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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九十一章 世界級選手,聯合戰開打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雀魂:開局國士無雙

  之后,得知南彥能幫忙要到真子的簽名,全國賽的三小只瞬間變成了他的小弟。

  從敵人到朋友,只在一瞬之間。

  南彥覺得追星族還是很可怕的。

  這邊南彥橫掃了第三輪,全國大賽的三四五名盡數拿下,頓時歐洲的權貴們終于開始慌了。

  “此子斷不可留!”

  “沒想到全國大賽的前幾都如此廢物,居然不是他的一合之敵。”

  “可他已經闖過了這一輪,剩下的選手都是知名頂尖選手,再動手腳可就難了。”

  “不用擔心,有布爾梅塔爾姐妹、海倫娜、魚·雅珂丹迪還有小尼曼在,他就是再跳也跳不到哪里去,但這小子確實有潛力殺入決賽圈,如果被他拿到《雀魂絕藝總綱》的話,可就麻煩了。”

  “況且,此人精通單打獨斗,但接下來的對局,沒有配合的話,是斷然走不遠的。”

  原本他們故意設局,讓全國大賽的白道選手自相殘殺,這樣不管是南夢彥取勝,還是白道選手被淘汰,對坐山觀虎斗的歐洲一方來說也都可以接受。

  反正損失的不是他們的頂尖選手。

  可條條想到了,筒筒也想到了,偏偏萬萬沒想到。

  這個南夢彥比想象中的更加厲害,全國大賽的三四五名,居然能被他打成這副模樣,他的實力過于可怖,已經威脅到歐洲一方得到這本書了。

  可過去了第三輪后,剩下的六十四位選手,無一不是世界頂級,而且都有人氣加身,有強大的粉絲基礎。

  就算他們要使絆子,也斷然不可能刻意去操縱比賽的。

  所以他們只能寄希望接下來的牌局,南夢彥無法適應合作的規則。

  猛虎獨行,終究是會敗給擅長合作之道的恐怖直立猿。

  同一時間,南彥離開對局室后,便迅速進入了一間需要權限才能進入的化妝室。

  此前他和真子都從和樂喰淑光那里,學了妝容方面的技巧。

  這也是南彥能夠在黒道偽裝這么久所依仗的能力之一。

  化完妝之后的真子,也是瞬間變成了傾國傾城的大美女,被一年級學弟們視作女神,跟在學校里妝造有點土氣的染谷真子簡直判若兩人。

  而南彥自然也有著同樣的能力。

  片刻之后。

  北川傀就從房間內走了出來。

  但只靠這樣就讓人信服,還遠遠不夠。

  一個電話撥打了過去,早就準備好的秘書團隊,已經待命。

  “首席大人,我們已經聯絡了聯盟的會長以及世青賽的官方,現在已經接洽完畢。”

  辦事神速的秘書小林真雅,早已準備好了一切。

  “走吧。”

  南彥笑了笑,旋即在手下的簇擁之下,大步踏入了會場。

  此時的第三輪比賽尚未打完,他到場正合適。

  他倒要看看,這三輪故意針對他的,究竟是什么人。

  而他的到場,也在歐洲委員會以及黑白兩道的評委當中,掀起了驚濤駭浪。

  “黒道那位年輕一代的號稱最強的代打手,北川傀,到場了。”

  “最強,跟K比如何?”

  “從一些小道傳聞來看,傀似乎曾經在一次代擊敗過K,但那一次K的牌搭子有點弱,并非是正面交鋒,不過據說傀沒有敗績。”

  “哼,黒道的沒有敗績,許多都是傳聞罷了,這位號稱黒道第一的年輕高手,貌似都沒有參加世青大賽。”

  “這也正常,對方可是手持權柄之輩,權力之大連聯盟的會長都要遜色百倍,這種級別的大人物是不可能參加這種年輕人的比賽。”

  “手握權柄,居然這么年輕!”

