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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紛飛的“骨灰”有的散落消失在了那“時輪金剛”之外,有的卻落在了“時輪金剛”推動的大輪之內。
  落入了陸峰的身邊,化作了一個一個的蓮花座,在這“蓮花座”上,俱都坐上了一位“教師”。他們和“烏夏帽子大佛爺”長得一模一樣,卻都為“教師”,都是“烏夏帽子大佛爺的執念魔”為陸峰繼續鋪下來的“道次第”罷了!
  這些“蓮花座”之上,“法性”不斷。
  陸峰洞穿其本質,這已經無止是“執念魔”之力量了。
  還包括了“烏夏帽子大佛爺”本身之大咒力,大智慧。
  “執念魔”撬動了“本尊”之咒力?絕無可能,那么這些“法性”,便是來自于當時他身邊的“法性界”,十位大佛爺坐落在了“法性界”之中。
  周圍“流光溢彩”的,俱是“法性”,便有其中“烏夏帽子大佛爺”的法性所在,故而被牽引了過來。
  止這樣帶來的后果亦是毀滅性的。
  推動了“時輪金剛的大輪”就已然是叫“執念魔”生起來了熊熊大火,這叫“法性”化作了教師,就算是陸峰,亦知道“執念魔”應此而被磨滅成了灰灰。
  陸峰轉動著念珠,他有足夠多的時間可以用以思考,外面止是一瞬的時間,可是在內里,卻是數年的光景。
  “烏夏帽子大佛爺執念魔”便是不惜代價,以自己為薪柴,為陸峰燃燒起來了這一場的修行。
  止陸峰亦好不得哪里去。
  ——看著徐徐流轉在了自己面前的“法座”,還有上面的“烏夏帽子大佛爺”,陸峰知道,自己這一次若是無有完成了學業,他亦要圓寂在這里!這比前面的數次修行都要兇險的多,上一次是出離心,是閱讀經典,方才得歸,這一次,卻是須得他學會了“蓮花欽造法寺”的密,是要叫他接近于或者是無限接近于傳說之中的“菩提心”,這可并非是看到了“壁畫”,亦或者是聽講些咒文,經文,就可明悟的。
  他既然無有資格學習頓悟的大手印,那么這一條道路就是叫他階次第往上。倘若是學習不得,他就最好期望自己可以勝的過“執念魔”最后留下來的后手罷!
  “執念魔”無有將自己的性命當做性命,那么他自然無可能會將“佛子”的性命置于“傳承”之前。
  莫要說甚么人死了甚么都無了的話語。
  “執念魔”并無在意這些——執念的固執已經超出了智慧。
  這便是為何修行要拔除“我執”,“他執”的原因了,止想了這樣多,陸峰卻還是開始了學習,先是從九位早就定好的教師來學。
  這便是無有甚么大礙,是先從“巫教”的那位教師開始學習,隨后便開始了后面的那幾位,學習頗多,但是并不費力。
  止到了后來,卻叫陸峰不惜得了自己的“智慧資糧”開始學習。
  卻是要再受“灌頂”。
  受“喜金剛灌頂”。
  得“慈悲”和“智慧”的覺悟,便是依從次第,陸峰便是學完了“獅子金剛護法”這一法脈“密續傳承”,真正的承擔了這一法脈,以后須得將這一法脈為“獅子金剛護法尊者”傳遞下去。
  “喜金剛”的“密續”傳承,起碼是“心燈喜金剛密續傳承”,如今在“密法域”的寺廟之中已經不得多了,在“密法域”之中有此種資格,有此種“壇城”教授那些大僧侶“喜金剛密續”的,本身就無有多少。在那些寺廟之中,“喜金剛密續”,便是被其余的“密續傳承”所代替。
  替代的意思便是無有主修這一本尊的法脈。
  止是將此當做了“密修學院”之中的一階次第,是一種通過可能,一種“灌頂”儀式,修持許可。
  修持到了這樣的境界,接受了彼處的“灌頂”即可。
  修持到了彼處,一般的大僧人都會去修持其余幾大殊勝本尊。
  這便是“喜金剛”,或者說是“心燈喜金剛密續”如今不多見的原因!
