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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成無所謂,我會出手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美利堅從流浪漢開始逆襲

  當風吹過發絲時,一般人會覺得涼爽,輕松。

  這是風能帶給人的直觀感受。

  有經驗的老農能通過風的方向,云的位置,能推測出哪邊可能會下雨。

  專業的氣象觀測機構,能通過組網式的氣象觀測站的數據,把握千里范圍內的氣候變化。

  對于同一個信息,認知能力不同的主體,會從中提煉出完全不同的收獲。

  這種認知不僅取決于認知主體的能力,更取決于思考的維度。

  思考的維度越全面,就越能接近‘真理’。

  這種真理不是哲學意義上的真理,而是對于一件事、一個東西的客觀認識。

  其實,每個人都可以一步步接近這座認知的山巔。

  作為攀登者,成大器前世已經憑實力驗證過一次自己的認知了。

  他相信,無比相信,相信自己的判斷這次不會錯。

  理想主義的綁匪不理解利益集團中的領導者對利益的偏執。

  在具體行事上,綁架兒子逼人就范的行事水平還停留在中世紀。

  時代變了。

  就利益集團整體而言,也不可能允許旗下的重要成員因為一個孩子,變成對手攻擊自己的借口。

  如果利益涉及生死,兒子的肉都可以吃。

  果然,安德烈就如成大器預料的那樣,拉過兩個毒蟲,準備槍決。

  “我必須再說一遍!我們不要錢!

  德古拉生物必須對他們的罪惡行為做出解釋,把他們幾十年來用美利堅士兵做實驗、割美利堅士兵遺體上的器官用于器官移植的惡行公之于眾。

  我只給二十四個小時,如果做不到.所有的人質都會像這兩個一樣!”

  “砰!砰!”

  安靜,圖書館里的所有人質都不敢說話,生怕因為自己發出的哪怕一點聲音,而被綁匪選做下一個殺害的目標。

  安靜,swat的臨時指揮中心內很安靜,克勞爾看著電視,麻木的不想多說哪怕一句話,他已經完了。

  安靜,美利堅所有正在收看abc電視臺直播的觀眾都無比安靜,生物公司的恐怖惡行被直接說了出來,任何有哪怕一點良知的人,都開始思考一個問題。

  德古拉生物只需要做個解釋就行嘛?只需要承認自己干過壞事就行嗎?

  由于上一次安德烈直接提出要求時,abc切了,現在他又沒說后一句要求德古拉伏法的話。

  所以,局面就顯得很吊詭起來。

  在很多觀眾看來,綁匪簡直有點‘悲壯’了。

  只是想討個公道,居然被逼成為綁匪。

  明明德古拉壞事做盡、出生無比,綁匪提的要求居然只是要德古拉罰酒三杯!

  一定是因為哪怕成為綁匪,他們也知道德古拉不可能得到法律的審判啊!

  黑暗啊!太黑暗了!某個國家太黑暗了!

  暗無天日的美利堅,還能有一點公道嗎?

  綁匪那么努力,為什么還是不能把德古拉送進法庭?

  社交軟件上,關于德古拉的話題開始飛速升溫。

  在所有參與討論的人中,居然沒有一個人,沒有哪怕一個人去關注德古拉到底有沒有做過綁匪所說的惡行!

  只能說,美利堅作為老牌帝國主義,有著光榮的傳統。

  民眾對美利堅公司的下限只有一個印象,那就是美利堅出生公司們沒有下限!——

  “我不敢想他們居然能做出這種事,無論那些戰死的士兵參與的戰爭是否正義,他們也是為美利堅戰死的,怎么能這么對待他們的遺體呢?”

  金發白妞已經喝完了橙汁,她正在給忒彌爾做晚餐。

  黑發富婆抱著ipad窩在椅子上,快速地瀏覽社交軟件上的信息。

  和自己的閨蜜想的完全不同,她在考慮oc香水能不能蹭蹭這件事的熱度。

  圣洛都紅街綁架案現在已經捅破了天,外國媒體都開始關注這件事了。

  “蜜兒,我說的難道不對嗎?”

  想到麗莎給自己煎的愛心雞蛋,忒彌爾趕忙回答。

  “我剛剛已經從朋友那里得到了消息,德古拉集團的兒子被綁架了,但綁匪似乎沒提這個,

  我猜是剛剛abc插播的時候說過了,這次才沒提。”

  “那abc為什么不插播了?剛剛的槍戰,還有這次處決人質都很可怕,他們也全程直播了。”

  金發白妞隨口的一句話,讓忒彌爾嗅到了不同尋常的味道。

  abc是迪士尼的產業,從屬于全球化的閃米特流浪者金融媒體資本集團,堅定的站在驢黨背后。

  德古拉則屬于獨立的大型生物醫藥集團,是美利堅本土閃米特流浪者產業資本與軍方合作的代表,同時也是驢黨的知名金主。

  他們可都是驢黨利益聯盟下的勢力,可abc除了剛開始幫忙插了,后面完全就不幫德古拉集團捂蓋子了。

  雖然綁架案的細節在忒彌爾這個層次的圈子里已經傳遍了,但這和讓美利堅普通人知道是兩碼事。

  有趣,忒彌爾覺得很有趣。

  她的家族可從來和閃米特流浪者人尿不到一個壺里,能看閃米特流浪者狗咬狗,她只覺得太有趣了。

  “honey,給我開瓶拉菲!今晚心情好!”

