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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愛走極端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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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便周紅羽是突然襲擊,但燕裕的反應速度何其之快,幾乎是立刻就要反擊。

  然而腦海里電光石火:不行!不能閃!

  紅羽是火鳳戰隊的隊長,平西軍的王牌修士,陸國的國之棟梁,前世卻犧牲得那般毫無價值,對火鳳戰隊、平西軍和陸國都是無法接受的慘痛損失。

  為國為民,我都不能讓她出事!

  一旦我拒絕她的示愛,她在失戀絕望之下就不知道會做出什么事情來了。為了國家,為了人民,我……

  ……豁出去了!

  英雄的大無畏之情在胸口滿溢出來,燕裕用大毅力大意志壓下想要躲閃的本能,硬生生地承受住了她的偷襲。

  軟!熱!香!滑!

  美人唇是刮骨刀,此時燕裕仿佛被千刀萬剮,但他依舊咬緊牙關毫不吭聲,何等的英勇豪邁!

  牙關很快咬緊不了,但他依舊不發一聲,只是任由周紅羽盡情索取,腦海里則是開始胡思亂想,不受控制地響起各種奇怪的聲音來:

  哈哈哈哈,親上了,現在親上了!你感覺如何啊?感覺如何啊?

  記住了!你的初吻,是我紅羽噠!

  腦海里的怪異臺詞突然戛然而止,只見周紅羽已經放開了他,俏麗而不失英氣的漂亮臉蛋上,卻是極其嚴肅冰冷的表情:

  “記住你說過的話。”

  “嘶,可以反悔嗎?”燕裕問道。

  周紅羽立刻兇相畢露,殺氣騰騰道:

  “你要是哪天不愛我了,我就先弄死你,再自殺!”

  燕裕還沒來得及說第二句話,嘴巴又被周紅羽堵住了。

  說實話,交換唾液是很不衛生的親密行為,尤其是對方有口氣的時候。不過紅羽嘴里倒是沒有什么異味,興許是吃辣太多已經被去腥了。

  燕裕試著將手伸進她衣服里,順著光滑的脊背往上游走,周紅羽也任由他隨便摸,只是不停親吻廝磨,反而讓燕裕又有些覺得沒勁。

  不好玩,要像若溪那樣會叫、會捉手手,還會一本正經教育你的才好玩。

  “那個。”燕裕總算扭頭掙脫出來,“先想想怎么脫困……”

  嘴巴又被封上了,這姑娘像是極度缺愛似的……誒,她好像確實從小就缺愛。

  “紅羽,先等等。”燕裕再次將她推開,雖然受限于狹窄環境也沒推多遠,“我們得先出去。”

  “無所謂。”周紅羽又湊過頭來啾他。

  什么無所謂?伱是覺得只要和我待著,哪怕被困在這里也無所謂嗎?我可是有所謂的!

  燕裕可不是沒嘗過初吻的青澀男孩,當然不會覺得“只要和喜歡的異性在一起怎樣都好”。只是周紅羽太過熱情,擺脫不得,索性便使出一招反客為主,將她殺得氣喘吁吁,不得不撤軍休息片刻,連忙說道:

  “我問你,此處秘境的第一層,當初你們是怎么過的?”

  “進來就是門將。”周紅羽呼呼說道,“入口附近的那塊空地,看到沒有?就是被打斗給夷平的。”

  “除了門將,沒有別的敵人了?”

  “沒有了。”

  “也就是說,考驗的是戰斗基本功。”燕裕立刻得出結論。

  設置考驗型秘境的正教大能,往往喜歡安排多重考驗,比如第一關考驗你戰斗基本功,第二關就改成觀察力、思維、智謀或者悟性等“軟實力”。

  “這甬道應該不是偶然坍塌的。”燕裕自言自語說道,“而是有意設計的,目的就是把我們困在這里,但為什么要這樣做?暴力破開道路肯定不是正確的解法,危境,危境,唔……”

  嘴巴又給周紅羽堵上了。

  雖然解法不可能是談戀愛,但如果不滿足這姑娘的話,她肯定也不會給自己去尋找解法的機會。

  于是燕裕便使盡渾身解數,與周紅羽戰得難解難分。

  換做是云錦這種聰明的姑娘,肯定會懷疑“你為什么這么熟練”“你到底和多少人接吻過”。周紅羽卻是對這種事情毫無關心的,她的思維更加純粹、直接,遠遠達不到飲水思源的境界,反而對燕裕的配合感到極為欣喜。

  兩人足足親吻了好幾個小時——其實燕裕也不知道多久,畢竟他并沒有在腦海里默數計時,但絕對不會少于半個小時,總之周紅羽終于消停下來,不再繼續無止境的索吻,而是用某種熾熱焦灼的眼神盯著他。