  看著南彥來到場上,無數人開始竊竊私語。

  “好年輕啊,而且好帥,據說是某個大公司的高層,真的是年輕有為啊,不過不知道為什么,感覺他一來壓力就很大呢。”

  解說臺上,福與恒子小聲說了句。

  “嗯。”

  小鍛治健夜只是輕輕點頭。

  福與恒子的感覺沒有錯,這股壓力不僅僅來自于其手握的權力,還有對于麻將的精深造詣,對方恐怕是跟她相當甚至更強的頂級雀士。

  這些人還在談論說對方為什么不下場打世青大賽,這種級別的雀士一旦下場,就跟讓她去打世青賽一樣。

  結果毫無疑問,是一場屠殺。

  在場沒有一個人,會是他的對手。

  “咳咳.這位是來自共生公司的首席代打,北川傀先生,本次特邀的評委嘉賓,除此之外,我們還邀請了另一位特邀嘉賓,也是本次世青賽的參賽選手——白筑慕女士!”

  聽到這個宣布,宛如平地驚雷,在鍛王爺的腦海中炸響。

  怎么回事?白筑慕!?

  這場世青大賽,究竟怎么回事?

  而看到白筑慕身穿一襲白裙,一如當年學生時代。

  待慕皇款款落座后,小鍛治健夜急切問:“白筑慕,她怎么會在這里!?”

  如果說自己上場參加世青大賽,毫無疑問會是屠殺,但至少還是一場麻將的盛宴。

  至少,螻蟻的反抗,也頗具看點。

  但讓慕皇作為特邀嘉賓參加世青大賽,那么本屆世青大賽,會變得無聊至極!

  在她面前,螻蟻連反抗的機會都不存在!

  “她已經打了好幾場了,你不知道么?”

  就在這時,小鍛治健夜的身邊響起了戒能良子的聲音,“不止是白筑慕前輩,我也打了三場了,全勝。”

  小鍛治健夜都氣笑了。

  這不是廢話么?

  職業女流全國第七,去打一個區區世青大賽,這不是去炸魚么?

  這個世青賽到底是怎么回事!

  “別天真了,七冠王,這場世青賽沒有你想的那么簡單。”

  三尋木詠搖著折扇走到解說臺前。

  “第十七桌的選手,雀天姬,雀明華的姐姐,世青大賽七年前的冠軍,歐洲最強的女流雀士,被譽為麻將天后。

  第八桌的意大利選手,馬克·默特貝里,他是2009年奧地利麻將公開賽冠軍,2008年奧地利麻將公開賽冠軍,2008年瑞典麻將錦標賽總冠軍,2008年底麻將國際邀請賽冠軍,2007年斯特拉斯堡麻將公開賽的總冠軍。

  第四桌的英倫選手,吉爾·英邦邦,目前日不落最強職業雀士。

  聽到這些,你還會覺得一個世界排名都沒有的特邀選手上場,有什么問題么?”

  是的,這場世青大賽,從一開始就沒有那么簡單。

  歐洲方面,已經開啟了全面戰爭,三十歲以下的所有頂流雀士,全都來到了這個世青大賽上。

  反觀他們這邊,女流最高的也只是全國排名第七的戒能良子,而她的世界排名才堪堪前百。

  至于慕皇,實際上她連世界排名都不存在。

  除了十年前的MWGP麻將大賽,慕皇往后基本上沒有打過多少世界級的比賽,所以歐洲根本就不會在意她的存在。

  “歐洲方面,為了爭奪那本書,已經全力以赴了,如果我們再不有點行動,只靠年輕人根本撐不了多久。

  沒有人知道那本書里寫了什么,但歐洲方面對其鍥而不舍,顯然我們不能就這樣拱手相讓。”

  三尋木詠解釋道。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歐洲方面做得太絕,特地把一些怪物塞進了世青大賽,對那本書勢在必得。

  所以她們也必須有所反制!

