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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5章國師倒反天罡的想法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一人之下:我,張之維,囂張的張

  “讓我看看……你是個什么貨色!”

  張之維低聲自語,掌心冒出幽幽藍光,滲入黑心虎的頭路。

  手指微微撥動,如同看視頻時拉進度條一般,快速看著他的生平。

  十二歲時讀水滸,一時興起,拿斧頭劈死同村孩童,卻被全性惡道人瞧見。

  惡道人見他有趣,便助他得炁,還傳了他一些本領,至此一發不可收拾,燒殺搶奪,奸淫擄掠,無惡不作……

  是徹頭徹尾的渣滓,死不足惜。

  不過,此人和山下的地主卻是沒有勾結,不僅沒有勾結,他甚至打著替天行道的旗號,屠過幾個地主的莊子。

  當然,說是替天行道,但其實就是縱欲,男女老少,佃戶長工,雞犬不留,畢竟他最愛讀水滸,學著里面的英雄好漢做事。

  “讓你這樣腌臜玩意兒去頂張麻子的名號,真是便宜你了。”

  張之維心道一句,手上的藍光一轉,變得越發的幽深,扭曲覆蓋了黑心虎的思維,并為他植入了一段他是“張麻子”麾下隱秘分支頭目,并跟著張麻子搶劫地主的虛假記憶。

  改造完成,張之維收手。

  黑心虎渾身一顫,眼神恢復清明,他抬頭看向張之維,目光平靜,然后突然跪倒在地。

  隨后,張之維又看向山洞里的其他人。

  嘍啰和大小頭目,都被他用地盤九宮幻術兌字·鼓閃給控制了。

  其實,他也能用氣勢直接壓倒他們,但殺雞焉用牛刀?誰沒事虎軀一震呢?!只是心念一動,一個小術法就能解決的事而已。

  而且,張之維看向山洞里的那些個女子,這里還有無辜人呢。

  為避免出現一些難以應付的哭哭啼啼的場面,這些女子也被他用幻術控制住了。

  張之維伸手依次從那些嘍啰的頭頂撫過,他提前就編制好了一段記憶畫面,并將其復制了多份,以光球的形式存在著,需要用的時候,直接灌入到他們腦袋里便是。

  這種方式雖然簡單快捷,但非常的粗暴,有可能會讓人神經錯亂,思維紊亂,但這些人本來就被張之維判了死刑,而且也不是什么重要角色,背景板而言,就算癡呆了也無礙。

  轉瞬之間,這些人的思維就被張之維改造完成,除了一兩眼歪嘴斜外,絕大部分還是很成功的。

  隨后,張之維走到那幾個衣衫不整的女子面前,這些女子全都面容姣好,只不過渾身死氣沉沉的,眼神空洞麻木,顯然被折磨的不輕。

  “雖然苦難會讓人成長,但這種成長,不如不要!”

  張之維把手放在一個女子的頭上,修改了她的記憶,把她腦中里的一些極為殘忍的畫面刪掉,然后修改成她雖然被擄來了山寨,但她趁土匪外出劫掠,伙同幾個同樣被擄來的姐妹,一同殺死了幾個看管她們的土匪,從土匪窩里面逃了出來。

