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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5章 命天顏有個荒唐驗證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大蒼守夜人

  命天顏愣住了。

  道爭,似乎還真的如他所說。

  面對無心大劫,以仁立世的儒圣,忽視掉了四國國戰中,所有與儒家要義背離的元素。

  他放棄了對林某人的問罪——雖然嘴上說的是暫緩,但所有人都知道,只要無心大劫的推算是準確的,這個暫緩其實就是終結。

  往日滿嘴仁義道德的諸圣,開始認真權衡各方勢力的戰力,開始思考著如何抵抗,本身不就是兵道的踐行嗎?

  道爭,嘴上怎么爭完全不重要,重要的是,觀其行!

  命天顏輕輕吐口氣:“三重天之上,真的所有圣人都會踐行兵道?”

  “所有?”林蘇緩緩搖頭:“這就是我要告訴你的一件事情,當一間房子要塌的時候,房子里面如果有人不想將拿棍子撐一撐,那這個人,就有可能根本不是這間房子的原住民!”

  “不是房子里的原住民……他可能只是潛入這個房子里偷東西的賊!”

  林蘇道:“有個人,不知道你有沒有搜集過他的信息。”

  命天顏心頭猛地一驚:“誰?”

  林蘇一個名字鉆入她的耳中,命天顏愣住了……

  “為什么會懷疑他?”

  命天顏久久沉吟:“我現在就去,將他所有的根腳查個底朝天!”

  “不!莫要操之過急,今夜該是我順利過關的輕松夜,只堪對酒當歌。”

  命天顏輕輕吐口氣:“你還真有心思緩下來?”

  林蘇漫聲而吟:“才飲圣壇水,又食棲鳳魚,萬里長空橫渡,極目楚天舒,不管風吹浪打,勝似閑亭信步,今日得寬馀……既然今日小得寬馀,就得有個寬馀的樣!至少,讓三重天上的人,以為我得了這個寬馀!”

  命天顏怔怔地看著他:“才飲圣壇水?你在圣壇真的喝過水?不,我想你并沒有,恰恰相反,有一堆人喝了你的洗腳水!為什么又食棲鳳魚?棲鳳是何處?”

  “棲鳳山!”林蘇神秘地道。

  命天顏一腳踏在一個小坑里,整個人似乎完全僵硬,良久,她輕輕吐口氣:“天外天之外的棲鳳山?”

  “是!”

  命天顏沉默了很久……

  一般或許不知道一個地名意味著什么,她不是一般人,她懂!

  無心大劫將起,人族世界容不下一個魔化的東南佛國,那么,能容得下一個天外天嗎?當然更加容不下!

  天外天不滅,無心大劫只要一起,六十九圣齊出,人族世界轉眼間連鍋端!

  人族世界面對無心大劫,只能有一個主戰場!

  容不得東南佛國這樣的魔化之國,更加不能留下天外天。

  但是,當前局勢下,如何解決天外天?

  對面有六十九圣,人族文道圣人只有十七人,加上他這個天道準圣,也不過十八人。

  十八對六十九,本就處于劣勢,更要命的是,這十八人還是各懷心思,林蘇與兵圣,敢將剩下的十六人帶上兇險莫測的異域戰場嗎?

  你敢帶,就一定會有人從后面捅刀!

  最最要命的是,你絕對不會知道,這把刀來自哪座山頭!

  在肅清內部之前,十八圣不能并肩戰斗。

  而現在,林蘇卻已經有了蕩平異域的打算,他視棲鳳山為“魚”……

  這又是一步大棋!

  大得所有人心驚肉跳!

  然而,即將開創這一偉大傳奇的人物,今夜要得一個“寬馀”,他在用這種方式告訴三重天之上,他接下來沒有行動,間接印證,接下來的行動,是一個絕密行動!

  而這個絕密行動,他并沒有瞞自己。

  種種思緒從命天顏心頭流過,命天顏輕輕吐口氣:“走吧,今夜,我跟你對酒當歌!”

