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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太上的打狗棒,改佛為道,佛祖下場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夢境通上古?我真不是古代道祖

  “其他老師?”

  太上老君愣了一愣,金角銀角亦投來好奇的目光,

  旋即,老人只是溫和的笑了笑:

  “求道路上,師百家之長,此為正道,這不是很正常的么?真說起來,引你入修行路的都不能算是我,而是你那位盧老師”

  頓了頓,他和藹開口:

  “這些我都是知道的.你便就和我說這個么?”

  “倒也不是。”

  陸煊輕輕咳嗽了一聲,眼珠子一轉,招呼陸見雪走來,

  后者乖巧的站在陸煊身前,不偏不倚,剛好橫亙在他與太上老君之間,

  陸煊有些心虛的摸了摸鼻子,這才繼續道:

  “準確的說,應當是拜的.師尊。”

  太上老君猛地一愣,詫異開口:

  “還有這回事?難怪你這般扭捏,不過這也并非什么大事,還是那句話,求道路上,師百家之長,本就是正途,為師又不是那等小心眼之輩”

  說著,他撫了撫長須,打趣道:

  “怎么,難道在你眼中,為師就是那般小肚雞腸?你啊你”

  陸煊更心虛了,訥訥的伸出兩根手指,小聲道:

  “拜了倆。”

  太上老君神情一滯,卻旋即又樂呵笑道:

  “還是那句話,求道路上.嗯?倆?”

  他對這個數字有些敏感,微微瞇眼:

  “倆總不能是你二師伯和三師伯吧?”

  陸煊訕訕一笑,先伸手撫住陸見雪的肩膀,將懵逼的少女攔在自己身前,這才道:

  “不愧是老師,明察秋毫!”

  太上老君忽然沉默。

  半晌,

  他臉上擠出慈笑:

  “見雪,往邊上靠一靠。”

  陸見雪聽話的往左邊挪了一挪,陸煊心頭涌現出不好的預感,自身本性靈光瘋狂亂顫,全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在發出警告!!

  他抱頭鼠竄:

  “師尊!求道路上,師百家之長,當是正途!!”

  “師者當嚴,不嚴無以立!”太上老君捉著戒尺,咬牙切齒的起身:

  “來,來,老師替伱洗滌身軀,錘鍛體魄!”

  他大手一揮,封鎖時光、歲月,陸煊被凝滯在原地,施展渾身解數也無法挪動分毫,

只能驚恐的看著老人高舉戒尺,越走越近,越走越近  “師尊!!”

  陸煊怒吼:

  “這里人多,人多!”

  下一剎,金角、銀角、陸見雪三人,滿臉蒙圈的被丟出了兜率宮,

  他們茫然的看著轟然關上的道宮大門,聽著里頭那戒尺一下下的拍擊聲和某位道朝之主的痛呼聲,彼此面面相覷,都各自咽了口唾沫。

  道宮之內,戒尺一下下的落在陸煊身上,哪怕以他如今超脫道體的恐怖,依舊疼的齜牙咧嘴,

  戒尺落下,傷害不大,甚至有絲絲縷縷的太上道韻在浸潤肌膚,

但即便如今的陸煊,卻也難以忍受這種純粹的、直擊真靈的痛楚  過了不知道多久。

  太上老君吹胡子瞪眼,一揮手,松開禁制,陸煊一屁股癱坐在地上,齜牙咧嘴,臉龐扭曲成了一團。

老師他打是真打,疼也是真疼啊  老人好一會才平息些許怒火,沒好氣的坐在蒲團上:

  “翅膀倒是硬了,不聲不響修出這等體魄,哼.”

  他緩緩收起戒尺,接連幾次深呼吸,吐盡濁氣:

  “說吧,什么時候的事情?”

  陸煊癱在地上半晌,艱難起身,感受著肌膚間氤氳的太上道韻,訥訥道:

  “也,也沒多久.”

