來！打起來！”
正好這兩只丟魔的魅魔王女，也是時候覺醒了。
為了搶男人，打得血流成河吧！
“那個……這個……我……”
赤月紅蓮連忙掙脫陸羽的懷抱，想要跟赤月夢解釋，但話到嘴邊……
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總不能說……我和陸羽背著你在一起，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幫你搶男人，為了讓他變成真妹夫。
這話，連惡魔都不信！
因為莉莉絲已經給了心靈傳音，告訴她用這套話術糊弄一下。
但……
自己是真的啊！
赤月紅蓮看著自己的妹妹，對方越是平靜，她心里越慌，小心翼翼地問道：“夢夢，我說我這是在……走界門，你信嗎？”
“姐姐，我不是傻子。”赤月夢平靜地說道：“穿過界門需要做這些事情嗎？”
完了，
妹妹要翻臉了。
赤月紅蓮心瞬間涼了，雖然習慣性把妹妹當作孩子，但她們已經長大了。
也不像小時候那么好騙了！
‘算了，橫豎都是一死，不如說清楚。’
赤月紅蓮作出決定，準備把責任全攬下來，畢竟是她自己不知廉恥，和妹妹搶男人，一切罪過都是自己的。
然后……滑跪道歉。
至于撕逼，理虧的人咋撕，她又沒法拋開事實不談。
這么死后，絕對會要下地獄……
等等，好像已經在了。
按理來說她們的懲罰應該是上純白天界，但難度有點高……
赤月紅蓮思緒繁雜，準備將一切攤牌的時候，卻聽到對方說道：
“姐姐，你不必用這種方式，測試陸羽是否可以抵御我們吞噬精氣，我沒有騙你。”
說完，赤月夢腦袋上的呆毛挑了挑，目光睿智且平靜。
已經看穿了一切。
話音落下，全場死寂。
莉莉絲傻眼了，徹底繃不住了，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
天然呆克腹黑？
這一刻，就算是原本的樂子人，也樂不起來了。
“咳咳咳……”
陸羽忍不住咳嗽兩聲，掩飾自己的尷尬。
會長她……還真是有意思。
“我原來是在試探？”
赤月紅蓮重復了一句，看著自信滿滿的妹妹，心情復雜。
“被你發現了。”
她尬笑一聲，連忙點頭承認下來，但腦子里總是浮現了一些奇奇怪怪的本子，而妹妹就是里面的主角人設。
遲鈍、反應慢、懦弱沒有主見……
嗯……苦主也是主角。
不知道為什么，一想到這個畫面，赤月紅蓮心中就是愧疚感和背德感交織，還有些期待。
“不！絕對不行！”
再這么下去，她就真的要變成正經魅魔了。
在赤月紅蓮思緒流轉的時候，赤月夢來到了陸羽身邊，嗅了嗅他身上的味道，伸出手指點著他的衣服，認真地說道：
“貼！”
一句話，讓赤月紅蓮頭皮發麻。
妹妹真的呆嗎？
“這……”
陸羽神色猶豫，還沒開口結果就看到赤月夢撲進了陸羽懷里，讓這男人身子一僵，雙手無處安放……
赤月紅蓮看到這一幕，又欣慰又委屈。
欺負她的時候就一點都不收斂，在妹妹面前就搞純愛。
有時候愛情之中，最怕的是對比，以及一碗水端平。
莉莉絲嘖嘖稱奇，今天的小夢進攻性好強啊。
難不成是陛下給她培訓了？
陸羽感受著懷中黏人的赤月夢，看了眼界門，小聲詢問道：“伱……也要去主世界嗎？”
赤月夢“嗯”了一聲，緊緊地貼著陸羽，只是認真地嗅著他身上的氣息，沒有抬頭。
最后，赤月紅蓮因為心中有愧，也不敢提反對意見，三人一同踏入了界門之中。
