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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年年織金線,卻為他人做嫁衣裳?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美利堅從流浪漢開始逆襲

  “Chan,那些人似乎覺得女人不配和他們站到一起,你注意到了嗎?”

  “也不能這么說,南希和戴安都是女性,不也成走上了這個國家的權力頂層么。”

  成大器和忒彌爾聊的投入,沃爾夫則心事重重。

  “為什么這么突然,我什么都不知道,Chan,你這次又坑我!”

  他們三人此刻站在路邊,保鏢們風聲鶴唳的散在四周。

  沃爾夫帶的保鏢居然比成大器和蜜兒帶的還多,只能說,德古拉家族掌門人確實有牌面。

  “不要急,我的朋友,目前不是一切順利么?”

  成大器聳了聳肩,笑著回答。

  忒彌爾趴在成總的肩頭,看都不看沃爾夫,她現在想回睡覺。

  心累。

  “順利尼瑪!”

  沃爾夫這么有修養的性子一般不會說出這種話,此刻他這么說,充分表露了他的情緒。

  “你只告訴我該怎么做,卻不告訴我為什么,你把我當什么了?”

  Chan,我是你的盟友,不是你的手下!

  “好朋友啊,沃爾夫,我讓格魯抓人,總不能繞開你的人不動吧,這不適合。

  至于原因什么的,哈,大概是我想坐在餐桌邊就餐吧。”

  某位國務卿說過一句識破驚嘆的話——以他的地位和工作性質而言來說識破驚天。

  ‘要么坐在餐桌邊,要么坐在餐桌上。’

  “賤人,隨便你想吃什么,但這和我沒關系!”

  沃爾夫不理解成大器的幽默,他甚至拿手指著成大器,非常不禮貌。

  黑發富婆從成總的肩頭離開,扭身看向沃爾夫,眼中透露著徹骨的寒意。

  “沃爾夫,管好的爛嘴!”

  成大器安撫了一下她,而后看了看附近的保鏢們。

  “伱有好幾個弟弟都在我們手里,沃爾夫,你最好搞清楚自己想要什么。

  你想舉足輕重,我可以讓你舉足輕重。

  你想保家安族,我幫你加入象黨利益核心圈。

  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幫你,我向來都很尊重你,但你記住,我給你的我也能拿走。

  我們是一條船上的人,但你沒資格對我指手畫腳。”

  成總做的地道不地道?不地道。

  成總的威脅是真是假?假的。

  虛偽的人生虛偽的他,成大器現在有了幾分當初忒彌爾的色彩了——我錯了,我也知道我錯了,但我不會承認。

  強硬是一種姿態,尤其是亂局里的強硬,成總走到這一步,不能再縮了。

  這把是梭哈局,押上了就要全贏,否則真要大傷元氣。

  機會是可遇不可求的,成總不是太想再感受那長期蟄伏的被動。

  “哈,chan,你又開始威脅我了,是嗎?”

  沃爾夫怒極反笑,皮笑肉不笑的冷笑道。

  他的目光里有一種擇人而噬的惡意,他無法接受成大器、忒彌爾這么不把他放在眼里!

  成大器上前一步拿住了他的肩膀,訓狗的都知道,大逼斗過后要給點狗糧,成總也威脅過了,他現在就是要給沃爾夫一個解釋。

  一個關系美利堅全局,牽扯美利堅政治斗爭,圍繞著加州亂局而展開的解釋。

  “叮!叮!叮!”

  沃爾夫看向成總的口袋,成大器皺眉,掏出了手機。

  格魯打來的。

  他看了眼沃爾夫,對他展示了一下手機屏幕上的來電,笑著說道。

  “一切盡在掌控之中!”

  沃爾夫不說話了,他看了眼忒彌爾。

  這一刻,他想到了阿基里斯。

  大統領想妥協,可阿基里斯不一定愿意,忒彌爾是阿基里斯的妹妹.

