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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八十三章 solo麻將,原田VS南彥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雀魂:開局國士無雙

  原本南彥聽到僧我松口,允許他帶走關西圣女,這也讓南彥微微松了口氣。

  圣女對如今的千葉集團至關重要,別看關西勢大,碾壓關東,但這也是因為公司的強大,而非千葉集團。

  為了守住老牌關西巨頭的門面,他們必須主動求變。

  如果不這樣,偌大的關西將會拱手讓人。

  所以他們才把集團的未來寄托在了圣女的身上。

  要知道如今的僧我,早已病入膏肓,他也知道自己時日無多,可能只比盲人市川活的稍微久那么一點。

  他一死,只剩下原田一個人孤掌難鳴,若是再后繼無人更兼強敵環伺的話,那么真要落魄了。

  故此。

  圣女絕對是集團強盛的重中之重。

  南彥也清楚這一點,他實際上已經做好了僧我不會松口的打算,那么接下來就只能靠公司來給集團施壓了。

  但這也并非他所愿,畢竟這樣做的話,哪怕把圣女救出來,兩家都徹底交惡了。

  聽到南彥要帶她走,宮永照的眸子涌現出幾分異樣的眸光,但表情依舊沒有多少變化,只是像個人偶一般獨坐在一旁。

  雖然驚詫于南彥的手腕,一個高中生居然能硬生生逼得其中一位黒道巨佬放人,已經讓她頗為吃驚。

  但這些天,以她對這兩位黒道巨擘的了解。

  事情不會那么簡單。

  果不其然。

  “我不答應!”

  原田克美的怒吼聲響徹了全場。

  毫無疑問,如果這場牌局繼續打下去,南彥一定會以一敵四,將關西所有人盡數擊飛出局,御無雙強大的打點能力會在這個規則之下展露得淋漓盡致。

  對關東的其他人而言,他們根本無需進攻,只要全力防守,等待南彥這把利刃發威,就能取得勝利。

  他當然知道繼續下去會輸。

  可他也絕不甘心就這樣恥辱的失敗。

  “原田前輩,三爺已經答應放人了,我也承諾如果輸給鬼神赤木,自然會為集團效力,你又何苦如此?”

  南彥正視著原田,氣勢分毫不輸。

  面對這位黒道掌握大權之人,距離鬼神僅差一線的上層巔峰,南彥知道自己絕不能因為對方氣場強大就退后半步。

  “南夢彥,這集團可不是三爺一個人說了算。”

  原田克美目中流露瘋狂,身為關西執牛耳者的強大霸道殺氣也在此刻陡然爆發,以上位者的姿態,俯瞰一切。

  “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抗拒三爺的好意,實在是太不像話了,今天就這么放你走,就算三爺同意,我也絕不答應。

  若非你背靠公司,同樣與我手持大權,那你連跟我平起平坐的資格都沒有。

  不過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跟我單挑,1V1公平較量,規則由我來定。

  你贏了,不止能為關東贏下東西死斗,圣女也能帶走,并且今后我原田還會跟你結拜兄弟,再也不為難你。

  但你若是輸了,那就昭告天下,公司的首席即日起變成我集團的狗!”

  三爺太過愛才,為人也過于謙和,人老后對晚輩實在是太好太好了。

  只是太好說話,就會被一些肖小當做是好欺負的主。

  但他原田可不是。

  無論如何,這一次他都不會輕易放任南彥離去。

  “這……”

  聽到這話,井川首先不答應了,“說是說一對一的公平較量,可是規則由他們來定,那樣南彥前輩不知道規則豈不是要被牽著鼻子走,這反而不公平!”

  而且這個后果也太可怕了,一但南彥輸了,就要給集團做牛做馬,不能反抗!

  “呼其實使用原田的規則也沒什么問題,如果按照現如今的規則,除了赤木沒有人能戰勝南彥,御無雙在這種規則下的加持太強了,就像只有蠢貨才會跟御無雙打青天井。”

  天冷靜分析道。

  他倒不是來當理中客的,而是讓井川別太大驚小怪:“如此重大的黒道麻將,如果規則不是絕對公平的話,哪怕原田贏了也會遭天下所不齒,所以在規則至少要明面上的公平,不會故意給南彥使絆子。

  而且這種級別的麻將,我們也會作為公證人,關西他們不敢在暗中做手腳。

  當然,事關重大,保險起見我們還是聽過規則,再做決定。”

  “無妨。”