門戶關閉。
“好了，今晚去夢里夾道歡迎這小子，素材有了。”莉莉絲柜門開合，打了個哈欠，準備去處理暗月商會的諸多事宜后就去睡覺。
活了這么多年，總算遇到了一個可以做夢的素材了。
正好享受享受。
但沒走幾步，她卻猛然驚醒，回過頭，看到宮殿之中，出現了一道熟悉的身影，正在靠近。
銀發垂落腰間，面容精致得像是神祇造物，目光平靜如水，如同高高在上的古老存在，俯瞰萬古，額頭上的魅魔之角閃耀，每走一步，愛心形狀的尾巴隨之晃動。
正是赤月夢，或者說……
是比起平時還要美一個層級的赤月夢，魅力僅次于完全狀態的小蜘蛛！
“小夢，你怎么在這里？”莉莉絲結結巴巴地說道。
“從母親那剛回來……她不肯教我愛情魔藥……說這東西沒用……”赤月夢回答，嗅了嗅空氣中的氣息，目光突然變得疑惑：“為什么……有他的氣味？”
說著，她嗅了嗅，確定不是幻覺，雀躍地看向四周，想要尋找那個讓她日思夜想的身影。
但最后一無所獲，有些失望。
本來看了不少曦姐姐的漫畫，又積累了新的進攻方法。
絕對可以把陸羽一舉拿下。
然而莉莉絲已經麻了……
這里的是赤月夢，那剛剛那個是誰？
她看了一眼身后王座中，所有儲備能源都被補充完畢，懸著的心徹底死了。
好了，確定不是小曦了。
另一邊，因為主世界距離遙遠，因此界門傳送時間稍微需要幾分鐘。
三人都被一個虛幻的泡泡包裹，正在飛速靠近主世界。
赤月夢和陸羽貼在一起，寸步不離，像是怕他被搶走。
“真好……”赤月紅蓮看著這一幕，雖然心里酸澀，也有些慶幸。
好在她是漫畫里的黃毛，等妹妹走后，還可以私下里交流，這種不道德的關系，確實讓她這個道德標桿很是內疚。
“不能對不起妹妹。”
所以，她已經決定了……
以后如果陸羽提出讓她換妹妹的衣服的要求，都得堅決反對一下。
至于離開……是不可能的。
她看的又不是苦情劇，與其悲傷的結局，還是大團圓更好。
然而陸羽對于赤月夢的依戀，卻表現得有些尷尬，并沒有像以前一樣后腦勺亂蹭。
“你好像很緊張？”赤月夢平淡的聲音響起。
與其說是淡漠，更像是身居高位、俯瞰一切的漠然。
陸羽沒有回答，看了一眼赤月紅蓮，發現她已經被切割在一片月之結界中，神色平靜，渾然沒有察覺問題。
小蜘蛛它們警覺，剛想反應，卻被一個個月華泡泡囚禁，漂浮在空中。
唯獨降低存在感的鼠鼠沒有被發現。
陸羽感慨道：“并非害怕，只是對于一尊魔王，保持應有的尊敬。”
話音落下，陸羽身后突然變成空氣，身體直挺挺地向后倒去，就在他準備操縱氣流的時候，突然一雙修長白皙的藕臂出現，將他擁入懷中。
讓陸羽感覺自己的腦袋……
被頂了起來！
雖然角度很不舒服，但全方位承托確實可以彌補任何缺點。
這么大的事情，竟然不早點說！
陸羽心中腹誹，抬起頭，依靠著天理之眼帶來的全方位視角，能夠看到自己身后出現了身著黑色華美宮裙的銀發女人，和赤月三姐妹有著八成相似，只不過更加成熟美麗的女人。
身材豐腴卻不臃腫，每一分都恰到好處。
不同的是，她的眸子并非赤色，而是如同暗月，帶著一抹淡淡的紫色。
哪怕這種死亡角度，依舊難掩絕色。
在陸羽見過的諸多女人中，也就恒娥能夠與之相比，至于小蜘蛛？
她要略勝一籌，所以不用來比。
哪怕是陸羽，也不知道小蜘蛛是怎么誕生得如此完美，或許……
也是一種正確吧。
“你是什么時候發現的？”女人輕聲地低語，明明是問題，卻如潺潺流水，沁人心脾。
