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用打探情況之后,回到關帝廟,向花榮通報了張府的情況。
尤其是細說了張吉抓捕潘金蓮之后,通過挾持潘母來迫使潘金蓮嫁與武大郎的情況。
花榮憤然的要沖出去,要與張府之人拼命,心急火燎的要去營救潘金蓮。
如果說花榮對美若天仙的小師妹沒有丁點念想,那是不可能的。
潘金蓮確實長得太美了,天下任何男人見之,必定心動。
宋江急忙伸手,偷襲花榮,摒指點了花榮的“靈臺穴”。
花榮癱倒在地上,喘著粗氣,怒罵宋江。
可能是宋江低武,功力不夠吧,雖然點倒了花榮,但是,花榮卻還能說話。
宋江急忙扶著花榮起身,又扶著花榮坐好,給吳用使了一個眼色。
吳用趕緊按照宋江的眼色行事,坐下來,對花榮說道:“賢弟勿憂,現在看來,潘金蓮只是有驚無險。看她的武功便知,肯定是有人暗中相助她的。不然,潘金蓮哪來那么利害的武功呀?
真的連張屠都不是她的對手嗎?花賢弟,你都打不過張屠,潘金蓮能夠打倒張屠嗎?能夠折斷張屠的一雙手腕嗎?但是,潘金蓮忽然間,又連張府的家丁都打不過。
這是怎么回事?她的武功怎么忽然又會失去水準的?
這說明,暗中幫她的人,沒有及時出手。
可能緣于什么原因,不方便露臉。
但是,此人多次幫了潘金蓮,肯定還會繼續幫助潘金蓮的。
賢弟,你要有耐心,耐心等待好機會的出現。
潘金蓮那么美,張屠絕對是舍不得殺她的。
但是,會怎么樣的來折磨潘金蓮呢?這種齷齪事,張屠肯定會干。
不過,張屠現在身上有傷,張府事務,一切由張吉擅斷,張屠也欺負不了潘金蓮。
所以,對于潘金蓮的清白和安全,賢弟一百個放心。
而武大郎連平素尿尿都會尿濕褲子的,他能對潘金蓮怎么樣呀?哈哈!”
說著說著,吳用自己都笑了。
宋江也是滑稽的大笑起來。
花榮聞言,感覺吳用之言,頗有道理,遂點了點頭。
吳用又獻計說:“咱們現在要做的事情,便是在晚上,晚上打開城門,以助潘金蓮出逃。這才是咱們要做的事情。”花榮頓時精神大振,頻頻點頭,又翹指稱贊吳用不愧是“智多星”,真乃是諸葛亮再生,鬼谷子的隔世好弟子。
哈哈哈哈!
吳用頓時得意的大笑起來,需要這樣的奉承,也需要這樣的宣傳。
宋江捋須含笑,也翹指稱贊花榮文武雙全,乃是濟世奇才,江湖上的未來之星。
接著,三人低聲合計如此如此。
“張夫人真是太狠了,怎么可以這樣對待潘金蓮呢?”
“真不是東西!哪有師父這么對待自己的徒弟的?”
“唉,生活其實很簡單,過了今天就是明天。別人家的事,咱們瞎操心干什么呀?”
“哇靠!你沒有一點同情心的嗎?你還是人嗎?也是,怎么看你都不像人啊!”
“見笑!見笑!見你那一臉的賤笑!”
“哈哈!”
很快,張府的前庭后院,都傳開了武植與潘金蓮將在今晚成親之事。
而且也很快,全城都傳開了,都沸騰了。
頓時,滿城之人,皆在嘆息:唉,一朵鮮花,怎么就插在牛糞上了呢?
蒼天,為何?這是為何?
可惜啊!
真是太可惜了!
頓時,滿城的青年男子都哭了:
“嗚嗚!老子怎么就沒有沒拜張屠為師呢?”
“嗚嗚!老子要是武大郎就好嘍!”
“唉,真是早起的鳥兒有蟲吃!武大郎真是太爽了!”
“誒,早起的蟲蟲被鳥吃啊!”
“是啊!真是可憐啊!早起的蟲兒被鳥吃啊!聽說潘姑娘才十五歲!”