  這一夜,常行居燈火通明。

  白云邊酒開啟,酒香溢出了高高的院墻。

  笛聲起,清揚婉轉宛若天音,流暢出了常行居外的圣湖。

  酒醉人,樂更醉人,林府的丫頭們全都醉得一塌糊涂,甚至湖面之上,不知何時出現了很多人,也在這世間難見難尋的奇妙樂曲中迷得五迷三道。

  有跡象顯示,林蘇旁邊的常行居,怕是會成為最搶手的常行居,因為林蘇開始放松了,象他這樣的樂道頂級天驕一旦放松下來,吹笛唱曲將是常態,如果這座常行居將成為超級樂道巨擎的舞臺的話,旁邊的常行居就是最靠近主場的音樂雅座。

  要論跟林蘇常行居的近,大概首選洛無心。

  洛無心此刻立于風露之中,靜靜地看著隔壁的丫頭穿來插去,聞著空中的酒香,也聽著這首名為《山中只有藤纏樹》的奇妙歌曲。

  沒有歌詞,只有樂曲,但正因為賦與了這個充滿風味的名字,似乎讓這樂曲帶上了離奇的情愫。

  洛無心的身邊,是君悅。

  君悅也在曲中沉醉,終于,美妙的笛聲慢慢消于無形,君悅眼睛慢慢睜開:“公子,如果樂為心聲,此刻的他,該當真是心無雜念。”

  洛無心淡淡一笑:“樂為心聲,樂家之判,然而,他并不是一個純粹的樂家,他本質上是兵家!”

  君悅微微一驚:“公子的意思是,這乃是是他刻意營造的假象?想告訴眾人,他此刻平安喜樂,接下來也無甚安排?”

  “兵者,詭道也!或許你的猜測是對的,他接下來有一個驚天動地的大動作,亦或是,他謀你之所謀,算你之所算,接下來,真的會是一個休整期。”

  這話,說了等于沒有說……

  君悅跳出了這一層分析:“公子,東南佛國之事,似乎真的對他沒有任何損傷,反而讓他踏出了道爭的另一番境界。”

  “東南佛國之事,在你看來,針對的僅僅是他?”

  君悅猛地一驚……

  洛無心輕輕一笑:“這件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么簡單,道爭,也不僅僅存在于三重天與他之間!各方參與者,都有自己的博弈目標。”

  “三重天之上,太高太遠,我看不透,但是公子,你的目標又是什么?”

  洛無心輕輕一笑:“如果在往日,我不會告訴任何人我的目標,但是,目標已經基本達成,告訴你也是無妨!你以為我為何以準圣之尊,依然屈身于白閣之下?”

  君悅臉色真正變了……

  僅僅一句話,她明白了!

  洛無心劍指白閣!

  他根本目的就是借林蘇之手,除掉白老,他有取白老而代之的心思。

  白閣,別人或許是霧里看花,看不分明。

  而她君悅,長期以來是洛無心的情報搜集人員,真正的心腹,她如何不明白白閣的能量之所在?

  白閣一閣,地位超然,白閣之觸覺,布局天下,得白閣而得天下!

  身邊之人,她選中的這個男人,從來不是一顆棋子,他是以天下萬物為棋,他的棋局,可不在白老掌控之下,甚至白老,也是他棋子中的一顆!

  林蘇常行居中,樂曲已靜……

  李歸涵、命天顏和另一個美女坐在茶幾的另一邊,全都象是喝醉了。

  哪怕這第三位美女是一個人間酒怎么灌也不可能灌醉的類型,都一樣。

  這個美女是雅頌。

  書山精靈雅頌,縱然將她丟進酒池泡一萬年,都不該醉的,但是,美妙得難以想象的民歌,還是浸透了她全部的靈魂。

  “這首曲子,太過難以想象,有詞嗎?”命天顏道。

  “有詞!”

