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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九章 這種牌河,還說你不是胡國士?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雀魂:開局國士無雙

  “連續五次的九種九牌。”

  “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作弊了吧!”

  “以普遍理性而論,這比胡出國士無雙都要難好吧。”

  面對這匪夷所思、無法用任何科學現象來解釋的一幕,所有的觀眾都面露震驚。

  這真的是正常人能做到的。

  如果是連續兩次九種九牌,還可以說是運氣好或者運氣差到了某種程度,畢竟世界上確實有人連續兩次中彩票或是連續兩次掉進糞坑。

  福有雙至,禍不單行,并非不可能。

  但是連續五次出現這種情況,這就不是概率所能描述的了。

  “他,不是沒開牌浪么?”

  堂島月握著奶茶的手都微微顫抖,一部分奶茶甚至從杯口中溢了出來。

  她確實沒有感受到一絲絲的牌浪,這似乎不是他自身的氣運達成的情況,而是某種超自然的力量。

  南浦數繪沒有開口。

  總覺得有點古怪。

  因為九種九牌,其實不能說是運氣好或者說是運氣差,千萬別看九種九牌距離國士無雙好像很接近,但絕大多數情況都是不能做成功的。

  立直麻將之所以設置這種流局的規則,也是因為九種九牌算是某種意義上的超級爛牌,所以在規則方面允許你流局重新摸一副好一點的,不至于開局一手的幺九牌而被迫只能做國士。

  真要是運勢導致,實在不好說這運氣到底是好是壞。

  不過其實盡早暴露南彥的能力也還好,如果在個人賽上碰到,就不會被他突然的九種九牌而打亂自身的節奏。

  “第五次的九種九牌,實在是不可思議!”

  八木記者已經徹底震驚了,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情況!

  按照他的印象,這種情況幾百上千場都未必會出現一次。

  如果一個人運氣差到某種情況,他就能夠通過規則不斷流局,這就破壞了麻雀的體驗。

  顯然為了平衡,九種九牌絕對是非常稀少的,一個半莊能出現兩三次,都能引起驚呼,更別說是連續五次出現在同一位選手的身上。

  八木連忙扭頭問旁邊兩位職業選手:“不知道兩位有沒有見過這種情況?”

  “開什么玩笑,肯定沒見過啊。”

  鈴木淵也是從震驚中收回神色,不由吐槽道,“一個半莊出現兩次以上的九種九牌,難度都堪比國士成型了,更何況是連續五次的九種九牌.

  反正我是沒見過。”

  如果井川沒去睡覺的話,他甚至現場可以算出連續五次九種九牌的概率究竟低到何種地步。

  絕對是個普通人腦海里沒有概念的一個微小數字,零點多少多少的那種,后面不知道跟了幾個零。

  “我倒是見過一個半莊出現四次九種九牌,不過那是很罕見的一次,而且還是不同的選手流的局,還不是連在一起的情況。”

  雖說藤田靖子年齡沒有八木記者那么大,但她經歷的牌局比八木要多得多。

  自從結婚以后,八木就操心家庭,比賽也打得少了,牌技也因此大減,所以他實際上的對局量要遠比藤田靖子少得多。

  不過也可以理解,畢竟有兩個這么可愛的女兒,麻將反而沒那么重要了。

  她確實見過一次,但那一次遠遠沒有今天來的震撼。

  連續五次的九種九牌,雖然沒有任何點數的進賬,但是南彥是莊家,對其他選手而言,本場數的增加,無疑是讓頭頂的達摩克利斯之劍往天靈蓋的位置落下了幾分,非常恐怖。

  場上的選手們,恐怕也沒有碰到過類似的局面。

  “但就算是本場數增加,其實意義也不大,只要三家聯手的話,還是能很輕松的過掉南彥的莊家的吧?”

