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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一息一個超脫道體,佛母皈依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夢境通上古?我真不是古代道祖

  “咳咳.”

  陸煊輕輕的咳嗽著,神態疲憊。

  “小煊,你這到底是.”太上憂心發問,而陸煊則是擺了擺手:

  “小問題,沒什么大礙。”

  一旁,神女微微睜眼,輕聲開口:

  “他逞強了,化道之境,自身化作半枚道果之位,但卻以大自在法,令歲月眾生問他、證他、求他,承載太多”

  頓了頓,神女想了想,又道:

  “簡而言之,可以理解為.吃撐了。”

  太上、跛腳道人的眼皮子都抽了抽。

  吃撐了?

  陸煊臉上浮現出苦笑:

  “強行承載眾生之道,還是太勉強了一些,不過問題不大,也算狠狠的震懾了妖祖等人.”

  說著,他鄭重做禮:

  “這一次,若非兩位師尊和娘娘相助,我恐怕.”

  “可,為師先喚佛母前來。”

  聞言,陸煊屏氣凝神,微合雙眼,周身驟然幽暗,似沉浮著重重宇宙,他靜靜體悟自身,眉頭微擰。

  化道之境,玄而又玄,只是終究尚未至合道之境,未能得化成完整的道果之位,

  跛腳道人含笑,把玩著四十一根菩提妙樹枝:

  “我并你一起。”太上頷首,旋即四人各自走離,跛腳道人悄然回到歲月之上,

  而陸煊則與重化作青衣少女的神女、太上并肩,走入道朝西行歲月,走入太上天的兜率宮中。

  弗一入道宮,與陸見雪寒暄片刻后,將她與金角銀角暫時遣走,

  陸煊艱難的盤坐在蒲團上,再吐了口濁氣:

  頓了頓,他神色一肅:

  “倒是佛母,那家伙最后皈依,選擇真正俯首,是誠心,還是.?”

  再俯瞰歲月長河,已然不止是可以看到當下古史,可以瞧見一切過去,瞧見未被更替過、篡改過的最初,

亦已能同時存在于所有古史中  只要陸煊愿意,未必不能將之前的某部古史復化成真,與其余道果重新展開博弈,只是這般做沒什么好處就是了。

  “還是太慢了一些.”

  “這一次,菩提才是虧到姥姥家了,菩提妙樹再折四十一枝,僅剩下七枝,階位大跌,徹底化作了尋常道果大器。”

  畢竟三清缺一,又置身于鴻蒙,彼此再遭削弱,當時的態勢已很不好。

  如此,強行承載眾生之道,還是有些勉強了,陸煊只覺得有幾百座無量神山同時壓在自己頭顱、腰背之上.

  他微微收束心神,暫時將眾生之道的重壓拋卻,感受著自身的變化,

  真靈、法力都迎來暴漲,屬于證道層面古老者的特征也都具備,

  陸煊說的是實話,若非三位無上者護道,若非最后兩位師尊借力于他,今日結果如何,還真不好說。

  若說娘娘的超脫本源是三千大河,陸煊每一次抽取,便僅能取來一絲一縷。

  “多大點事?”

  “我先休養片刻。”

  說著,陸煊輕輕吐出一口濁氣:

  “罷了,還是先去見見佛母,看看這位道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便先回大天地吧。”

  陸煊在心頭低語,化道之境,可讓他強行復制一方超脫本源,他選擇的便是娘娘,正在緩慢的均來娘娘超脫本源,但進度極為緩慢。

  “沒錯,很重,短時間還好,拖久了,我恐怕難以喘過氣來,得需盡快結束西行,或是我能再進一步。”

  太上看著被眾生之道壓的身形佝僂的自家徒兒,目光一閃:

  “承載眾生之道,負擔很重?”

  陸煊臉上笑容也逐漸散去,佝僂著腰背,沉吟片刻后開口:

  “等會兒見一見他,探一探根底.我如今已然化道,若立足在大天地,調用大天地意志,已可媲美尋常得道,西行應當加快進度了.”

  但,即便一次只取來絲絲縷縷,可這每一絲每一縷都能與自身之前的超脫道體相媲美!

畢竟,原本的超脫道體便是得了娘娘肉身的一絲皮毛而成,大歲月整體時光層面上,每過去一個呼吸,陸煊都相當于再獲得一副超脫道體,不斷累加  說好聽點,只要呆在娘娘身邊,陸煊的體魄每時每刻都在暴漲,一點一點的從超脫道體向著超脫真身蛻變!

  只是這般一來,若想要完整的均來這一超脫本源,卻不知道要多久去了。

  西行若是進展的快一些,恐怕西行落幕都未必能成。

  “合道之境,必須盡快摸索明白,這一次斬退了妖祖他們,下一次未必還能這般順利,我已為道果,太一恐怕也要發難了”

  陸煊心頭靜靜思忖著:

  “不過,太一應當還不知曉,我已洞察他的另一身,或許還能借一借佛祖之力,繼續利用一二。”

  心思百轉千回間,陸煊略有感應,緩緩睜眼,正看見佛母的身形自虛無中浮現而出。

  “見過我主!”

  才一露面,佛母毫不猶豫的俯首拜下,畢恭畢敬,如見大道。

  歲月之上。

  “陸煊.”