  沃爾夫有些煩躁又有些慶幸,他煩躁于合作者的強勢、無禮,慶幸于合作者真的很猛。

  大統領想妥協,就用加州象黨逼大統領不妥協,甚至還早在加州幫的勢力里埋了一個關鍵的釘子。

  ‘阿基里斯,你確實不凡。’

  可成大器接通電話后,那邊格魯的第一句話就讓沃爾夫心態炸了。

  “Chan,你告訴我大統領來加州,優勢在象黨,我只要逼著加州象黨動一下,再綁了牛森,一切都好辦了,可現在.”

  格魯嘰里呱啦的說了一堆,沃爾夫已經聽不見了。

  人在激動的時候大腦會有一種失真感,沃爾夫此刻有了這種感覺。

  NM的,原來不是阿基里斯搞的。

  NM的,你忽悠格魯不算什么,可我按你的說法幫你打配合,我豈不是成了你的幫兇?

  NM的,你把牛森都綁了,你是要開啟內戰嗎?

  沃爾夫打了一個冷顫。

  忒彌爾饒有趣味的看著沃爾夫的反應,捂嘴輕笑。

  她擔心成大器與惡魔為伍,會被折騰壞,可現在才第一次交鋒,成總已經拿捏了各路妖魔鬼怪。

  沃爾夫·德古拉是個敢殺親爹的出生,結果這畜生被成大器的操作嚇得人都傻了。

  忒彌爾真的很想笑,可局勢是如此的危險,所以她沒有發出鵝叫。

  “你不能回頭了,格魯,我以前從來沒坑過你,這次也不會坑你,我會贏的。”

  “贏?法克,你真該死啊,chan,我要殺了你,今晚就殺了你!”

  “好吧,格魯警長,佛伯樂已經記錄了你對我的威脅,我想想,明天我就和蜜兒結婚,然后帶著阿基里斯去找牛森先生道歉,嗯,至于你,祝你好運!”

  蜜兒親了成大器一下,成總嫌棄的把她推開,還給了她一個警告的眼神。

  沃爾夫覺得自己是最該死的,這個世界上的怎么會有這么不講道理的人。

  你把我們都拉上了賊船,你現在表示想跑了。

  我們呢?

  法克,那我們呢???

  格魯沉默了許久,有些絕望和后悔的問道。

  “我現在該怎么辦?”

  成大器也琢磨了許久,說道。

  “全部按計劃走。”

  格魯絕望的閉上了眼睛,懊惱的說道。

  “我們的電話在被監聽,你知道的。”

  “那讓我和牛森先生聊兩句。”

  沃爾夫無力的靠在車上,他已經理解了局勢。

  反應過來的黑發富婆焦急的看著成大器,她想幫成大器,但她無能為力。

  格魯那個蠢貨搞砸了一切!

  成大器肯定是有設計的,他有計劃而且是很嚴密的計劃,可格魯搞砸了!

  “現在?就這么聊?”

  成總笑著看了眼沃爾夫,還摟住了不安的蜜兒,嘆道。

  “我們的底牌是同花順,他們開什么牌都沒用,美利堅不是某一個部門的美利堅,不是某一批精英的美利堅,格魯,你知道同花順嗎?”

  “好了,我把電話給他了。”

  “嘿,晚上好啊,州牧先生。”

  佛伯樂的監聽人員握打字的手已經抖得不成樣子了,他想打字,但他的理智告訴他,如果真記錄下來,死的可能是他。

  電話里的人可以大談美利堅是誰的美利堅,但他作為一個小小的監聽員,他清楚,自己一定不是美利堅的主人。

  他看了看同事的位置,發現那個喜歡摸魚的沙比還沒把星巴克買回來,這讓他有些慶幸。

  現在,是抉擇的時刻了。

  功勞,亦或是死亡的喪鐘?

  我到底該不該記錄,該不該給這段錄音做標記呢?

  “你是誰?”

  聽到那熟悉的聲音,這位定居加州多年的佛伯樂已經無法思考了。

  真的是州牧,州牧被他的下屬給綁了!