  原田擺了擺手,宣布明日再戰。

  到了第二天,關東關西赴約,原田換了個場地,讓手下擺上道具,并且還請來了黑白兩道的一些世家長者來見證這場曠世單挑。

  由七五三木世家的公證人,開始宣讀規則。

  單挑的二人麻將,有兩個階段——

  A階段:與一般麻將無異,可吃可碰可開杠,但是在聽牌后發表了聽牌宣言,并且告知對方,就會立刻進入B階段。

  B階段:這是單挑麻將最大的變化和精髓所在,沒聽牌的那個人需要宣布聽牌一方胡的是什么牌,有兩次機會,如果第一次就猜中對方的牌,那么便會扣除一個滿貫的點數,第二次猜中,則只視為流局。

  這也就意味著,自己的牌必須聽得足夠隱蔽,不然一次就被對方猜中,直接扣除滿貫。

  如果兩次都沒有猜中,聽牌一方就可以連摸五張牌。

  五張牌若是都沒有自摸成功,就會重復猜牌的過程,如此往復循環。

  但是重復猜牌的過程第一張牌被猜中,就不再扣除滿貫點數。

  還有一個特殊規則:

  聽牌的一方如果自摸成功,但和的是低目,可以選擇振聽不胡將牌扣倒打出,繼續追求更高目。

  但是,宣布聽牌時不允許振聽聽牌。

  也就是說,牌河必須是絕安。

  否則如果振聽聽牌的話,那牌河就沒有參考意義,什么牌都可以聽,就沒有任何策略可言。

  當然,如果換聽途中自摸,也不能推倒手牌。

  因此,這種規則下唯一的和牌方式只有五連摸牌。

  時間限制為兩小時。

  當鬧鐘倒計時結束進行的那一局,便是ALLlast!

  最后一局結束時點數高的一方,就算勝利。

  “規則上沒有問題,看來集團還是要臉面的。”

  井川聽到規則后一臉喜色。

  只要是公平規則,他認為南彥前輩就不可能輸!

  然而天卻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這規則確實公平,但未免也太公平了一些。

  完全不符合原田的性格。

  “沒有那么簡單!”

  原田冷笑一聲,“最后一局結束,關東點數優勢,那么東西死斗就算你們贏了,我也會跟南夢彥稱兄道弟,以后咱們就是一家人。

  但是——”

  原田的話音如黃鐘大呂,重重落下。

  “若是想要帶走圣女,那么南彥必須要贏下一個莊家九蓮寶燈的點數。”

  聞言,井川臉色驟然一變。

  莊家九蓮寶燈,這不就是48000點嗎?

  在自己不熟悉的規則下,要和出如此高的點數,這難度一點也不小。

  “如果在你心中,圣女不值得一個莊家九蓮寶燈的話,那我也無話可說。”

  原田克美看向南彥,如同雄獅般怒吼出聲:“南夢彥,你敢接受嗎?”

  “有意思的規則。”南彥笑著點了點頭,“我接受了。”

  實際上原田也并沒有太過為難他,這里面其實是有一些操作空間的。

  只要戰勝原田,就算關東勝利,并且公司和集團兩家握手言和,他跟原田也結拜兄弟。

  哪怕現在沒有救走圣女,憑借這層兄弟關系,后面再好好交涉一番,讓出些許利益,還是能把圣女帶走。

  這個48000點,其實可完成也可以不完成。

  重要的是戰勝原田。

  但對南彥來說,最好還是一鼓作氣,一次性解決。

  “來吧,南彥。”

  原田克美目中戰意沛然,“與你這種級別的高手較量,也許我們在某個瞬間,都能感悟到鬼神的奧妙。”

  雖然這個牌局確實是為了打壓南彥,不讓后者帶走圣女,但同時頂尖高手的全力一戰,是有望一窺鬼神的奧秘。

  如果他能踏入鬼神,那么圣女確實沒有那么重要了。

  第一局,南彥坐莊,寶牌二筒。

  “這種牌局,比的是聽牌速度和和牌的隱蔽性,但是為了追求隱蔽性的話,牌就很難做大,大牌是非常容易被看破的。”

