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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八十八章 世青賽首日,被圍攻的南夢彥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雀魂:開局國士無雙

  東京,世青賽。

  清澄和其他全國高校個人實力強悍的麻雀士,基本都來到了東京附近。

  率隊的分別是千里山的教練愛宕雅枝,姬松的赤坂郁乃和宮守女子的熊倉敏,阿知賀女子的赤土晴繪也在。

  “我雖然也是帶隊的,不過這一次比較特殊,我可是本次世青大賽的特邀選手哦,嘿嘿嘿,小家伙們要注意了,別怪我下手太重然后哭鼻子哦。”

  赤土晴繪拿到了特邀資格,也令阿知賀的眾人無比震驚。

  “啊?赤土老師居然是特邀選手?”

  “奇怪,原來赤土老師還沒三十歲嗎?”

  “確實,我還以為老師已經是沒人要的女人了,沒想到居然這么年輕。”

  聽到小姑娘們的紛紛議論,赤土晴繪的額頭上頓時冒出斗大的青筋。

  好家伙,合著你們都以為我是三十好幾的老女人了。

  “哈哈哈,你也確實該結婚了,小晴。”熊倉敏忍不住拍了拍赤土的肩膀。

  隨后熊倉敏才對眾人講解世青賽的相關信息:

  “各位,這一次的世青賽比較特別,基本上分為四個不同的圈子,全國高中生個人賽綜合排名前百,也就是我們這一組;還有及地方老牌豪門及社會名流;東京圈和職業雀士;以及需要重點關注的國外選手。

  至于其他零零散散的新秀和個人勢選手,則無需理會。

  雖說世青賽總體也是個人賽,但本次比賽規則有點特殊,有合作規則,那么這樣一來勢必會形成小圈子。

  倒不是說遇到同一個圈子就要手下留情,而是在盡自己所能的情況下允許一定程度的合作,不然如果一個圈子的選手淘汰的太快,那么后面就容易碰到三對一的局面,那樣就想到不利了。

  因此大家需要團結一點,不要被其他圈子的對手分散擊破。”

  熊倉敏說的就這么多。

  這一次她帶隊的是全國個人賽綜合評分的前百,里面不僅包括了南彥、宮永咲這樣還在校的高水平選手,還有園城寺憐、竹井久和松實宥這些已經畢業的學生。

  只要不是東京圈的前百基本都在這里了。

  畢竟東京圈基本上與其他地方都顯得格格不入,有他們自己的圈子。

  綜合評分前百的判定標準,是看該選手在團體賽和個人賽的總評價,打點、放銃、順位和個人榮譽都會考慮到。

  像松實宥這位選手雖說個人賽沒有出場,但她團體賽的各方面數據都非常優秀,所以也在排名之上,只不過靠后而已。

  “不過,比起合作,更重要的還是晉級,如果不想合作,只想一味地靠個人實力突破名次,也不用太過在意對手是不是同圈子的選手,就是這樣,散會!”