  八木記者忍不住說出了自己的疑竇,“還有這五次的九種九牌里,有一次是十種九牌,還是有十一張幺九牌的情況,這副牌距離國士最為接近,但是南彥依舊沒有往國士的方向去做,換做是正常選手,已經開始做國士了吧。”

  就算流局下去,點數也沒有任何增加,這中做法沒有任何意義的吧。

  “誰知道呢。”

  藤田靖子又恢復到冷淡的模樣,沒有回答八木記者的問題。

  這個本場數的疊加,應該只是南彥嫌棄正常做牌太慢,所以直接把本場數疊上去。

  畢竟國士無雙未必能胡成,而九種九牌的流局一定能夠疊加本場數。

  以南彥的性格,更喜歡穩定的受益。

  他還是擅長小牌速攻的類型,對他而言本場數可是一筆不菲的得點。

  如果從零本場開始累加,那也太慢了。

  對局室內。

  轉眼已經來到了五本場。

  其她三家的選手都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

  她們什么都沒有做,本場數就來到了一個十分危險的情況。

  本來還打算在南一場再次聯手,把南彥的莊家位過掉,不能再讓他連續坐莊了。

  可結果南彥連續五次的九種九牌,憑空增加到了五本場!

  但他這樣做,只是憑空增加本場數而已,不可能獲取點數,五本場數,該停止了吧。

  南一局,五本場。

  南彥起手抓了八張九牌。

一一萬,三三伍九筒,九九索,東南南西發中  本局的自然寶牌是一萬。

  別看手里幺九牌很多,共有十一張,但其實這副牌有三組幺九的對子,所以還沒到九種九牌的程度,無法流局。

  這副牌,實際上也不差。

  看著幾家凝重的表情,似乎都在關注他會不會再次流局。

  放心吧,這次就算我想流局也流不了了。

  以為是國產青春劇里的打胎啊,想流就流的?

  既然這副牌沒機會流局,南彥就沒有多做思考,一張紅五筒落下!

  福路美穗子:!

  井上惇:!!

  津山睦月:!!!

  三家看到這張紅五筒,頓時都緊張了起來。

  這張牌的出現,預示著南彥極有可能往國士的方向去做。

  必須要比南彥更快和牌才行!

  井上惇看了一眼自己手里的三張白板,暗暗感受了一下運勢的流向,頓時嘴角微微上揚,他隱約感覺到了那張白板的位置,應該是由他來摸。

  四張白板在手,只要他握在手里,或者盡早開杠,那么南彥就沒有國士無雙的可能性。

  前幾巡里,三家都是正常做牌。

  牌河里,大量的幺九牌被打出,北風甚至被打出了三張。

  很明顯,誰都不想在南彥國士成型的時候,手里留著這張炮銃,一索也出現了三張,近乎絕了。

  然而即便是面對這幅景象,南彥依舊沒有停手。

  牌河里,伍筒、二筒、三筒、三筒、四索、六索、伍萬、七萬!

  全是中間張。

  他還在國!?

  井上惇有些無語了,現在四張白板都被他摸到手,南彥應該不存在國士成型的可能性了。

  他故意早早切出一張白板,將其他三張都留在手里,營造出牌山里還有白板的假象,引誘南彥繼續往國士的方向去做。

  反正南彥已經胡不了,他可以大膽地做牌。

一一萬,三四四五五八筒,七八索,白白白  一向聽。

  只要再來一張牌,他就聽牌了,而且很大可能抓到南彥放銃,畢竟他現在還閉著眼睛往國士的道路走到死。

  他肯定沒想到,自己的國士盡頭的道路已經被堵死!

  不過南彥早早把兩張三筒打出來了,這對井上惇來說還是相當難受的,本來這副牌還能有一杯口的加番,現在看來只有役牌加兩張寶牌了。

  另一邊,津山睦月看了一眼南彥的牌河。

  他還在打中間張!