  太上老君的神色緩和了一些:

  “其實吾最近倒是有些猜想,也罷,那兩個家伙的確疼你,你如今接近道果了,他們收你做徒,倒是可以分潤給你部分運勢,有助你以力證道”

  說著,老人輕嘆:

  “罷了,罷了”

  不等他話說完,陸煊小聲補充道:

  “我是說,距離您賜我道號,沒多久。”

  太上老君再度陷入沉默。

  ‘咔嚓!’

  可以聽見清脆的骨骼炸響聲,老人死死的捏著拳頭,皮笑肉不笑:

  “距離我賜你道號沒多久.具體是什么時候呢?”

  陸煊打了個哆嗦,閉口不言。

  太上溫和開口:

  “小煊,你放心,先不說為師非是小心眼之人,就說這戒尺你也挨過了,一切都算是已然過去”

  頓了頓,他繼續笑道:

  “故此,那兩個家伙具體是什么時候收下你的?距離我賜道號沒多久.莫非是替你鴻蒙鑄器的那段時光?”

  陸煊小心翼翼道:

  “要稍微早一點。”

  太上將拳頭捏的嘎吱作響,依舊含笑:

  “那就是在秦末那一段歲月?”

  “還還要稍微早一點。”

  拳骨炸裂聲更盛,老人不說話了,只是滿臉微笑的盯著陸煊,盯的他毛骨悚然。

  片刻,

  陸煊學著當初小陸念一般,雙手捏住耳垂,老老實實回答道:

  “差不多是.我還未證天人之時。”

  “你還未證天人之時.”

  太上老君一字一頓的將這一句話從牙縫里擠出,胸膛劇烈起伏,

  小煊是什么時候證天人的?

  踏入修行路的第四個月?

  還是第五個月??

  說起來,自己是什么時候眼前朦朧上迷霧的?

  換句話說,自己才收下徒弟沒兩天,那兩個王八羔子就給自己撬走了???

  太上老君氣的發抖,重新捋了一遍過去歲月,一個又一個的‘點’串聯在了一起,種種疑惑得以解開。

  原來如此。

  他恍然大悟。

  好好好。

  好啊!好啊!

  難怪,難怪那兩個王八羔子忽然‘如膠似漆’,難怪他們看自己的眼神那么古怪,難怪.

  太上老君心頭越發的不是滋味,越想越氣,越氣越想.

  他再度深呼吸,強行擠出一個笑容:

  “為師出一趟門。”

  “老師”陸煊連忙制止,將菩提古佛、妖祖等人謀劃敘述了一遍,

  太上老君沉默片刻后,僵硬開口:

  “那你去請你兩位師尊來一趟,就說,替你鑄器。”

  他將‘師尊’兩個字,咬的特別特別重。

  陸煊張了張嘴,最終什么也沒敢說,老老實實的做了一個禮,踮著腳,悄悄走離。

  待陸煊離去后,太上老君沉吟許久,自歲月之初摘來先天靈根,

  又取仙金、神鐵等,而后掀開八卦爐,將這些都投入其中,默默加火,最后摘下痛楚、撕裂等大道,融入才煉好的棍子中。

  “就叫你打狗棒吧。”

  太上冷笑。

  靈山佛國。

  “你這是怎么了?”

  中年農戶模樣的佛祖看著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的釋迦如來,有些迷惑。

  “無礙,無礙”

  釋迦如來齜牙咧嘴,疼的直抽抽,那一下又一下的戒尺,貫穿所有,直擊真靈,疼痛映照陸煊一切化身.

  疼啊,疼啊!