  井川用他的科學麻將分析道。

  隱蔽性是為了避免被一次性猜到,損失滿貫的點數。

  聽牌速度則是占據主動。

  別的麻將即使別人聽牌,還能靠著兜牌迂回防守完成和牌,先發優勢很大,但也不是沒機會。

  可這個雙人麻將就不一樣了,一旦別家率先宣布聽牌,那么你除了猜牌以外別無選擇。

  所以速度也是至關重要的。

  不過這對南彥前輩來說,應該不是什么大問題。

  可惜這第一局,還是原田率先發難。

  一張七索橫板,宣布立直。

  這時候便進入了B階段,由南彥進行猜牌。

  井川看著原田的牌河,前期出過一二萬的搭子,在速度取勝的牌局里直接拆了一組搭子,說明手牌起手就很好。

  然后就是二二四九筒的筒子牌。

  要知道二筒可是寶牌,如果留在手里,這副牌番數一點都不小,結果卻直接切出來了,這也說明原田的手牌番數也足夠了。

  最后是立直宣言牌七索。

  乍一看,聽牌的部分極有可能是索子,但也有別的可能。

  看著原田宛如迷霧一般的手牌,以及這同樣詭異的牌河,南彥也是扣下手牌進行了長考。

  腦海里不斷進行了排列組合。

  在這種牌局里,運氣其實沒有那么重要,策略才是一位。

  畢竟如果被一選猜中,是要倒扣滿貫的。

  所以無論如何都要避免被第一手選中。

  那么這樣一來,七索周邊的牌都不太可能。

  沉吟許久,南彥選了一張二索打出。

  一選最有可能的,還是索子牌。

  但是絕對不在四到九索之間,因為原田必須考慮到他是第一次打這個規則,可能會按部就班地以正常思路選最有可能的牌。

  所以原田必須要規避這一點。

  那么二索,比較有可能。

  看到南彥選出二索這張牌,坐在太師椅上觀戰的僧我三威忍不住點了點頭。

  很不錯,這小子雖然第一次打這種局,但是很快就領悟了要點。

  如果第一手就選七索周邊的牌,那么一定是不可能命中的。

  但很可惜。

  若是平時的原田,這二索恐怕就直擊命中了,可原田今天來此,也是狀態拉滿,并且他實際上并沒有小覷南彥分毫,所以是用最高規格來對待南彥。

  因此這第一副牌,也并不是那么好猜的。

  “為什么第一張牌要猜二索?”

  井川有些許不理解。

  “嗯,如果是一般的麻將,按照原田的舍牌,基本上可以確定是平和型,所以切七索聽周邊牌最后可能。

  之所以聽二索,原因也很簡單。

  如果是一三四五六七索或一三三三四五六七索的這種牌,聽多面被猜中的概率太大,切四索也容易被猜中是低數位的條子,所以會切七索立直。

  所以南彥反過來猜對面的牌,第一張就選擇了這枚二索。

  但顯然不是這一張。”

  天微微解釋道。

  既然二索不是,天猜的牌則是三筒。

  畢竟原田切兩枚寶牌二筒屬實是太可疑了,所以他有可能是一二二二四筒的牌型,切了兩張二筒和一枚四筒,從而組建成了偏聽三筒的形狀。

  這種形狀也相當難猜。

  第一次沒有猜中,第二次南彥又一次陷入了長考。

  原田的起手配牌毫無疑問是非常好的,從拆一二萬的搭子就能看得出來。

  看著原田早巡切出的一二萬,南彥若有所思。

  外切么?

  原本南彥的想法,和天一樣。

  那就是三筒。

  但是這一回他改變思路了,將一枚三萬拍出。

  見到這張牌,原田克美深吸一口氣。

  “你果然不是等閑之流!”

  他的手牌攤開。

一二三四伍六九九索,一二三筒,一二萬  令所有人震驚的是,這副牌居然真的是聽三萬!

  “原來如此。”

  井川恍然大悟。

  從牌感來看,原田的這副牌大概率是平和型,就算不是平和役也是類似平和的牌,無論是猜二索還是三筒,思路都對了。

  但是他萬萬沒想到原田更狠,他這副牌,甚至有著三色同順的手役。

  偏聽三萬,也很難猜到!

  尤其是早巡切一二萬,給人感覺這一組搭子完全是多余的牌,這樣根本不會想到從切一二萬開始就設局好了。

  至于后面砸出的二筒寶牌,還有七索,都是陷阱。

  是為了讓南彥更關注這幾張牌。

  可實際上,原田早就布局好了一切。

  但好在南彥心如明鏡,竟然算到了原田聽的牌。

  “你究竟是如何看出來的?”

  原田也忍不住問了句。

  他本來都做好了南彥選三筒,然后自己摸五張牌的打算。

  可沒想到這張三萬還是被揪出來了。

  “因為你的一二萬是外切。”

  南彥檀檀解釋起來。

  “從你切出兩張二筒開始,我就判斷你的牌應該是有一定番數的牌,不然這個二筒完全可以留在手里做雀頭。

  所以你的手牌要么還有多余的二筒寶牌,要么就是赤寶牌,又或者是手役。

  按照規則,聽牌后需要宣布自己聽牌,那么絕大多數時候只要能立直就一定會立直去多加這一番。

  但有意思的是,如果把兩張二筒收回來,你的牌番數絕對是足夠的,立直與否其實沒有那么重要,反過來說,我是否可以這么認為你為了用二筒來布局,讓手牌番數下跌,所以必須要補立直的這一番。

  這樣就能猜到,你聽的牌非常隱蔽,但同時為了彌補切寶牌損失的番數,固定了某個聽牌隱蔽的手役。

  綜合來看,三色同順非常有可能,畢竟一二萬是外切,如果是凹混全的話,一定是內切才對。”

  所謂內切,就是先切二萬再切一萬,反之就是外切。

  處理這種邊搭,一般來說內切是更加合理的做法。

  而外切通常是做全帶幺或者故意做牌聽幺九牌的時候才會這么做。

  “厲害啊南彥,第一次打這種麻將就領悟了其中精髓,你比那些愚鈍之輩強大何止百倍!”