  “快唱一遍!”

  “今夜已夜深,還是不唱了吧,以后有機會再唱……”

  命天顏咬上了嘴唇:“玩當初那一套么?”

  林蘇裝不懂:“哪一套?”

  “你當初勾歸涵的那套!你吹了《山歌好比春江水》,死活不唱歌,讓可憐的歸涵從此對你牽腸掛肚,徹底淪陷,今天你還敢對我們來這手……”命天顏的嘴唇都咬上了,跟往日的神態絕對大不相同。

  林蘇內心差點笑了,但是,他的表情卻是頗為糾結:“天顏仙子莫要誤解小生,小生絕對沒那么意思,小生只是擔心這入骨入腦又入心的歌詞一出,有些褻瀆三位冰清玉潔的仙子,是故……是故不敢放肆。”

  我的天啊,入骨入腦又入心……

  這又是一重誘惑……

  雅頌眼珠輕輕轉一轉:“如果我們允許你褻瀆呢?鼓勵你放肆呢?”

  啊?林蘇好吃驚……

  “啊?”命天顏和李歸涵同時盯著雅頌。

  雅頌瞧瞧這個,瞧瞧那個:“你們為什么用這幅表情來看我?我就想聽個歌兒啊,至于褻瀆,我真不在乎,我連人都不是,他有通天的本事也沒辦法實質性褻瀆……”

  實質性!我的天啊……

  命天顏一巴掌按在自己額頭……

  李歸涵優雅起身:“我走人,你們玩!”

  然后優雅地出了雅舍,去了……她自己的房間!

  命天顏也起身了,腳下黑白交織,眼看著就要鴻飛冥冥,但是,她并沒有走,一步到了李歸涵的房間。

  她們兩人都不走,雅頌怎么肯走?

  身形一轉,從林蘇面前消失,下一刻,李歸涵桌上的一本書中,冒出了一個小小的雅頌,坐在書頁上,托著下巴:“嗨,姐妹們,今天晚上真的不再努努力,將他那入腦入心的歌詞兒朝外掏一掏?”

  命天顏和李歸涵面面相覷……

  “按照這家伙的過往慣例,露一半吞一半的是要實質性刺激,這事兒我先天不足,直接靠邊,你們兩個,誰給他點實質性的甜頭?”

  命天顏輕輕伸手,合上桌上的書頁,雅頌在里面折騰,卻死活都伸不出腦袋,事實證明,縱然是書山圣女,命天顏也是可以制裁的。

  命天顏輕輕吐口氣:“有件事情,我甚是不安,關系到風雅。”

  李歸涵全身一震……

  關系到風雅?

  關系到昔日樂圣?

  “風雅……不是已經被滅了嗎?”

  命天顏道:“是!她看起來已經被滅,圣格破裂,舉世皆知,事實上,她的元神潛逃,死于煙雨妙境,但是,象她這種層級的人,誰能確保一定就沒有變數?如果她在妙境之中,元神又有了新的變數呢?”

  書頁中的雅頌突然安靜了。

  李歸涵臉色變了:“你發現了什么?”

  命天顏道:“只有一件事情,他在妙境之中逮住他昔日的一個小媳婦,按著搞了一頓猛的,我以慧眼觀之,他這個小媳婦在跟他歡好之時,臉上有痛苦的表情,你們說說,這正常嗎?”

  雅頌的小腦袋瓜子從書頁中冒了出來:“這一點我大概是權威,我書山之上關于情事之記載甚多,男女交好,如真是彼此深愛之人,這件事情該是人間最大的快樂,斷然不該痛苦!”

  李歸涵緩緩抬頭:“你懷疑那個小媳婦,被風雅奪舍?”

  命天顏道:“那個小媳婦,跟風雅是同樣的體質,本身就是風雅給自己留的奪舍人,我真的有理由去作這個可怕的懷疑。”

  李歸涵臉色很嚴肅:“這件事情之恐怖,超越一切,你有沒有跟他當面提及?”