“誒!潘姑娘這條蟲兒也起的太早了吧?誒!氣死老子了。”
“早知道潘金蓮會嫁給武植,老子就和她訂娃娃親好了!”
“誒!人生退一步海闊天空!愛情退一步人去樓空啊!”
“老子身高八尺又如何?身壯如牛又如何?活的還是不如三寸釘吶!不如上吊算了。”
“天啊天!蒼天,為何你如此對我不公?”
“我貌若潘安!我身體壯實!我是風月高手!可我為何就得不到潘金蓮?為什么?為什么?”
張府里。
張屠也是哭的一塌糊涂。
但是,沒辦法,他一雙手腕給潘金蓮打斷了。
現在,張屠也是手無縛雞之力,根本不敢對抗其夫人張吉。
否則,恐怕又會被打斷腿了。
西門慶也哭成了淚人。
在李瓶兒的臥室里,西門飛雪低聲勸說道:“哥,低頭不代表懦弱,退縮不代表忍讓。妹子看好你。將來,你必定會大有出息的。俗話說的好,好漢不吃眼前虧!你看,那個武二多精明啊!潘金蓮那么美,他竟然把潘金蓮讓給他兄長。
哥,你先忍忍吧!過一陣子再說吧!就那武大郎,哪能看得住金蓮姐姐呀?你會有機會的。
慢慢來,先把傷給養好。哥,咱們走吧,今晚這喜酒,你肯定也喝不下去。咱們回家吧,妹子已經替你留書給張屠那齷齪小人了。”
西門慶頓時瞠目結舌,心情十分復雜,淚眼也甚是復雜。
西門飛雪朝李瓶兒呶呶嘴,兩人遂背起行李,攙扶著西門慶,悄然離開張府,悄然離開清河縣城,回歸陽谷縣城。如此,在花榮離開張屠之后,張屠又有三名徒弟離去。
現在,張屠這個師門也就剩下武氏兄弟和潘金蓮了。
張吉這一連串的毒計,也讓全城的人,都瞠目結舌。
眾保鏢押著潘金蓮來到張府后院的柴房里,怕潘金蓮會咬舌自盡,還在她嘴里堵上了毛巾。
潘金蓮痛苦萬分,淚水嘩嘩而下,真想一死了之。
估且不論她武功怎么樣?
僅僅是張吉的娘家人的那些保鏢護院,還有那么多的莊丁張弓搭箭的對準她。
潘金蓮能跑的了嗎?肯定跑不了的!
若是一死了之,往后,母親又怎么辦?
誰來照料自己的母親?誒!
師父怎么會這么沒人性的?
論年齡,他可以當我爺爺了,卻還要納我為妾,我不從之,他便要羞辱我一輩子?
這算什么師父?簡直就是人渣!
唉,當初我們幾個,真不該拜張屠為師啊!
潘母暈暈沉沉的,被捆綁著坐在角落里,嘴里也被堵上了毛巾,也是淚水漱漱而下。
但是,身患重疾,又無武功傍身,幫不上自己女兒的什么忙。
潘母不時的抬起淚眼,仰望屋瓦,默默質問蒼天為何要對她們母女倆如此不公。
當晚,張府賀客盈門,前庭后院,都擺滿了流水席。
參加武植和潘金蓮婚宴的人,都是有頭有臉的人,有身份有地位的人,都會帶著豐厚的禮金而來的。因此,張吉又大撈了一大筆錢。
此時,張吉心里真是樂開了花,心道:老娘之計,真是一箭五雕啊!
一是把潘金蓮許配給武大郎,從此就絕了張屠那齷齪小人的后患。
二是整蠱了潘金蓮那賤人一輩子。
三是趕走了西門飛雪那賤人。
四是老娘又大賺了一筆賀禮錢。
嫁的不是自己的女兒,但是,老娘還賺了一大筆錢,老娘才是女中諸葛,才是真正的智多星,才是鬼谷子的隔世傳人啊!
五是武大郎是別人的兒子,但是,賀禮卻由老娘來收。
武大郎這老小子,都快三十歲了,連尿尿都會尿濕褲子。
哈哈!武大郎只是名義上娶了潘金蓮,什么也不能干,夠痛苦吧?