  愛宕雅枝則是物競天擇的教練,對合作沒有那么在意。

  所以她只是簡潔地說了這番話。

  合作不合作的,先晉級到第四輪再說。

  要知道世青賽的前三輪非常變態,不是四進二,而是四進一。

  大多數人都會在這三輪淘汰。

  合作與否,也要過了這地獄的三輪才有機會。

  六十四個人參賽,篩完兩輪之后就只剩下一個人。

  更何況世青賽沒有種子選手的說法,所有人一視同仁,世青賽四千多號人參賽,三輪之后可能只有不到七十個人。

  雖說第三輪的第二名是可以從敗者組再打上來,但這種級別的賽事一旦被打入了敗者組,就會被打上失敗者的烙印,再次面對擊敗自己的對手幾乎毫無反擊的可能。

  乍一看她們個圈子的選手極多,可經過這三輪后絕大多數都走不到第四輪的。

  熊倉敏教練說這番話,無非是希望三輪之后剩下的人屬于她們這個圈子的能多幾個。

  但愛宕雅枝覺得沒有必要。

  這一屆的世青賽確實強調合作,實則強調的是「強者的合作」。

  只有強者的合作才賞心悅目,弱者的合作完全不忍卒睹。

  前兩輪兩個半莊,第三輪開始三個半莊。

  決賽和半決賽則變成五個半莊。

  但半決賽以前是積分制,也就是說哪怕你只有一次一位,按照分數也可以超過兩次一位晉級,而決賽和半決賽則是勝負制,只要拿到三次一位后面兩個半莊不用打了。

  這個意思也很明顯了。

  官方認為能到決賽的,基本都會選擇合作。

  也就是說決賽不是四個人1V1V1V1,而是2V2。

  當然,你要是真厲害,一個人打穿世青賽那確實可以狠狠打臉官方。

  不過愛宕雅枝認為,事情應該沒有那么簡單。

  簡單交代了一些事后,隊伍就地解散。

  清澄的眾人也是聚集到了一起,畢竟久違地跟已經是大學生的久帝見面,還是有些話要聊的。

  隨后清澄也是訂了一家龍門渕的酒店,因為透華讓管家給了她們清澄會員卡,萩良說只要在龍門渕所屬的酒店下榻,都可以享受五折的優惠。

  食物和游玩也都有折扣。

  所以不用白不用。

  結果不巧,在龍門瀏的酒店,便看到了已經升至全員三年級的龍門渕高校的眾人。

  戴著超大長檐帽,一襲連體白裙,宛如夏日小天使一般的天江衣也在。

  “南彥南彥,這里這里……”

  天江衣揮舞著小手,非常親切地朝南彥招手。

  “你們也在,是來參加世青大賽的么?”

  南彥走了過去,摸了摸小衣的大帽子。

  “不是哦,小衣要和透華去東京玩,總感覺世青賽太過嚴肅,一點都不好玩,而且很難碰到南彥啦。”

  對天江衣來說,碰不到南彥的麻將一點都沒意思。

  “不過呢,小衣這里有幫助小南彥必勝的魔法哦,你快點蹲下來吧。”

  南彥蹲下身之后,天江衣也是把長檐帽摘了下來,然后雙手環住了南彥的脖子,少女柔軟的唇瓣在他的腦門上輕輕一點。

  可愛蘿莉的親額吻,純潔且美好。

  仿佛公主賦予騎士上陣廝殺前的守護之吻,帶著幾分榮耀和神圣的意境。

  “好了,必勝魔法,已經完成啦,靠著衣的魔法,南彥一定可以輕松拿到冠軍的。”

  天江衣朝著南彥擺擺手,心情很好。

  只有龍門渕透華一臉吃味。

  “小衣都沒這么親過我。”

  “安啦小姐,要是小姐愿意喊天江小姐叫姐姐的話,我覺得小衣也愿意親透華的。”

  “算了……”

  透華吹了吹頭發,羨慕歸羨慕,但要她喊這么可愛的小姑娘叫姐姐,還是有些不情愿的。

  隨后也是跟清澄眾人打了聲招呼,便離開了。

  “龍門渕還是佛系啊,看來她們全員都不會參加了。”

  南彥輕嘆一聲。

  而這時候,他耳邊響起了熟悉的國語。

  “靠北啦,這么軟萌可愛的小蘿莉的香吻,我也想要的啦!”

  “你真是一臉壞相,蘿莉控太惡心了,還好我只喜歡五十歲以上的成熟女性,這種乳臭未干的小丫頭片子有啥好玩的。”

  “你們倆個,我真是受不哦,不過你們看,那個被吻的男的,好像南夢彥的喔!”

  “我去,還真是他!我們說的話不會被他聽進去的啦。”

  “怕個毛,他一個霓虹小蝸聽不懂咱們天朝話。”

  “但這個人我還真是羨慕的要死,聽說在霓虹,不僅是八歲的幼齒,還是三十八歲的年輕阿姨,都愛他愛得要死,剛剛還被叫一聲歐尼醬我就心臟開裂的萌蘿親一口,真是嫉妒死我了。不行了,我聽說霓虹這邊那種產業非常盛行,今天我一定要去找個櫻花妹干一銃的啦!”

