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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九十章 不知死活,開啟絞斗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雀魂:開局國士無雙

  南彥的話如同黃鐘大呂,重重地響徹在場上所有人的內心當中。

  連翻兩張里寶,而且中的都是最高數目,這副牌直接逆轉了南彥剛剛所有的劣勢。

  場上的三位黒道集體緘默。

  完全不可戰勝,他們明明能夠互報點數,并且還能看到南彥手牌的一大半,可結果南夢彥只需要蓋幾張牌,就能夠直擊到他們,從而逆轉局勢。

  仟術仟術也用不了。

  對方即是明牌跟他們打兩個半莊也一樣能贏。

  現在牌一蓋,就更是令他們束手無策。

  后藤龍馬徹底絕望了。

  這就是上層高手,不僅僅是技巧和運氣遠超旁人,連人心也拿捏得相當到位,明明只是個不會仟術的小屁孩而已,但就是能在這種不公平的對局里輕松戰勝他們。

  上層和心轉手的境界,相差太大了!

  另一邊,旁觀的武上隆也是嘖嘖稱奇。

  僅僅是蓋住兩三張牌,就能夠達到這種效果。

  完全是把握住對手的想法和行動軌跡,這絕對是因果律的高手才能做到的。

  接下來,后藤他們是絕對沒有任何勝算了。

  因為南夢彥只需要蓋幾張牌跟他們打,就能夠徹底擊潰后藤三人。

  果不其然,接下來的牌局后藤三人也是一潰千里,南彥后續幾乎沒有用什么技巧,完全是沒有任何操作的吃碰加自摸,就輕取最后一局。

  將點數只剩1000點的筑根強者擊飛,結束了第三個半莊。

  打完這一場之后,后藤跟一灘爛泥一樣躺在椅子上。

  媽的,來之前他聽說對面是個非常厲害的小鬼,但沒有人告訴他對方是已經入上層的怪物啊。

  自己當年是看了那個關西上層一對三,才有所感悟進入到心轉手境界。

  這個小鬼看起來也就十七八歲.哦不,就是十七八歲的年齡,年紀輕輕的,這小子到底是怎么踏入上層?

  要知道不論關西關東,心轉手都是絕對的高手了。

  哪怕是后藤龍馬這樣的存在,在心轉手里也是勝率比較高,也算得上比較年輕的那一類。

  許多筑根代打手,都是打麻將幾十年才能感悟到那一絲微妙的意境,從而突破到心轉手。

  上層境界就更不得了了。

  不少上層高手,都需要打一場堪稱絕望的對局,感受到無可比擬的恥辱和痛苦之后,才能突破上層。

  能只靠天賦和努力踏入這個領域的可不多見,還需要一絲契機。

  可結果遇到一個十七歲的小鬼頭,居然是上層雀士。

  這絕對是后藤無法想象的!

  他經歷過絕望和痛苦?經歷過恥辱的黒道麻將?

  不像啊!

  這小鬼頭不是白道雀士么?

  白道麻將,打輸了連手指都不用切,頂多就是女朋友跟別人跑了、名利受損這些屁大點的小事。

  輸再慘,也沒有皮肉之苦,東山再起也簡簡單單。

  搞不懂這小鬼頭哪來的痛苦和絕望,難不成真靠天賦就能踏入上層,那就更尼瑪逆天了!

  “老.老板,啊不,少爺,我們贏了!”

  見到南彥最終取得了勝利,小林真雅也是由衷地開心。

  老實說她一開始跟隨南彥前來,其實心存忐忑。

  一是對黑暗麻將不夠了解,她擔心南彥會因為太過年輕和經驗不足而被人用陰招擊敗。

  二是黑暗世界非常考驗人心,別看許多冠冕堂皇的白道人士,都一副正義面貌,可來到這邊同樣會拷問人心,她不敢如果南彥失敗之后,用她作為人型籌碼來抵扣牌局的損失,自己的未來會過得多么慘淡。

  她聽說過許多女人,在黑暗領域淪陷的可怕事跡。

  比起淪陷于黑暗,下海都沒有那么悲慘了。

  畢竟這邊的世界,可不只是圖你的皮囊,甚至還有骨肉器臟!