  “一位你的.朋友,牛森先生,我們不認同大統領的妥協,加州象黨也不會認同大統領的妥協,我希望你也不要認同。”

  大統領!

  佛伯樂監聽人員以前聽說過深層政府,也了解過聯邦調查局曾經手的那些保密案件,可現在,他第一次真正的接觸到了美利堅最機密的深層政府的交流信息。

  他選擇不記錄了。

  美利堅是個資本國度,他只是個打工人。

  股東們怎么爭,和他沒關系。

  一方是拿到‘同花順’的阿基里斯的人——這個監聽員甚至不知道阿基里斯是誰!

  一方是加州牧‘牛森’,被手下格魯警長綁架的加州牧牛森。

  他不想死。

  “抱歉,我是問你的名字。”

  監聽人員不想記錄了,他甚至反鎖了監聽室的門,防止同事突然回來。

  可此刻,他心里還是升起了一股好奇。

  深層政府的掮客?大資本家的手下?美利堅暗中的操縱者?

  這個人到底是誰?

  “格魯,牛森先生不太清醒,給他點警告。”

  “砰!”

  監聽人員被槍聲嚇了一跳,他現在想死。

  明明是正常的無聊的一天,明明是日復一日的枯燥工作,為什么今天會撞上這種驚喜呢?

  幸好,牛森的回答從監聽設備里傳來,讓這位心臟一度驟停的監聽人員活了過來。

  “條件呢?你的條件,不是格魯告訴我的條件。”

  “殺人,交個投名狀吧。”

  “她是蓋蒂家族的人,你知道的,我不可能這么做。”

  “那就和加州一起陪葬吧,格魯警長會辭職,但你的政治生命也會和他的職業生涯一起殉葬,你想體面,那就陪格魯警長一起體面。

  格魯警長,你覺得呢?”

  沃爾夫已經徹底明白了成大器想做什么,他長長的舒了口氣,然后顫抖著給自己點了支煙。

  他要緩緩。

  成大器打出了同花順,他看懂了。

  “只有這一個條件嗎?”

  “嗯,暫時只有這一個,不過您不用擔心,我們很尊重您,格魯我已經罵過了。”

  見電話被掛斷,監聽員愣了一下。

  他想到了自己的家人,想到了自己的小孫子,然后,他堅定的拿起水杯,潑到了硬盤上。

  做完這一切后,他拿出電話,找到了一個聯系人,備注為‘沙比修復師’的聯系人。

  “嘿,我有個硬盤壞了,需要你幫我恢復一下數據。”

  “恢復到誰也恢復不了的那種恢復嗎?”

  “嗯,我現在就過去,你準備一下。”

  這種荒謬的巧合與幸運不值得哪怕一絲的高興。

  是老天爺在幫成總嗎?

  不,是美利堅精英們長期的不做人行為幫助了成總。

  但這種幫助無足輕重,就像成總說的那樣,他已經打出了同花順。

  按部就班的出牌是最簡單的,有炸彈就扔炸彈,有飛機就扔飛機,這么打最簡單,不用太費心思。

  但成總手里沒那么多炸彈或者飛機,可這牌局太令人心動,他又忍不住誘惑的想去搏一搏。

  能怎么辦?

  左忽悠,右扯淡,上拉扯,下威嚇。

  忽悠的是加州象黨,扯淡的是格魯警長,拉扯的是阿基里斯,威嚇的是沃爾夫、牛森這些人。

  看起來是玩火是吧?

  但成大器并非在玩火,他從開始時每一步都走的環環相扣,動作快就不多說了,關鍵點在于,成總看得清利益的脈絡是什么。

  格魯動是因為格魯想贏,而不是得到一個妥協性的結局——亦或是死無葬身之地。

  LAPD抓人以后,最被動的兩個利益主體是誰?

  加州象黨和牛森。

  注意,在此之前,成總已經引導過加州象黨眾人做思想準備了——‘絕不做斗爭的馬前卒’,而現在他們中很多大佬的敏感小弟都被抓了,在成大器的引導下,克魯索準備去見格魯警長。

  格魯警長在做什么?