  “走了走了。”

  聽到這熟悉的國語,奇怪的口音。

  南彥表情錯愕。

  這特么,是咱大天朝的小彎彎吧。

  世青賽還真是包羅萬象,哪里的人都有。

  但好像不管是哪個地方,對麻將的熱情都沒有變化。

  在酒店放好東西后,南彥也是和清澄的隊友一同前往的參賽的現場。

  由于染谷和優希也靠著團體賽的積分,進入了前百,這一次清澄全員都參加世青賽。

  來到會場,一行人也正好碰到了熟人。

  “是郝慧宇和來依潼,你們也來參加世青賽么?”

  見到這兩位,染谷不免心中暗喜。

  尤其是郝慧宇,此前自己全國賽上吃了不小的虧,這次世青賽一并贏回來。

  “你們好,姐姐們好”

  來依潼依舊是甜甜地跟大家打招呼,這種陽光軟萌小蛋糕不管在哪里都讓人賞心悅目,但是當她目光轉向南彥的時候,立刻皺了皺秀氣的小鼻子,“只有壞蜀黍不好。”

  “額”

  南彥無語,這小丫頭還有點記仇。

  “哦是你們啊。”

  郝慧宇見到眾人,也是點頭打了個招呼,“抱歉啊,這一次我們不是來參加世青賽的,我已經回杭港了,不再參加立直麻將的比賽。

  只不過這次小依潼剛好放暑假,去年她沒怎么玩,所以帶她來東京幾個景點逛逛。

  來這邊也是因為恰好有幾個那邊的老同學要來參賽,就順便過來一趟。”

  “唉,那就可惜了,小依潼還是很強的。”

  優希還挺期待碰到對方的。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小依潼快參加中考了,以后沒多少時間去玩,世青賽什么的,以后有的是機會參加。”

  “中考?那豈不是說跟夢乃年紀一樣大咯。”

  夢乃看著來依潼懵懂可愛的大眼睛,感覺對方年紀好小的樣子。

  “應該比你小一點吧,來依潼小學跳級了,只讀了三年,初中也跳了一年。”

  聽到這話,所有人都不由得帶著幾分驚訝看向了郝慧宇身邊這個看起來天真無邪的小萌蘿。

  我去,這小丫頭看著眼神如丁真般純粹,望之不識一丁,沒想到除了麻將,在學業方面同樣是天才。

  果然人不可貌相。

  而且跟天江衣還不一樣,這是不合法的蘿莉!

  “就這樣了,我們先走了,祝你們取得好成績。”郝慧宇點了點頭。

  “優希姐姐再見,小和姐姐再見,saki姐姐再見,夢乃姐姐再見,真子姐姐再見,小久姐姐再見,南夢叔叔再見……”

  來依潼也是笑吟吟地和所有人都道過別,才被郝慧宇拉著小手小跑著離開。

  “這孩子還真可愛。”

  竹井久對來依潼還挺喜歡的,或者說很難不喜歡。

  “接下來就要入場了,雖說第一輪三千多人,大家碰上的可能性還是很小的,但我希望大家都能取個好名次。

  當然,如果遇到了也不用客氣。”

  “知道了部長。”

  這也算是清澄所有人之間的默契了。

  走向比賽場地,竹井久的目光也微微凝重了幾分。

  四進一的比賽,實在是過于殘酷了。

  明明是鼓勵合作的比賽,但是前幾輪卻完全沒有合作的可能性,看起來完全是相悖的規則。

  可如果說,這個規則是給單人實力很強的某個組合,那就完全說的通了。

  布爾梅塔爾姐妹,到底有多強呢。

  久帝沉吟了片刻。

  但這不是她應該考慮的,如果不能碰見布爾梅塔爾中的其中一人,那就完全感受不到對方實力有多強。

  以她們的實力,前三輪幾乎沒有任何壓力。

  同為IPS細胞技術的造物,竹井久對那兩位也是相當忌憚的。

  畢竟這兩位可是號稱所有這項技術的造物中,最為完美的兩大藝術品。

  不過,天塌下來總有高個子的頂著,應該輪不到她的吧。

  想到這,竹井久才放松了下來,大步走進會場。

  同一時間,南彥也來到了他的對局室。

  然而讓他意外的是。

  下午的世青賽第一輪,他首輪對戰的居然就是之前遇到的那三個天朝人。

  蘇山、李思和趙武。

  好像還是郝慧宇在杭港的同學。

  “靠北啊,第一輪就遇到南夢彥了,聽說是去年全國大賽的第一人誒。”

