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習得了極為精湛的馬戲技巧,程度甚至能夠被一國王室邀請表演,因此成功激活了隱藏黑鐵級職業徽章“彩面小丑”
彩面小丑:常見于舞臺、馬戲團、嘉年華等場所的特殊喜劇演員,多穿著特大號鞋子,以及色彩沖突非常強烈的奇裝異服,通常掌握著一定的雜耍技巧,并以自身出糗作為節目效果娛樂觀眾佩戴效果:經過多年的辛苦鉆研和精心揣摩,你扮演彩面小丑的技巧已然爐火純青,不僅耍得一手好戲法兒,甚至連平時的一舉一動,都帶著引人發笑的憨態,和一股令人忍俊不禁的傻氣進階路線:無隱藏特性(無需佩戴):沒有人會防備一個憨態可掬的傻子,在你進行小丑表演時,所有人對你的警惕程度都將巨幅下跌 “你看,我就說他是小丑吧!”
看著里昂那花花綠綠的裝束,和臉上突然出現的大鼻子,正太版的安德烈王子不由得興奮地笑了起來,隨即伸手拉住里昂的胳膊,急不可耐地往花園敞臺的方向拽。
“快快快!你快把剛才那個戲法,給我母親也表演一下!表演好了的話……咦?”
說到這里時,似乎發現了什么奇怪的地方,正太王子不由得停下了舉動,滿眼疑惑地道:
“你那把神奇的小刀呢?藏起來了嗎?”
神奇小刀?
聽到正太版王子的詢問后,正在檢查新徽章的里昂,不由得詫異地眨了眨眼。
小刀指的是裁割銀匕嗎?它不是正被我握在手……臥槽!
看著自己手里握著的一大把氣球,里昂的腦子不由得懵了一下。
我刀呢?明明之前都還握在手里的啊!
“看來你的刀不見了啊。”
就在這時,一道冷淡而疏遠的聲音,突兀地從正太版王子的口中響了起來。
也不知道是又“回來了”,還是一開始壓根兒就“沒走”,一臉陽光的安德烈王子扯住里昂的手腕,在他警惕的神情中滿意點頭道:
“這才順眼,小丑手里拿的應該是氣球、撲克牌之東西,拿著一把刀子算怎么回事兒?”
沒有理會安德烈王子的話,立刻溝通了一下幼哈和三名天蝎分局的清理員,發現全部都沒有得到任何回應后,里昂的眼睛不由得瞇了起來。
“我的所有異常物,都已經不能用了?”
“當然。”
安德烈王子一邊繼續拉著里昂往敞臺走,一邊神色平靜地反問道:
“伱現在只是個馬戲團里,負責逗趣兒的彩面小丑,手里為什么會有異常物?”
“記好,你現在是我父親請來的小丑,這是你唯一的身份,所有不屬于小丑的力量和東西,都不會出現在你身上,而你最好也別做出違背自己身份的行為。”
“如果我做了呢?”
“那就不會再有你了。”
面對里昂的詢問,正太版安德烈王子頭也不回地道:
“你現在呆的這幅畫的畫布里,摻著一個死去的物質世界的小塊兒碎片,而我畫筆之下描繪的場景,就是這個世界的規則。
就像死界不能有真正的活人,死者也不能在生者世界長留一樣,按照我剛剛畫出來的新規則,你在這個我掌控的世界里,就只能是一個耍把戲的小丑。
如果你真的做出了違背規則的行為,那么你就會像誤入死界的活人一樣,受到整個世界的排斥,每違背一次排斥都會加深,直到被世界意志徹底抹掉,變成畫上的一個污點為止。”
這幅畫里……有一個死掉的世界的碎片?!
聽完安德烈王子的回答,里昂不由得在心里嘆了口氣。
怪不得裁割銀匕能夠切開這幅畫,卻無法維持“切口”的存在,如果安德烈王子說得全部都是真話,那這幅畫就等于一個縮小了無數倍的世界。
而裁割銀匕想要切開世界并任意通行的門檻,就是真神級別的60點浸染值,差了1點的自己便只能短暫破開這個世界,但卻無法真正從里面脫離……
這可怎么辦?
“我說過,拒絕我之后,你一定會后悔的。”
回頭瞥了眼里昂的神情后,安德烈王子面色冷淡地道:
“首先,這幅畫是我給自己畫的,而你既不是我的家人也不是我的朋友,如果有選擇的話,我并不希望你出現在這里。
其次,關于為什么提醒你不要亂來,則是因為不希望你胡搞一氣,遭到世界的排斥后,成為一個臟污的墨點,弄臟了我的畫。”
“最后,你的不死之身只是不受傷害而已,但這種來自世界意志的排斥,并不涉及生死,而是更為徹底的‘抹消’。
如果你覺得不甘心,不想就這么在我的畫里做一個小丑,想試試能不能靠不死之身抗住的話,那也隨你,但我會提前讓衛兵把你押遠一點,別把污點留在這座舉辦宴會的花園里。”
“這樣啊……”
認真聽完了安德烈的警告后,看著正太王子蹦蹦跳跳的背影,里昂先是沉默了一會兒,隨即默默換上了出口成臟徽章,溫聲詢問道:
“安德烈殿下,那個死掉世界的碎片,就是你獻祭了自己全家,以保證柯羅克王室血脈斷絕為代價,從戮王會手里得到的東西嗎?”
面對這句自帶破防效果的惡毒詢問,縱使安德烈王子的養氣功夫相當不錯,仍舊不由得渾身一抖,尚帶兩分嬰兒肥的小手猛然攥緊,死死地掐住了里昂的胳膊。
“殿下,你弄疼我了。”
輕輕拍了拍正太王子的手背后,里昂面帶善意地詢問道:
“你是被我的話戳中了心里的痛處,所以在借助這種幼稚的行為,想要靠著抓破一個可憐小丑的皮膚,來發泄自己誤殺自己爹媽的憤怒嗎?”
“沒關系,我原諒你。”
伸手拍了拍正太王子僵硬的脊背后,里昂眼帶同情地輕聲道:
“雖然你很早就已經成年了,但在我的心里,你還是一個無法面對自己的錯誤,只能用創造一個虛假世界的方式,來進行精神自蔚的可憐巨嬰,我又怎么忍心怪你呢?
安德烈殿下,你的人生從頭到尾,都是一出毫無意義的幽默鬧劇,我這個被你畫出來的小丑,只是穿了一身小丑的衣服罷了,至于你……你成功用自己的一生告訴了我,什么才是真正的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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