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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我是那種充滿低級趣味的人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美利堅從流浪漢開始逆襲

  人類文明漫長的歷史中,誕生過無數強大的組織實體,他們以帝國、軍團、宗教的形式存在于文明競爭不斷的、波瀾壯闊的歷史進程中。

  到近現代,資本主義的興起徹底改變了組織的形式,大航海時代的全球化競爭淘汰了大部分落后的組織,新生的資本家們用金錢的高效建立起了自己的資本帝國。

  這種變化是具有顛覆性的,但就像故事里的勇者在現實里會成為新的惡龍一樣,遵循利益原則的組織和身為組織控制者的個體,會必然的在組織的長期發展中,自然而然的消解組織的先進性。

  那些被摧毀的南北美部落王國是如此,那些被殖民的落后文明是如此,但曾經的殖民者和所謂的資本帝國的代表們,也無法掙脫這種必然的命運。

  一個組織越強大,往往墮落的越快,因為強大是偶然,低效是必然。

  把這種組織從盛極到衰落的規律聚焦于在具體的事件上,很多時候會呈現出一種凝聚力強的小組織可以干翻大組織的情況。

  用一個幽默的概括可以形容這種現象:組織越強大,組織越低效;組織越低效,組織越弱小。

  結論——組織越強大,組織越弱小。

  聽起來似乎狗屁不通,但這種概念的普適性也是切實存在的。

  比如,布爾戰爭中的布爾人與不列顛人,比如,加州風波中的成大器與加州幫的博弈。

  是什么導致了這種荒謬的現實發生呢?

  影響因素很多,其中關鍵的一個是人。

  人,一切組織的核心都是人,不同的領導者、執行者會創造出天差地別的結果,在概念領域,這屬于人的主觀能動性范疇。

  成大器現在有三部手機,一部是生活中的手機,一部是工作上的手機,一部是專為自己的伙伴們聯系的手機。

  一般在休息時,前兩部都會靜音,第三部就成了一種類似于成大器勢力內‘紅色電話’的存在,如果沒有意外,格魯、厄里斯、李海平等人都不會打。

  不過,賈會計和孫晝夜被美利堅國家電子通訊與信息管理署(NTIA)特別調查部的人抓走,自然算得上意外。

  由于時差的存在,以及安保團隊搞砸后試圖挽回的拖延,成大器是在凌晨三點接到的李海平的跨洋電話。

  “成總,出事了,大統領直屬的NTIA派人來圣洛都了,當時新來的那個也在,因為保鏢的失誤,兩人直接被抓走了!”

  老李恐懼的聲音讓成總從驟然驚醒的蒙圈中徹底醒來。

  大統領之前已經在推上透露了查BEC的意思,他喜歡推特治國,而BEC鬧起來的風波又太大。

  重點是,BEC的靈魂人物賈會計本身又有著巨大的爭議,還是個華國人——后者是重點,這讓大統領先生看到了機會。

  “想清楚再說。”

  成總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冷靜,這讓老李找到了主心骨,他心底稍稍松快了點,斟酌著解釋道。

  “人已經被帶走了,但還沒出圣洛都,我該找厄里斯還是找那位?”

  老李深深的記得成大器的提醒,他要把所有的電話當做被監聽一般,在任何時候都要小心。

  他的意思很明白,就是讓厄里斯或者格魯的人出手,把這兩位關鍵的人物先留在圣洛都范圍內,防止問題發酵、擴大。

  至于動手不動手,怎么動手,老李沒資格置喙。

  “你剛剛說,NTIA是大統領直屬的,這是你從哪里獲得的消息?”

  成大器從床上起身,坐到了床邊,確認著美利堅的局勢。

  黑暗的臥室內沒有一點光,這里正在編織著新的陰謀。

  不,這不叫陰謀,陰謀是個貶義詞。

  應該說——成大器正在臨危不亂的處置突發事件。

  他單知道大統領要對BEC動手,但沒想到他的手段這么粗暴。

  “那個男人發了個推特,說要讓來自華國的加密貨幣騙子交出搶美利堅人民的錢,所以他派NTIA逮捕了牢賈。”

  李海平不太懂美利堅政治,但他確信,這個大統領是真的有病。

  老李:你TM是一點規矩都不講是吧?