  “咱們運氣真衰喔。”

  “怕什么,三打一,我們還能怵他不成。”

  南彥聽著這三人帶著口音的國語,表情多少有點繃不住。

  這都能排一起,是不是有點太有緣了?.

  “波旁閣下,這個世青賽的排位,是不是太刻意了。”

  現職業聯盟會長,森山茂和看到名單出來之后,也是忍不住在幕后質問起了歐洲的權貴。

  這一次的世青大賽,有不少規則都是有他們來制定。

  即便是麻將聯盟的會長,也無從干涉。

  “森山閣下,有何不妥?”

  操著奇怪強調的波旁,說起了日語。

  “這每個重點關注的選手,前幾輪的對手都安排了同一地區的選手,這樣基本上要面臨3對1的局面啊!”

  “有何不可?”

  波旁皮笑肉不笑地開口道:“不僅是你們霓虹的頂級選手要面臨三對一的局面,我們歐美的選手,也同樣要一個打你們三個霓虹人。

  這樣做非常滴公平!

  如果一個強大的選手連這一點都做不到,那他也就沒有資格晉級下一輪。

  我記得你們霓虹還是天朝有句古話,真的金子不怕被火燒。

  強者不會懼怕以一敵三,若是廢物就不要出來丟人現眼了。

  更何況本次大賽重點在于合作,弱者若能通過合作戰勝強者,那也是他們翻身的機會,你說對么,森山閣下。”

  森山茂和不語。

  他看了一眼歐洲選手的對局表,像是布爾梅塔爾姐妹也一樣要面臨同時對戰三位霓虹的高中選手,規則確實算得上公平。

  但三對一的話,對這些被針對的選手們就沒那么公平了。

  不過這種方式,確實能夠最快速度篩選出王者。

  看來歐洲方面,是打算優勝劣汰,以最快方式淘汰掉弱者。

  “立直。”

  東一局,莊家南彥,寶牌八萬。

  南彥切出四筒先制立直。

  二三四六六八八筒,六七八索,暗杠一萬,杠寶指示牌是南風,也沒中。

  聽牌六筒和八筒的雙碰,但卻是胡率很低的一副牌。

  番數也只有立直nomi。

  打點沒多少,不過可以用這副牌測測這幾家的成色。

  蘇山、李思和趙武三人見到南彥的立直,也是不免頭皮發麻。

  “聽說了喂,這小鬼的成名絕技,是開杠中杠寶牌或者里寶牌,現在他杠沒有杠出寶牌來,那一定是要中里寶牌囖。”

  “那就得更加小心了。”

  “只能無奈防守。”

  在這種比賽場合下,三人竟然肆無忌憚地用國語小聲議論。

  南彥看了一眼周圍。

  三千多人的比賽,分為許多桌同時進行,有些桌子有說有笑,全無半點世青競技大賽的影子。

  裁判只是在場地上巡邏,而且數量也不算多,因此只要不是太過直白的報牌根本就是睜一眼閉一只眼。

  但用家鄉話暗搓搓地打暗號,在說笑中把牌通報給隊友,完全是可行之計。

  畢竟人聲噪雜,而且裁判也聽不懂,只要別過于明目張膽就行了。

  如果是普通的高手,面對這種局面可能還挺頭疼的,但對南彥來說只是小問題。

  何況他這一桌因為他的存在被重點關注著,這三人也不敢做得太過分。

  “南夢彥選手率先聽牌,是八筒和六筒,不過兩張八筒和一張六筒都在別家的手上,這副牌只有一張六筒可以摸到手,不過既然是南夢彥選手,應該是能創造奇跡的吧?”