  看來南彥的國士之路道阻且長。

  國士無雙就是這樣,因為進張太過固定,有時候三向聽的國士,可能摸完整個牌山還是三向聽,都是非常常見的情況。

  看起來南彥還沒有國士聽牌,這張東風想必沒有危險。

  她思考了一下之后,將東風打出。

  也是一向聽。

  見到這張東風切出,美穗子稍微思索了一下要不要碰。

  在她的眼底,南彥和的牌不是國士無雙。

  以她的讀牌能力,大致判斷出南彥手上至少有兩三組的幺九對子,這顯然就不是國士,只是南彥的牌河太具有誤導性。

  而且之前連續五次的九種九牌,讓在場的人們人心惶惶,都恐懼南彥的國士。

  現在她還是二向聽,兩個搭子還需要坎張,應該追不上別家的腳步了。

  既然如此,不如不碰這張東,創造一個南彥還在全力做國士的表象。

  看了龍門渕選手的牌河里早早躺著的白板,再看到他一臉自信的樣子,美穗子很快就猜到他應該是手里握住著有三張白板,之前故意切出了一張,想以此詐南彥,好自己全力做牌。

  既然如此,她就不碰這一手了。

  碰了確實有役,但她距離和牌有點遙遠,還是讓他們相互爭斗吧。

  第八巡,南彥一張東風打了出來。

  隨后第九巡,打出一張二索。

  第十巡,又切了一張發財。

  絕對是聽牌了!

  三家都知道南彥已經聽牌,只是南彥的這副牌,在三家眼中是完全不同的景象。

  在美穗子看來,南彥應該是七對子,只是手里存積了大量的幺九牌對子的情況,牌河里打出的中間張全是假象。

  可是其他兩家在其他兩家看來,則以為南彥已經聽牌國士了!

  但這兩家想法也各不相同。

  井上惇很自信,三張白板在手,南彥就算聽牌了,那也是死聽,對他沒有任何的威脅。

  而對津山睦月來說,國士聽牌還是相當危險的,稍微猶豫了一下,手里的發財也切了出去,跟打現物好了。

  井上惇看了眼津山睦月,嘴角發出了冷笑。

  呵.棄胡了。

  一個沒辦法和牌的國士就把你嚇成這樣。

  下家的福路選手應該還沒有聽牌,南彥已經死聽,津山睦月在棄牌防守,看來這一局,是他和牌了。

  他運氣很好,摸到了絕張的三筒,是叫聽六九索的好型。

  這樣一來他的手牌就是役牌白、dora2和一杯口的形狀,妥妥的滿貫!

  而且這副牌還有機會抓到南彥放的銃,可以說前途無限光明。

  起手摸牌,一張紅中入手。

  這張紅中,風越的先鋒已經打過一張,但其實這樣對于國士來說反而相當危險。

  如果是鶴賀的津山,她肯定不敢打。

  只不過他已經確定南彥的國士已經死聽,因此這張牌.

  安!全!的!

  他嘴角揚起一絲笑容,將這張牌打出。

  津山睦月看到這張牌的那一刻,滿臉疑惑地看向井上惇,龍門渕的也太敢了吧,國士聽牌也敢打?

  然而井上惇看到津山不解的模樣,唇邊勾起的弧度更甚。

  那是你不懂而已!

  誰知還沒等他的手收回,唇邊的笑意也未散去的時候。

  “榮!”

  一個猝不及防的聲音,突然響起!

  井上惇眼睛猛然瞪大,恍然看向了報出榮和宣言的南彥。

  不可能!伱國士死聽了!

  怎么可能聽和這張牌?

  而在看到旁邊福路美穗子突然浮現的淡淡笑容,井上惇這才反應過來,自己上當了!

  站在美穗子的角度,南彥不是國士無雙。

  只有他是這么認為的!

  見到南彥攤開手牌,井上惇徹底懵逼。

一一九九萬,九九筒,九九索,南南西西中  居然不是什么國士,而是七對子!

  他居然被南彥的牌河給騙了。

  “七對子,混老頭,dora2,18000點!”

  南彥沒有感情地報點數。

  再加上五本場的1500,井上惇血虧接近兩萬點!

