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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能的神沒有回應斯科特的祈禱。
畢竟連我佛都不渡窮逼。
就是唐三藏去到靈山,還要給發經書的僧人送禮。
斯科特身無分文,哪家神會回應他呢?
看著低頭不言的金發老兵,成大器沒有一點局勢脫離預期的慌張。
喊斯科特先登場,其實是想讓斯科特的家人看一看他。
這一眼,可能是他們看斯科特的最后一眼。
到現在為止,成大器仍沒有活著出去的信心。
是,他挺身而出了,幫綁匪拖時間,用媒體宣傳防止警方炮彈洗地(美警有厲害的,類似特警)。
是,他確定拖時間就會有脫困的機會,但這個機會是要等來的。
等待的時間遙遙無期。
成大器不知道要等多久。
和脫離險境的希望相比,魔幻而毫無底線的美利堅官方反而更值得相信一點。
別誤會,這里是相信他們會在資本的影響下,不顧忌人質安全的發動強攻。
“斯科特先生?
各位觀眾朋友,可能斯科特先生的日子過的太甜了,居然甜的都說不出話了。
或許是他生活的太幸福了吧,畢竟美利堅有三億人,大部分人都生活的很幸福,沒有感受到壓迫。
讓我們有請下”
斯科特冷場,但綜藝不能冷場,成大器繼續有條不紊的主持著。
安德烈和托爾都很不解,為什么成大器莫名奇妙的吹起了美利堅。
他們是美利堅人,美利堅到底有沒有壓迫他們,他們不清楚嗎?
成大器完全就是在胡扯。
“法克,這個曹丹的世界,我的日子甜?我的生活幸福?
如果我的日子甜,那這個世界就是狗屎!狗屎!”
成大器的激將法起到了效果。
斯科特抬起頭,眼中燃燒著怒火,直視著媒體的直播鏡頭。
他聲嘶力竭的宣泄著對世界的怒火、對曹丹的美利堅的怒火!
“我覺得我是這個世界上最倒霉的人,最倒霉的倒霉蛋!
我在阿富汗服役了八年!八年!
那里什么都沒有,我只能和一群喜歡捅皮炎的男人擠在一起睡。
每晚睡覺前,我都要穿兩層內褲!
我害怕啊,你們能想象嗎,他們連山羊都不放過!
入伍時,說好去阿富汗服役,兩年就可以回來。
但真到了那里,不斷地通知我,要延期、延期、再延期!
我整整延期了六年,每年只有兩個月的探親假。
第八年,我快退役時,放假回家,發現妻子懷孕了。
你們以為是什么好事?
那個女表子懷孕七個月!
七個月!
她!法克,那個女表子懷孕七個月!”
金發老兵說起了傷心事,已經開始哽咽了。
他的語氣也從歇斯底里的憤怒,漸漸變為麻木的低沉。
作為控場高手,成大器當然明白,現在是拱火和玩弄觀眾的好時機。
他裝作一副數學是跟老母豬學的樣子,不解的問。
(不歧視女性,只是習慣用老母豬比喻。)
“七個月怎么了,心愛的妻子馬上就要生孩子了,不是挺好的嗎?”
黃蜂女被成大器的愚蠢問題氣到翻白眼。
‘這個人剛剛還挺聰明,現在怎么這么蠢。’
電視機前關注直播的觀眾,也為這個鋼鐵俠主持人的無知樣子而發笑。
多簡單啊,那個倒霉蛋一年放假兩個月,回家后老婆懷孕七個月,明顯不是自己的種。
這種主持人,呵!
換條狗上去都比他強!
賈克斯也看著手里的ipad笑個不停,他起初是笑斯科特這個倒霉孩子,現在是笑成大器的愚蠢。
“您覺得很好笑?”格魯的話顯得意味深長。
作為自家老大的資深狗腿子,賈克斯當然聽得出格魯的意思。
“有什么不對嗎?”
“哼哼,這個帶鋼鐵俠面具的人,可能比你想的聰明太多了。
他控場的節奏非常地好,之前說的話也極具挑撥性,他問這個問題蠢得不正常,完全是在裝傻!”
格魯淡定的表示,他已經看透了一切。
帶頭大哥也有裝逼的需求。
“老大,伱說的太對了,我果然還要跟您多學學!”
張口就是一個馬屁,賈克斯是懂職場生存之道的。
“看,那個倒霉蛋更憤怒了,這個主持人是和綁匪一伙的嗎,實在太厲害了!”
電視直播里,成大器的問題再次拱起了斯科特心中的怒火,他滿面猙獰的怒吼著。
“你這個蠢蛋,我被她,我是被她.”
金發老兵實在說不出口,他不想說出那句話。
電視機前的觀眾們徹底被這個世界上獨一無二的綜藝吸引住了。
‘快說啊,不就是被綠了嗎?哈哈哈哈。’
‘他是一個為國家而戰的勇士,是個好男人,實在不應該遭遇這種事!’
‘哎,如果我是他的妻子,我一定不會背叛他的。’
“她怎么了?妻子懷孕,確實沒辦法幫你解決生理需求了,你不能因為這個怪她啊。”
某位不是東西的主持人為了擴大綁架案的影響力,已經無所不用其極。
皮笑肉不笑的慘笑了一下,斯科特莫名的看了鏡頭一眼。
他已經憤怒極了。
作為一個男人,他覺得自己該做點什么。
“天吶,蜜兒,chan!!!他被襲擊了!”
金發白妞被電視里的突發情況嚇壞了,死死的捏著忒彌爾的胳膊,驚叫連連。
“為什么沒人上去幫他?去個人把他們拉開啊!”
“我覺得他確實欠揍,那個倒霉蛋已經那么慘了,他還在不斷地裝傻拱火。”
忒彌爾已經不想在意體重,不想在意長不長肉了。
她猛猛的往嘴里塞著零食,目不轉睛的盯著電視里的打斗。
“法克,你就是個劍冢,你該死在.”
斯科特實在是被成大器氣到心態炸裂了!
他不理解,為什么成大器如此的捉弄他,如此的侮辱他。
他太清楚成大器有多聰明了,所以他確定,成大器剛剛的羞辱就是故意而為的!
“砰!”
托爾叼著煙,淡定的對著天板開了一槍。
他上前將抱在一起打爛架兩人拉開,示意節目繼續。
“斯科特先生,請不要攻擊我了,我和你一樣,也是可憐的人質,只是暫時來做主持人而已。”
成大器把被斯科特壓成一張紙的話筒撿起,整理一下,又恢復了主持人的風度。
“你如果不愿意說自己有多慘,等會兒就等著被第一個處決吧!”
電視機前,剛剛還捧腹大笑的觀眾們又被成大器冷冷的威脅帶回了現實。
這個綜藝名字叫‘誰最該死’,和美利堅‘爸爸去哪了’不一樣,玩的是命啊!
斯科特擦了擦鼻子上的血,驚訝地看了看成大器。
他沒想到這個科爾諾遇到的功夫大師是真的懂功夫。
成大器的話也把他拉回了現實,他確實要好好表現了。
這里是綁架現場,他要為了活下去而掙扎。
“咳,咳!”
清了清嗓子,這位金發老兵繼續開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