  她多多少少會恐懼失敗。

  而南彥似乎在來的時候,就感受到了她的害怕和恐懼,還出言安慰她,并且言出必行取得了這場牌局的勝利,讓小林真雅懸著的心終于落了下來。

  要知道這場牌局,她可是比南彥都要緊張的。

  所以在見到南彥取勝,自然是無比興奮。

  “贏了,但牌局還沒完。”

  可這時候,南彥突然說了一句小林真雅沒弄明白的話。

  “少爺,牌局還沒完是什么意思,我們不是贏了么……?”

  小林真雅問道。

  這場比賽應該是五局三勝,打五個半莊,贏下三場就算勝利。

  現在他們已經贏了三場了。

  “是贏了,但恐怕還有人不認可。”南彥淡淡道。

  就在小林真雅還在疑惑之際,后方的金主席位上,突然間響起了一陣騷動。

  “你不是說能贏的嗎?你不是說能贏的嗎!”

  在南彥贏下牌局之后,小國悠斗也是終于忍不了了,當即跳了出來。

  要是輸得沒那么難看還就算了,可是這些人卻輸得那么慘,五個半莊一次都沒有嬴,而且還輸得那么快。

  你讓他怎么相信武上隆能打贏南夢彥?

  他的手表,還有他的一顆腎啊!

  就這樣輸掉了。

  一想到自己的一顆腎要從自己身體里被掏出來,他就痛心疾首!

  “小國悠斗,你怎么會在這里!?”

  小林真雅看著他,不由得皺了皺眉,他是怎么來到這里的?

  “真雅姐”

  懾于真雅的氣勢,小國悠斗頓時囁嚅起來,他完全說不清自己到底是為了什么才來到這。

  而小林真雅也是沉聲道:“這里不是你該來的地方,我勸你還是回到白道的世界,別再來了!”

  雖說小國悠斗給她的第一印象非常糟糕,但她始終是把小國悠斗當成是自己妹妹的朋友,存有一絲善念。

  這種地方不該是他來的。

  可都已經到了這步田地,小國悠斗也不裝了:“那南夢彥怎么能來,你這女人也能來?憑什么我就不能來?”

  “你……”

  小林真雅很快想到了一種極端的可能性,瞳孔頓時瞪大,“你不會已經下了牌注吧?你只是個高中生,怎么能承受黑暗麻將的牌注?”

  聞言,小國悠斗也是咬牙切齒地看向了武上隆。

  他突然感覺自己好像是上了這混蛋的當了!

  “淡定,淡定啊!”武上隆趕緊出聲安撫,“不是說了么?黒道麻將還有補救的方式,我們還有贏的機會!”

  見到小國悠斗余怒未消,武上隆眼珠一轉,陰笑道:“你不是愛慕眼前的這個女人么?你不是嫉妒南夢彥搶走了你的一切么?你不是也想擁有他所擁有的一切么?這么一個大好機會擺在你面前,你還在猶豫什么!”

  “我……”

  小國悠斗還在猶豫。

  主要是他似乎意識到了,那個絞斗似乎沒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簡單。

  畢竟從自己來到這個地方之后,這個武上隆就一直在給他推薦這種黒道的翻盤術,他說的那么好,只要用了絞斗就能絕地翻盤,可是后藤那些人輸給了南夢彥,卻完全沒有要打絞斗的意思。

  “你還是趕緊回去吧,別再聽別人說什么,他那是在害你!”

  小林真雅勸說道,“他跟你很熟么?你為什么要相信他?”

  “悠斗小友,都到這一步了,你覺得你還有回頭路可走么?”

  而武上隆也開始循循善誘,“如果你就這么窩囊,那就離開吧,把你的籌碼留下,便可以自行離去了。

  但我會接著打,直到拿到我要的一切,但那時候我得到的就不會有你的那一份了。

  就此離去的話,那你支付的一切就都白費了,而且你喜歡的女人或許會變成我的女人,你渴望的一切,都會變成我的所有物。

  悠斗小友,你可是想好了?”

  在武上隆的一般誘惑加一般逼迫之下,小國悠斗此刻已是心有意動,雖然他能感覺到武上隆可能是在利用他,但不可否認的是對方確實拿捏了他的內心。

  他如果就此離開的話,他會甘心么?

  不會!

  就此退出的話,不亡命一搏,拿他只是純粹的損失,沒有得到一絲一毫他想要的東西。

  但孤注一擲的話,仍有一點勝算。

  “話說.”