  成大器剛剛喝了口水,現在差點噴出來。

  但想想是那個男人,一切又都合理了起來。

  前腳抓人,后腳推上邀功。

  美懂宗是這樣的,他無敵了!

  畢竟,這是有史以來第一位發推治國的美利堅大統領。

  “成宗,您看我該找誰?”

  見成大器一時沒有回答,因為搞砸事情而著急上火的老李又問了一句。

  “這兩位誰也不找,你去見見蜜兒,她懂得該怎么做,哈,事情有意思起來了。”

  老李略顯擔憂的提醒道。

  “如果這兩個人離開了圣洛都”

  成大器已經再次鉆回被窩了,繼續睡覺。

  這事啊,他屬于太監,牛森才是皇上。

  牛森不急,他急什么?

  “隨便他們去哪,這件事里,他們其實不重要,哈哈哈哈。”

  電話被掛斷,李海平怔怔的看著手里嶄新的手機,心中還是有些飄忽。

  成總為什么笑?

  因為這件事不會有危險嗎?

  那可是大統領,而且大統領已經在推上口口聲聲的承諾會給美利堅人民一個交代了——就是把華國大騙子牢賈抓起來拷餉。

  難道成大器已經成長到能和大統領掰手腕了嗎?

  腦海中思緒翻涌如驚濤駭浪,李海平有些慶幸自己跟的大佬夠強,但更慶幸成大器沒怪他辦事不力。

  其實成大器根本不怪老李,更不怪那些保鏢。

  他現在的場面已經夠大了,方方面面的事情牽扯各方利益,更有很多在法律的底線下橫跳。

  大組織有大組織的低效問題,小組織有小組織的控制力問題。

  牢賈和孫晝夜兩個鱉孫按個摩的功夫,在圣洛都被抓了。

  往上數,格魯、賈克斯有責任,往下看,老李也有責任,再往下,他們自己和摸魚的保鏢也有問題。

  但說白了,這才到哪啊。

  沒有和其他人勾結,或是背著成總搞小動作,比厄里斯當初想跳船的行為輕多了,更比沃爾夫明順暗反的姿態危害小多了。

  成大器對這些東西有明確的心理預期,老李的反應已經合格了——這老登面對大統領直屬的NTIA又做不了更多。

  有意外才正常,要是他的手下一個個都英明神武的算無遺策了,還干嘛跟著成大器干?

  幽靜的清晨,暖和的晨光打在了窗戶上,五緣灣的豪宅里,在主人還沒醒來的時候,廚師和傭人已經開始了自己的工作。

  似乎是發現了什么,傭人驚訝的望向門外,趕忙上前去拉開了門。

  趙虹錦來了。

  傭人清楚這里住著的主人身份特殊,既是大富豪又是大網紅。

  趙虹錦這類普通人眼中頂好的姑娘,在成大器這樣的大富豪面前,似乎也只能做舔狗。

  他們喜歡這類八卦,雖然不敢多談,但人的窺私欲是按耐不住的東西。

  然而趙虹錦可不是舔狗,她大早上來拜訪成大器的原因,也是因為工作。

  像成大器這樣的初代創業者往往雄心勃勃,事業心蓋過一切,但成大器的心力又是有限的,所以他在生活上需要傭人幫自己分擔不能創造價值的麻煩的部分,在工作上需要可靠的手下去做一些不是那么需要他親力親為的事情。

  從這一點上,趙虹錦和五緣灣別墅中的廚師、傭人又差不多。

  她很特殊,但考慮到成大器給她的報酬,她的特殊性又不是那么突出了。

  在一個連美利堅國務卿都能下崗再就業的時代,沒有任何人是無價的。

  不過小趙又不只是成大器的員工,在保鏢們的默許下,桃花眼姑娘直接殺進了成總的臥室。

  看著還在睡覺的成大器,趙虹錦氣不打一處來。

  其實,成總一般都起的很早,要不是老李那邊搞砸了,給他以下犯上的來了次半夜雞叫,他也不至于睡到現在。

  “喂(#`O′),洋人都打到三里屯了,你還睡呢?你怎么睡得著的?”