  好半晌,

  他喘了口氣,苦笑做禮:

  “忽然失態,卻是讓前輩看笑話了。”

  “進來說話吧。”佛祖壓下心頭疑惑,邀請陸煊走入了小木屋,倒上兩杯熱茶:

  “我聽見你方才和阿難、迦葉的交談,你所圖謀之事,我大概有些猜測,我是支持的,但這件事,很難很難。”

  陸煊強忍痛楚,神色肅穆道:

  “但這或許是一個機會,阿彌陀、菩提都將路走偏了,不行普渡眾生之道,而是讓蒼生來渡他們,將自身劫難分予萬靈.”

  頓了頓,

  他深吸了一口氣,有條不紊的開口:

  “恒河沙數的佛陀中,大部分都還是抱有慈悲心,抱著救苦救難的信念,揭露這一切,若是得當,未必不可.以下克上。”

  佛祖神色微微一動,抿了口茶:

  “你欲將那兩位逐出佛門,斷他們根基?但說實話,這幾乎不可能完成,他們是佛道的源頭。”

  “源頭又如何?”

  陸煊平靜的笑了笑:

  “既已偏離了本心,偏離了最開始的宗旨,那佛主也未必不可換,我之一身如何不可做‘阿彌陀’?前輩又如何不可為‘菩提’?”

  佛祖神色微微一凝,似在思忖,最終還是搖了搖頭:

  “這些太遙遠,你且還是先將眼前劫難度過再說,那兩位欲重啟西游了吧?這一劫,恐怕不好過。”

  陸煊神色再度肅穆:

  “此來拜見前輩,也和西行之事有關,我欲請前輩下場。”

  佛祖沉吟許久,點了點頭,卻又搖了搖頭:

  “自非不可,但摻和此劫,風險很大,吾需要足夠的利益。”

  他很坦然,并不避諱什么,陸煊也欣然點頭。

  請別人步入大劫,摻和道果之爭,付出代價、給出利益,這是理所應當的。

  當初他請昊天前輩入場,亦是給出了天公之位的。

  陸煊輕聲發問:

  “不知前輩,可有所求?”

  佛祖放下茶杯,含笑道:

  “你承接我過去的身份,承接我記憶,應當知道我之所求。”

  陸煊愣了一愣,遍數‘釋迦如來’之過去,俯瞰所有,目光最后落在了釋迦如來剛降生之時。

  釋迦剛降生的時候,還是嬰兒,便東南西北各走七步,一手指天,一手觸地,言曰:

  “天上天下,唯我獨尊!”

  他有些明白了過來,試探性問道:

  “你之所求.獨尊?”

  “是,也不是。”

  佛祖點了點頭,卻又搖了搖頭:

  “我只是欲在佛之一道‘獨尊’,至于原因,其實你已然敘盡了,阿彌陀和菩提偏離了本心,使眾生渡他們,而非他們渡眾生,我唯有獨尊,才能踐行我自身的道路。”

  聞言,陸煊有些感慨,輕笑道:

  “卻是巧了,晚輩之所欲,亦是如此,以唯我獨尊之法,行吾所欲之道路,打造一個鴻鈞之世.”

  頓了頓,他含笑開口:

  “這一點上,我與前輩倒是相通的,當初老師說我的這個志向很難,上一個欲‘唯我獨尊’的太一已然失敗,卻不想前輩也有此念。”

  佛祖微微點頭:

  “吾一直如此。”

  思忖片刻,陸煊果決道:

  “這般,若是功成,我全力助前輩登臨佛主之位,而若再將菩提、阿彌陀逐出佛道,那前輩會是唯一佛主,如此,可算‘獨尊’乎?”

  “算罷。”

  佛祖含笑,緩緩道:

  “那么,重啟西游之時,汝欲吾何為?”

  陸煊燦爛一笑:

  “暫時還不確定西行的應劫之人會不會變,若是不變,還是那猴兒,便請前輩入我道朝,化一名,行一事。”

  “化何名,行何事?”

  “在曾經的某部古史中,西行之后,還有一次劫難,為西行之爭的延續。”

  陸煊并未直接回答,而是敘述道:

  “那一場劫中,應劫之人改佛為道,改羅漢為尊者,改菩薩為大士,改佛陀為大覺金仙,將諸佛祖化為天尊”

  “林靈素?”

