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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6.能夠動武的就盡量不動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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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巡撫府的侍衛低語密商一會,商量來商量去,感覺如果不殺石天雨和嘟嘟,不拿到石天雨和嘟嘟的人頭,回去之后,無法向巡撫大人交差。

  于是,為首的侍衛,最終下定決心,語氣鏗鏘的說道:“不管這兩個人是什么人,先殺了再說。”于是,這幫人咬咬牙,紛紛轉身,紛紛揮刀而來。

  他們心里皆想:以眾敵寡,應該能贏吧?

  石天雨對付貪官污吏,對付欺負老百姓的官吏和官兵,從來都是不手軟的,遂冷笑一聲,對嘟嘟說道:“嘟兄,拿這些人的首級,待會獻給圓圓姑娘,作為見面禮。”

  嘟嘟隨即轉身,握刀一招“指天劃地”使出。

  剎那間,其手中之鴻鳴寶刀,指東打西,指南打北,指頭削足,指腹抹脖,動作奇快,招式辛辣,刀風呼呼,剛猛凌厲。

  “錚錚!”

  那些侍衛的鋼刀,被嘟嘟的寶刀一碰,登時脫手飛上了橫梁。

  寒光冷芒,閃動之時,也是血水橫濺之時。

  刀風蕩人,令人甚是難受。

  一名侍衛雙手掩臉而退,不料雙腿卻又是一疼。

  “咔嚓!”其雙腿已經被嘟嘟一刀掃斷,并且,其一雙斷腿都飛甩到那些板凳底下去了。

  “咔嚓!”

  三名侍衛脖子一疼,瞬間眼前發黑。

  砰砰!三顆人頭,眨眨眼之間,便飛甩而出。

  咔嚓!四名侍衛的腰肋又是一疼,瞬間被嘟嘟握刀腰斬。

  “哎呀,我的老娘!真打呀?”

  “姥姥的,他們真打起來了,快跑啊!”

  “砰砰!”

  “哎呀,別踩踏我的弟弟呀!”

  “哎呀!哎呀!”

  二樓戲樓,圍觀的人,忽見血光閃閃,嚇得紛紛驚叫,紛紛后退,紛擁而出。

  人群大亂,相互擠壓。

  瘦小的人瞬間被擠倒在地。

  高大猛壯的人,自然是先逃跑出去。

  有的人亂踩亂踏,竟然踏傷了數十人。

  “崔兄弟!你死的好慘啊!嗚!”

  巡撫府的侍衛,皆是大驚失色,皆是瞬間哭嚎起來。

  他們又連忙扶起那個沒了雙腳的侍衛。

  但是,那名侍衛早就已經疼暈過去了,哪里還會應答呀?

  他們十名侍衛,圍向嘟嘟,現在只剩下三個人還活著,其中一個還是斷了雙腿的。

  而且,兩名沒死沒傷的侍衛,現在還沒找到那雙斷腿。

  “哼!我們走著瞧!”為首的侍衛,已經知道不是嘟嘟的對手,但是,死要面子活受罪,還對著石天雨怒罵了一句。

  嘟嘟忿怒的甩手就是兩記耳光扇去,動作快如閃電。

  “啪啪!”

  “哎呀!”為首的那名侍衛頓時被打的兩腮紅腫,兩顆牙板和血掉落在地上,霎時間,此人便眼淚汪汪的,又可憐兮兮的望著嘟嘟,生怕嘟嘟會要了他的狗命。

  石天雨罵道:“滾!讓你們的巡撫大人,總兵大人洗干凈脖子,等候本王到來。如果本王明天心情不好,本王就親自兼任這里的巡撫和這里的總兵。滾!”

  那兩名侍衛趕緊的抬起那名斷腿的侍衛,灰溜溜的走了。

  館內的人,絕大部分也已經逃跑了。

  “嗚呼!”徐娘掌柜見出了人命,嚇得嚎啕大哭,真擔心這館子再也辦不下去了。

  數名壯漢保鏢見巡撫府的侍衛都不敢再惹石天雨了,他們哪里還敢去惹石天雨呢?

  “掌柜的,吩咐人打掃衛生,本王擔保你無事,也會確保你這館子可以繼續辦下去。快讓圓圓姑娘出場吧,今晚,這館子就由本王包場了,這是給你的兩塊金磚,快去,不然,我就讓人放火燒了這館子。”石天雨探手從系統空間里取出兩塊金磚,很大方很大氣的把兩塊金磚塞給徐娘掌柜。

  徐娘掌柜眼望金燦燦的兩塊金磚,咽咽口水,眼里也只剩下錢了,哪里還會顧及其他什么的?