  張之維沒有徹底改寫她們被土匪擄走這件事,畢竟她們中的有些人還有親人在,刪得了她們記憶里的內容,可刪不了親人們記憶里的內容,到時候自相矛盾就不太好了。

  隨后,張之維再根據給這個女子編造的記憶,又給其他幾個女子全都編好,讓她們的說辭都能對得上。

  值得一提的是,在給她們編造記憶的時候,張之維在她們的思維里留下了一些強烈的暗示,什么天行健君子自強不息,任何情況下,都不能灰心喪氣,要昂揚上前等等正面鼓勵。

  一切做好,張之維讓那群女子睡了一覺,然后安排土匪們送她們下山,把她們放到路邊的樹林里。

  等她們醒來,她們只會記得,自己等人是從魔窟里逃出來,實在太累了,才在路邊的樹林里歇息一會兒。

  美好的明天在等待著她們,雖然接下來的年月,兵荒馬亂的,算不上多好,但再怎么也比山寨里好。

  把這批女子送下山,張之維便帶著黑風寨的這群人,前往下一個地點青狼溝。

  青狼溝,距離黑風寨并不算遠,黑心虎和獨眼狼這兩個全性同門之間也有過一兩次來往,但關系并不融洽,還曾為了搶錢還曾大打出手過。

  只不過兩人的本領半斤八兩,誰也沒奈何得了誰,各自死了一批小弟。

  在黑心虎的帶路下,張之維來到了青狼溝。

  這個年頭當土匪,不僅要防備當地保安團的清剿,還要面對正道中人的突襲,所以選一個易守難攻的位置很重要。

  這樣的位置在其他平原地帶很少見,但在川渝地區,那可以說是遍地都是。

  青狼溝在一個險峻的荒山之中,怪石嶙峋,植被稀少,山寨直接就在陡峭的山壁上,只有一條山路,那路極其的險惡,也就一米見寬,名副其實的易守難攻,一夫當關萬夫莫開。

  這種地方,除非能飛天遁地,或是飛檐走壁,不然根本別想上山。

  張之維便是直接飛上過去,青狼溝的寨子頗為原始,都是木制的矮樓,最大的一間,門口甚至掛著幾張風干剝制的人皮作為裝飾。

  張之維到的時候,他們似乎剛搶劫了一個莊子,發了一筆橫財,正在慶功。

  “頭兒,您還別說,這張麻子的名號還真是好使,以往我們下山做買賣,還要經過幾次惡戰,現在只需要寫上一封信,用飛鏢插在對方的大門上,都不用動手,對方就乖乖把錢財拿出來了,而且都沒有討價還價,要多少就給多少。”一個嘍啰說道。

  獨眼狼身材干瘦,瞎了一只眼,用黑眼罩遮著,剩下的那只獨眼里閃爍著殘忍的光芒:

  “這樣來錢雖快,但也不爽了,不痛快,這次一點也不痛快,明天老子準備再來一次,這次才剛要了錢,估計那個周老爺也拿不出來多了,下次我們直接用張麻子的名義要女人吧,我聽說他的女兒不錯,還是大學生呢,咱們讓周老爺交出來,讓我們玩玩?”

  “老大,您這個主意夠狠的啊,那個周老爺會干嗎?”

  “周老爺肯定不會干的,那我們不就有機會殺他全家了嗎?”

  “那要是周老爺干了呢?”

  “那我們就把他女兒收了,等玩完了,不管是死是活,是好還是殘廢,都給他送回去,然后再要他的兒媳婦,他不給就殺他全家,他給的話,嘿嘿,下次就要他的老婆,他老娘……”

  “哈哈哈哈哈……”

  眾人哈哈大笑起來。

  但這時,張之維的身影,毫無征兆的出現在大寨中央。

  “什么人?!”獨眼狼反應極快,獨眼瞬間鎖定張之維,雙手彎曲成爪,十到半米長的青光從他指尖彈出,形成兩只巨大的爪子。

  他揮舞著爪子,如同十柄利刀一般,朝著張之維抓來,一出手就是殺招。

  然而,那連大樹都能輕易撕碎的爪子,卻在張之維那薄如蟬翼的護體金光上碰的粉碎。

  獨眼狼瞳孔驟縮,還未來得及變招,一只手在他的眼前不斷放大,狠狠按在了他的腦袋上,緊接著,一股無可抗拒的巨力自頭頂傳來,他渾身動彈不得,只有一只獨眼在滴溜溜的亂轉。

  對于這種腌臜玩意兒,張之維一句廢話都不想多說,直接就是藍手搜魂,修改記憶和思維。

  搞定之后,一巴掌抽得他滿地打滾,但即便如此,他站起來后,也對張之維不敢有絲毫的怨言。

  隨后,張之維依葫蘆畫瓢,把先前復制的光球,依次塞進那些土匪嘍啰們的腦子里,因為青狼溝的土匪沒有把女子劫掠回山寨慢慢玩的習慣,所以這一步也就免了。

  搞定了青狼溝,張之維轉身目光投向南邊水汽氤氳的方向。

  “下一站,白沙河,‘過江龍’。”

  花了一天時間,一連搞定了多個全性土匪窩,總算是把這個拼夕夕板的張麻子團伙給湊齊了。

  在搞定這些全性妖人的時候,他還有一點意外之喜,幾個并不在榜的妖人,過來找同伴喝酒,被他碰上了,然后一并安排進了張麻子團伙。

  “要賺這幾百萬大洋,還真是不容易呀!”張之維擦了擦額頭不存在的汗水,看著前方密密麻麻,兇神惡煞的‘張麻子們’:“看起來挺唬人,但終究只是一群烏合之眾,還差一個能一錘定音的人物!”