  “居然.是這樣。”

  小鍛治健夜深吸一口氣。

  難怪這場比賽會如此奇怪,僅僅是為了爭奪一本書。

  盡管歐洲委員會方面也恬不知恥,可再怎么說,讓白筑慕參加世青大賽,還是過于驚世駭俗。

  別看慕在世界雀士排名壓根不上榜,可小鍛治非常清楚,慕只是在找回母親后,不習慣拋頭露面罷了。

  如果她參加世界麻將大賽,排名比起她或者三尋木,都只高不低。

  比起小鍛治這邊對慕的到場感到震驚,另一邊的大辻,只是淡定地朝南彥挑了挑眉頭,算是打了個招呼。

  這還真不是大辻傲慢,換做是一般的上層高手,譬如K和堂島這種,他多半不會搭理。

  畢竟就算是此前叱咤關東的高老大,也不過是他的手下敗將罷了。

  K和堂島這種級別的高手,在他面前還是不夠看的。

  如今能被他平輩對待的,也只有天貴史、僧我、原田還有眼前的這個北川傀了。

  南彥也是微微點頭,回了一禮。

  “不知公司的首席親臨至此,有何貴干?”

  歐洲方面的幾位交頭接耳了好一陣,似乎對南彥的到來大感意外,最后是愛·雅珂丹迪紅唇輕啟,主動問道。

  黒道傳聞中的少年,居然真的出現了。

  不知道為什么,明明素昧平生,雅珂丹迪卻莫名有種熟悉的感覺,或許曾經她游歷黒道的時候,跟這位少年見過一面吧。

  壓下這股熟悉感,雅珂丹迪開始了試探。

  “只是閑來無事,過來看看比賽,還有便是公司也有一些職員也參加了這次的世青賽,我這個做首席的,理應督促一下。”

  南彥滴水不漏的開口。

  看來他對《雀魂絕藝總綱》的興趣,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大。

  雅珂丹迪心中如此思忖。

  公司確實派了不少人來參賽,可惜實力欠佳,打到現在黑澤的幾個弟子全軍覆沒,其他的代打只有一個叫赤水潮的僥幸突圍到第三輪,但這一輪恐怕也過不去。

  只剩下一個堂島苦苦支撐。

  要知道這個世青賽強調合作之道,等過了第三輪之后,合作的效果會比單打獨斗強得多,只有一個堂島是不可能奪冠。

  公司確實除了傀以外,還有一位頂級上層高手水無月和馬,但據說在龍神牌局中落下了病根,不可能參賽。

  而這位首席似乎也沒有參賽的意思。

  難道他們公司真的對那本書一點興趣都沒有?

  愛·雅珂丹迪總覺得有哪里不對,但又說不上來。

  不管怎么說,至少這位首席大人是不會下場了。

  “公司的赤水小友,就在第十九桌的位置,對戰的是意呆利的名將,馬克·默特貝里,牌局已經來到了第二個半莊。”

  愛·雅珂丹迪將直播畫面轉播到這一桌。

  實際上,原本他們歐洲這邊一開始還稍微針對了一下公司的人,然而發現公司的幾位代打實力平平,后面甚至懶得關注了。

  這位赤水潮對上馬克,真的只是運氣不好。

  歐洲名將么?

  南彥看向大屏幕。

  由于他僅用兩個半莊便橫掃了全國三四五名的小將,第三個半莊直接選擇不打自動一位,加之兩個半莊結束的極快,以至于現在不少第三輪的選手還在打第二半莊。

  赤水潮第一個半莊對戰意呆利名將馬克,僅僅拿了三位。

  這個半莊他首先至少要保證自己是二位以上,并且必須把馬克打落一位,否則第三個半莊基本不用打了。

  至于對局的其他兩位,一個是高人氣麻將主播佐倉·沙耶加,另一位則是黒道的鈿山,是曾經櫻輪會的代打。

  第三輪只剩下三百多人,從海選的數萬賽選到正賽的四千人,再到如今的三百,可以說能打到現在的放在外面無一不是高手。

  很顯然。

  以赤水潮的實力,打到第三輪已經顯得非常吃力了。

  更何況還對上了意呆利的名將。

  “本次大賽,強調協作之道,加之沒有種子選手的保護規則,所以在前三輪任何人都會匹配到任何對手,實力平庸的選手要從中突圍而出顯然沒有這么容易,所以他們必須學會如何跟其他弱者合作,才有戰勝強者的一線生機。”