  她瞬間精神抖數,大喝一聲:“來人,打掃衛生,讓圓圓姑娘出來。”

  石天雨便起身閃身于角落里。

  眾壯漢保鏢趕緊抬起尸體出去。

  一些仆役丫鬟進來,打掃衛生。

  月夜明媚,江南夜景,美麗宜人。

  玉峰館二樓。

  不一會,陳圓圓在一群丫鬟的擁簇下,走進二樓戲樓,過來拜見石天雨,向石天雨欠欠身,說道:“民女陳圓圓見過公子爺!”她豐姿逸麗,盈盈走來,聲音清婉,容色晶瑩如玉,身材巧奪天工,該凸的地方就凸,該長的地方就長,該隆的地方就隆,當真是美不勝收。

  任何男人見了她,真的都會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嘟嘟眼望陳圓圓,雙眼也是發直,眼睛眨也不眨一下,心里這才明白自己的主子,為何舍得花大價錢來看陳圓圓一眼,并且揚言要娶陳圓圓為妻。

  原來如此。

  陳圓圓之美,確實是驚為天人。

  剎那間,石天雨眼望陳圓圓,也是看得雙眼發直,口水直咽,雙目血紅,全身發熱,渾身難受。陳圓圓絲毫不見怪,對看她看得目瞪口呆的男人,真的是見的太多了,見慣不怪,便含笑的問:“公子爺,想聽民女唱什么曲子?”

  石天雨不由自主的伸出手來,握著陳圓圓的晶瑩玉手,聲音顫顫的問:“你,你,你就是陳圓圓姑娘?”陳圓圓玉手急縮,卻沒有掙脫石天雨的手掌,便慍怒的說道:“請公子爺放手,民女賣藝不賣身。”石天雨驀然驚醒,便松開了她的手,又強攝心神,雙掌一錯,運氣三轉。

  然后,石天雨低聲說道:“本王乃是朝廷的靠山王、朝廷總籌糧官石天雨,姑娘賣藝不賣身,好樣的!不過,倘若本王幫姑娘贖身,娶姑娘為妻呢?”

  陳圓圓但聞此言,頓時又驚又喜,激動的渾身發抖。

  但是,她以為聽錯了,瞬間顫聲反問:“什么?什么什么?”

  徐娘掌柜此時剛剛冷靜下來,但聞此言,又如墜迷霧里,不由滿臉的迷茫,心道:石天雨?靠山王?當這么大的官的人,不都是滿臉胡子的嗎?怎么可能是這個小白臉呢?

  這?這個?這個小白臉肯定是一個大騙子!肯定是!

  哦,不對!這個小白臉今晚可是給了老娘三塊金磚啊!怎么可能是騙子呢?不對!

  眾保鏢聽了,也均是瞠目結舌,全都懵了。

  石天雨實在是太有名氣了,朝野聞名,婦孺皆知啊!

  尤其是練武之人,除了智障的之外,其他的,一律都聽說過石天雨響亮的名頭!

  石天雨伸手扶著陳圓圓,輕聲說道:“姑娘,對于本王娶你為妻之事,意下如何呀?”

  干脆直截了當,開門見山吧!

  陳圓圓頓時妙目圓睜,真不敢相信眼前的俊美少年人就是名聞天下的抗金名將石天雨,便激動的顫聲的反問:“您?您!您真的是靠山王石天雨?”

  石天雨含笑的點了點頭,側身指指嘟嘟手中的鴻鳴寶刀,說道:“姑娘,如假包換,你看本王侍衛手中的這把寶刀,便是先帝御賜的鴻鳴寶刀,只要本王在你身邊,從此,世上便無人再可以欺負姑娘了。”說罷,便伸手摟陳圓圓入懷。

  陳圓圓既激動,又心如鹿撞。

  甫一見面,就有人向她求婚之事,太多了。

  對這種“一見鐘情”,陳圓圓現在倒是麻木了。

  但是,石天雨卻是一個王爺,身份如此高貴,卻又如此年輕俊美,難不成是一個大騙子?