  佛祖笑了起來,顯然對曾經的這一劫印象很深,感慨道:

  “這一劫在七千八百四十九部古史前第一次爆發,那一次,佛門險些泯滅,道門則扭轉了西行的頹勢,一舉大興.”

  頓了頓,他目光深邃:

  “你是欲我入你道朝,化名為林靈素,于西游之時,再次上演這一劫,改佛為道么?”

  “的確如此。”陸煊坦然。

  沉默許久,佛祖點了點頭:

  “倒也并非不可。”

  陸煊欣喜,又一位道果入道朝,道朝的運勢又當暴漲了。

  而他作為道朝之主,自然是受益最多的。

  “鑄器?”

  瞎眼道人、跛腳道人有些納悶:

  “你那大師尊怎的突然又要鑄一大器了?”

  陸煊真身面不改色,有些心虛道:

  “這我卻是不怎么清楚了。”

  瞎眼道人也沒多想,大咧咧開口:

  “也罷,那我等便走一趟吧。”

  “等會兒。”

  跛腳道人卻蹙眉,犯起了嘀咕:

  “我怎的有很不好的預感?似乎有壞事在發生”

  “有么?”瞎眼道人詫異:“吾為諸果之因,但并未察覺到任何異常莫非是妖祖、菩提等人,在謀劃你?”

  “應該吧?”跛腳道人有些不確定,只是覺得哪里沒對,卻又說不上來,渾身不得勁。

此時已近于末劫,而越近末劫,靈寶越強,元始則越弱  晃了晃腦袋,跛腳道人也不再多想,當即和瞎眼道人一起,隨陸煊悄然奔赴向大天地。

  來到兜率宮門口,瞎眼道人詫異:

  “你們怎的在門外候著?”

  陸見雪迷茫的搖了搖頭,金角銀角做了一禮,沒敢回答。

  兩個道人并未深思,當即推門而入,陸煊緊隨其后。

  “太上,汝欲鑄何器?”

  一進兜率宮,瞎眼道人含笑發問,卻見太上老君已不見了蹤跡,立在宮中的是太上道德大天尊。

  他平靜開口:

  “你們來晚了,大器已然鑄好。”

  說著,他掀開八卦爐,自其中悠悠然的取出一根棍子和一抹簾紗。

  “此兩物是?”

  瞎眼道人、跛腳道人好奇的湊上前,后者有些嫌棄道:

  “太上,你鑄器的功夫還是不太行啊”

  太上輕飄飄開口:

  “此物為打狗棒,那簾紗則是封禁之用,沒取名。”

  “打狗棒?”瞎眼道人一樂:“你這取的什么名字?當真是沒有一點水準.”

  陸煊默不作聲的后退了一步,想了想,又退了一步,

  而太上則是皮笑肉不笑:

  “是嗎?吾倒是覺得,這名字很不錯,非常不錯啊.”

  話落的一剎,瞎眼道人無感,跛腳道人心頭則警鈴大作,

  又一剎,八卦爐中伸出一只蒼老大手,捉持著簾紗,將兩個道人的腦袋給罩住、封住,隔絕一切波動。

  “深呼吸,頭暈是正常的.”

  說著,太上提著打狗棒兇狠上前。

  ‘當當當!!’

  一聲聲悶響和慘呼,盡數被簾紗隔絕,沒有泄露一絲一毫,

  只是模模糊糊間,陸煊聽見兩位師尊的痛呼聲。

  “太上,汝有病乎!!”

  老人將打狗棒揮的更兇了一些,咬牙又切齒:

  “打的就是你們兩條老狗!”

  他追著兩個道人滿道宮亂竄,專門附加上疼痛一類道則的棍子在狂砸。

  陸煊默默的捂住了眼睛。

  真慘!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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