  雅珂丹迪微微一笑。

  這三人放在外面,無一不是麻將的好手,可是當面對上馬克·默特貝里這種頂級名將,就必須選擇合作對敵。

  否則這三人若不能齊心協力,只會讓馬克毫無壓力地取勝。

  但這里就有一個悖論。

  三人合作才有戰勝馬克的可能,但晉級卻只能有一個人。

  都是從天南海北聚集到東京參加這場世青賽,是選擇助一人得道,還是突破自我闖入下一輪,很明顯沒有人會選擇前者。

  “立直。”

  馬克·默特貝里自然也明白不熟識的三方要選擇合作,有著本質上的信任矛盾。

  要破解三家合作其實很簡單,加速比賽進程就足矣。

  他在早巡就宣布了立直。

  隨后在立直后的第三巡便宣布自摸。

  二三四八九萬,二二二四四筒,二三四索,自摸邊七萬。

  非常怪異的立直,并且沒有中里,只有立直加門清自摸的兩番小和。

  這副牌只要稍微運營一下,變成立斷平三色不是沒有可能,而且牌型還靠近赤寶牌,兼容起來也很容易。

  但這位名將卻選擇了這副小牌立直自摸。

  很快,下一局也是馬克和牌,只有斷幺一番。

  被馬克的速攻感染,佐倉和鈿山兩個人也被帶動,兩人雙雙速攻和牌,都是一二番的屁胡。

  反觀赤水潮,一直處于燒雞狀態。

  “如何呢,北川閣下?”雅珂丹迪紅唇微抿,露出笑容。

  “大辻閣下覺得怎樣?”

  南彥沒有直接開口,反而問大辻一句。

  “很強啊這個外國佬。”

  大辻也不客氣,直接置評,“基本功很扎實,不亞于五冠王前川的功力,跟老子都不相上下了。

  最惡心的是他讀那種氣氛非常精準,拿捏了場上其他人的想法,每個人都想著突圍第三輪,只會給馬克機會。

  這三個人里面,只有赤水潮這種有御無雙底子的人有能力給馬克致命一擊,可各家都被馬克帶動選擇速和的話,那么這最鋒利的一把刀就無從施展了。

  更重要的是。

  這幾次和的小牌,都把赤水潮的大牌給過掉了,運氣這種東西很是玄學,當一個人手里的大牌多次被過掉之后,之后的運勢便會走下坡路。”

  畢竟是上層巔峰的高手,很快就解讀出場況的形勢。

  馬克能看得出來對他有點威脅的就赤水潮一個,廢掉這個能做大牌的小子,其他人不足為懼。

  走表到了南風場,各家攻守都做得非常到位,流局了多次,每個人都打得異常謹慎小心,最后各家都只和了幾副小牌。

  場面上只有零碎的點棒在流動。

  殊不知。

  這正是對馬克最友好的局勢。

  “如果是大辻閣下,您會如何反擊呢?”雅珂丹迪忍不住問道。

  結果她的問話卻落入了空氣,大辻根本沒有吊她。

  傀問他他可以回答,是因為大家實力相當,別人有這個資格,你是什么東西也配問老子?

  被大辻古怪的性格噎了一次,雅珂丹迪面露幾分尷尬,為了不至于冷場,轉而問一旁端坐的白筑慕。

  “我的話,就正常打就好了。”

  白筑慕沒有心機地回了一句,是的,就正常打就好。

  聞言南彥有些忍俊不禁,對別人來說或許是死局,但對慕皇來說這根本就不算什么。

  甚至如果是她在場上,她可能還會覺得現在自己是優勢。

  所以這話一點毛病都沒有。

  雅珂丹迪嘴角微微抽了抽,這請上來的嘉賓都是些什么人啊!

  “不過,這種極為均衡的小牌速和一般不會持續太久,接下來大概率會出現突發性的大牌。”

  話是這么說,白筑慕還是給了一些自己的見解。

  接下來的一局,出現大牌的可能性極大。

  誰能抓住這副大牌,就能夠改寫局面。

  “立直!”