老娘出手,得有多少人痛苦一輩子呀?張屠、西門慶、潘金蓮、武植、花榮等等!
哈哈哈哈!
喜宴開席了,張吉樂呵呵的,與無數賀客觥籌交錯。
其酒量也是挺大的,居然是千杯不倒。
不過,她體積也大,喝酒的容量也大。
而此時,遁地而來的石天雨卻把張吉的臥室翻了一個底朝天。
把張吉所有的值錢的金銀珠寶都飄移到系統空間里去。
然后,石天雨來到前庭大門,來到負責收禮金的管家和幾名莊丁的身后,疾手就點了他們的“靈臺穴”和“意喜穴”,將成堆的禮金禮物,都飄移到系統空間里。
這個時候,喜宴堪堪開始,大家都忙于喝酒吃飯,忙于相互敬酒,誰會注意大門口的那些禮金和管家以及莊丁呢?
為了給張府制造管家和那些莊丁卷款逃跑的假像。
石天雨認真觀察一下。
發現還是無人注意,便將管家和那幾名莊丁飄移到系統空間的大山之間去喂野狼和巨蟒。
接著,石天雨又找到張府的糧庫,將張府所有的糧食都飄移到系統空間里。
如此來給張屠、張吉這對惡毒夫婦予以狠狠的懲罰。
繼而,石天雨又來到知縣的家里,把知縣家里的錢糧,都飄移到系統空間大花園里去。
接著,石天雨又遁地而行,來到張吉的娘家,把張吉的娘家人的所有的錢糧,都飄移到系統空間大花園里去。然后,石天雨又來到城里所有殷商的家里,把這些殷商的無數錢糧,都飄移到系統空間大花園里去。
如此,這座城里的幾乎所有的有錢人,今晚都遭到了石天雨的嚴厲懲處,誰讓他們來張府喝喜酒,如此調侃和取笑潘金蓮呢?
反正時間也來得及,反正賀客們還在吃飯喝喜酒,還在調侃武大郎和潘金蓮,還在為武大郎娶潘金蓮之事而聊得口沫橫濺。
而喜歡聽到這些閑言碎語的無聊的話語的張吉,絕對不會那么快就送潘金蓮入洞房的。
張吉陰險而惡毒的得讓這些賀客議論夠,讓這些賀客過足嘴癮。
接著,石天雨繼續遁地而行,把張吉的外甥張豪的夫人、年輕貌美的吳月娘以及張家的女老傭人,搬到張吉家后院的柴房里。
石天雨摟著吳月娘和老傭人,遁地而來,隔物傳功,隔著地面,五指連彈,縷縷劍氣輕飄飄的擊出,疾點了那些保鏢護院和莊丁們的穴道,將那些保鏢護院和莊丁們瞬間定住身形。
然后,石天雨摟著吳月娘和老傭人,浮出地面,松開吳月娘和老傭人,便起身為潘金蓮取下黑布頭罩。潘金蓮晃晃腦袋,眨眨眼睛,又閉著眼睛一會。
然后,潘金蓮睜開眼睛,看到了一張俊美的又白又嫩的臉。
只是這張俊美的臉,有棱有角,比美女的俊臉,要硬朗些。
剎那間,潘金蓮又驚又喜,滴著激動的淚水,顫聲而問:“令儀?令公子?你真俊!”