  蘇州富裕,騙子也多。

  陳圓圓雖然賣藝不賣身,但是,經歷的世面多。

  什么樣的高官富商來為她捧場的都有。

  所以,陳圓圓倒是有些懷疑石天雨的真實身份。

  此時,陳圓圓被石天雨摟在懷中,不由渾身顫動,又顫聲的說道:“不!不不!公子爺,民女只是一名歌妓,配不上公子您的。您,您說笑了,民女才十五歲,這?這個?這個嘛,民女還想再遲幾年談論婚嫁之事。”說的結結巴巴的。

  但是,她吐語如珠,聲音柔和清脆,動聽之極。

  石天雨含笑的說道:“姑娘容色清麗,氣度高雅,才藝樣貌,均是冠絕天下,本王此生若是能夠和姑娘永結同心,才不枉來此世間走一遭。俗話說的好,千年修得同枕眠,百年修得共船渡。姑娘,我已經等了你一千年了。”

  陳圓圓聽到石天雨已經等了她一千年,不由怦然心動。

  當然,也知道這是假話,哄女人開心的甜言蜜語。

  但是,心動就心動在石天雨乃是一個英俊少年,又身居高位,高官厚祿。

  她心道:自己家苦貧寒,被迫賣藝,倘若此人真是當今的靠山王石天雨,那么,我嫁給他,便是我人生最好的歸宿。何況他長的俊,又是少年高官。

  我若能嫁與他,此生也有依靠,從此不用再出來賣藝了。

  于是,陳圓圓又壯著膽子,顫聲的相問:“那?那?!那么,能夠用什么來證明您便是當今朝廷的靠山王石天雨呢?”

  石天雨抬手而起,探手從系統空間取出圣旨,又分開陳圓圓,將圣旨遞與陳圓圓看,說道:“這是先帝給我的圣旨,你看看。”

  接著,又探手從系統空間取出七星龍淵寶劍,對陳圓圓說道:“這是先帝賜予我的尚方寶劍,可以上打君不正,下打臣不忠。”

  陳圓圓接過圣旨,念了起來:“奉天承運,皇帝詔曰,玉璽?咦,您真是當今朝廷的靠山王石天雨呀?呵呵!太好了!實在太好了!”

  念罷圣旨,當真是又驚又喜,聲音發抖,嬌軀亂顫,瞬間便激動萬分,熱淚盈眶。

  石天雨收起圣旨,收起七星龍淵寶劍,將圣旨和七星龍淵寶劍扔進系統空間里,便握拳舉手對天發誓,言語十分惡毒的說道:“姑娘,石某對你真的是一見傾心,若我對你有半句假話,天打五雷轟,我去邊關統兵打仗,一定會被金兵亂箭射死。”

  陳圓圓芳心亂了,情不自禁的伸手去捂石天雨的嘴巴,顫聲說道:“別!別!別別別!”

  石天雨隨即俯身抱起陳圓圓就走。

  陳圓圓依偎在石天雨的懷中,頓時猶如新月生暈,俏臉通紅,更美更艷更迷人了。

  那個徐娘掌柜見狀,慌神了,趕緊的小跑過來,戰戰兢兢的說道:“石,石王爺,您,您還沒有給陳姑娘贖身吶!”

  “啪!”

  嘟嘟大怒,甩手就給徐娘掌柜一記耳光。

  “哎呀!”徐娘掌柜慘叫一聲,頓時牙血直流,側身摔倒在地上。

  霎時間,徐娘掌柜眼淚汪汪的。

  石天雨自顧身份,很講道理。

  但是,嘟嘟可沒耐心與人啰嗦,更不想與這種館子里的掌柜講什么道理。能夠動手的,盡量不動嘴!

  嘟嘟又怒罵道:“不識好歹的爛東西!你手上的這三塊金磚不是我家王爺給你的嗎?我呸!真是給臉不要臉!你想錢想瘋了?再啰嗦,老子就宰了你。”

  罵罷,俯身將徐娘掌柜手中的金磚也拿了回來。

  徐娘掌柜急忙大哭大喊:“救命呀!救命!”

  眾保鏢聽到石天雨是靠山王之時,就已經跑開了。

  這個時候,二樓戲樓里,除了石天雨和陳圓圓、嘟嘟和徐娘掌柜,哪里還有其他什么人呀?

  而石天雨抱著陳圓圓已經走向樓梯口,接著下樓去了。

  嘟嘟又朝徐娘掌柜的罵道:“記住了,我家王爺與圓圓姑娘是兩情相悅,不存在什么贖身問題,明兒坊間,如有難聽之傳聞,小心你的賤命。哼!”