  解說員針生繪理朝著旁邊的一位參賽選手問道:“不知道堂島選手您怎么看?”

  這個世青賽比較特殊的地方在于,如果有先打完比賽并且成績斐然的選手,會在一定程度上被請上解說臺上,對臺下的選手進行解說。

  實際上這會增加很多的看點和話題度。

  比如說一位參賽選手在解說臺上對臺下選手的操作大放厥詞,然后后續正好排到一塊,那就很有看頭了。

  而堂島不出意外第一輪直接大殺四方,表現優異,自然被請到了臺上。

  “嘖嘖嘖,我看看哈。”

  堂島還是一如既往一副吊樣:“對于南夢彥選手的這個操作,我只能說一個字——爛!

  爛到沒邊了。

  我不是針對南夢彥這個人,我只是針對他這個操作。

  如果是我的話,肯定是切六筒宣布立直,聽一個坎五筒枚數跟聽六八筒雙碰一樣,而且是我來操作不僅能夠一發自摸,還能夠摸到赤五筒,這樣就是滿貫了。

  結果南夢彥選手選擇聽一個六八筒,真是爛到流膿的一手!”

  聽到臺上堂島的解說。

  臺下參賽的赤水潮頓時急得上躥下跳:“握草,南夢彥真的沒死啊!”

  “廢話,我早說了他還活著。”豆生田楓罵道。

  “很好,那我還有報仇的機會!”

  “你們兩個,不是我的對手,還是束手就擒吧。”

  而兩人對面的對手,是一個年輕的英國佬,實力也是心轉手巔峰,能力詭譎得一匹,只要立直不管怎么副露都能自摸。

  豆生田和赤水潮都在他的立直攻勢下吃了大虧。

  “楓,我們來一次合擊絕技吧,后備隱藏能源啟動!”

  赤水潮冷笑一聲。

  這英國佬看起來是不懂得合作之道啊,給外國佬好好瞧瞧他們在世青賽只能用一回的合擊秘技!

  豆生田楓扶了扶眼鏡,眼中閃爍著陰險的光芒:“沒辦法,也只能用那一招了。”

  隨后豆生田楓瘋狂給赤水潮喂牌,然后瘋狂送胡。

  連送了赤水潮兩副跳滿大牌,直接犧牲自己的點數,讓赤水潮穩坐第一。

  雖說豆生田自己晉級不了下一輪,但也不能讓外國佬晉級。

  “Oh,mygod!卑鄙的霓虹人,你們怎么能用這種跟惡魔簽訂契約的邪惡招數,你們也太無恥了!”

  英國佬當場氣得吐血。

  本來自己是一位,結果他們直接犧牲一個成全一個,另一位瞬間超過他成了一位,按照這個規則,他就算是二位也只能被淘汰。

  “知道我們的厲害了吧,英國佬!”

  豆生田楓和赤水潮兩兄弟,發出了猖獗的怪笑。

  為了勝利,他們可以不擇手段!

  這可是傀老大教他們的。

  而南彥這一桌。

  立直的第一巡,正如堂島說的那樣,南彥摸切了一枚紅五筒。

  見到南彥切五筒,下家見狀也將摸上來的五筒打出去。

  “看吧,都說了南夢彥這一手爛到流膿,換做是我立直,必定是一發自摸紅五滿貫!但你看他這個只能聽絕張六筒,基本上是沒有自摸機會了,等著放銃吧!”

  堂島得意地笑了起來。

  光論運氣,他還是比南夢彥強那么一些的。

  聽坎五筒追一發紅五才有滿貫機會,不然這副牌垃圾不堪,沒有立直的必要。

  可話音剛落,下一巡南彥就宣布自摸。

  絕張的六筒拍下。

  里寶牌沒中,但由于符數來到了六十符,每家2000點也有著六千的不俗打點了。

  仿佛被打臉的堂島只能強行接過話筒:“這小子,單純就是運氣好了那么一丁點,但凡他按照我說的聽坎五筒,早贏了!”

  ‘好弱.’