  “你這樣盯著我干嘛?”燕裕問道。

  “不要你管。”周紅羽說,“我想看誰就看誰。”

  如果不看她的臉色,任何人只聽這句話,大概只能從中聽出嫌棄和不耐煩的意思。但她此時的眼神卻和語氣完全相反,里面充滿了依戀、渴望、熱情和毫無保留……兩世為人的燕裕對此再了解不過:這是情竇初開被徹底沖昏頭腦的女孩子所特有的、愿意全心全意為愛奉獻的眼神,基本上除非被狠狠背叛,否則男朋友叫她去做什么她就會去做什么。

  從完全抗拒轉變為完全依戀,只能說周紅羽這姑娘的性格實在太過于容易走極端了。

  “咳咳。”燕裕清了清嗓子,深情說道,“紅羽啊,你聽我說。”

  “我在聽。”周紅羽說。

  “我們之間的關系要保密。”燕裕飛快說道,“你是火鳳戰隊的隊長,不可以對鎮海戰隊的隊長唯命是從,平西軍上面是不會放心的。”

  “我沒有對你唯命是從。”周紅羽表示抗議,但更多的是反對“我們的關系要保密”這件事。

  “乖,聽話。”燕裕皺眉,“這件事你得聽我的!”

  “……好。”周紅羽下意識道,隨后又猛地反應過來,就看見燕裕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仿佛在說“你看,還說沒有對我唯命是從?”

  她頓時又喜又氣,再次湊過頭去叼住對方的嘴,纏綿著吻了好一會,又示威般地用貝齒輕咬幾下,然后問道:

  “那要保密到什么時候?”

  “等你我的實力成長到不必再顧忌上面的時候。”燕裕對此早已想得清楚,回答說道,“強者會影響社會穩定,而至強者本身就是穩定。”

  “我明白了。”周紅羽點了點頭,又將臉埋到他的脖頸里,安靜地嗅著他的氣味。

  ……我相信你,燕裕,但是不要騙我。

  ……不然我就只能……

  大概過了差不多半天左右,保守估計也得有十來個小時了,被困冰川之下的燕裕依舊沒能在周圍的環境里找到任何線索。

  兩人都是修士,不會站到腿腳發麻的程度。周紅羽也沒對此厭煩,反而興致勃勃地跟燕裕閑聊,說起她以前在學校里的經歷:

  “……那個男的還說喜歡我,我看見他的臉就討厭,沒理他就走了。后來他覺得沒面子,叫了另外兩個男的在校門口堵我,還好我眼疾手快,路邊撿了一塊磚頭,沖過去先砸倒一個……”

  “嗯嗯,進醫院了嘛?”

  “縫針了。”周紅羽說,“我也吃了處分。”

  “正當防衛也要處分?”燕裕詫異問道。

  “校領導哪個管你這么多哦。”周紅羽撇了撇嘴。

  “心疼。”燕裕隨口評價。

  “那就對我好一點。”周紅羽又啾過來了。

  啾啾啾,整天就知道啾,你要不干脆跟我姓燕算了!

  燕裕腦海里轉著不解風情的念頭,忽然覺得自己的推論可能出現了某種謬誤,因為這洞室里確實沒有任何可疑的機關跡象。

  難道真的是我搞錯了?

  這坍塌不是設計好的,而是徹頭徹尾的意外?唯一的脫困之法就是讓周紅羽用赤羽九鳳火給切出去?

  又過了不知幾個小時,燕裕終于有點麻了,決定還是她的法子來。

  周紅羽也是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慢悠悠地開始施法。

  她其實是不急著出去的,畢竟在這里可以跟燕裕親密貼貼,對方因為空間太窄還反抗不了,何等快活!

  燕裕卻是拖不起的,畢竟失聯要是久了,戰隊姑娘那邊都會擔心起來,事后又要問東問西很難應付……而且有一個鼻子還特別靈,萬一起了疑心湊過來,聞到自己身上有“別的女人”的香味,那就更加不妙了。

  沒錯,說的就是你,魔門妖女!

  不過周紅羽身上的香味是什么來著?應該也是某種花香型洗發水吧。

  “沒真元了。”周紅羽停下施法,“喂我吃丹藥。”

  燕裕便將丹瓶遞過去,有點懷疑這姑娘是在故意磨蹭、拖延時間。

  周紅羽服下丹藥,然后開始專心煉化藥力。

  雖然腹中正在消化,人卻也沒閑著。上半身前傾將燕裕頂在冰壁之上,叫他沒法掙扎;左腿抵住他的要害,右腿配合夾住他的左腿,然后就開始狠狠地愛。

  燕裕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只無法反抗的小貓咪,被周紅羽各種蹂躪玩弄……天吶,這種事情不是男生占便宜的嗎?我為什么會有這種奇怪的想法?