  張之維用手指敲了敲自己的眉心:“‘國師’韜光養晦了這么久,該你出馬的時候到了。”

  話音剛落,一只閃電大手,自他頭頂三尺之處以擎天之勢驟然伸出,昂揚向上,化作一團猴形閃電漂浮在空中,鳳翅紫金冠,鎖子黃金甲,藕絲步云履,背后插著五桿大旗,神光熠熠,焰電交織,威勢不凡。

  這哪像一只陰蝕詭譎的心魔,真如齊天大圣降臨了一般。

  “國師”在空中一拂腿裙,跟唱大戲一般的繞了一圈,嘴里咿咿呀呀道:

  “呔呔呔……大臉賊,你喚我來,所謂何事……”

  話還沒說完,一只大手在它面前不斷放大,嚇得它戲腔一停,趕忙化作閃電避開:“停停停,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

  “讓你假扮‘張麻子’然后被我打一頓,你贊成,還是反對?”張之維言簡意賅。

  “可以反對嗎?”‘國師’弱弱的問。

  “反對的話也要打一頓。”張之維道。

  國師:“……”

  “橫豎都要被打,那我不干。”

  “假扮張麻子是假裝打,不干的話,那就是真打了,還要用火燒。”張之維說道。

  “蠻不講理!”國師怒目而視,下一秒,它斬釘截鐵道:“那我答應了,你說,怎么弄?”

  “怎么弄……”

  張之維伸手捏住黑心虎的腦袋,把他抓到面前,黑心虎順從的跪下,張之維雙手冒著紅光,像揉面團一樣的把他的腦袋捏扁搓圓,把眼睛拉大,把鼻梁拉高,把鷹鉤鼻按回去,把胡子拔掉……

  片刻后,一個無根生就活脫脫的出現在了張之維的面前,只不過雙眼略顯呆滯。

  不過,無根生在進階攀升,神隱內斂之后,本來像大燈一樣耀眼的眼睛已經暗淡了,現在就是一雙死魚眼,這雙被洗腦后的眼睛,可以說是恰到好處。

  “你這是干嘛?”國師作為張之維的心魔,自然是知道無根生的,它瞬間就反應了過來,“你是想我附在他的身上,和你打一場,把臟水潑到不搖碧蓮的身上?”

  “什么叫潑臟水?”張之維指著身后的那些個全性,振振有詞道:“我替碧蓮兄弟清理了這么多的門戶,讓他背點黑鍋怎么了,不對,他給他的那些腌臜門人擔責任才是背黑鍋,我這是在給他造化,給他積德。”

  “那你可真是給他積大德了。”國師小聲嘀咕。

  “嗯?!”

  “我說你給他積大德了,他知道了以后,非得好好感謝你不可。”國師連忙說道。

  “我可不需要他的感謝,他估計也不敢來感謝我,好了,廢話少說,開始吧。”張之維指著‘無根生’說道。

  聞言,國師周身的神光收斂,整個身軀縮小,變成拇指大小,躍入了“無根生”的眼睛之中。

  剎那間,“無根生”的眼睛噴薄出閃電,拖出長長的焰光,他略微活動了一下身體,道:

  “這副身體實在太脆弱了,一不小心就會將其撐壞啊,束手束腳的,根本施展不開啊,而且,我是秉持雷法而生,擅長雷法,妖人施展雷法,多違和啊?”

  “你不用施展很開,演戲就行。”張之維說。

  “就算是演戲,也得演到位啊,你難道不知道你的演技有多差?”國師說道。

  “我覺得……”張之維遲疑了一下,道:“我的演技一直都是可圈可點的。”

  “得了吧!”國師斜眼看著他,替他回憶了一下:“你難道忘記了,后山演武,你裝留手,把大耳賊都快氣哭的事了嗎?”

  “……”張之維:“那是他心里太脆弱了,怎能說是我的演技不好了?”

  果然是大臉賊,臉皮就是厚,都被揭穿了還能死鴨子嘴硬……國師說道:“我倒是有個主意,你要不聽聽?”

  “你講!”

  “你繼續本色出演你的張麻子!”國師指了指自己:“我來演你,你看怎么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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