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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0章 真正的平安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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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9章真正的平安無事  陳沉跟小魚的交流一如既往地突出一個高效率,僅僅只是幾個關鍵詞的交流,雙方就已經猜到了對方要做的事情,也明確了對方的態度。

  毫無疑問,對小魚那邊來說,換一批更聽話的人上去是最好的選擇。

  而同樣的,對陳沉來說,干掉、或者換掉林賢明,也有利于東風集團后續的發展。

  要知道,打洛可是重要口岸,在未來還有可能成為東風集團的一條主動脈。

  無論如何,他都不能忍受這條大動脈被掌握在別人的手里。

  “處理”掉林賢明是東風集團戰略版圖中必然要走過的一步,只不過在之前,他一直是傾向于用更溫和的方式來處理。

  但現在,這種“溫和”,似乎也沒有必要了。

  一切回到正軌,東風兵團再次上路。

  沒有太多的爾虞我詐,也不用考慮復雜的政治斗爭。

  正事談完,陳沉也終于有時間跟小魚敘敘舊。

  “一力破萬法,他玩他的,你打你的。”

  陳沉只知道,這些聽上去神秘且強大的組織,終歸是碳基生物組成的。

  用槍解決不了的事情,就用炮、用火箭彈。

  “行,再泡個歐美大妞,反正那個吉雅也現身了,估計你們要不了多久就能見面,我看好你。”

  “你消息那么靈通?”

  聽到小魚的話,陳沉下意識地摸了摸臉上還沒有完全痊愈的傷口,開口問道:

  “咋了,很丑嗎?”

  “泰國局勢的變化,包括針對你們的一些手段,歸根結底還是cia和文蚌的手筆,他們已經在你們手上吃了太多虧了,無論如何都要緩一緩。”

  “那我去整個容,再染個金發,打幾層粉底,穿個飛行夾克?”

  而只要是碳基生物,就沒有不怕火的。

  陳沉驚訝地看了小魚一樣,隨后站起身打開辦公室的大門,給她做了個請的手勢。

  “強硬的武力手段占不到便宜,又到不了把伱們列為jd組織進行制裁的程度,所以玩點這種活是很正常的”

  倒是小魚,似乎是為了打破尷尬,她主動拿出了陳沉“寄存”在她那里的無事牌在陳沉面前揮了揮,開口說道:

  “這東西早知道還是應該讓你帶著,那樣的話,說不定你臉上這槍也不用挨了。”

  在這片土地上,一切都可以用槍解決。

  “如果能把克欽打下來,把蒲北徹底換個天地,他們的那些小動作,你是完全可以無視的。”

  小魚搖搖頭,回答道:

  “丑倒是不丑,就是不符合刻板印象下的正面形象。”

  當然,他并不擅長這個環節。

  小魚搖搖頭,回答道:

  “暫時不能確定,你不用把她想的太神,她只不過是一個高端的政治投機客罷了。”

  “吉雅到底是怎么回事?跟現在的局勢有關聯嗎?”

  文蚌?克欽?cia?

  小魚呵呵一聲走出門外,陳沉緊隨其后,見小魚沒有回答,他又繼續追問道:

  “跟我的想法一樣,英雄所見略同。”

  陳沉深以為然地點頭道:

  “所以核心還是克欽,是文蚌。”

  “我得盡快做完這些事情,說話不定還能趕上敘利亞的任務。”

  聽到陳沉的話,小魚欲言又止地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沉默了下去。

  陳沉不好追問,兩人走出辦公室,一路走到勐卡的大街上。

  此時,勐卡的環境相對兩個月之前又已經向積極的方向跨出了一步,雖然不可能完全沒有任何毒品活動,但在街面上,這玩意兒已經徹底消失無蹤。

  甚至連路邊野雞店的招牌上,也已經掛上了醒目的標識。

  “謝絕吸毒者入內。”

  這標語頗有點后現代主義的魔幻味道,看著門前枝招展的野雞,小魚哭笑不得地說道:

  “你別說,何布帕還真有點手段。”

  “毒和黃一貫以來都是深度綁定的,現在他居然能想到用一個需求去打敗另一個需求,也算是很有腦子的嘗試了。”

  “歸根結底還是錢的問題。”

  陳沉嘆了口氣,繼續說道:

  “第七旅吸納了召嘉良的遺產,現在又有會曬的礦產打底,一兩年時間內是不會缺錢的,他有這個底氣去禁毒,又怎么會想不到該怎么去做呢?”

  “這么說起來,反而是林賢明有點不懂事了背靠打洛口岸,馬上就要迎來歷史性的發展契機,他居然還要去走老路?”

  “這也是我們想不明白的一個點。”

  小魚面沉如水,停頓片刻后才繼續說道:

  “也許,他有什么不得不這么做的理由。”

  “那我可管不了那么多,刀子都送到我手里了,不揮出去就不禮貌了。”

  “這一票干完,整個蒲北基本就能進入新的局面,到那個時候我們也能進行更深入的交流了。”

  聽到這句話,小魚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隨后說道:

  “克欽不好打。”

  “跟其他勢力不一樣,克欽是唯一一個有可能得到外部支持的勢力。”

  “現在泰國已經入局,一旦動起來,我甚至懷疑,泰國方面會直接向他們提供武器和裝備支援。”

  “cia就更不用說了,ciasad的人都有直接參戰的可能。”

  “你要小心,也許很快,你就會遇到人生中第一場暗殺了。”

  “我早就遇到過了好嗎?”

  陳沉不屑地癟嘴說道。

  “你不會以為當時糯康組織的那種行動,也配叫暗殺吧?”

  “不叫嗎?”

  “再跟我犟,臉給你撕爛。”

  小魚怒目瞪了陳沉一眼,隨后繼續說道:

  “真正的暗殺比你遇到過的要兇險得多,也復雜得多。”

  “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甚至你到死都不會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總之,保護好自己。”

  “這塊無事牌你還是拿走吧,我覺得你比我更需要它。”

  “不是,你真信啊?”

  陳沉接過無事牌,驚訝地看向小魚問道。

  其實他是根本就不信這種東西的,之所以給小魚準備了,一方面是自己的一點心意,一方面就是討個彩頭。

  真指望這東西能保佑平安,哪怕是失了智還差不多。

  都是堅定的無產階級戰士,哪有信玄學的?

  然而,對與他的反應,小魚卻一點都沒有覺得尷尬、或者說窘迫。

  她只是抓著陳沉的手把無事牌拍在了他的手里,隨后一本正經地說道:

  “這種事情,你知道不可能,我也不知道,其實大家都知道。”

  “但是,大家總是愿意去相信。”

  “大家沒真的指望它能保佑平安,大家只是希望帶著它的人能平安,懂吧?”

  “那你還是自己留著吧。”

  陳沉把無事牌推回給了小魚,隨后同樣一本正經地說道:

  “再給我來架直升機,我比誰都平安。”

  “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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