  傳承太少,選擇很多。
  就如陸峰修持的“不動明王密續”。在“諸法本源之寺”的體系之中,如今主修此法的,并無多見。便是到了陸峰這個火候,則大都去修持大威力的“大威德金剛護法”,反倒是在“蓮花欽造法寺”體系之中,“不動明王尊”多有見得。
  例如“老僧阿康”!
  至于“喜金剛密續”,便是“獅子金剛護法”這一心燈修習之法脈傳承。
  “烏夏帽子大佛爺執念魔”傳承陸峰此道。
  止傳授此道之后,止再往上的“圓滿的大”,他卻止為陸峰展出了一個文字!
  “隆——”
  正所謂,
  “萬物諸法,無所不包,皆在靈明空寂之中,便為圓滿。”
  “再無比其更加殊勝的超脫方便,故名為大!”
  這便是“大圓滿”的意思,“大圓滿法”自然就是無有比其更加殊勝的法性超脫之法!
  唯一解釋清楚了此事情。
  那端坐在了陸峰上面的“教師”為陸峰傳授甚么叫做“明空不二!”
  陸峰無有言語說話,止是雙手合十看著這一個文字,聽著上師的講學,這一個符號,比陸峰前面學經的時候,都要消耗的諸般資糧多。
  “隆”!
  陸峰看著這一個字,卻感覺看到了一部經典,仔細的想了起來,卻又好像是無數部的經典匯合在一起。
  諸般一切,其實就在這一個字之中體現了出來。
  陸峰有所覺,卻又無所覺。
  “你無須得理解了隆——但是你卻須得理解了心。
  止理解了此,你方可離開,在此之前,我為你開示‘喜金剛之法’。
  便是這‘灌頂’之前,你卻先須得學習三年時間。”
  陸峰自然應允,但是他亦知道,他要在這里學習的并非是“喜金剛密續”,所以他要在這里留下來的,也無止于是“三年”!
  他在前面,已經耗糜過了十年了!
  這一次,便是一個饒囧,都可能止不住,坐化圓寂在彼處,亦有可能,可是陸峰心無所懼。
  諸事可知,心能無懼。
  好在陸峰無有背負多少的“業力”,無有承擔多少的“氣韻”。
  他無有去看在這位要教授自己的“烏夏帽子大佛爺”有多少。
  他止學習眼前這一部分。
  無有想到他在學習“心燈喜金剛密續”的時候,忽而頓悟!這便是積攢了無數資糧,在“戒定慧”之間,修持即身成佛之道后,在某一個時刻,忽而之頓悟,這一段頓悟,卻無是應別的,而是應他學習的“金剛菩提摩訶大手印”。
  這個金剛菩提摩訶大手印,是寺廟之中的“初代法尊”帶來的無比殊勝的法門,可以觀想“光明本尊”,分為“身之大圓滿”和“意之大圓滿”。
  留在了寺廟之中的,是殘缺的大手印。
  “初代主持法尊”為陸峰灌頂的“身之大圓滿”,最后卻是少了“意之大圓滿”。
  所以陸峰得到的,亦是不齊,后來便是修持了“寶帳怙主”,二者亦不太服帖。
  到底并非是同樣的“大手印傳承”。
  止到了現在,陸峰卻豁然開朗!如何能不開朗?便是“初代主持法尊”修持的“大手印”,也并非是他自己創造的頓悟之法。整個“大手印”的傳承,還須得從根子上尋來——和“蓮花欽造法寺”還是有些干系。
  特別是“初代主持法尊”的“金剛菩提摩訶大手印”。其光明本尊,便為“普賢王如來”,又應其是生起來了“拙火定”的緣故。
  這“金剛菩提摩訶大手印”其實和“喜金剛密續”有千絲萬縷的聯系。
  止后來,傳遞到了“諸法本源之寺”的時候,經過了一些傳承上的微微改變。
  分為了“身之大圓滿”和“意之大圓滿”。
  且“意之大圓滿”的本尊,化作了“寶帳怙主”。
  止“喜金剛”是為“拙火修行之源頭”。到了這一步,陸峰便是接受灌頂,亦無是如最早那般。
  三年修習的時間,陸峰卻是陡然清楚,他的“金剛菩提摩訶大手印”修習,方才有了完全的“不共”之相貌。
  無有顯示出來了老態!