  終于等到了一副索子混一色平和一氣通貫的大牌,赤水潮雙目涌現熾熱,直接宣布立直。

  然而,馬克只是淡淡一笑:“居然還是倍滿大牌,不過可惜你沒有這個機會。”

  杠掉了赤水潮的紅中,然后緊接著赤水的一張寶牌七萬,就放銃給了馬克。

  紅中混一色寶牌3,莊家跳滿18000點。

  赤水潮極其難受,本來他點數就不多,又放銃一萬八,這一局基本沒有翻盤的希望。

  這一次的直擊,勝負基本已定了。

  之后,佐倉還有鈿山也都咬牙進行猛攻,凹出大牌后選擇立直,再不和出大牌馬克就要兩次一位出線了。

  但結果兩次都被馬克的平和榮和。

  這第二局,也是馬克拿下了一位。

  跟南彥不同的是,他沒有擊飛三家拿到一位,其他人還有理論出線的可能,所以仍需要打第三個半莊。

  理論出線可能,實際上只是一種安慰的說法。

  對這種級別的高手而言,這個半莊就是垃圾時間。

  旁觀了這一整局,南彥望著馬克的牌陷入了思考。

  這位意呆利的國手,讓他有種熟悉的感覺。

  沒錯,是和能操控蟲群的蟲奉行類似,是掌控大量萬子牌的選手,并且南彥有種感覺,這位職業頂流的雀士,在牌局后期的牌越來越沉重了。

  開局他還會立直,聽一些邊邊角角的小牌。

  可到了牌局后期,他一次立直都沒有。

  這說明他的牌到了后期越來越沉,越發難以掌控。

  當然,即便置身局外看到了這位國手的弱點,但哪怕現在就告之赤水潮也沒有意義。

  就像赤木說的那樣,即便是鬼神也有弱點,但比起鬼神那些微不足道的弱點,爾等可是滿身漏洞。

  不過能看到馬克·默特貝里的弱點,對南彥而言就是好事。

  世青大賽的比賽進程非常快,情報收集工作沒有那么容易,厲害的選手太多,你很難知道那些選手厲害,那些選手需要重點關注。

  但在這里就不一樣了。

  萬眾矚目的焦點,需要重點留意一下。

  作為特邀嘉賓評論了幾場比賽,第三輪也塵埃落定。

  南彥離開之后,歐洲的幾位伯爵不由得低聲詢問雅珂丹迪:“公司這邊,需要留意一下么?”

  “不用。”

  雅珂丹迪淡淡回道:“剛剛他們公司派來的選手,被馬克橫掃,從他的身上我覺察不到一點情緒的波動,甚至能感覺到幾分情緒的愉悅。

  如果真想要奪鬼神書,他不可能會表現地如此隨意。

  至少,他會表露出一絲.傾向。

  可他一點這方面的傾向都沒有,面對自家的代打手被暴虐,還有幾分愉悅,要么是冷漠到了極點,要么單純只是無所謂。

  但他并非冷漠之人,所以.公司或許并沒有太重視這本書。”

  “也對,如果真要動手,公司也不會只派這么點人過來。”

  伯爵深以為然,“但畢竟是霓虹黒道最為強大的新生勢力,有可能成為他們獲取鬼神之書的攔路虎,還是要多加防范的,小心為上。”