  南彥忍不住在心底吐槽了一句。

  之所以這么立直,是想看看這幾個人會不會被感覺欺騙所以做出鳴牌破一發的操作,如果鳴牌了,說明這三人感知力還是很不錯的。

  可沒想到全程都沒有反應,就這么硬生生讓他自摸了。

  那這樣的話,就沒有必要客氣。

  南彥起手八九萬,三伍六筒,一一二四八九九索,中中,寶牌紅中。

  明顯是橫向手的牌,紅中還是寶牌,基本不能指望別家會打出來讓你瞬間滿貫成型。

  結果第一巡,南彥就直接鳴掉了一索。

  之后摸進三筒成對后,繼續鳴牌。

  再不久之后碰掉了一組五筒。

  “這小鬼是要鬧哪樣啦。”

  “連碰三口,必定是對碰胡。”

  “而且這局的寶牌還是紅中,我摸到紅中的那一刻就知道他聽的是什么牌了,不過紅中在手上真的很卡手欸。”

  三人繼續小聲交談,他們完全認為南彥聽不懂他們在說什么。

  判斷出紅中必然會點和之后,緊接著李思也摸到了紅中,自然卡在手里不能打。

  而且南彥手里必定是紅中寶牌三加對對和的滿貫后,剩下的那家也打得畏畏縮縮。

  畢竟南彥是莊家,和牌有加成。

  以場上的舍牌來看,南彥的牌也很好計算了,只要不打生張幾乎不會放銃。

  最后,扣住了紅中的蘇山也成功聽牌。

一二三五六七筒,三四伍六七八索,中  單吊紅中的一副牌,其中南彥手里扣了兩枚,隊友手里一枚,那么這副牌是沒有和牌的可能性,屬于是空聽。

  但南夢彥顯然也好不到哪里去,被扣住兩枚紅中后,他也和不了。

  安安穩穩等流局了。

  最后一巡,最后的一張牌落到了蘇山的手上。

  是一張九索。

  如果要保持聽牌不罰符的話,只能切三六九索或者中。

  眾所周知紅中是必定不能打的,只能從三六九索里面選。

  看了一眼場上,九索之前出過一枚,而且還是尾巡。

  三索六索早巡出過一枚,但已經是很早巡的了。

  再加上南彥從三連碰之后,就一直模切到現在,也就是說他的手牌從那時起就沒怎么變過,那么他依舊有可能聽三六索,但九索一定是安全的。

  這么想著,蘇山將九索打出。

  可他這么想著,南彥的手牌卻突然推倒了。

  “榮,河底,18300點。”

  這個瞬間,對方瞳孔放大。

  南彥確實是和的九索,也就是說尾巡老武放的九索已經點炮了,可是他沒有要。

  因為差一番才能到跳滿,所以他見逃了繼續等,結果正好狙擊到了他河底打出來的九索!

  他就為了這一番,見逃了莊家滿貫12000點……

  或許是第一次遇到這種對手,三人全都懵了。

  “唉”

  東京的teamLab豐洲新園區,作為適合親子互動的游玩地,郝慧宇沒來由地嘆了口氣。

  “慧宇姐姐是有什么心事嗎?”

  貼心小棉襖來依潼小口小口舔著冰淇淋,悠閑地搖晃著襦裙下的白絲小腳丫,好奇地問道。

  “剛剛見了老同學一面,他們三的麻將水平挺菜的,我只希望希望蘇山李思趙武他們三個,別遇到長野縣那些怪物,最好別遇到南夢彥。”

  這三個家伙簡直是又菜又愛玩,他們是真不知道這世青賽的水有多深。

  “哦”

  來依潼沒有太過心思地笑了笑,“不要擔心了,叔叔們應該會很開心的!

  慧宇姐姐,我們等下去哈利波特魔法影城吧。”

  “好。”

  郝慧宇輕輕點頭。

  算了,這些家伙,就當來了東京有個難忘的回憶吧。

  “杠!”