明明沒有任何引誘的意思，然而一舉一動，媚骨天成。
而且在這美麗的皮囊之下，浩瀚的靈能濃縮于一點，如果用靈視角度去看，那效果就和直視太陽差不多，哪怕是萬古巨頭看上一眼都容易亮瞎眼睛。
陸羽拍了個馬屁：“因為您的氣質太完美了，年輕女孩子怎么也趕不上。”
她，自然就是魅魔之巢主人、懸掛深淵的暗月、月之魔王、無限欲望者……
暗月魔王。
也是陸羽未來的丈母娘，至少現在得給兩份彩禮。
雖然對方的偽裝很恐怖，哪怕是同級別真王都不一定發現得了。
但這一次陸羽實力提升之后，已經可以看穿赤月紅蓮她們身上的屏蔽能力。
自然也可以看到，這個“赤月夢”身上那幾乎無法直視的問號標簽，不可能是二姐赤月曦。
而在鼠鼠視角……
那幾乎無窮無盡、覆蓋世界的無數因果線，纏繞一切萬物因果線，牢牢連接著腳下的國度。
能夠出現在王宮，還完美模擬赤月夢的，實力又強大，直接就鎖定了目標。
所以陸羽讓赤月紅蓮入坑，就是為了制造巧合，看看這位魔王的態度。
沒想到……
過于熱情了。
甚至是自己都撲到了懷里。
懷抱真王，還是女朋友的長輩……
他真的不敢動。
“嘴巴倒是甜。”暗月魔王笑意吟吟。
沒有人不喜歡恭維，沒效果單純是你地位太低，根本無法引起人在意，而像陸羽這種頂級天才，說話就有足夠的分量，哪怕是真王也會重視。
畢竟對方有著成王的資格。
但也只是資格，沒有成功之前，最多能夠稍微在意。
真王之下，皆為螻蟻。
陸羽也是笑著恭維幾句，氛圍還算友善，他目光微閃，繼續說道：“紅蓮她們身上的神性……”
話還沒說完，
浩瀚的威壓沖刷而下，暗月王庭浮現，宛如真正的月亮降世，照耀萬古。
讓空間都為之停滯。
只有暗月魔王抱著懷中的陸羽，俯瞰著他，淡淡地說道：
“有些時候，知道得太多，只會帶來毀滅。”
陸羽也沒想到這女人突然翻臉，但他并未慌張。
開玩笑，這段時間，他一手主導了秩序王的封王、冥理之神的登神儀式、太陽遺跡擊退黃昏之母，私吞神權。
見證了多少大場面，豈會被區區王威所懾服。
陸羽從容地說道：“這世界，還無法毀滅我。”
他死了，才是真正的諸界末日。
而且還是代表絕對正確的真理異想體。
所有敵人都會被強行走上錯誤道路，根本不存在贏的可能性。
暗月魔王看到他的態度，眼中閃過一絲欣賞，但更多的是漠然：“你就不怕我殺了你？”
只要她想，剎那間就可以捏死這個頂級天才。
“怕啊，怕得都在抖了。”陸羽攤開手，無奈道：“但紅蓮和夢夢都是女朋友，不能不管，而且我這人因為怕死，已經在人族留了后手，您殺了我，很快就會被知曉，到時候也會影響您和至高議會的計劃。
聰明睿智的您，自然不會跟我這種小角色計較的。”
“你要是小角色，這個世界就沒幾個大人物了，人族計劃不成功，我就和萬族合作，你就是一件不錯的禮物。”暗月魔王淡淡地說道。
“您不會的。”陸羽平靜地說道。
“為什么？”暗月魔王好奇陸羽的自信來自于哪里？
“因為人族有我。”陸羽回答。
等他封王，全給屠了。
“真是個自信的小家伙。”暗月魔王嘴角微微上揚，倒不是嘲笑，而是欣賞。
只有這種堅信的偏執，才能在靈性道路上走得更遠。
如果連自己都不相信，又怎么誕生律法，威壓眾生呢？
“那如果我讓她們不再和你見面呢？畢竟你也過于貪心了，竟然想要我的兩個女兒。”暗月魔王冷笑。
