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7章我還是曾經那個少年!
在陳然休假的同時,世界頂尖高手都匯聚在休斯頓,展開了新一輪的華山論劍。
當然,今年的年終總決賽因為陳然地缺席而顯得稍微有些星光暗淡。
外界許多人堅信費德勒將不會受到什么挑戰,輕松衛冕成功。
一開始的時候,比賽的進程的確如外界所預料一般,瑞士人一路強勢橫推,幾乎以勢不可擋的勢頭一路闖入了年終決賽。
決賽的對手依然是一個老熟人,俄羅斯沙皇薩芬。
在小組賽的時候,費德勒以2比0輕松擊敗薩芬,然而到了決賽的時候,畫風突變。
俄羅斯人展現出了強大的韌性和出色的競技狀態,兩人經過三盤大戰,兩次搶七,歷時三個小時,終于以2比1的比分艱難戰勝費德勒。
連奪巴黎大師賽和年終總決賽的冠軍,薩芬在傷愈復出將近一年之后,終于重返世界之巔。
借著年終冠軍,薩芬的世界排名回到了TOP5的行列之內。
而重新成為世界第一的費德勒,竟然沒有絲毫的歡喜之色,反而充滿了傷感。
但這一屆的年輕人顯然不愿意給他這個機會。
然而這個大舞臺對于如今的鄭婕而言,還是有些艱難。
或許到了2005年,他就會跌出世界前10。
同時WTA年終總決賽在美國的另一座城市洛杉磯,來自華夏的金花鄭捷以排名第九的身份替補進入年終,也成為歷史上第一個進入WTA年終總決賽的華夏選手。
在他們看來,年終第一是陳然讓出來的,對方根本不在乎這個虛名,而年底的兩項重量級賽事,他是一個冠軍都沒拿到,而且還是輸給了同一人。
網壇的總體格局,會是兩超多強的形勢。
瑞士天王拿到了職業生涯里的第一次年終第一,反而一點都不高興起來,他甚至能夠感受到周圍之人的冷嘲熱諷。
2004年的年終總決賽會是一屆奇怪而又有趣的賽事,陳然雖然沒有參賽,但比賽里卻是處處都流傳著他的消息。
當然,還有休斯頓組委會像怨婦一樣無盡的抱怨。
像納達爾、瓦林卡這樣的85后新生代球員也正在飛速崛起,誰又能斷言他們沒有贏得大滿貫的能力呢?
對于新生代球員而言,一年時間足夠脫胎換骨。
站在阿加西的角度,他希望自己能夠像桑普拉斯一樣能有一個體面的退役場面。
另外還有一點非常明顯,屬于阿加西的時代確定已經過去了。
回顧過往一個賽季,世界第一的費德勒領先第二的陳然只有區區300多積分,差距十分微弱。
最終她一勝兩負,止步于小組賽。
至此,2004年的網球賽季落下帷幕。
“所以上帝……這樣的年終第一到底還有什么意義?”當費德勒端著代表亞軍榮耀的盤子時,不禁仰天長嘆。
這時候,許多網球球迷和體育媒體都認定,未來很長一段時間內,職業網壇的主旋律依然是“陳費對決”,而羅迪克和薩芬等名將,只能成為攪局者。
但是第二的陳然領先第三的羅迪克有足足兩千多分,差距就明顯了。
俄羅斯天才少女莎拉波娃繼續她的神奇之旅,在和小威的決賽當中,由于后者被傷勢所影響,競技狀態大打折扣,從而幸運的贏下了她的首個年終冠軍。
當然,這也不能排除其他因素。
“上帝,我連一座大滿貫都還沒拿下,陳然已經是金滿貫了。”
在陳然的刺激下,納達爾在這個冬季里訓練得格外賣力。
西班牙溫暖的氣候,使這里成為許多職業網球運動員冬訓的首選之地。
相比較之下,魔都的氣候就寒冷了許多。
不過陳然對此并不在意,天氣寒冷或者糟糕的時候,他可以選擇在室內開著空調訓練。
與其在國外飄蕩,還不如呆在熟悉的國內。
另外,隨著網球運動在華夏逐漸變得火熱起來,四季如春的三亞已經開始新建了不少網球場,就是為了讓全國各地的網球選手和愛好者可以在大冬天繼續進行戶外的網球運動。
“三亞方面終于意識到了這方面的商機。”
“很好,這比原時空早了十多年了。”
以后網友們想起三亞,應該不會只想到“海天盛筵”這些詞了。
這段時日里,陳然還特意回了一趟母校。
在十分為難地婉拒了校長希望他在學校公開演講的邀請后,然后走流程一般完成了考試答題。
陳然估摸著哪怕不是老師們提前給答案,考個60分應該也沒什么問題。
當然,這個成績在這樣的重點高中是根本拿不出手的。
“恍如隔世啊!”
時隔大半年,陳然回到母校之后,就感覺隔了一個世紀那么遙遠。
這段時日,學校又新建了一片網球場,加上陳然之前捐贈的共有兩座網球場。
視線所及之處,有男生,也有女生,揮動著網球拍在玩耍。
相對于其他運動而言,網球還是挺受女生們歡迎。
這時候,一個熟悉的身影從陳然眼前閃過,正是自己初中時班長兼同桌―周婧。
差不多一年沒見,自己的這位同學變化不大,清秀的臉蛋上帶著青春洋溢的氣息,笑顏如花。
只是在重點高中呆了兩年,周圍都是985,211的學生,耳濡目染之下,那身上的書生氣就更重了。
這個年代和普通高中不同之處在于,在許多重點高中里,高一女生和高三女生其實沒什么不同。
因為這三年之內,她們基本都處于一個相對封閉的學習環境里,接觸的也是自己身邊的一旁同學,生活當中除了學習,就是偶爾看看新聞,追追劇。
所以這不會有太大變化。
當然,如果是在社會里廝混三年,情況會完成不同。
“額……比起風情萬種的艾莉婕,這些高中女生雖然和她年紀差不多大,但感覺完全不同,顯得淳樸多了。”
想起這事,陳然有些無奈地揉了揉額頭。
他和這位法國美女上次會面,還是在希臘雅典,這之后兩人之間的聯系就慢慢變少了。
似乎曾經的激情在慢慢退卻。
好在陳然早已經不是純情的懵懂少年,不會因為佳人的逐漸遠去而患得患失。
不在乎天長地久,只在乎曾經擁有,反正該解鎖的姿勢都解鎖了,他又不虧!
歷盡千帆之后,老子也才十八歲啊,還是一個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