  第二個半莊,東三局三本場,莊家南彥,寶牌七索。

  開杠了九筒之后,南彥橫板一張八筒宣布了立直聽牌。

  第一個半莊毫無疑問是南彥碾壓取勝,而這第二個半莊是其他人最后的希望了。

  可這份希望,也接近凋亡。

  冷靜,還沒有結束。

  趙武死死盯著南彥的舍牌,開始了他的科學讀牌。

  寶牌是七索,而南彥上一巡切過了一枚,這基本可以確定是定格面子或者定聽牌型搭子的一切。

  固定面子的可能性不大。

  道理很簡單。

  假如是六七七八索的牌型,那么進張五六七八九索都能夠將這張牌很輕易地利用起來,不會打那么久到最后才切出。

  而且一般來說,不會這么晚才固定面子,尤其是還是需要舍棄寶牌的面子。

  所以大概率是聽牌型。

  從各家的舍牌也能看出來,筒子基本上都打的七七八八了,

  南彥自己大小萬子都亂打一氣,立直的前一巡就已經基本確定了索子部分的聽牌。

  而最后開杠九筒切八筒立直,那么他此前的手牌可能是。

八九九九筒,二二二三萬,四五六七八索  然后摸上了第四枚九筒開杠后,抓了一三四萬的一張完成了聽牌,然后切八筒宣布立直。

  當然,可能手牌不一定這么確定,但基本上就是這種形狀。

  聽索子的多面。

  而且自己手里三張五筒,牌河里南彥自己切了一枚,已經絕了。

  所以筒子大概率也沒什么危險。

  精挑細選之下,最終切出了一張七筒打出。

  “榮。”

  南彥面無表情,仿佛早就已經知曉了一切,緩緩將手牌推開。

  七筒,一二三萬,三四五六七八索,暗杠九筒。

  兩張里寶指示牌,一枚八筒,一張四索。

  “立直一發dora1,里dora5,倍滿!”

  這個瞬間,趙武才徹底明白了究竟是怎么回事。

  南夢彥此前的手牌是七八九九九筒,二三萬,四五六七七八索,摸進一萬之后切出七索,已經是平和的三面聽。

  但因為切了七索,番數太小,于是在摸進一枚九筒后選擇開杠,在摸到三索后切八筒宣布立直,單吊七筒!

  之所以切八筒而非七筒,也是因為南彥此前切過了五筒,如果開杠九筒然后打七筒立直,很難不懷疑是在用五筒騙筋。

  但是杠九筒切八筒,單聽七,則會無比自然!

  看著南彥牌河里非常反牌效的做牌手法,趙武也是張了張口,忍不住問:“這就是反手順切牌.吧?”

  他早就聽說了這種技巧,沒想到真有人能如此輕松寫意地用出來。

  如果不是南彥開局非常反手順的幾步手摸切筒子牌,根本不會想到他會在后面單吊七筒!

  南彥點了點頭,平靜地離開了座位。

  第一輪打完。

  臺上的評委員也是紛紛致以評價。

  “完勝,不愧是全國大賽以及世青賽名列前茅的選手,前二十以內,沒有一位倒在了第一輪!”

  “這是自然,能到這個名次的,絕非等閑之輩。”

  “雖說本次大賽沒有種子選手的規則,但真正的種子選手完全不需要規則的呵護。”

  歐洲的評委員,則是將統計好的數據拿到臺上。

  他們一臉不屑地看著數據表,發出了冷哼。

  “哼,本來應該是排名前四十以內的選手,沒有一位倒在第一輪,奈何你們排名前四十的選手當中,有藤原利仙和対木茂子兩位選手未能以一敵三,這才變成了排名前二十。”

  “不僅如此,職業新人王鈴木淵,也敗在了第一輪,這還是職業雀士,成為職業雀士的標準,原來都這么低的么?”