  命天顏點頭:“提了,但是,他輕描淡寫根本沒當回事,他言……此為本能!雅頌,書山典籍之中,有沒有這種更明細的過程記載?”

  雅頌輕輕搖頭:“過程明細記載,于圣道乃是‘污’,書山之上,怎么可能有‘污’?”

  這倒也是,過程描寫得過于具體,在現代網文也是會被審核的,何況是以圣道經典為核心、以傳揚天下大道為己任的書山?

  “那么你呢?歸涵,你昔日圣寶玉蟬縱行天地間,可曾關注過男女之事?可曾注意到女人之本能?”

  李歸涵搖頭:“怎么可能關注這個?我也是要點臉的。”

  命天顏橫她一眼:“你的意思是我關注這個,我不要臉?”

  李歸涵趕緊辯解:“天顏姐姐,我真沒這個意思,他的處境非同一般,容不得出現變數,你關注的本質不是污,你關注的本質是戰斗策略。”

  “你明白就好,這件事情跳出了污不污的境界,而是巨大危機的組成部分,我需要一個驗證!”

  “怎么驗證?”李歸涵和雅頌同時發問。

  “你來驗證下,以最自然的狀態,跟他做一回,我要看看你最真實的反映,跟我記憶中的那個疑點,是否吻合,進而驗證這見鬼的本能,是不是真的存在……”

  李歸涵好吃驚:“我?為什么是我?”

  “為什么不能是你?你總不能讓雅頌上吧?她連實體都沒有,能有什么反應?”

  “你可以上啊!”

  命天顏狠狠瞪她:“我八百歲了!陪他玩這名堂?虧你想得出來……”

  李歸涵說:“但是,我也不行啊,我連自己是男是女都搞不明白,我都懷疑我自己不正常,一個不正常的人,能有什么正常的反應?”

  命天顏安慰她:“歸涵你不能陷入這種道之桎梏!你幼年時分不清是男是女,是你道境之混沌,也是你家族之人刻意引導,其根本目的,是合你之道,現在你已經是準圣,你的道已大成,沒必要再糾結這個,你的胸如此之大,你每分每寸都是女人,相信只要你將自己擺上他的床,他之激情奔放,絕對不在那個小媳婦之下,唯有種種情緒都飽滿,你才可以真正呈現最自然的一面……”

  李歸涵似乎是上了很生動的一堂課,心思有一點點飄忽。

  但是,長期以來的堅守,讓她還是撕不下這層紗。

  她只能一遍遍地辯解……

  其實天顏仙子,你自己真的行。

  你別總是說你八百歲,一千歲,你在無憂山上的閉關,根本不能算是真正的年齡,你本質上還是二十多,要說胸,你也不在我之下,你認真觀察過他跟那個小媳婦的全套動作,以你的聰慧想必也學到了精髓,你上,才能保證每個流程都到位,這流程說真話,我是真的什么都不懂……

  命天顏也反過來被她上了一課,她的信念也在一點點地崩……

  突然,一則外界而來的消息無聲無息地傳入她的腦海……

  命天顏突然呆住了。

  “怎么了?”李歸涵道。

  “我去一趟!”命天顏一步而起,原地消失,進了林蘇的房間。

  李歸涵眼睛睜得老大……

  雅頌眨巴眼睛:“歸涵,你贏了,你成功地說服了她,可我為什么覺得你似乎有點失落?后悔了么?”

  李歸涵一巴掌壓在雅頌的腦袋瓜子上,硬生生將她壓進了書頁,雅頌真毛了:“你們兩個是不是有點太猖狂?都當本圣女的腦袋是皮球么?以前你們敢這樣對本圣女?都自恃是準圣了,全都開始放邪,本圣女也要入圣!非入不可!哪個圣人敢不讓本圣女入圣,本圣女將他們的根腳全都公諸天下,誰怕誰?反正我也死不了……”

  再說房間里的林蘇,帶著不知是啥的思緒,死活進不了夢鄉。

  在世俗間,在海寧西院,他幾乎夜夜都很忙,這種忙,連隔著上萬里的南陽古國、深宮中的皇帝陛下都知道。

  但在圣殿,一入夜他就成了乖寶寶。

  長期以來養成的習慣貌似有點難改啊。

  要不要培養一個?