  “舍得開你那瓶82年的拉菲了嗎?我早就想嘗嘗了,你真好,蜜兒。”

  “咳,嗯09年的就可以。”

  “小氣鬼!對了,你朋友不知道成大器的消息嗎?他是不是真成為人質了?”

  “不知道,這問題我也沒法問啊。”

  “好吧.”

  金發白妞不知道自己該不該擔心成大器了。

  因為她在電視里看到了一個自己絕沒有想到的人!

  “伱看那個人,帶著面罩的那個!蜜兒,快看!”

  麗莎覺得一定是自己瘋了,或者世界瘋了!

  那他媽不就是成大器嗎?

  那個該死的汽修工怎么在和綁匪說話?

  “法克,絕對是他,你看他的眼睛,god!!那個托爾用槍頂住了他的腦袋!!”

  忒彌爾剛開始是震驚,但說道后面,聲音已經變為了尖叫!

  成大器也是被逼的無可奈何了。

  他認為,如果自己再不出手,可能真就被這五個只有理想沒有腦子的綁匪害死了。

  警方敢強攻,明顯是不忌憚綁匪手里的那個姓德古拉的小孩了。

  但綁匪卻絲毫意識不到自己的預期是錯的。

  他們一意孤行的做下去,可能最后就會迎來軍方的炸彈洗地。

  炸彈洗完是媒體洗。

  至于死在圖書館里的人質?

  美利堅:經調查,沒有人質死亡,全救了出來,我們還可以讓他們開新聞發布會。

  造假、撒謊、捂蓋子,美利堅的傳統藝能了!

  成大器太清楚綁匪們的想法是有多天真了。

  改變世界的理想主義者很多,但死在路上的更多。

  他不想陪這幾個天真的綁匪一起死。

  “放松,放松,幾位朋友,我是替我的老板來和你們聊聊的,

  我只是個跑腿的,我的老板想幫你們,他說你們從一開始就注定失敗!”

  一招鮮吃遍天,開口先驚,哪哪都好用。

  成大器不清楚自己會不會被直接斃掉,想做事,總歸是有風險的。

  沒風險而有收益的事情,只在里存在。

  “我們注定失敗?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

  托爾用槍狠狠地砸了成大器的后腦勺一下,恨聲問道。

  薩尼的心懸了起來,成大器的行為太危險了,就是在用命賭!

  她不希望現在就死掉,哪怕多一秒也好啊。

  “托爾!不要這么粗魯,來,你過來。”

  安德烈神父坐在鏡頭前,呵斥了托爾一聲,招手讓成大器過去聊。

  “安德烈先生,您好,您可以叫我布魯斯,我的老板希望和你聊聊。

  他說,你們的要求德古拉不可能答應,他不想自己因為你們的愚蠢而死去。”

  繼續驚!

  人在壓力包裹下的行為是不可控的,不用懷疑,這些綁匪已經神經質了。

  內心再強大的人,在這樣影響巨大且過程極度危險的犯罪活動中,都不可能會保持穩定的精神狀態。

  成大器就是在用綁匪們最在意的事情激他們,讓他們的情緒更不穩定。

  不穩定,就很難理智的思考,不能理智的思考,才好引導(忽悠)。

  “你的老板不是德古拉?”

  安德烈的話就清晰的反應了他現在已經快被壓力干爆了,確認這一點后,成大器懸著的心終于放下了。

  穩了!

  成大器挺身而起的目的很簡單,他要拖時間。

  以拖待變!

  先把時間拖下去,才能等來可能存在的機會。

  綁匪把自己走進死路,對他而言算是等來了出手的機會,但脫離險境的機會他還沒看到。

  “我的老板是來自伊朗的商業大亨,資產幾億美元,產業遍布歐洲和伊朗,包括購物中心、地產、國際出版機構等,

  他的名字是葉爾孤白,是最頂級的商業巨子,所以他斷定,你們的計劃從.”

  “轟!”

  巨大的爆炸聲傳來。

  二樓剛剛補上的詭雷又被引爆了!

  成大器和安德烈面面相覷。

  美利堅警察這么頭鐵嗎?

  他們不清楚,這波觸雷身亡的,是一批眼紅伊恩到命都可以不要的記者。

  勇敢的記者們從天而降,然后進入二樓.

  現在,他們真的沒命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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