  “你們霓虹的白道雀士,實力還是不夠看吶。”

  一通嘲諷后,白道麻將聯盟的正副會長,都有些無地自容。

  沒辦法,第一輪打下來,整體表現確實被歐洲踩頭了。

  “不過相比起來,霓虹的黒道更加不堪入目,被抓到臨場作弊的比比皆是。”

  威爾夫家族的伯爵,則看向了另一側的評委員。

  按照圈子的劃分,名義上所謂地方老牌豪門及社會名流,其實就是黒道。

  世青賽允許黒道的高手參加,可結果卻相當丟人現眼。

  不少在黒道赫赫有名的筑根高手,心轉手強者,上了白道的比賽立刻顯出了原型。

  不僅被白道的高中生吊打,甚至還因為出仟被抓了個現行,可以說相當丑陋了。

  “呵呵。”

  而作為黒道的評委員,則是關西的大辻和關東的銀次。

  沒辦法,關東沒什么人,天悠閑自在,只能有他參加了。

  至于大辻,他才不關心比賽如何。

  主要是上次因為違逆了三井龍一的約定,欠了人情,世青大賽還有三井地產的,他不得不替三井出來擔當這個評委。

  但什么高中生的比賽,勝負輸贏跟他有半毛錢的關系。

  至于那些出仟被抓的黒道不過都是些廢物,讓他出仟,就算是這里的所有評委全部都盯著他,都看不出半點毛病。

  什么水平的貨色,也配學他出老仟?

  “聽說關西如今出了幾位赫赫有名的年輕高手,尤其是宮地隍、冰之K和北川傀這三人最為出名,K和隍都在場了,傳聞最強的傀又在哪兒呢?”

  羅曼諾夫家族的評委員心懷鬼胎地旁敲側擊起來。

  “老子怎么知道?”

  大辻吊兒郎當地回了一句。

  對面的歐洲貴族頓時噎了回去,有種秀才遇到兵的痛苦。

  看來這個叫大辻的人,根本就不在乎黒道的榮譽,哪怕黒道被打爛了也無所屌謂。

  算了。

  第二輪的比賽,先給白道的那些種子選手上上眼藥。

  就讓黒道的人,去跟白道火拼吧。

  “這幾個黒道跳的比較歡,讓他們去試一試那幾位白道的年輕人吧。”

  “是!”

  老羅曼諾夫命管家前去安排。

  前一二輪,只需要打四個半莊,同一天就能打完。

  清澄的眾人除了小夢乃也都順利晉級,夢乃郁悶啊,她那一桌的三個外國人什么能力都沒有,如果是這樣還就算了,其他兩個拼命給另一個人喂牌,她就只能眼睜睜看著別人和牌,自己最終以二位結束,根本沒給她操作的空間。

  “安啦,看學姐們替你報仇!”優希自信滿滿地前往下一輪。

  “別倒在第二輪就好了。”染谷搖了搖頭,也走到了自己的對局室。

  南彥拍了拍夢乃的小腦袋,這孩子大賽經驗還是太少了,全國大賽是公平競爭,但到了世青賽就不一樣了。

  而且這丫頭接下來的幾年還有機會,也不急于一時。

  正當南彥安慰完了小夢乃,走進了第二輪的對局室后。

  看到那一桌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對手,他眼皮也是微微跳了跳。

  小愛、宮地隍,還有一個長得跟大辻大差不差,看樣子完全是年輕版的大辻,明顯就是那家伙的弟弟小辻了。

  奇怪,第二輪怎么會直接碰上這幾個。

  就連大辻看到自己弟弟跟這幾個一桌,也是陡然看向了歐洲評委員那邊,好家伙,來這一套是吧!

  兩個都是黒道最近冒出來的厲害角色,南夢彥就更別說了,白道高中生最強的幾個人之一。

  雖說大辻覺得這幾個人一起上也那他沒辦法,但對付他弟弟卻綽綽有余。

  要知道他弟弟什么本事都沒有,唯獨對仟術頗有造詣,毫無疑問跟這幾個怪物交手,是注定要出仟的。

  而一旦被抓,那這些歐洲評委就能借機生事。

  可惡!

  三個黒道,只有南夢彥一個白道。

  另一邊的宮永咲、宮永照也是如此。

  這一刻,聯盟會長也看明白了。

  歐洲的這些老貴族,是想用黒道的有生力量,消耗他們白道最強的幾位高中生。

  用心歹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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