  趙虹錦推了推成總的身子,又玩了一把早上八點版的半夜雞叫。

  成總這一覺算是被徹底玩壞了。

  “煩死了,我就不能好好休息一次么?”

  成大器聽到是趙虹錦,無奈的睜開眼睛嘟囔道。

  “是誰告訴我,他天天五點起床為全人類的明天而奮斗的?”

  “你是不是沒上過小學,那是夸張的修辭手法!”

  “第一次見把撒謊說的這么理直氣壯的人!”

  “夸張的修辭表達的是我對于為全人類奮斗的決心,而不是說每天總要五點起,那不是人,而是機器。”

  “人家庫克還天天四點起來呢!”

  “扯淡,全是通稿宣傳的,誰信誰是傻帽!”

  “你的意思是,我是傻帽?”

  成大器走位靈活,想也不想的就閃了。

  “伱看,這就叫無端聯想虛空造帽子,不太合適噢”

  趙虹錦自知理虧,直接說明了自己過來的目的。

  “家家好物的王瀟瀟親自下場發了個態度強硬的視頻,已經發酵了一晚上了,大器,”

  成總靠在床頭,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看起了視頻。

  未久,他緊縮的眉頭舒展了開來。

  “她估計要高調應對,暗中跑路了。”

  一切順利,每一步都恰到好處。

  趙虹錦有些路易十六用海飛絲——摸不著頭腦。

  “你怎么判斷出她想要跑路的?”

  “家家好物之前和山海關合作過,內部的一些人我們一直保持著聯系,這件事出來后,家家好物的投資人啟動了贖回條款,王瀟瀟需要拿錢回購投資人的股份。

  她不可能拿自己的錢給投資人,又無法解決我們為她設計的死局,所以只能高調的應對,以求讓外界乃至于投資人相信她會強硬到底。

  這種自信的態度可以緩解家家好物面對的質疑,給內部一定的信心,從而穩住公司,但她終究是要跑的。

  不是鼻子上插顆蔥就能裝大象的,資金盤的模式終究是家家好物的底色,她已經從里面掏了不少錢了,現在跑,估計未來也不缺錢花。

  所以,你代入一下她的局面,你也知道到她要怎么選。”

  趙虹錦思考了一下,問道。

  “難道家家好物的投資人就這么蠢,猜不到她想跑路嗎?”

  “不清楚,但哪怕猜到了也沒有用,人家王總不是說的很明白么,她這是高調唱戲、低調跑路。

  而且吧,我們是設局者,她是局中人,外人看不清她的被動也很正常。

  說不定她已經在和投資人說,什么‘我們已經穩住了那個母親’的話,但實際上怎么回事你也明白。”

  成大器說的話趙虹錦不喜歡聽,但她明白,這個爛遭的世道真就是這樣子。

  “大器,不能讓她帶著騙來的錢跑了啊,那些被騙的寶媽是無辜的!”

  看著有些著急的桃花眼姑娘,成總嘆了口氣。

  “你這頭金色的頭發很漂亮,但傷發質。”

  小趙最近在休息,她趁不忙的間隙,去染了一頭明媚的金發。

  “頭發?你什么意思?”

  成大器伸手拉住了趙虹錦,交代道。

  “沒什么,我準備回美利堅了,后續的事情可能還會和你有牽扯,到時候你順勢而為就好。”

  小趙掙脫了男人的手,反問。

  “前天我們才見了曾總,你在國內的造車布局才剛剛開始,不,連開始都沒有,怎么這么快就要走?”