  哪怕是“身之大圓滿”,皮囊亦無有可能真個和“法性”一般,如如不動。
  止“色身”而已。
  到了最后化作了“虹光身”,“色身”止會留下來一二殘骸。
  其余之法性,便化作“虹光身”而去。
  所以若是陸峰留在此處,再如同上一次一般,是過了一個饒迥,是過了三個饒迥。
  那么就算是他,臉上到底亦會染上了風霜。止陸峰修持“喜金剛密續”,卻豁然洞開。
  原來如此。
  卻是八瓣蓮花象征著打開的八道經脈,產生的八種大樂智慧,還無至于修持到了“大樂”的時刻,陸峰其實便就有了想法。
  止距離陸峰進入了“時間之輪”中一日。
  距離下第一場雪還有一個多月時日,距離新年還有四個月將近五個月的時間。
  “草原”之上,氣氛就好像是有人朝著正在熬煮大鍋水里面,倒上了一層油脂。
  于是啊,有些東西開始浮現了上來。
  “蠢蠢欲動”了起來。
  最先動作的卻并非是別人,卻是“汗王”家族。
  止除了他們,“札薩克家族”亦有異動。
  無過于要發生甚么事端,所有的一切源頭,都是在“扎舉本寺”之中。“草原”上的這些大勢力,卻不像是“阿布曲州”的那些“宗本貴族”那樣無有見識,畢竟現在傳出來的所有“風言風語”,便是他們都無可得知是從甚么地方傳出來的。
  所以亦無能不想到最不妙的情況——這一切便都是一個簡單的“引魚上鉤”的策略。畢竟一位“法王”圓寂轉世的消息,那是最為隱秘的消息,無有之一。
  就算是菩薩的風馬,也傳遞不來這樣的消息!可是這樣的消息就這樣落在了他們的耳朵之中。
  這如何能叫他們不緊張。
  那寺廟之中傳不出來確切的消息,無論是誰,都無敢于“輕舉妄動”。
  可是誰人敢那般“大模大樣”的去詢問“法王”的健康問題?
  止能用自己的雙眼看。
  看不得“法王”,就看“法王”身邊的人。
  丹羅仁巴堪布——便是陸峰的老熟人了,他的這堪布任滿,卻是要卸任了自己的這“堪布”職位。
  止就算是丹羅仁巴無再是“寺廟的堪布”,他卻還是寺廟的“長老”。
  歷代的“堪布”卸任之后,都會進入“長老團”。成為了寺廟龐然大物之后的“黑影”。
  廟子之中,“長老團”是隱藏在了各位長老,神殿之后。
  大家止都聽說過這樣一些大佛爺,可是見到這些大佛爺——卻須得在“主持法王”圓寂之后的那一段時間,方才可得見了。
  丹羅仁巴堪布和“扎舉本寺法王”并不相同。
  他無須得經歷了既定的圓寂轉世。
  ——他須得承擔的業力和因果,自然是無有“法王”那般的深沉。
  他距離圓寂的時間,可遠的很。
  更重要的是,丹羅仁巴堪布是廟子之中的勢力,和另外兩端——札薩克家族、汗王家族,都無有太大的干涉。
  止如今寺廟之中著那一股子“蠢蠢欲動”的神情,他亦有些感應。
  止這些卻和他無有干系。
  走在了寺廟的路上,他便遇見了一個熟悉之人,卻是那“戒律長老”!
  “丹羅仁巴”見到了“戒律長老”,卻須得朝著他行禮了。
  應他已經并非是“堪布”,見到了“戒律長老”,便要開始行禮,脫下來了自己的帽子。
  “戒律長老”就受了他的“脫帽禮”,亦無有倨傲:“丹羅仁巴上師,和我來罷!”
  這一回走的路,卻并非是去往“長老團”要去的“措欽大殿”,這是通往了“主持法王”寢宮的地方,止見到了這明顯不合理的路,丹羅仁巴無有多說出來一句話,他就自然的跟在了“戒律長老”的身后,見到了“主持法王的管家僧”。“管家僧”讓開了道路,丹羅仁巴朝著那些安然落在了寢宮屋檐上的鳥雀看了一眼,若有所思,從此間走了進去。
  見到了“主持法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