  就在這時候,南彥的聲音澹澹響起,“你是在那個人的驅使下,要跟我開啟一場絞斗,對么?”

  “廢話,我就是要靠這個打贏你!”

  一開始還顯得有些猶猶豫豫的小國悠斗瞬間被南彥的話語激怒,直接攤牌。

  在兩人聲音響起的那一刻。

  整個房間的所有人都沉默了下來,每個人就連呼吸都不自覺地放慢了半拍。

場上的三位黒道代打手,也在同一時間瞪大了眼睛  什么?

  這個小鬼,居然有跟南夢彥打絞斗的想法?這是失心瘋了么?

  要知道他們三個輸給南夢彥輸得這么慘,回去鐵定是要被關東的老板一通打罵,要是老板心情不好切手指都是極有可能的。

  但他們沒有一個人想過跟南夢彥打絞斗。

  因為一旦到了這個地步,那就只有你死我亡兩種結局了。

  到了絞斗場的,只會有一個人活下來。

  不到萬不得已,沒有一位黒道代打手會走到這一步,雖說贏下來可以得到別人的一切,但前提是你得贏下來。

  輸掉絞斗,就連成為人的資格都被剝奪。

  哪怕上層高手面對心轉手的絞斗請求,都會斟酌再三,畢竟這東西不是開玩笑的,更何況是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

  只能說初生牛犢不怕虎,真是一點都不知死活。

  但絞斗是非常黑暗但又神圣的麻將,不是說口嗨就能開始的,而是需要在公證人的見證下,進行絞斗的契約和儀式,才能正式開始。

  只是兩人隨口約絞斗的話,勝負將不被承認。

  因此經常有黒道人士為了恐嚇對方,大咧咧地提出要打絞斗,不過最多也就是言語震懾一下對方,真要打絕對是不敢的。

  所以有可能那小鬼只是在口嗨而已,不是真的要打。

  “你認真的?”

  南彥微微瞥了對方一眼。

  他知道小國只是被后面的那個黑衣男士利用罷了,估計是光說絞斗的好處,對不利的一面避而不談,這才讓小國悠斗敢冒頭。

  而且如果不是那個男人,小國悠斗估計連這地方都進不了。

  “我”

  正當小國還有些猶豫,武上隆直接低吼一聲:“你還在猶豫什么,你可知南夢彥身邊的女人,她現在是一位人型籌碼,只要贏下牌局,任何人都可以擁有她的身體。

  這場牌局結束,如果南夢彥贏了,她就徹底成為南夢彥的所有物,今后你再想得到她可就沒有半點機會了。

  你不是喜歡這女人么?如果她成為別的男人的所有物,你也清楚以后會發生什么吧。

  趁現在她還保有純潔,不靠絞斗贏下南夢彥,你還想等到什么時候?”

  武上隆的一言一行,無不在激發小國悠斗內心的渴望。

  每一個年輕男性,都曾過渴望征服比自己更優秀的大姐姐。

  這便是人性如此。

  而這時候,南彥淡淡一笑:“不好意思啊小國悠斗,真雅可不是我的牌注,哪怕牌局輸了,我會用這個東西來支付,而不會讓她去承擔牌注的風險,所以你還是不用妄想什么。”

  說著,南彥手上一枚黑龍戒指托在掌心之上。

  場上的所有人都驚愕了。

  這正是代表著那位黒道大佬的信物!只有其最忠誠的下屬,才配持有。

  追隨南彥的關西黒道徹底急了:“老板,你可知道這東西象征著什么!他的價值遠遠比這個女人要更加珍貴,不能拿出來當做牌注啊!”

  “這不正好證明了這戒指的價值么?”

  然而南彥渾不在意,反而伸手挽住小林真雅的細腰:“所以小國悠斗,你就算跟我打絞斗,就算僥幸打贏了,你也得不到你想要的。

  這戒指你就算得到了,對你也沒有用,它雖象征著某種身份,但不會麻將的人得到它也不會被認可。

  所以你還是趕緊回白道去吧。”

  被比自己年紀還小的男孩子拉到身邊,小林真雅臉紅地低下螓首,同時心中也微微一暖。

  她終于明白南彥為什么讓她無須擔心了,原來他從一開始,就沒準備將她視作人性籌碼來對待,即便是輸了,也不會用她的身體來支付代價。

  她至始至終,都是安全的。

  但看到南彥的動作和小林真雅害羞的反應,小國悠斗更是嫉妒到發狂。

  “我不可能放過你的,南夢彥,我一定要和你打絞斗!”