  她今早這么早就過來,除了向成大器匯報王瀟瀟最新的動向外,其實還是有點私心的。

  成大器不是無情的機器,她也不是。

  “造車有一堆麻煩,核心是要砸錢,我的優勢就是能拉到美利堅的資本,這次回去就是搞錢的。

  至于寧德時代那邊,東南汽車的牌照顧總已經幫我們談妥了,東南是閩南的,寧德時代也是閩南的,未來的合作不會有波折,我在不在這里都差不多。

  況且,動力電池只是難點中的一個,麻煩的事還多得很,嗯,我已經著手搭建國內的項目團隊了,后續他們會繼續推進。”

  造車,成大器是認真的,他要借這個事業勾連起新的利益聯盟,從而繼續向上攀登。

  以山海關、MAS為代表的傳媒,乃至于以西洲物流、OC為代表的實業都太小了,上限太低,其他行業的機會更是乏善可陳。

  算來算去,成總打算以在線辦公、造車、醫療、AI等領域作為未來事業的重心,這里面,有的時機不成熟,有的只能算蚊子腿。

  在線辦公、醫療屬于風口型機會,AI屬于高技術低影響力的行業,而造車是其中最麻煩但又最能創造影響力的一個。

  所以,成總才選擇布局造車,早點把架子搭起來。

  “你什么時候動身?”

  “下午就走,先去HK,山海關上市的事情還等著我呢,哈,到時候你就是上市公司高管了,趙總。”

  面對成大器的調侃,趙虹錦總覺得自己開心不起來。

  “家家好物的事情難道就這么算了?”

  網絡上,關于家家好物,關于山海關,關于趙虹錦,已經掀起了驚濤駭浪,可成大器反而顯得很不在意,這讓小趙有一種自己不在重要的感覺。

  我在他的事業中已經到了無足輕重的地步嗎?

  “不,但我們已經大局已定了,不是么,善戰者無赫赫之名,夫戰,勝于廟算者為最高。

  外界看客的眼中,這件事才剛剛開始,但我剛剛也解釋了,從王瀟瀟發布那個措辭嚴厲、自信滿滿的回應后,塵埃已經落下。”

  沒有拉扯,沒有反轉,沒有爆種反咬成大器一口,輿論聲量上家家好物死的震耳欲聾,真實的局中人卻看到它死的是那么毫無反抗之力。

  桃花眼姑娘抿了抿嘴,白色的牙齒輕輕的扣著粉嫩的唇,她語氣低落的問道。

  “賈會計被抓了,所以你才這么急要回去,是嗎?”

  她知道成大器對賈會計的設計,也看到了大統領在推特上的表態。

  在她看來,成總已經火燒眉毛了,所以才走得這么急,而為了不讓她擔心,成總還專門找了個去香港談山海關上市事宜的借口。

  “啊?不是的,你恐怕誤會了,牢賈的事有牛森頂在前面呢,況且,我之前不是和你說了,大統領沒什么可怕的。”

  成大器笑著表示,小趙有點過慮了。

  可.限定款的金發少女今天似乎格外倔強,她追問道。

  “牛森是加州州牧,大統領更是美利堅的第一人,大器,你現在和這些人斗的如此激烈,想沒想過萬一輸了,未來要怎么收場?

  他們不是好人,甚至連人都算不上,加州兒童慈善基金會是什么東西你也和我提過,這些惡魔勝利后,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成大器可以輕松的蹂躪家家好物,這是他的段位夠高,但在美利堅,他的段位相比于他的敵人們來說,又不夠高了。

  天上的風太大、太寒,趙虹錦不忍心看他飛那么高。

  “上次你還說讓我別回頭呢”

  成大器笑著說道,他想用笑緩解緊張而又有些許悲傷的氛圍。

  “你居然還記得?”

  小趙有些驚訝,那時候,成大器差不多算是徹底不擇手段了,趙虹錦卻告訴他,讓他走下去。

  可人都是會變的,現在她不舍得成大器繼續走了。

  “當然記得啊,你可是我遇到過的一位很重要的人,甚至稱得上是我的老師,亦或是靈魂伴侶,你的教導我怎么會忘?”