  肯定是她太過強勢囂張,讓我產生了吃虧的幻覺!

  燕裕也是不甘示弱的性子,很快又和周紅羽大戰三百回合。受限于狹窄空間,兩人仿佛啄木鳥般不停啄來啄去,彼此都不約而同生出了較勁的心思。

  誰先停下來誰就算輸!

  結果自然是未經人事的純情少女敗下陣來,周紅羽的嘴兒都給親腫了,不得不扭頭到旁邊去喘息。

  “還敢不敢跟我挑釁了?”燕裕冷笑問道。

  “這次不敢了……”周紅羽連忙說道。

  燕裕忽然覺得不對,因為這姑娘應該是那種死不認輸的性格,怎么一戀愛就開始轉性了?

  果然,下一秒周紅羽便提起左腿,用力壓制住小燕裕,微笑說道:

  “下次還敢。”

  燕裕:………………

  “還是盡快想辦法出去吧。”他不自然地轉移話題,“總不能一輩子被困在這里。”

  “沒事。”周紅羽放下左腿,若無其事地說道,“如果是和你,也好。”

  “這不好。”燕裕苦笑起來,“咱倆都是戰隊隊長,長期失聯……上面要急瘋的。”

  “管它呢。”周紅羽不以為意,“關我球事。”

  看到沒有,平西軍!你們選的這個隊長有多么不靠譜!

  燕裕也是無語得很。不過周紅羽雖然沒什么責任心,如今卻是對他唯命是從的,因此便很直白地說道:

  “你可能無所謂,但我不行,我得快點出去。”

  “哦。”周紅羽說,“你不愿意在這里陪我。”

  “這怎么會變成要不要陪你呢?”燕裕感覺有點麻了,“咱們能不能不要在這個狹小的冰川縫隙里討論感情嗎?”

  “我說了。”周紅羽說,“雖然被困在這種地方,但是只要和你在一起,我不在乎。很可惜,你似乎沒有這么想。”

  她的表情開始幽怨黑化起來。為了防止這位又在思想上走極端,燕裕也只能硬著頭皮解釋道:

  “紅羽啊,我沒有不喜歡和你在一起,我只是不喜歡被困在這里而已。”

  “我明白了。”周紅羽說,“你對被困在這里的不喜歡,超過了你跟我在一起的喜歡,僅此而已。”

  “為什么非得詭辯?”燕裕有些不耐煩了,“為什么非得把‘困在這里’和‘陪你’綁定起來讓我選擇呢?就不能出去找個舒服的地方陪你嗎……”

  “那就這么說定了!”周紅羽立刻打斷他道,原本的幽怨表情也立刻轉為詭計得逞的狡黠笑意,“你答應了出去以后也會陪我。”

  燕裕:………………

  呵呵,算計我是吧?

  小妞,你確實有點小聰明,但也就僅此而已了。在成年人的世界里,說話不算話可是大人的獨有武器啊!

  “說定了。”燕裕微笑著點點頭,“出去之后繼續陪你。”

  他答應得如此爽快,以至于周紅羽也生出一些疑心,忽然加碼說道:

  “晚上也要陪我一起睡。”

  “晚上也陪你一起睡。”燕裕立刻答應下來。

  “你是不是打算空口許諾,出去之后就反悔?”周紅羽皺眉問道。

  “怎么會呢?”燕裕笑著否認說道,“我是那種人嗎?”

  周紅羽立刻發現,自己似乎確實不知道他是怎樣的人……大多數時候,兩人之間的來往都是燕裕主動發起的,而自己當時對他還抱有默認的排斥與戒心,根本就沒有嘗試去深入了解他。

  “唔。”她又將頭湊了過來,“先收定金。”

  在那以后,又不知過了幾個小時。

  周紅羽每每催發赤羽九鳳火片刻,又服用丹藥煉化一段時間的藥力,如此往復交替,總算讓周圍能活動的空間擴大了些。

  但距離兩人脫困還遠得很。

  燕裕已經完全麻了,腦海里甚至不受控制地冒出個可怕的念頭來:

  以我們兩人行走到這里的時間來計算大致的距離,在配合紅羽現在的開路速度,返回入口至少也要幾個月……不對,補氣丹藥的數量有限,等丹藥全吃完了,就只能依靠吐納煉氣來恢復真元,時間至少會被延長六七倍。

  完辣!這下真的出不去辣!

  我不死心!絕對會有什么機關!

  燕裕再次打量四周,可惜除了冰壁之外找不到任何機關,連冰壁本身都是無規則的起伏,看起來就像是自然形成的那種,沒有人工設計的痕跡。

  而且硬度驚人,連飛劍切削都沒法留下痕跡。

  “紅羽。”他忽然遲疑說道,“你有沒有覺得……”

  “周圍好像在變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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