真是喜出望外。
潘金蓮真沒想到心儀的“令儀”令公子長得這般好看,氣質如此高雅,氣度如此不凡。
石天雨點了點頭,低聲說道:“金蓮姑娘,我就是令儀,特來救你。你別吭聲,我會給你終生的榮華富貴,保證你會找到一個好男人的。現在,我轉過身去,你除衣更衣,把你身上的衣服換給張吉的外甥張豪的夫人吳月娘穿上。
讓她和武大郎洞房花燭夜去吧,也讓張吉、張屠鬧一個天大的笑話,如此洗涮你的名聲。
另外,請將令堂的衣服除下來,換給吳月娘的老傭人穿上。”
說罷,便轉過身去。
很君子,不看潘金蓮的身子。
其實,之前也看過了。
看多了,也不好,會丟魂的。
接著,石天雨便俯身對被綁著的,嘴巴被堵上了抹布的潘母,低聲說道:“大娘,我叫令儀,是來救您老人家的。別吭聲。待會,我們逃出去再說話。”
潘母又餓又暈,有氣無力的點了點頭。
她雙目無神,但是,卻對石天雨盈滿了感激之情。
潘金蓮伸手捂嘴,強忍著不哭出聲來。
然后,潘金蓮舉起衣袖,抹抹淚水,趕緊的換裝,又給吳月娘換穿上她的衣服。
然后,潘金蓮輕輕的走近石天雨,俯耳低聲說道:“令公子,好了。”
呵氣吐香,真的是很迷人。
剎那間,石天雨身子顫動了一下,身體即時就有了反應。
若說是對潘金蓮不動心,那肯定是假話。
只是,石天雨頭頂上,還有芙蓉仙子這個緊箍咒。
于是,石天雨遂運氣三轉,鎮定心魂,便低聲說道:“給令堂更衣吧。”
說罷,又走到角落里,面壁去。
潘金蓮急忙給其母親更換衣服。
然后,潘金蓮又輕輕的走近石天雨,俯耳低聲說道:“令公子,好了。”
呵氣如蘭,沁人心脾,讓人心魂難聚。
石天雨急忙又運氣三轉,鎮定心神,低聲說道:“閉上眼睛,別吭聲!”
“嗯!”潘金蓮柔情的點了點頭。
早就心儀這個“令儀”令公子了。
一直以來,只是聽到“令儀”的聲音,沒有見過“令儀”。
潘金蓮對“令儀”的相貌猜想過無數次,對“令儀”的家庭狀況,也猜想過無數次。
但是,沒想到石天雨長得這么俊,氣質如此高華。
待潘金蓮閉上眼睛的剎那間,石天雨便取出吸妖瓶,斜對著潘金蓮及其母親,將其母女倆裝進吸妖瓶里。不是石天雨想得到的人,絕對不會讓其進入系統空間的。
作為資深情圣,作為歷經過多年艱險的人,石天雨對自己的保護是十分嚴密的。
揣著這個吸妖瓶,再走進系統空間也不遲。
如此,想到他系統空間搗亂的妖魔鬼怪,便沒有機會了。
石天雨收起吸妖瓶,又扶吳月娘躺好,為她除衣,將她的衣服鋪好。
又抱著吳月娘躺在她的衣服上。
不需要綁,因為已經點了吳月娘的穴道。
接著,又扶吳月娘的老傭人躺在吳月娘的旁側。
擺弄好吳月娘和老傭人之后,石天雨便身子下沉,遁地而行,又來到張屠的臥室,摒指將還在哭的并且不時的用頭撞墻的張屠的“靈臺穴”和“意喜穴”點了。
接著,石天雨抱起張屠,遁地而行。
石天雨抱著張屠,來到后院的柴房里,將張屠放在吳月娘和老傭人的中間,又將張屠的衣服除掉。接著,石天雨又遁地而行,來到張府的喜宴大廳,混入其中一張桌子,低頭喝酒吃飯。
忙碌了大半天,石天雨也餓了。
反正每張餐桌,總會有空位的。
兩個時辰的喜宴就要結束了。
賀客們陸陸續續的向張吉告辭。
張吉卻大聲說:“諸位,請先不要走,不如,咱們一起鬧洞房,如何?諸位,難道不覺得今晚的洞房花燭夜會更加特別嗎?”哈哈哈哈!千余名賀客無不齷齪的大笑起來,感覺也是。
張吉遂大吼一聲:“來人,送新郎新娘入洞房。”
其貼身丫鬟,便緊急跑到柴房來傳令。
而石天雨趁亂又遁地而行,搶先一步來到柴房里,揚手連彈,隔空傳功,解開了張屠、吳月娘和老傭人的穴道,也解開了那些保鏢護院以及看守莊丁們的穴道。
這些人恍然若夢,還不知道自己剛剛被人點了穴道。接著,張吉和無數賀客,走向后院柴房,要送潘金蓮入洞房,也要齷齪的偷看武植和潘金蓮入洞房。
“救命啊!救命啊!張屠,你這牲口,你,救命啊!快來人啊!”