“只要她們沒有主動分手，那就是我女朋友，我能給她們的東西不多，但作為男人，總得有點擔當。”陸羽聳了聳肩。
畢竟看穿之后，他已經看到了赤月紅蓮她們身上的部分神性，以及她們會出現在邊境，聯想到真理之前在規避著赤月夢。
大概率是涉及了暗月魔王的計劃。
神性，對于凡物而言并非恩賜。
一不小心，就容易被神性吞噬人性，到那時候……
赤月紅蓮、赤月夢她們，還是原來的那個人嗎？
這種記憶層面的取代，和死了有什么區別？
尤其是這個世界……真王想要算計偉大存在，難于登天。
大部分都是坑，要么是偉大存在故意下套。
陸羽這一路上見證了太多例子。
最主要的是，暗月魔王主動到來，要動手早就動手了。
陸羽如今的實力，根本不可能抗衡一尊真王。
但對方卻故意偽裝成赤月夢的樣子，說明另有所圖，這個話題大概率會被提起，與其失去節奏，不如陸羽自己來動，咳咳……
掌握主動權。
話雖如此，但已經做好一次替死，然后聯系自家女兒的準備了。
沒有主世界的塵世生態加持，偉大存在可以輕易碾碎真王。
然而暗月魔王只是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說道：“如果還是不讓你見呢。”
“那就等我成王后再來搶人了，丈母娘您喜歡什么彩禮，我提前準備一下。”陸羽笑著說道，已經徹底放心。
對方既然能夠和自己交流，說明本身并沒有太多惡意。
“我要月亮權柄，你能給嗎？”暗月魔王嗤笑道。
“現在有點難……”陸羽沉吟，然后說道：“月亮路徑半神的素材可以嗎？”
“你……”暗月魔王想笑，但是在看到陸羽手中、縈繞著月之規則的素材后，保持了沉默。
這里拿出來的自然不是恒娥的身體部位，畢竟她名義上屬于陸羽的盟友。
而是月之神獸——月烏之羽。
畢竟他掌握著進入病界和登上月亮的渠道，沒了素材也可以用垃圾食品再換一點。
可持續性發展。
但如果能夠交換，可以參與計劃，說不定還能薅偉大存在羊毛，收集最后的神孽。
而且又多了一位真王級盟友，甚至是有希望成為月屬性半神。
“你確實是個很有意思的人類，也難怪夢夢和紅蓮會喜歡你。”暗月魔王感慨一聲。
“沒辦法，人太優秀了。”陸羽笑了笑，將手中的月烏之羽遞了過去，但是被拒絕了。
“我拒絕。”暗月魔王輕笑道，想要看陸羽惱羞成怒、或者是繼續談判。
“好……”
然而陸羽的反應是……麻溜地收起月烏之羽，然后起身，拍了拍衣服，用荊棘清了清氣味。
他轉過頭，看著目光訝異的暗月魔王，微笑道：“既然道理說不通，那就用拳頭來說。”
這個世界的根源法則，就是弱肉強食。
野獸是如此，普通人類是如此，御獸師、乃至是偉大存在都是如此。
所謂的文明，不過是一件外衣罷了。
禁忌如果沒有力量，怎么可能不守邏輯？
想要篡改現實，分分鐘被母河按著爆錘。
如此自信灑脫的樣子，讓暗月魔王啞然失笑。
也不知道對方的信心來自于哪里？
身上的太陽王血脈？還是……
至高太陽深處的九尊真王級古老者？
但這一切和她的計劃成果相比，還是差了不少。
她不允許……任何人擋路。
“既然如此……就讓我看看你的這一份自信吧。”暗月魔王目光看向他，指著被暗月王庭定格的空間。
隨著她的手指劃過，虛空扭曲，如水中之月，蕩起了漣漪，呈現出特殊的畫面。
那是一片巨大的戰場，無數的堪比山峰的巨大箭矢沒入大地，縈繞著破滅一切的光輝。