  隨后,小國悠斗直接發起了絞斗申請。

  哪怕他得不到,也要毀掉!

  場上的眾人無不肅然,這小子是真的得失心瘋了。

  在有絞斗發起之后,立刻便有一位公證人出現在了現場。

  “在下是七五三木世家的七五三木華,將由我來見證,這場絞斗盛宴的勝負并維持其公平公正。”

  七五三木世家與百喰一族的靈喰一脈,還有白道的三尋木家族,是黑白兩道重大牌局的公證人常客。

  不論黑白兩道,都對這幾個世家相當認可。

  七五三木華算是松和夏的叔叔,自然也認得南夢彥,不過就算認識對方他并不會干預牌局。

  武上隆嘴角一咧,他想看到的一幕終于出現了。

  然而南彥卻擺了擺手:“不好意思啊公證人,我選擇不打。”

  “嗯?”華愣了一下。

  顯然沒料到南彥是這般回答。

  后方的武上隆,也是沒想到實力差距如此懸殊的對局,南夢彥居然會選擇拒絕接受。

  “我記得絞斗是可以拒絕的吧?”

  南彥看過了規則,所以有恃無恐。

  他有權利選擇拒絕。

  七五三木華點點頭:“是的,被挑戰的一方有權拒絕,但你需要支付公證人的出場費用,對方也能無條件拿回自己失去的一半牌注,同時你在黑暗麻將界的名譽也會有一定程度的損害,這些你都能接受么?”

  “OK,沒問題。”

  南彥對此不以為意。

  黒道的名譽,無所謂啊,他一個新人對此完全不在意。

  對方無條件拿回自己的一半,那跟他也沒關系,做人留一線,這小國悠斗只是被人忽悠了要跟他打絞斗,純粹是牌注下的太大沒回頭路了,拿回一半也該消停一點。

  他對和小國悠斗打絞斗沒有半點興趣。

  至于公證人的出場費是一百六十萬円,按照這年頭的匯率也就是十萬塊,這還是有點心痛的。

  這人出個場,說兩句話就拿到了十萬塊錢,簡直比打高倍率麻將都要賺啊!

  “好的,南夢彥拒絕絞斗,申請人可以拿回自己的一半牌注,這個絞斗就到此為止了。”七五三木華宣布道。

  “什么鬼?”

  “這可是絞斗啊,這么草率。”

  “搞笑吧,南夢彥居然拒絕了,他不是明擺著能隨便贏的么?”

  “可能是害怕了吧,畢竟是絞斗!”

  場外還想著看雙方打起來,看到這場牌局血流成河的眾人,不由露出了遺憾的神情。

  好端端的絞斗,結果因為南夢彥的拒絕而結束。

  這也太莫名其妙了。

  面對對方的挑釁,南彥也太沒有血性了吧。

  明明硬實力遠超對手,即便有武上隆作為代打,可南夢彥要贏下來也絕非難事,但他卻拒絕地如此果斷。

  “走吧,真雅。”

  南彥懶得再看小國悠斗一眼,打算就此離開。

  可見到南彥拒絕,嘗到了幾分甜頭的小國悠斗仍不打算放過。

  “不行,南夢彥,今天你必須和我打這場絞斗,我不會放過你的,你就算今天跑了,我下次還會繼續申請,一直持續到你跟我打為止!”

  雖說南夢彥拒絕,自己可以拿回一半牌注,但他的手表是要不回來了。

  而他斷定南夢彥不敢跟他打,才會跑的這么快。

  于是再度申請牌注。

  他已經顯露了狂賭的淵藪,無法自拔了。

  此刻,就連七五三木華也無言了,沉默了半響后才問道:“小國先生是決定了要二次提出絞斗申請么?”

  “決定了,我要再和南夢彥打一場絞斗!”

  小國悠斗狂熱道。

  絞斗,也是一場豪賭。

  是一種零和博弈。

  只要對方怕了,那自己就是穩賺不虧的。

  “可以,我同意了。”

  這一刻,南彥終于回過頭來。

  本以為做人留一線,對方會稍微領情。

  但現在看來,不打這個絞斗是走不了了。

  “不過發起人的姓名得換一下,這場絞斗的申請,由我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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