  原田克美對于強者,還是不吝稱贊的。

  剛接觸這種不熟悉的規則,就能瞬間領悟,果然是能被三爺欣賞的絕世天才!

  但原田的話,也讓井川有些難堪。

  畢竟其口中的「愚鈍之輩」,感覺說的好像就是他。

  “但就算你領悟了精髓,你也未必能贏我!”

  原田冷笑一聲。

  畢竟南彥不是第一張牌就猜中,對原田而言,這一局也只是流局罷了。

  隨后的第二局,依舊是南彥坐莊。

  寶牌二萬。

  南彥碰掉了白板后的第三巡,宣布聽牌。

  原田克美看了一眼南彥的牌河。

  先是切了一張一萬,然后立刻就是赤五筒、六筒、八筒亂砸,最后突然丟了不少索子。

  其中的一枚二索是碰掉白板后的手切。

  三索也是手切。

  他腦海中浮現出了這樣的一副牌。

二三四五六七索,發發中中,副露白白白  原本南夢彥摸到三索之后,感覺大三元有望,因此切掉了二索準備走大三元或者小三元的路子。

  可結果過了幾巡后,似乎覺察到他手里扣著一組發財或者紅中,因此判斷大三元的可能性不大,于是在摸回了二索聽牌后,將三索打了出來。

  也就是說南彥有可能聽發財或者紅中。

  雖說自己手里扣了一組紅中,南彥的大三元是完成不了的,但小三元的番數也不小了。

  方向正確。

  原田第一張牌,直接扣下發財。

  南彥搖了搖頭,不是這張。

  原田沉吟片刻。

  不是發財的話,可能性就多了。

二三四五六七索,發發發中,副露白白白  單吊紅中的小三元。

  聽索子的混一色,又或者單吊寶牌。

  但陡然之間,原田腦子里靈感一現。

  好小子,竟然想來個燈下黑!

  因為這副牌還有一種可能。

二三四五六索,發發發中中,副露白白白  別看這副牌聽一四七索,聽的數量多還非常容易被猜到,可是如果南夢彥知道自己手里扣著一對紅中的話,按照他本人的思路去反推,要么第二手封鎖紅中,徹底消滅小三元的可能性。

  要么就是二三四五六七索,發發發,副露白白白外加單吊的牌型,番數也不小,這樣原田就容易被誤導去猜寶牌或者單吊九索這種可能性。

  可實際上。

  南夢彥直接直線聽牌。

  畢竟原田手里扣著兩張紅中,知道南彥大三元做不成,而原田封鎖了大三元后,自然會想到南彥有可能是單吊絕張紅中去賭小三元的可能性。

  殊不知以南彥的強運,小三元已經握在手里了。

  隨后原田無比篤定地拍出了四索!

  南彥幽幽嘆了口氣。

  手牌推開,正是二三四五六索,發發發中中,副露白白白。

  果然,這種小騙局很難騙到原田這種級別的大佬。

  原田不由得冷哼一聲,這小子聽十一枚,簡直是要上天!

  摸五張對御無雙來說,必然能自摸。

  小三元混一色的莊家跳滿,直接就是18000點到手。

  這小子想的還真美啊。

  如果不是他迅速反應過來,差點要中招。

  初步交手,雙方依舊是零點,不輸也不贏。

  但是按照規則,如果莊家聽牌被猜中導致流局,那么莊位是要發生變動的。

  所以第三局,莊家來到了原田克美的手里。

  這一局寶牌八索。

  原田很快碰掉了八索,然后直接開杠。

  開杠之后立刻打出一張東風宣布聽牌,新的杠寶牌翻出,竟然還是八索。

  這下麻煩了。

  井川緊張地手心冒汗。

  在這個規則之下,不論是明杠還是暗杠,宣布聽牌后都會翻出新的杠寶指示牌。

  這樣一來,原田的手牌番數陡然增加,一下子就是八番倍滿的大牌了。

  而且還是莊位。

  一旦和牌,那就是24000點!

  更要命的是,原田牌河里的役牌出的太少,要猜的牌實在是太多,還有斷幺九的可能性。

  并且還不能排除清一色的威脅。

  如果加上清一色的話,這副牌還能更大!

  局面陷入劣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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