  趙虹錦有些語塞,她沉默了許久,找不到再開口勸誡成大器的理由。

  人會變,但人的變化總歸是受其本身特質而影響的。

  她和成大器都是一類人,他們不缺勇氣,更不缺決心。

  “賈會計被抓,真的不會給你造成困難嗎?”趙虹錦又一次確認著問道。

  成總想要回答,忽然話鋒一轉。

  “不夠浪漫,你應該問‘若一去不回’。”

  趙虹錦想笑但笑不出來,她很認真的問。

  “若一去不回?”

  成總喜歡這種對話,這是只有和趙虹錦相處時才能有的交流。

  看起來很蠢,但很多時候,很蠢和很酷是一回事。

  雖然兩人現在身處臥室,環境尷尬,但這時候來點抽象的反而更有感覺了。

  “便一去不回——你看,這么說酷多了,哈哈哈。

  就是這樣,每個人都是自身命運的主宰,要相信自己的奮斗是會有成果的,阿趙,這種決心會讓我平靜的心獲得一種透徹的激昂。”

  成大器起身,穿著睡衣走到窗前,大手一揮拉開了窗簾。

  初升的朝陽撒進屋內,照的他身子暖洋洋的。

  就在成總還在想該如何利用大統領的攻擊做文章時,趙虹錦提了一個讓他始料未及的問題。

  “你總是有著無限的斗志,就像你說的那樣,你有決心去做你想做的事——但不包括關于我的一切。

  明明我不會拖累你,哈,可能因為我是個姑娘吧,而你恰好又是我的初戀,大器,我很想知道.

  以為保護我為由讓我回來后再也無法返美,究竟是你逃避的借口,還是你真心實意的想法呢?”

  人作為動物,有著原始的交配欲望,但作為人,又有超越原始欲望的更為稀少的欲望。

  比如,對愛的渴望。

  成總和小趙在一起的很草率,分手的更草率,但他深深的明白,這些東西,和他們的感情如何沒一點關系。

  他想給趙虹錦一個‘合適’的回答,但看著那雙飽含情誼的眼睛,成大器低下了頭。

  “曾經有一份真摯的感情擺在我面前,可我沒有珍惜,如果上天再給我一次機會,我會告訴她,我愛她,如果給這份愛加一個期限,我希望是一萬年。”

  從悟空傳到大話西游,成大器莫名的想到,自己就好像一只不自量力的猴,試圖去挑戰那些不可名狀的諸神諸佛。

  他想到了一句很棒的大招用詞。

  呔,老登,給我死!

  “哥哥,你的意思是,我們之間再也沒有機會了嗎?”

  要不說她聰明呢,小趙太懂成大器了。

  “你還是那么聰明,阿趙,我是什么人你很清楚,我不可能自私的把你拉入這個泥潭。

  就像你說的,他們是存在于人群里的惡魔。”

  成大器靠在了窗臺上,背光的站姿使得趙虹錦看不清他的表情。

  擦了擦不知何時流出的眼淚,她抽著鼻子起身,走到了成大器的身前。

  “你哭什么,萬一我贏了呢,等我成為美利堅最有權勢的人,我把那里改成封建制,我做國王,給你安排個皇后的位置。”

  抱著心愛的姑娘,成大器安慰道。

  他太能扯淡了,把趙虹錦逗得又哭又笑。

  “不過我不建議你等,因為美利堅很難回到封建制,你懂的,那里的刁民太多。”

  “那你還說!”

  小趙拍了拍他的肩膀,發泄著心中的小情緒。

  “哈哈哈,別哭了,我們吃飯去。”

  有些事是無解的,成大器無法接受把心愛的姑娘置于危險之中這種事,而且,美利堅的危險是極致的危險。

  他的對手更是一個比一個不擇手段,未來美利堅內部矛盾的激烈程度有多深,成大器很清楚。

  他不能賭。

  “你剛剛說,我做皇后,是不是想把麗莎和忒彌爾一起收進你的后宮?”

  “宮斗劇看多了,我是那種充滿低級趣味的人?”

  “誰知道,公司里都說,趙瑩是你的小情人,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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