  “是!將軍!”徐娘掌柜哪里還敢爭辨?趕緊趴在地上,給嘟嘟磕頭,并且答應不將此事外傳。

  此時,石天雨抱著陳圓圓又到回來,說道:“嘟兄,算了,三塊金磚送給這位掌柜吧,她也不容易。咱們也不缺錢,送給她吧。”

  說罷,又抱著陳圓圓而去。

  石天雨抱著陳圓圓來到樓下大門前。

  陳圓圓在大庭廣眾之下,被石天雨如此當眾抱著,不由羞得俏臉通紅,趕緊閉上眼睛,埋頭于石天雨懷中。圍觀的人群,頓時,無不瞠目結舌。

  他們皆沒想到陳圓圓剛剛來到蘇州,便成了石天雨的女人。

  哇靠!什么世道呀?

  無數人皆是瞪圓了眼珠,怔怔的望著石天雨,望著石天雨懷中的陳圓圓,他們仿佛都已經沒有意識了,仿佛都是木偶,也不會讓路,都傻愣傻愣的。

  每個人的眼珠都不會轉動。

  不甘心啊!太不甘心了!

  “不好了,官兵來了,官兵要放箭了!快跑啊!”

  就在此時,人群之外,忽然有人大聲嚷嚷。

  “快跑啊!”

  “走!還傻愣著干什么?跑啊!”

  “姥姥的,這些官兵,真他姥姥的不是東西,平時見到土匪就像是見到他們的爺爺一樣,恭恭敬敬的,欺負咱們老百姓,動不動就刀箭見血,真不是東西!”

  人群反應過來,紛紛驚顫而喊,紛紛轉身而跑。

  有些人則是一邊跑,一邊怒罵那些官兵。

  鹿鳴反手拔出背部的隕鐵劍,走到石天雨身前,低聲說道:“王爺,如何御敵?”

  石天雨冷笑道:“那些是官兵嗎?應該是土匪吧?”

  暗示鹿鳴滅了那幫官兵,無論如何,也要殺了那幫官兵的頭,以此威懾那幫官兵。

  不然,石某就別想在富甲天下的蘇州城籌糧籌款了。

  鹿鳴點了點頭,心里明白了。

  此時,副總兵崔三生奉令率部而來,看到石天雨抱著陳圓圓出來,便大吼一聲:“放箭!誅匪!”真是師出有名,殺人找借口找的也甚是巧妙。

  看來,此人非常狡猾,非常毒辣,而且,肯定是經常找借口殺人放火的。

  陳圓圓頓時嚇得渾身發抖,冷汗直冒,瞬間汗濕衣衫,遂雙手死死的摟著石天雨的脖子,勒得石天雨都差點喘不過氣來。

  但是,忽然間,陳圓圓感覺身子在騰空而起。

  石天雨已經摟著陳圓圓,飛上了玉峰館的屋頂。

  其實,石天雨可以抱著陳圓圓走進系統空間里的,但是,石天雨不想走,得在此示威。

  因為接下來,還要在蘇州籌糧籌款的。

  這次,面對強敵,得以硬碰硬,絕不能退縮。

  箭雨嗖嗖,從玉峰館的二樓以下的范圍射過。

  崔三生這幫人還真是夠狠毒的,竟然瞬間射出萬余枝箭,好像打造這些箭不用錢似的。

  不就是為了爭一個女人嗎?

  竟然還想著將情敵射成一個刺猬。

  嘟嘟及其五美妾瞬間凌空飄飛,又凌空撲向崔三生,均是身子如箭離弦,迅捷無比,又凌空握刀執劍直撲指揮放箭的崔三生。

  “咔嚓!”

  一聲掠破長空的聲音響起。

  崔三生被嘟嘟握刀劈為兩半。

  而嘟嘟的鴻鳴寶刀,還余威不減,順著崔三生的尸體削下,竟然將崔三生騎的戰馬也由背至肚的削開。

  鹿鳴、夭夭、淑慎等等諸美凌空展劍而來。

  咔嚓!她們五美的五劍均是猶如毒蛇吐信,展劍一絞,五劍一合,十余名騎兵瞬間脖子折斷,人頭飛甩而出,十具兀尸,砰砰而倒。

  十余匹戰馬嚇得狂奔而逃。

  萬余官兵嚇得登時大亂起來,紛紛抱頭鼠竄。

  月披叢樹,夜色斑斕。

  樓下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陳圓圓不知道,已經嚇得沒有什么意識了,只顧著死死的伸手箍著石天雨的脖子,渾身顫抖的依偎在石天雨的懷中。

  看到一幫官兵逃跑了,石天雨便摟著陳圓圓飄飛而下,吩咐鹿鳴、夭夭即刻去“姑蘇客棧”,把掌柜的找來,最好也能夠找些富商過來,一起夜游太湖。

  又吩咐淑慎、美玉、徽音先出城到太湖去,找兩艘畫舫來,去打好前站。

  接著,石天雨便將一輛豪華婚房馬車和兩只虎夔以及“義”字輩的幾條神犬飄移下來。

  隨后,石天雨摟著陳圓圓,鉆進馬車里。

  嘟嘟讓孫子“義深”駕著馬車出發,前往太湖。

  而嘟嘟則是坐在馬車前面的旁側警戒。

  過了一會,坐在馬車里的陳圓圓回過神來,松開石天雨的脖子,恍然若夢的問:“我?我們?我們這是在哪里呀?”