  在成大器的指導下,他第一時間對州牧牛森進行了極限施壓!

  環環相扣,對上了是吧?

  那么,成總有沒有料到格魯會發現問題所在?

  料到了,牛森不可能不說,但這不重要。

  有些事一旦做了,就沒法回頭了。

  對于格魯來說,他已經掀起了堪稱叛亂的行動,如果就這么退了,沒拿到本身所預期的利益,那未來的反噬與壓力他注定頂不住。

  但成總沒料到格魯這么蠢,不過想想他是格魯,那也算正常。

  現在局勢又回到了原點,只是有一把虛幻的達摩克利斯之劍懸在一邊,不過沃爾夫和成大器都表現的很鎮定。

  “你們為什么這么鎮定?”

  黑發富婆終究是差一點意思,成了三個人里的那個無腦擔當。

  “Chan,我到現在才算是差不多看明白你要做什么了,讓牛森殺蓋蒂家的人,你很有想法。”

  沃爾夫指了指成大器,笑著調侃道。

  “佛伯樂那邊我們要和阿基里斯談一談,沃爾夫,你去找羅伯特,讓他聰明點,控制一下媒體,嗯,最好還是體面些。”

  “所以,到底是怎么回事,蓋蒂家不算很厲害,你們是不是想的太多了。”

  要不說是姓卡拉馬克里斯呢,蜜兒是有態度的。

  “chan的想法是,既然有人想上秤,那他就把事情做到萬斤重,重到所有人都擔心秤會被壓壞。

  除了加州象黨外,牛森是最重要的一環,媒體不重要但羅伯特那群人很重要,勝率是有的,阿基里斯那邊你們怎么想?”

  沃爾夫沒提大統領,成大器也沒提大統領,蜜兒甚至想都沒想大統領。

  那個男人已經萎了,自然沒有分享勝利果實的資格——況且他的收獲已經夠大了。

  “還能怎么想,幫他贏唄,哈,他總不會拒絕我們給他做的蛋糕吧?”

  蜜兒搖了搖頭,她看不懂成大器這么做的理由。

  “有些不開心?”

  回程的路上,成總注意到了蜜兒那悶悶不樂的神情。

  “我和阿基里斯的關系你是知道的,Chan。”

  蜜兒躺在成大器的腿上,一邊扒拉他下巴上的胡子,一邊低聲的訴說著。

  “我理解你的選擇,但還是有些不開心,我又懶得裝,不過你不用在意,OK?”

  成大器擼了擼她的頭,調侃道。

  “沃爾夫敢派人襲擊我,說明他也是個有想法的人,我是想試試他和阿基里斯的關系,蜜兒,很多話真真假假,他以為他看懂了,其實他沒有看懂。”

  忒彌爾停下了數胡子的手,定定的看向成大器。

  “那天的人是他派來的?”

  成大器嘆道。

  “沃爾夫、厄里斯,這兩個人可能已經站在一起了,蜜兒,格魯今天還犯了一次蠢,幸好沃爾夫夠貪,他總想做個舉足輕重的政治領袖,我想不通他是不是傻了。”

  蜜兒想到了沃爾夫那副虛偽的樣子。

  “他還以為你想把加州象黨的力量整合在一起,切,笑里藏刀、精于算計,他算的太清了,反而成為了被你利用的點。”

  成大器閉上了眼睛,今天他也很累,腦子累。

  “阿基里斯開啟了亂局,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圖謀,在沃爾夫看來,我幫他,他幫科特,科特幫我,我和他在加州象黨方面的利益是一致的。

  可他太沒有想象力了,哈,哪怕加州象黨真整合成了鐵板一塊又能怎么樣?”

  “資源有限,他還是要靠阿基里斯.不對,Chan,你是不是急了?”

  蜜兒終于反應了過來,成大器帶這些欣慰的嘆道。

  “你真棒,機會的窗口期永遠那么短,時不我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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