此時,吳月娘卻發出凄厲的呼喊聲。
快要走到后院柴房的張吉和那些賀客遂感覺不妙,急忙涌進柴房里,卻看到張屠跪在吳月娘的身子前,如此丑態,不堪入目。
張吉顏面無存,勃然大怒,上前對著張屠,就是當胸一腳踹去。
砰!張屠后腦勺著地,磕出血來,頓時眼花繚亂,喃喃的說道:“老夫,老夫,什么也沒干,就是起身來看看。”說罷,便暈死過去了。
哈哈哈哈!
無數賀客見狀,均是大笑起來。
他們又皆是調侃的說道:“原來不是武大郎娶潘金蓮,而是張員外納妾啊!”
“這美人不是吳月娘嗎?她的身子真好看!”
“張屠也真不是東西,納妾都納他夫人外甥的夫人身上了。誒!世風日下啊!”
“原來是張家騙財啊!騙咱們的賀禮啊!”
“君子愛財,取之有道。張屠、張吉這對賤夫狗婦,都貪婪到什么程度了?竟然通過如此手段來騙咱們的賀禮錢!真不是東西!哼!我咒張家的母雞永遠不下蛋。”
“走吧!咱們被張屠夫婦騙的錢也不多,就算了吧。”
無數賀客調侃著離去。
張豪醉熏熏的擠開人群,看到自己的夫人吳月娘竟然被張屠如此欺侮,不由憤怒的從一名保鏢護院手中搶過鋼刀,對著張屠,便是當胸一刀兇狠捅去。
張屠原本是處于昏迷之中的,忽然一聲凄厲慘叫,疼醒過來,仰天濺血,睜開眼睛,怒瞪了張豪一眼,便雙手一攤,雙腿亂蹬幾下,就此慘死,死不瞑目。
那些保鏢護院、莊丁、賀客見鬧出人命來了,便一哄而散。擠入人群之中的武松見狀,知道在此再也混不下去了,便偷偷的去找武植,趕緊帶著兄長逃命。
張吉眼看自己親手導演的一場鬧劇,結果鬧到了自己的頭上,不由哭天滄地,哭暈在柴房里。
其原本是想讓世人看看潘金蓮和武植的笑話的,結果,卻讓世人看到的是張吉一家的笑話。
張吉還落得人財兩空,更重要的是,她就此與娘家人翻臉了。
張屠、張吉的女兒和兒子,看到張豪砍死了張屠,紛紛取來刀劍,紛紛怒砍張豪,將張豪砍成了一堆肉泥。吳月娘嚇得抱起衣服就跑,跑出張府不遠,躲到附近的拐角里更衣。
然后,吳月娘回府,知會家里人快跑。
眾人遂連夜出城,各奔東西。
吳月娘也流落到了陽谷縣。
武松牽著武植跑出張府后院,便抱起武植,再跑一會,便搶來一匹好馬,又抱著兄長,策馬狂奔。此時,宋江、花榮、吳用三人殺散城門守兵。
看到策馬而來的,卻是武松兄弟倆,不由一陣驚愕。
但是,城中的其他兵丁和捕快吶喊著殺來,宋江急忙拉著花榮,逃跑出城。
吳用急忙尾隨而逃。
武松兄弟策馬出城,慌不擇路的,便任由戰馬馳騁,走到哪里算哪里。
不知不覺,也來到了陽谷縣。
如此,張屠的門人弟子,全部離開了張府。
張屠再也沒有一個徒弟了。
那些賀客在張府看完好戲之后,紛紛回府,個個發現府中人都是哭爹喊娘的,不由感覺很是奇怪,細問之下才知,府里失竊了。
頓時,滿城都是怒罵聲,紛紛怒罵張吉設下陷阱,卻派人盜取諸位殷商的家中財產。
于是,這些人紛紛跑到縣衙擊鼓喊冤。
知縣也是哭喪著臉,說他家里也失竊了。
于是,眾殷商便集體告狀,要求知縣即刻抓捕張屠和張吉夫婦。
知縣想想也有道理,不抓張屠夫婦,便無替罪羊啊!