  石天雨告訴陳圓圓,咱們倆是在蘇州城中的眾商賈的陪同下,一起夜游太湖,到太湖去為他和陳圓圓舉辦浪漫婚禮。

  陳圓圓頓時柔情似水的望著石天雨。

  其芳心已經完全被石天雨給征服了。

  兩人雖然才剛剛認識,但是,俊男美女原本就是佳配,更何況石天雨年少有為、高官厚祿、威風八面、名震天下!

  一陣冷風吹來,石天雨摟緊了陳圓圓,柔情的問:“冷嗎?”

  陳圓圓搖了搖頭,想想自己終究是一名歌妓,還是有些懷疑石天雨說要娶她,到底是不是一時的興起。而且,她以前也常聽說過這樣的話。

  她感覺這樣的話很耳熟,便又結結巴巴的問:“石,石王爺,您?您真要娶我?”

  石天雨笑道:“那是當然,這世上除了你,還有別的姑娘配得上我嗎?”

  遂又哄又勸,香了她一下。

  “呵呵!”陳圓圓的心甜甜的,動情的笑了。

  霎時間,陳圓圓笑靨如花,燦爛如金,嬌美動人,蕩人心魄。

  月光灑滿春意,晚風柔柔拂過。

  石天雨眼望如此嬌美的陳圓圓,心醉了。

  隨即摟緊陳圓圓,幸福的閉上了眼睛。

  太湖邊。

  古樹下,停泊著兩艘畫舫,楊柳飄舞,枝條輕拂堤岸,湖水明凈,桃花逐浪。

  月光湖色,碧水連天,夜景如畫。

  又一陣馬蹄聲傳來。

  “石王爺!石王爺!呵呵!真好!原來您竟然是愛民如子的清官好官,抗金名將,靠山王!哈哈!太好了!太好了!”

  卻是水龍平、文天若等人策馬而來。

  他們遠遠就揮手高喊,仿佛見到了親人一樣。

  什么官吏對這些富商而言,都不重要。

  因為此時,在蘇州這里,講究的是能不能賺錢。

  商業氣息,商業氛圍太濃烈了。

  但最讓他們服氣的便是石天雨贏得了陳圓圓的芳心。看到石天雨離開“姑蘇客棧”,也不過是半個時辰,便已經抱著美人在懷了。水龍平、文天若等等富商登時對石天雨就佩服的五體投地。

  石天雨笑道:“文掌柜,水掌柜,你們不是說至少可以請十位富商來陪伴本王嗎?本王現在兌現了承諾,你們卻食言了。呵呵!”

  懷抱著陳圓圓,輕飄飄的飛身下馬。

  文天若很不好意思的結結巴巴的說道:“是!哦,不!小民馬上去約一幫好友來,請王爺先上船,在湖中稍等。”說罷,隨即策馬掉頭,又策馬奔騰而去,回歸城里,找同鄉好友商賈去了。

  石天雨看到文天若等人策馬而去,便對嘟嘟說道:“嘟兄,今晚你只管休息,明兒起,你會很忙的。明天一早,傳令眾將士,準備好船只、餉車、馬匹,準備裝銀。”

  說罷,便抱著陳圓圓走上畫舫。

  “諾!”嘟嘟甚是識趣,躬身應令,便轉身領著鹿鳴、夭夭、淑慎等等諸美,跳上了另一艘畫舫。不打擾石天雨和陳圓圓了。

  有兩只虎夔和義字輩的神犬在此警戒,若是有敵來襲,虎夔和“義”字輩的神犬自然會吼叫起來,會警示敵情。

  陳圓圓剛剛上船,聞言甚是驚詫的反問:“準備裝銀子?什么意思?”

  石天雨神采奕奕,眉飛色舞的說道:“我這個靠山王,還兼著朝廷的總籌糧官吶!這次,我來江南,主要是籌措遼東戰事軍餉的,現在遇上你,好事連連啊!這也叫作雙喜臨門!財色兼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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