  培養誰呢?李歸涵以前不能亂動,她肩負著道圣圣家的道家傳承,是道子,給她改道,道圣圣家真會跳,但現在沒關系啊,現在她已經入了涵谷又出了涵谷,都成準圣了,還敢有更高層次的追求不成?

  再說了,我林大攪屎棍高高在上,你道圣圣家圣主跳起來,也不敢打我。

  另外還有個命天顏,這小妞兒相當特殊,頂著八百年的頭銜似乎是個前輩,但這個前輩干的事兒象前輩嗎?她竟然還敢用慧眼觀我與元姬的辦事!

  而且看得分明無比的仔細。

  敢問老前輩,你在觀看的時候,八百年未曾起伏的心潮,是否有所波動?

  突然,房間里文道氣機縱橫。

  林蘇眼睛猛地睜開,就看到了命天顏站在他的床邊,一瞬間,林蘇想得特別歪……

  似乎是為了坐實他想的“歪”,命天顏手輕輕一揮,一道陰陽分割線交織,這是她的文道封鎖。

  她的文道封鎖異常高端,一旦施展,圣殿各宮宮主都休想窺探,當然,瞞不了圣人。

  她想干嘛?

  命天顏輕聲道:“你也加一層!”

  林蘇心頭一跳,滿腔的歪瞬間盡皆扶正,手輕輕一彈,再加一層文道封鎖,這一封,圣人都不能窺探。

  “出了大事?”

  命天顏道:“剛剛接到的驚天大消息!白老死了!”

  林蘇心頭也是一震:“死在何處?”

  “白閣密閣!”

  “白閣密閣!白閣密閣……”林蘇眼中光芒閃爍。

  “死于密閣,對于我們而言,是個好消息!”命天顏道:“至少他們不會將這件事情栽到你頭上!”

  林蘇點頭:“是!我有殺他的理由,但是,只要我腦袋沒坑,絕對不可能在白閣密閣殺他,我連密閣在哪都不知道。”

  白閣,乃是圣殿超然閣,密閣,更是禁區。

  這樣的禁區,是直通圣人的,誰敢在這里殺人?誰又能在這里殺人?

  白老如果死在別的地方,那些人一定會栽贓給林蘇,因為白老今日剛剛在天道圣壇指控林蘇,林蘇出于報復之心,出于未來的自保,殺白老有充足的理由,但是,他不可能選擇白閣密閣殺人。

  所以,這個地點,基本可以助林蘇擺脫嫌疑,這對于命天顏而言,是最大的利好。

  然而……

  “依你看,殺白老的會是何人?”命天顏眼中光芒閃爍。

  林蘇猶豫,良久無聲。

  “會是他嗎?”命天顏問了一個很沒有指向性的問題。

  “他?誰是他?”

  命天顏道:“白閣是誰的天下?白閣今日跳將出來,挖的是誰之祖墳?真正損傷的是誰之利益?”

  她沒有明說,但是,林蘇當然完全懂。

  她說的是弈圣!

  所有人都知道,白閣是弈圣的天下,白閣之上赤LL地貼著弈圣的標簽。

  要在弈閣殺人,天下間沒有人比弈圣更方便,甚至只要弈圣愿意,白老天天都在摸的那個棋盤,都可以輕易誅了白老。

  而弈圣有殺白老的理由嗎?

  以前絕對沒有!

  但今日絕對有!

  因為白老觸碰了他最核心的那個領域,白老之弈,劍指林蘇,暗指弈圣。

  作為圣人,豈能容之?(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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