這案子鬧的這么大,可不太好查,可以說今晚參加張府喜宴的人,都有嫌疑。
但是,罪不責眾啊!
最好的辦法,還是抓捕張屠夫婦,讓張屠夫婦認供,此案便也可以不了了之了。
于是,風向陡變。
知縣即刻下令,馬上抓捕張屠夫婦歸案。
一群捕快風馳電掣般的撲向張府,隨即將張屠的尸體還有張吉抓捕入獄。
知縣便獨自來到牢房,找張吉談話,讓張吉系綾自盡。
不然,如此重大的全城殷商和官差的失竊案,知縣也無法向上峰交差啊!
而張吉的外甥張豪捅死了張屠,張屠和張吉的兒女又砍死了張豪。
這原本就是重大的人命案。
無奈,張吉只好悲催的含淚懸梁自盡。
此案最終不了了之。
混亂之中,石天雨沉身于地面下,遁地而行,走到張府庭院外,又浮出地面,雙足一點,身子騰空而起,凌空施展“縱意登仙步”,飛往大名府,來到了“芙蓉”茶館。
“芙蓉”茶館也是剛剛收檔。
生意太好了,芙蓉仙子收錢都收到手軟。
人美茶香啊!無數殷商都跑到“芙蓉”茶館來買茶,來多看芙蓉仙子幾眼。
看到石天雨忽然從后院飄身而下,芙蓉仙子燦笑如花,嫵媚動人的說道:“石將軍,您來了?呵呵,快快請坐,奴家給您泡茶。”遂引領著石天雨來到茶室。
又親自給石天雨泡茶,又吩咐那些丫鬟仆役,先去休息,明兒早點起來開店門。
如此,便將那些丫鬟仆役打發走了。
芙蓉仙子給石天雨泡了一杯龍井茶,媚眼一拋,懾魂奪魄的笑道:“將軍最近到哪里游玩呀?東京那邊,聽說最近開了一間很紅火的湄湄茶館,不知道將軍可曾去過那間茶館品茶?”
石天雨哈哈大笑,又含笑的說道:“看來,仙子還是不太信任石某啊!不過,石某今晚也算是可以交差了。”意思是芙蓉仙子還是經常跟蹤他,盯他的梢。
但是,石天雨心里也明白,自己娶扈三娘和瓊英之事,芙蓉仙子肯定知道了。
石天雨呷了口茶,便掏出吸妖瓶,又從吸妖瓶里倒出潘金蓮母女倆,并講述了營救潘金蓮母女倆的經過,又將張府的混亂詳情,也給芙蓉仙子講述了一遍。
芙蓉仙子含笑道謝。
潘金蓮母女愕然的望著石天雨和芙蓉仙子。
石天雨這才發現,芙蓉仙子長得和潘金蓮是一模一樣的。
芙蓉仙子又朝石天雨盈盈一笑之后,忽然幻化成一株小草落在潘金蓮的肩膀上,又幻化成一滴露珠,完全融化于潘金蓮的身上。
剎那間,原本呆若木雞的潘金蓮,就換了一副神情,燦笑如花的說道:“石將軍,謝謝您拯救了我的靈魂。沒有嫁給武大郎,我這輩子就不會接二連三的出錯。”說罷,向石天雨欠欠身。
而潘母也忽然幻化成一條猛狗。
石天雨驀然明白,芙蓉仙子已經與潘金蓮融化為一體了。
潘金蓮又嫵媚的說道:“石將軍,這條是哮天犬!是天庭派它來尋找我的下落的。現在,我得回天庭里去了。這間茶館,也奉還給石將軍,那些錢糧,我都給將軍打包好了。
這幾個月,除了成本,我還給將軍賺回了三百片金葉的利潤。
另外,我已經給那些丫鬟奴仆交辦好了,告訴了她們,將會有新的美女掌柜到此來接管芙蓉茶館,讓她們明天開始,要接受和服從新掌柜的號令。”
她說罷,左手中指便側里一勾。頓時,數十箱鐵錢、銅錢、金條、金塊、金葉、銀錠,瞬間便飄移到茶室里來,自動的堆放在茶室的角落里來。
石天雨點了點頭,也向潘金蓮欠欠身,說道:“謝謝仙子給予末將一個行善積德的機會。”