“破碎戰場。”陸羽腦海中搜索資料，很快浮現了相關信息。
這是一座極其特殊的古老戰場，相傳是兩個古老種族廝殺之地，最后殺到天昏地暗，同歸于盡。
因此里面殘留了磅礴的殺氣、死氣以及歷經數十萬年沒有磨滅的戰意，交織在一起，形成了特殊的秘境。
里面誕生出了大量戰爭屬性的魔物、異族以及寵獸。
這些殘存的巨型兵器也在漫長歲月中發生了異變，形成了類似于地縛靈的地縛極兵，可以借助戰場之力爆發出數倍威能。
相當于天生的防御箭塔，但因為被萬族聯盟中以十二臂鬼人族為首的戰爭系種族把守，屬于最難啃的骨頭之一。
而破碎戰場位于大淵路徑的中心，拿下它，人族的大遠征就等于完成了一半。
此時，
數以十萬計的人類御獸師和各種異族正在廝殺，人族這邊，各種科技產物和儀軌跟不要錢似的沖出，干擾這些地縛極兵。
在不同指揮官的命令之下，開始了一場場攻堅戰，
十二臂鬼人族更是大殺四方，手撕寵獸，場面血腥無比。
“既然你對自己很有信心，但現在，這座戰場上的戰局瞬息萬變，但根據我的推測，人族雖然付出了巨大代價，但大概率會輸。”
暗月魔王說到這里，繼續道：“因為有不少壽命瀕臨終點的巨頭，帶著不少寶物，正在這里等著你的到來。”
“如果你不來，那么它們也會選擇燃燒最后的生命，為種族搏一場前程，也就是說……”
“這些人類御獸師，只會被作為耗材，白白浪費，但是吾也不信命，只要能夠逆轉這場戰局，以后就不會干涉你和紅蓮、夢夢的接觸，若是做不到，就不要再來了。”
“到時候就算是至高議會保你，吾也會殺了你。”
還有一句話，暗月魔王沒說，但陸羽也應該明白。
那就是戰場附近，有著不止一位的生態主隱藏，危險至極。
可不是每一次，都會有時維均來救場。
對此，陸羽沒有回答，捏碎了暗月泡泡，將所有的寵獸放出，然后踩在蛋蛋背上降臨戰場之中。
“吼！”
蛋蛋咆哮一聲，浩瀚的龍威席卷，直接干擾了不少異族強者，導致被人類御獸師抓住機會，強勢擊殺，發出了興奮的大吼。
而他的到來，瞬間吸引了無數的目光匯聚。
“陸羽來了！”
這一刻，原本已經絕望，做好換掉人族精銳準備的諸多暮年巨頭神色激動，心中的殺意沸騰。
轟轟轟！
十幾道強大的氣息沖天而起，朝著陸羽殺去。
這些暮年巨頭神色驚喜，目光決絕。
他們已經老了，只能以自己的生命為代價，為身后的種族托舉未來。
他們……只是想活下去。
“去死吧！”
伴隨著他們的怒吼，十幾尊巨頭拼死一搏，靈能震顫大域，破碎空間。
這一次，帶著一往無前的信念，襲殺而去。
“遭了！”人族一方也沒想到陸羽會來，幾個巨頭強者想要支援，但是卻被諸多的地縛極兵鎖定。
暗月魔王靜靜地看著這一幕，等待著陸羽低頭，就可以救他。
陸羽站在龍背之上，衣角獵獵作響，看著這些老東西，伸出手，虛空一握。
這一刻，世界停滯，萬物遲緩。
一切回歸最初的靜之狀態。
這些暮年巨頭們感覺到，自己的思維被放慢了無數倍，甚至是都來不及恐懼，天穹之上突然暗了下來。
虛空撕裂，天穹之上鉆出了一只天理縈繞的眼睛，俯瞰著地上萬靈，然后……
宣判了死亡。
咔咔咔！
剎那間，十幾尊圍攻的巨頭瞬間化作飛灰，漫天的灰燼飛舞，倒映著所有人驚恐的目光。
龍背之上的陸羽，感慨道：
“為什么……要拿你們的努力，”
“來挑戰我的天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