  菩提咳出一口燦金色的佛血,神色難看至極,輕輕撫著手中殘損的妙樹,久久不語。

  一旁,妖祖緩緩睜開雙眼,拭去嘴角血跡:

  “吃大虧了,陸煊這一步走的超出預料,化道之境他那造化玉牒又是何器?怎可匯聚來眾生之道?”

  伏羲搖搖頭,神色微沉:

  “大概是三清于鴻蒙中替他鑄就的,化道此境,玄而又玄,陸煊化作半枚道果大位,使道果大位突破數之極,不再桎梏為九”

  頓了頓,他目光閃爍:

  “說起來,佛母又是怎么回事?居然直接投敵,他瘋了?還是提前安排好的?”

  “我也不知。”

  菩提古佛心疼的撫摸著只余七枝的菩提妙樹,旋而憂心忡忡了起來:

  “陸煊雖說是借了太上、靈寶的力,再加上眾生之道,方爆發出此威,但”

  “但他歸于大天地后,可動用大天地意志,就算不及方才之能,也絕不遜色于得道,西行之事,徒生變數!”

  妖祖沉眉,思忖片刻,側目看向一個模糊的人影,冰冷開口:

  “太一,陸煊已為道果,且還是此等道果,此等大妙,你是否應當下場了?且.”

  頓了頓,她死死的盯著太一:

  “且,你當真還有把握,將陸煊吞掉么?”

  “一切都在我掌握中。”

  太一輕飄飄開口,緩緩睜開雙眼,臉上浮現出燦爛笑容:

  “這果子,養了這么多年,費了這么多力氣,總算成熟,西行落幕之時,我會摘果。”

  “還要等到西行落幕?!”妖祖忽然震怒:“太一,你到底要藏拙到什么時候?兄長已然都和我言說,你掩藏的很深!”

  “稍安勿躁,稍安勿躁”

  太一燦爛一笑,壓了壓手,平靜道:

  “我只是說西行落幕之時方才摘果,又沒說在那之前不會出手,放心吧,陸煊自有我來壓制。”

  “是么?”

  菩提古佛一邊摩挲著手中殘損妙樹,還在心疼,一邊凝聲發問:

  “我倒是有些好奇,太一你藏著的到底是什么,不若敞開來說說?”

  “尚且沒到時候,諸位會知道的。”

  太一打了個哈欠:

  “我早已落下一子,正中陸煊的弱點,這一子之能,足夠讓我將他全面壓制”

  頓了頓,他施施然起身,看向菩提古佛:

  “行了,我先回去了,陸煊交給我便成,倒是菩提你,一顆樹罷了,至于這般心疼么?”

  “吾之八十一枝,僅余七枝,七枝!”菩提發出怒吼。

  太一哈哈大笑,一邊朝著混沌深處走去,一邊逗樂道:

  “那菩提道友不若給這妙樹換個名,七枝不若就叫七寶妙樹如何?”

  菩提嘴角抽了抽,懶得搭理,凝視著太一的身形緩緩散于混沌深處,這才側目:

  “二位覺得,太一道友是否靠譜?”

  “他?”

  伏羲嗤笑:

  “問題很大,藏的很深,未必與我們站在同一邊,甚至我覺得,就算讓陸煊獨大,也比讓太一真吞掉陸煊來的好!”

  “兄長,此話怎講?”

  “說不清楚,只是我的預感,極不好,極不好的預感。”

  聞言,妖祖捏了捏伏羲的手掌,輕聲道:

  “兄長,不礙事,若是實在不行,伱我合一,當鎮壓一切敵。”

  “我又如何舍得你?”伏羲憐愛的撫了撫妖祖的面頰:“為兄從小便只有你伴在身旁,古來多少年,歷經多少事,如何舍得離別?”

  妖祖輕咬嘴唇,垂了垂眼瞼:

  “哥”

  一旁,菩提狐疑的看了眼伏羲,終究什么也沒說,亦悄然退去。

  離去時,他心頭泛起疑惑,妖祖、伏羲合一?

  真能合一?

  合一后,又能如何?

  兜率宮。

  佛母恭恭敬敬的連叩九下,這才小心抬起頭,看向身前盤坐的中年人。

  中年人微微佝僂著腰背,身形顯的虛幻,去又深邃至極,一眼看去,可瞧見諸道諸法諸妙,一切玄而又玄,都已在眼前。

  他觀陸煊,如觀大道。

  此時,

  陸煊微微抬了抬眼瞼:

  “彌勒道友,說來卻不知道,何故選擇皈依?西行之事,還是佛門勝算更大吧?”

  彌勒佛母收斂心神,鄭重一拜:

  “回我主的話,古來無數年,菩提從未將我視為平等,一向是護來呵去,但有險難,總是我為先.”

  頓了頓,他繼續道:

  “思來想去,想來思去,與其呆在菩提身旁,不若棄暗投明”

  陸煊凝視佛母半晌,側目看向青衣少女,目光中透著問詢之色,

  而神女則蹙著眉頭,輕輕搖了搖頭,但旋而又點了點頭。

  佛母說的是實話。

  陸煊心頭微定,思緒百轉千回,佛母若誠心而拜,靈山三尊,釋迦加上佛母,自己便已得其中二,再加上紫霄.

  這佛門,真快成道門了。

  想了想,他正欲再問,卻聽見劇烈嗡鳴聲在兜率宮外炸響,伴隨金鐵之交鳴,伴隨兩聲震呵!

  “兜率宮里的老鬼,授首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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