潘金蓮又燦笑道:“將軍以后有機會,就回天庭來拜見玉皇大帝。總是待在人間,會因為人間煙火,而變得俗氣的。”對于這個觀點,石天雨并不認同。
石天雨內心始終認為,在人間更好,只有俗氣些,才能享受人間繁華和各種福份。
尤其是能夠盡情的享受各種各樣的美女的福份。
潘金蓮見石天雨沒有吭聲,便含笑的點了點頭,隨即和哮天犬飄飛而去。
石天雨走出茶室,但見天空之中,飄著兩朵泛著光芒的白云,在湛藍的夜空之中,猶如流星般的劃過,漸漸的,那兩朵白云隱入一堆烏云之中,又穿烏云而過,重迭穿過一些白云。
接著,石天雨便再也看不到什么了。
于是,石天雨回到芙蓉茶館,關好房門,將那幾十箱錢,都飄移到系統空間的大花園里,又從看護茶館的那些狗之中,挑選了兩對雌雄狗,領著它們,走進系統空間的九號儲物柜的二號庭院里。看到石天雨回來,湄湄等等諸位夫人歡呼雀躍起來,紛紛投懷送抱。
石天雨摟著湄湄、靜姝、綠竹和琇瑩坐下,和她們探討到北宋末年的大名府經營茶館一事。湄湄、靜姝、綠竹、琇瑩聽得那么新鮮,不由甚是好奇,皆都想到芙蓉茶館當當女掌柜,皆都想過過當女掌柜的癮。
于是,石天雨便從吸妖瓶里倒出一條仙狗,驀然一把火焰刀拍出,用“三昧真火”將那條仙狗烤焦,然后和著龍元骨一起熬湯。
隨后,石天雨給那四條雌雄狗分別取名為“義溢”、“義灌”、“義泉”、“義洪”,又和湄湄、靜姝、綠竹、琇瑩一起,領著這“新四義”,一起吃仙犬肉,一起喝飲龍元骨湯。
接著,石天雨摟著湄湄、靜姝、綠竹、琇瑩滾進被窩里陶醉起來,延續新婚快樂。
而“新四義”也在庭院里吼叫著,親熱的翻滾起來。三天之后,石天雨和湄湄、靜姝、綠竹、琇瑩過足癮了,便從被窩里鉆出來,一起沐浴更衣,一起鴛鴦戲水。
然后,石天雨將湄湄、琇瑩、綠竹和靜姝等等四美送到“芙蓉茶館”當女掌柜,給了她們一些零錢,又給她們很多從清河縣全城搜集而來的茶葉。
湄湄、靜姝、琇瑩、綠竹四美,快樂的當女掌柜,招呼客人去了。
石天雨便打開系統的虛擬屏幕,穿越畫面,了“一”字,便走進時光隧道,回到了明朝末年。眨眼間,石天雨便到達了明朝末年的澄城縣城。
于是,石天雨背手轉悠了一圈,發現又是滿城乞丐。
也發現韓玉昌竟然流落街頭,便問韓玉昌究竟怎么回事?
當然,這是明知故問。
韓玉昌哭著說沈有容因病去世,未修繕完的城防已經停工,街頭方磚也只是鋪設了一半。
“均田賦”實施了一半,又恢復了原樣。
自從馮振庭、傅星、朱瓚等人當了陜甘、云貴、湖廣這幾個地方的總督之后,就著手血腥洗牌,清除了石將軍麾下的所有官差。
現在,即便是諸水龍也不得不率部離開了涪城,回到太原府城郊的火焰寨基地占山為王去了。
而馮振庭、傅星、朱瓚等人又搜刮錢財,重建千歲祠,如此,便弄得陜甘、湖廣、云貴等地皆是烏煙瘴氣,民不聊生。
石天雨便領著韓玉昌,走進系統空間的九號儲物柜的二號庭院里,將昨夜沒有吃完的仙狗肉和龍元骨湯溫熱。然后,石天雨從這里的十二名漂亮丫鬟之中,挑選了兩個分別名叫青青、悠悠的漂亮姑娘一起吃仙犬肉、喝龍元骨湯。
接著,石天雨便摟著青青,韓玉昌摟著悠悠,各自找臥室翻滾陶醉起來。
韓玉昌感覺還是跟著石天雨好,石天雨大氣啊!