  話雖如此,但歐洲方面對公司的防范之心,已然下降了一個檔次。

  從紙面實力來看,公司只剩下一個堂島在苦苦支撐,沒有人合作,一個人斷然不可能打進決賽。

  而公司的這位首席,也完全沒有參加戰斗的想法。

  孤軍奮戰,不過是困獸之斗罷了。

  離開評委席后,南彥碰巧在路上遇到了永水的眾人。

  世青大賽,顯然有著神代小蒔的參與,而永水的選手自然也要輔佐這位公主大人。

  但看到這位‘北川傀’大人的瞬間,瀧見春和狩宿巴不由得看向了石戶霞。

  聽奶奶說,霞姐許配之人,正是眼前的這位。

  和平易近人的南夢彥全然不同,明明年齡相仿,可是對方的氣勢讓她們感覺難以靠近。

  “神代公主,久仰了。”傀朝神代小蒔點頭致意。

  “您就是北川殿下么?真是百聞不如一見,您比傳聞中的還要年輕許多。”神代小時客氣地回應。

  兩人駐足交談,看似氛圍輕快,但周圍所有人連插話的資格都沒有。

  瀧見春和狩宿巴艱難且深刻地感覺到了霓虹階級和地位的差距,別看公主大人即便是和普通人都很是隨和,可是和公主同等階級的存在,就未必如此了。

  明顯能感覺到在兩者接觸的瞬間,周圍人集體噤聲,連呼吸聲都要屏住的嚴肅氛圍,給人十分的壓力!

  同時。

  兩人也能感覺到對方是極難相處的那種地位尊高的大人物,至始至終他的目光都落在神代公主的身上,甚至連眼角的余光都不屑于掃向別的巫女。

  地位和階級的壓力,簡直恐怖卓然。

  簡單客套了幾聲。

  南彥終于抬起頭來,用著幾分明明是很平和的語氣,但卻給人不容抗拒的聲音:“霞,過來。”

  這聲音近乎命令。

  霞的身軀輕輕一顫,隨后沒有多做停留地來到了南彥的身邊。

  “公主殿下,和你的交流非常愉悅,下次再見了。”

  直到南彥帶走了霞,瀧見春和狩宿巴才終于從那種莊嚴肅穆的氛圍中緩過氣來。

  霞姐嫁給了這位,實在是太可怕了。

  雖說是名門貴胄,但霞的地位顯然是無比卑微的,沒有自由,也沒有任何的話語權,甚至成不了正妻,對方只是貪戀著霞的美色,等玩膩之后便會冷落,還有可能會被無情拋棄。

  無論怎么看,都比不了南彥。

  可這婚約是奶奶親自做媒,霞姐也是身不由己。

  “怎么了?”

  就在這時,戒能良子湊了上來,似乎看到這邊氣氛有些古怪,忍不住問了句。

  “姐,那位北川傀大人,你認識他嗎?”

  瀧見春吞了吞唾沫,壓低聲音問道。

  “哦,你說的是公司的那位大人,只是認識,但沒有太多交集,怎么了么?”戒能良子說道。

  “霞姐姐,嫁給了他,但是他剛剛只是來到我們面前,就給人極大的壓力,而霞姐則是要天天面對著他,總覺得.很可怕。”瀧見春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確實,對方身份地位比起霞姐高出不知道多少,但正是因為門戶不對等,霞姐幾乎很難得到幸福。

  這種級別的大人物,顯然不會只有一個女人,也完全不懼怕律法的懲治,霞嫁過去的話就和古代的妾室沒什么區別。

  “哦,所以你們覺得,霞不應該嫁給那位大人,那不然呢?難不成嫁給南夢彥會更合適么?”戒能良子一眼看出了表妹的想法。

  “我是真覺得嫁給南彥會好一些。”瀧見春直言不諱。

  “其實這也不難,等那位大人失去新鮮感后,過個幾年自然會一紙離婚將石戶同學驅離出豪門,如果她跟南彥是真心相愛的話,到時候兩人再雙宿雙飛也不遲。”

  戒能良子小熊攤手。

  “姐,你這人怎么這樣,怎么能說出如此冷漠的話語。”瀧見春實在受不了了,這都什么跟什么啊。

  “這有什么,豪門本就如此。”

  戒能良子看得很淡。

  霓虹本就信奉所謂的‘萬世一系’,地位低的女人就算是上嫁給大人物做妾,哪怕生兒育女,也不會有地位和階級的改變。

  從來都是如此,千年未曾動搖。

  這不是普通人能夠改變的。

  但她們不知道,此刻的北川傀,在VIP獨立的休息室內,正舒舒服服地享用著巫女小姐的膝枕。

  不得不說,園城寺憐喜歡清水谷龍華的膝枕是有道理的,這種香香軟軟的安眠枕確實有助于午睡。

  而且有美人體貼入微的照料,能夠舒緩疲勞,身心放松。

  “夫君。”霞輕輕喊了一聲。

  “嗯?”

