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我感覺你非常期待的樣子……”
張德培看著陳然的表情,心里不禁閃過如此念頭。
尤其是這家伙還口口聲聲說,他非常希望在未來和錦織圭比劃一下。
如今年僅十六歲的錦織圭,也只是ATP新生代里比較突出的一個,但遠遠說不上鶴立雞群。
同年齡段里,和他水準差不多的球員可有不少呢。
能將錦織圭帶到怎么樣的高度,其實張德培心里也沒準。
不僅因為錦織圭太年輕了,不好判斷他的潛力,更因為如今的男子職業網壇,實在有太多的好手了。
像陳然、費德勒、納達爾這種,即使放在桑普拉斯和阿加西的鼎盛年代,也具備相當強大的競爭力,甚至更勝一籌也說不定。
所以張德培有些疑惑,尤其像陳然這樣的世界第一人,為何對錦織圭這種尚未踏入職業網壇的新人如此感興趣呢?
難道你就是這么喜歡虐菜嗎?
不過張德培想歸想,也沒提出任何疑問。
如果自己將來執教的這個小日子球員,真能夠在未來和陳然在ATP或者大滿貫球場交手,也不失為一種勝利。
“陳……你的年齡也沒比錦織圭大多少,如果將來遇見了,看在我的面子上,可是要手下留情啊。”張德培只能如此說道。
“邁克爾放心……”陳然意味深長地笑了笑,“嘿嘿,我到時候肯定會手下留情的。”
大滿貫賽事在進入第二周之后,才會出現不少強強對決,迎來真正的高潮。
加斯奎特算是ATP歷史上第四個進入大滿貫第二周的85后球員。
這個成績也足以讓他領跑法國的黃金一代。
然而,正如他的同胞特松加和孟菲爾斯一樣,他們的好運到此為止了。
當加斯奎特面對世界第一人陳然時,全場比賽都一直處于被動挨打的局面,毫無一點機會可言。
可能是幼年時期從師于同一個教練,加斯奎特和特松加一樣,都喜歡用單手反拍打球。
奢華的轉體、流暢的抽擊、精準的落點,就是他反手的技術特點。
不過陳然有著世界上最強大的雙反技術,正好全面壓制加斯奎特的單反。
6比1,6比0,6比1!
僅僅一個小時,陳然便連下三盤解決了這個法國新人。
全場比賽,陳然僅僅讓加斯奎特拿到兩局。
加斯奎特沮喪無比,這是他第一次意識到自己和世界第一的差距,猶如鴻溝。
他想過輸球,可從未想過輸這么慘。
“看來孟菲爾斯說得對,一旦進入狀態的你,幾乎是難以戰勝的。”
賽后握手時,加斯奎特主動和陳然聊了起來。
的確,如此巨大的差距,加斯奎特覺得自己即使再過幾年,也難以追上和對方的差距。
至此,陳然已經在大滿貫賽場完成了對法國黃金一代的橫掃,并且對方一盤未勝。
不過說來也怪。
陳然發現自己和法國球員特別有緣。
目前為止,所有活躍在ATP上的法國球員,自己已經全部交手了一遍。
不僅僅是85后的黃金一代,成名多年的選手如格羅斯讓、克萊門特、埃斯庫德,都通通被陳然打了一遍,而且他保持全勝。
看這趨勢,這是讓陳然將對法國球員的全勝記錄從上一代球員延續到下一代球員身上去了。
緊接著,更為讓陳然無語的事情發生了。
由于原本被看好的薩芬早早被淘汰,這讓這個4分之1區另一個低順位的種子選手受益了。
此人正是目前排名最高的法國名將克萊門特。
兩人之前有過一次交手記錄,是在紅土賽季的蒙特卡洛大師賽,結果自然是被陳然以2比0橫掃。
不過隨著此人闖入美網八強,他的世界排名暫時超過了之前的格羅斯讓,暫時位居法國球員的第一名。
法國第一人的名號,在未來幾年會不斷變化。
“這個國家強手如云啊,雖然沒有特別突出的。”
陳然也不得不承認,怪不得法國網球能夠在前世數次捧起戴維斯杯,這得益于他們強大的整體實力,只是將他們的個體拿出來,離大滿貫的單打冠軍卻有著巨大的差距。
于是在賽后新聞發布會時,有不少法國記者圍繞著陳然提問。
“陳,你知道嗎,這是你第幾次和法國球員交手了?”
“說真的,我真不知道,因為我不會去關注這些問題。”
“馬上第十次了!這還只是在四大滿貫的球場上,在ATP巡回賽上的數量甚至會多于這個。”法國記者立即回道。
“哦?竟然有這么多!”陳然也驚訝著,這不知不覺都兩位數了。
“想起你的一個大滿貫在法網,看來你真和法國有緣啊。”法國記者開始套近乎。
當然是有緣分了,老子第一個女人還是一個法國妞了,她“無情”地奪走了老子的處男,一輩子都忘不了啊。
陳然在心里嘀咕著一句,也不知道那法國小妞會不會關注自己比賽,尤其是當自己一次又一次擊敗法國球員時,她心里又會是什么感覺。
“是的,我也覺得有緣。”他微笑著,“我有兩個大滿貫都在法國贏得,對了還有巴黎室內大師賽。尤其是我的一個大滿貫,這事就像發生在昨天,記憶還是那么清晰。”
“總之,我在法國留下了非常美好的回憶,雖然伱們法國的球迷總是喜歡噓我。”
聽陳然這么幽默風趣,這些平時有些高傲的法國記者也笑了。
“那么你對巴黎的印象如何?”
“巴黎啊?很好啊,有盧浮宮、有凱旋門、有巴黎圣母院,有埃菲爾鐵塔,還有香舍里大街。”陳然頓了頓,然后話鋒一轉,“雖然說巴黎并沒有像我們國家的雜志《意林》里描述得那么美好。”
《意林》?那是什么?
法國記者一臉懵逼。
陳然見狀,繼續調侃道:“我建議所有的法國朋友們都去讀一讀《意林》,這是我們華夏的一本雜志,但我相信這本雜志的作者比你們大多數法國人還了解巴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