  井上惇頓時無語。

  他其實不僅僅是被南彥的牌河給騙了,也是被自己給騙了。

  以為白板都在自己手上,國士無雙對他再無威脅。

  可實際上南彥胡的根本就不是什么國士無雙。

  風越和鶴賀兩家選手,都有些幸災樂禍,但其實她們也笑不出來。

  因為南彥,繼續坐莊!

  南一局,六本場。

  第七巡,南彥聽牌了。

四四六七八九筒,三四五伍六七七八索  不過看了一眼牌河,有些無奈。

  九索,已經被他提前打出去了一張。

  因為一開始他索子部分的九索是個孤張,遵循牌效一開始就打了出去,但是后面索子瘋狂涌入,才造成了振聽的局面。

  如果是正常的情況,南彥平和就會默聽,但既然已經振聽,那就沒什么好害怕的了。

  直接橫板一張九筒,宣布立直。

  “南彥選手出現了小失誤,振聽立直了。”

  “嗯,因為前期那張九索靠的太遠,遵循牌效的話打出去也沒什么問題,畢竟誰也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能從牌山上摸到什么牌,但這副牌叫聽六九索,自摸也完全沒有太大的壓力。”

  “話說,如果沒有振聽,這家伙就算是兩面聽的好型也不會立直的吧?”

  “大概率不會,場上的自然寶牌是三索,他手里就有一張,還有一張紅寶牌,已經是保底三番的基礎,這種情況他絕對不可能立直的。”

  “兩面聽欸,換我就肯定立直了。”

  “但換句話來說,是這個振聽促成了他的立直,不振聽那么他肯定是默聽了。”

  三位解說紛紛議論起來。

  實際上這手牌振聽了肯定是立直最好,莊家立直還是相當具有震懾力的,畢竟本來振聽了也只能靠自摸。

  但換做南彥的性格,只有一番的平和他通常都是默聽,更別說至少有三番底子的平和了。

  要不是振聽,他百分之百不會立直。

  福路美穗子看到南彥第七巡的立直,瞬間就明白了什么。

  南彥振聽了。

  她的眸子能夠看到他人的一部分內在,甚至于靈魂的本質。

  當然只是部分,而不是全部。

  而南彥其實是個相當成熟穩重的男生,不會無腦莽撞熱血上頭,只要有穩定的收益,就不會去冒無謂的風險。

  像是南彥這樣沉穩的人是不會胡亂立直的,除非有必然的把握或者迫不得已的情況。

  既然他立直了,那么大概率會是振聽,只有這樣才可以解釋。

  那么她手里的浮牌六索并不危險。

  只是很可惜,她是南彥的上家,不能盡早打出這張牌給別家提示,恐怕他們現在非常掣肘,不敢打出危險的牌來。

  井上惇和津山兩人自然不清楚這一點,都開始跟打現物防守。

  直到看到美穗子打出六索,才有些懊悔。

  不過這種懊悔顯然來晚了。

  “御無禮,一發自摸!”

  南彥眸中精光一現。

  之前被他打出的九索,再度摸了回來,而且還是一發自摸,但沒中里寶牌。

  立直一發自摸,平和dora1紅dora1,每家6600點。

  但兩次大牌之后,便回歸了正常的小牌狀態。

  七本場。

  二三四四五萬,一一一二三五六七索自摸的三萬。

  只有門清平和的兩番,每家1400點。

  八本場。

  南彥碰了一組紅中,又碰了八索,吃了一筒,瘋狂副露。

  第六巡,再度自摸。

  役牌中的一番,每家1300點。

  九本場。

  因為手里的東風和美穗子對上了,所以這副牌連平和都沒有,但是他依舊自摸。

  僅有門清自摸和的一番,但門清加東風雀頭有40符,每家1600點。

  與東風場便秘般的莎士比亞不同,南風場則像是天朝的網文般一泄如注、酣暢淋漓。

  二位數的本場數,再度降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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