  “我有點顧慮,小春她們會怎么看待您呢。”

  霞深深注視著一臉愜意的南彥,思考了一下后還是把自己的心事說了出來。

  “你指的是她們如何看待從南夢彥的手里搶走溫柔美麗端莊優雅的巫女小姐,并且讓她們提心吊膽的北川傀先生么?”

  南彥笑了笑。

  “無須在意,這個世界上的許多痛苦與煩惱,不過是常人自擾,但這也恰恰是活著的證明,一旦沒有煩憂之事,那她只會感到這個世界無趣而空虛。”

  石戶霞抿嘴一笑,南彥的話確有其理,庸人自擾,本就是活著的證明。

  本來她還想說點什么,看南彥已有了困倦之意,便不再打擾了。

  美妙的膝枕午休過后。

  南彥回到了大賽選手用的休息室。

  休息室此刻吵鬧不休,世青賽的休息室也不是說專門給一個隊伍用,而是給一片地區的人使用,所以人數很多。

  顯然這一輪的賽果,比較出乎意料。

  “嗷,居然連部長也被淘汰了么?我不相信這是真的。”

  “連竹井同學也……”

  不少人圍在了竹井久的身邊。

  第三輪,久帝也被淘汰了。

  “嘛,倒不用為我難過,我碰上的可是布爾梅塔爾的妹妹,而且三個半莊,我還贏了一場,因為這場比賽,在世界青少年的排名里來到了前一百。”

  竹井久倒是滿不在乎,在碰到布爾梅塔爾姐妹的那一刻,她就知道自己沒辦法走到下一輪了。

  能贏一局,已是極限。

  “可是那一局太詭異了,你不覺得么,竹井同學?”

  愛宕洋榎有些憤然。

  “我跟竹井同學排到了一起,遇到了布爾梅塔爾的妹妹,第一局竹井靠著惡聽贏了一場,第二局布爾梅塔爾的妹妹反擊取得了一位,在我看來這第三局也不是沒有贏的希望。

  結果最后我、竹井同學還有那個妹妹三人立直對日,第四個來自愛沙尼亞的外國佬直接給布爾梅塔爾妹妹送了個大的。

  明明只要那個外國佬不放銃,誰輸輸贏還不好說。”

  誰都看得出來,歐洲一方在力保布爾梅塔爾姐妹晉級。

  要是靠實力取勝,任誰都沒話說,可用這種手段實在很無語。

  “嘛,我感覺應該不是布爾梅塔爾那個妹妹的手段,她明顯上頭了要跟我們拼硬實力,骨子里是有傲氣的,不屑于靠作弊取勝。

  然而歐洲方面不可能讓她們兩姐妹輸,做了相當程度的保險工作,所以愛沙尼亞的選手才會故意放銃。

  但其實就算愛沙尼亞的選手不放銃,我們贏的機會也不多。

  我的那個立直只有5200點,你的立直應該是三面聽的立直nomi,但布爾梅塔爾妹妹的卻是24000點的倍滿大牌,不管怎么看,就算那個對日我們贏了,恐怕最后的結果也是布爾梅塔爾妹妹取勝,只是有人橫插一手罷了。”

  竹井久伸了個懶腰。

  這沒辦法,能被別人故意放銃導致沒能一位,這也是實力不夠。

  換做是南彥的話,誰敢在他面前故意放銃?

  這不純純作死。

  況且,布爾梅塔爾作為IPS細胞技術的巔峰造物,實力確實比她們強太多,能強行啃下一局已經非常幸運了。

  “嘛,現在我可是世界前一百位的選手,大家是不是與光同塵,與有榮焉啊!”久帝嬉皮笑臉了起來。

  “切,南彥學長、小和和還有saki都沒被淘汰,基本已經世界前六十四位確定了,前一百算什么。”

  優希哼了一聲。

  “哈,你個第二輪就被淘汰的,就別說話了。”

  池田喵刺了一句。

  “你個第一輪就被刷下去的更沒有資格!”