就連這些美女,都會分些給他享用。
翌日傍晚,眾人起床沐浴更衣。
石天雨傳授青青、悠悠一套奪命十三劍之后,便領著韓玉昌,回到澄城縣,巡視社情民意。
由于連年災荒,今年春節之后,仍然又是天災旱災。
很多百姓子弟為了活命,就跟著別人打家劫舍,地方治安十分敗壞。
新任知縣范希滂,為人處世還算不錯,為了加強治安防范,就在交通要道設防巡檢,征召一年一更換的地方兵役、維護地方治安的叫做“弓兵”的地方武裝,甚是認真的署理澄城縣的事務。
但是,災情饑荒,卻是越來越嚴重。
這個情況的處理,已經遠遠的超出了范希滂的能力范圍。
石天雨遂騎著白龍馬,韓玉昌騎著汗血寶馬,兩人策馬緩行,由城里巡視而出,穿梭于鄉村之中,緩緩的策馬前往西安府城。
他們倆每天都會遇到乞討的老人小孩,到處都能看到餓斃的人群。
而那些官差所緝捕所關押的人,多半都是因為無法生活的鋌而走險者。
西安府城,知府呂源因為曾經當過巡撫,所以,沒遭到傅星的血洗。
這大半個月,呂源在城東門內,開設了舍飯棚,救濟那些逃難者。
雖然,這種舍飯是車薪杯水,但是,也能救活一些人命,緩解社會的陣痛。
也在巡視民情的呂源,看到石天雨和韓玉昌忽然出現,既驚又愕,久久反應不過來。
幾個月來,無論是官場,還是在江湖上,都已經沒有石天雨的消息和行蹤了。
呂源驚愕一會,便向石天雨稟報災情情況,也稟報戴坤已經憤然辭職,并且領著家人和戴如意母子去了京師,據說是住在了銘靜大客棧里。
此時,魏雪妍也領著一隊錦衣衛,策馬進城,聽到城東門內有一個舍飯棚,便率眾來到了城東門的舍飯棚外看看,卻驀然發現石天雨也在。
魏雪妍隨即怒吼道:“石天雨,你死哪里去了?你不知道過完年,朝廷又缺錢糧了嗎?錢呢?糧食呢?”吼罷,便飛身下馬,走近石天雨。
呂源急忙躬身退后數步。
石天雨便飛身下馬,將馬韁扔給韓玉昌,又與魏雪妍并肩而行。
魏雪妍低聲對石天雨說信王已經查清了太子的真實身份,并已經向萬歲爺呈報你的犯罪證據,你小心點。萬歲爺病的很重,估計,活不了幾個月了。
石天雨含笑的說道:“過幾天便是二月二,龍抬頭的日子,我到我原來的天下兵馬總籌糧官衙門下屬的烤全羊店吃頓飯吧。錢糧的事情,不用擔心。待會,我寫張條子,交給公主,公主可差人到京師的譽景連鎖銀號總店支取一百萬兩的現銀,押往到戶部的金庫,并向萬歲爺呈報。
如此,萬歲爺的身子骨肯定會好起來的。好了,咱們回仙居里吧。”
魏雪妍“呵呵”甜笑,讓何仙姑知會眾人,迅速回奔京師,并讓何仙姑陪著慕容勝、李振海、寇延明到京師的驢市胡同大鐵屋譽景連鎖銀號總店取銀子去。
石天雨遂將魏雪妍、菊萍連人帶馬,都飄移到系統空間的十二號儲物柜里。
魏雪妍和菊萍舒服的泡澡沖浪,然后看電視,品味上等好茶。
而石天雨則是領著韓玉昌,策馬北上,奔赴京師。
一路上,他們倆都在認真的察看社會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