  優希怒了,兩人直接斗嘴了起來。

  同樣被淘汰的其他人也都圍坐在一起分析起接下來的局勢。

  “連竹井同學和愛宕同學都沒有拿到好的名次,世青賽的強度簡直爆表,今年的全國前二十也只剩下前二,荒川憩同學以及神代公主了。”

  “不是吧,前幾的新人小將不是聽說很厲害么?怎么全軍覆沒?”

  “喏,罪魁禍首就在你面前。”

  所有人的目光都統一看向南彥。

  南彥撓撓頭,無話可說。

  雖說他若是不出線就被淘汰,但不可否認前三四五名也確實都是被他一波橫掃,白道這邊除了東京圈外有實力的選手已經不多了。

  前二十只剩下四個,言外之意就是大概率只剩這四個。

  或許有二十名之后的選手僥幸抽了個好簽擠進下一輪,但這種基本上也走不遠。

  第三輪之后僅剩四個,說實話確實有點夸張。

  “不過能把全國個人賽三四五名一并橫掃,南夢哥哥的實力比以前更厲害了,打進決賽應該沒問題。”

  阿知賀的姑娘們開始奶了。

  其他人也紛紛點頭。

  雖說高中生這邊剩下的人不多,但都是精銳,還是有希望取得好成績的。

  在場的絕大多數都在前三輪淘汰,之后的比賽她們還是會繼續支持。

  “嗯,沒問題。”

  南彥欣然接受了大家的鼓勵。

  看著此時和大家相處,溫良和善的南彥,永水的瀧見春和狩宿巴兩人都不免為這位男生感到心疼。

  這個世道確實不公,靠著努力一步步成長起來的少年,永遠敵不過家世背景彪炳的權貴二代。

  連自己愛慕的女孩,也被人奪走。

  還蒙在鼓里,一無所知。

  想到這里,兩位永水的巫女不由得愛心泛濫,只覺得南夢同學實在是太過可憐。

  相愛卻無法在一起,如此悲傷的秘密,就讓它這么掩埋下去吧,或許時間能夠沖淡傷痛。

  南彥難不難過不知道,但狩宿巴和瀧見春確實心有戚戚。

  時間來到了下午。

  第四輪正式開始。

  經過了三輪的篩選,余下的只有六十四人。

  其中有不少都是職業頂流,可以說往前每一步,對手都非比尋常。

  到了這里,已經是四進二。

  “嚯,這么快就碰到你了。”

  沒曾想到,這一輪南彥碰上的,正是那位意呆利的國手,馬克·默特貝里。

  其余兩位,一位是號稱彎彎最后的希望,寶島百年最強的天才選手,陸玖。

  另一位,則是那位雀明華的姐姐,麻雀天后雀天姬。

  和雀明華一樣,都是給人一種冰山美人般的感覺,但這位雀天姬比起雀明華,更加清冷。

  “我還挺期待跟你交手的,南夢小友。”

  馬克微微一笑,“原本我期待與你公平較量,如果前三輪能碰到你的話那真是太好了,但很可惜沒能遇到。

  現在我們之間,只能進行一場不那么公平的較量了。”

  “什么意思?”

  南彥翻取風牌之后,就聽到一個意呆利人用霓虹語在這里嘰嘰歪歪,忍不住問了句。

  “你不知道么?”

  馬克隨意摸了一張風牌,然后坐在南彥的對家,北風的位置上。

  “本次大賽的規則,你應該知道才對,這次大賽是允許雙人合作的,而我的合作伙伴,便是身邊的這位,來自髪國的美人,雀天姬。

  所以這對你而言,不會是公平的較量。”

  “哦?”

  南彥卻不以為意,“你指的是那個初始點數只加10000點,和牌雙倍承傷的合作規則么?”

  “看來你是知道的。”

  馬克不緊不慢道,“確實如此,但那是對普通雀士而言,你很快就會明白頂級雀士間的配合跟普通雀士間的差距。

  好好享受折磨吧,南夢小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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