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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6章東北大戰,抗倭第一槍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一人之下:我,張之維,囂張的張

  張之維的回信經田晉中之手送到大上清宮,張靜清依然沒有拆開信封看里面的內容,但他問了一嘴田晉中。

  田晉中也不瞞著,巴拉巴拉的就說了個遍。

  其實信上的內容后,即便是他,也覺得有幾分可行性,但成功率并不高,或許可以賭一把。

  但既然自家徒弟都不想去賭,張靜清也就不多想了,張之維的行事作風比他激進的多,但這么激進的他,卻沒有大動作,那一定有他自己的考量。

  隨后,信又通過正一觀轉送到了秘畫門的信使手上。

  得到回信,信使立馬拆開信封,把里面回信的內容,通過檄青手段傳遞給竇汝昌。

  竇汝昌收到回信,看著“時機未到”四字,沉默了好一會兒,又通過檄青告知無根生。

  “時機未到?”

  看了張之維的回信,無根生倒是沒有生氣,但心里卻是有些不解。

  “關外都要丟了,還時機未到,那究竟什么時候才是時機到了?!”

  他發覺自己有些看不懂張之維的想法。

  這些年,張之維的實力越發強大,旗下天通教會的勢力也在不斷的擴張,但相比之前,張之維的行事作風卻在不斷的收斂。

  “他覺得不可能成功嗎?”

  “或者說……他站得高,看得遠,看到了我所不能看到的風景?”

  無根生心里納悶,雖然張之維無心插手,但他已經帶人到了這里,無論結果如何,他都要搏一搏。

  “掌門,剛收到消息,以高家為首的名門正派過來了,也要相助馬將軍對付倭寇。”谷畸亭推門而入說道。

  “這倒是一個好消息。”無根生說道。

  “嘴上說好消息,但你臉上卻是沒有一點笑容啊!”谷畸亭說道。

  “因為小天師不來了。”無根生說道。

  谷畸亭也是心里一驚,有些難以置信道:“真不來了?大耳朵還在這兒呢。”

  “真!”無根生說道。

  谷畸亭說道:“可我用內景算過,雖然小天師身上的因果很大,只算出來了一團烈日般的火球,但通過一些旁擊側敲,還是得到了一些結果,他應該會參與此事才對。”

  無根生說道:“你剛不是說了嗎?大耳朵還在這里,真遇到事,他應該會插手,但也僅此而已了,他不太可能大動干戈,除非……”

  “除非什么?”谷畸亭連忙問。

  “除非時機到了。”五無根生說道。

  “時機到了?”哪個時機?這一次,還是下一次?”谷畸亭問。

  “這誰知道呢!?”無根生說道,“不管是哪個,我們都拼一把吧,看能不能拼出一個時機來。”

  這時,又有人進來:“掌門,馬將軍有請。”

  無根生點了點頭,起身前往指揮部。

  在那里,他見到了高家主和鐵剎山的郭道長。

  兩人正和馬將軍談笑風生。

  高家主和郭道長都是在東北這旮瘩混的,以前大帥還在的時候就認識。

  對他們,馬將軍不像對全性那么忌憚,一來就得到了他的高標準接待。

  “高先生,郭道長,來,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全性的義士,無根生無兄弟,是來幫咱們對付倭寇的,上次對付漢奸張大麻子,他們可是……”

  馬將軍開始介紹起來,他以前混過江湖,知道兩方不對付,仇深似海,可以說根本沒辦法調節。

  他也不打算做什么和事佬,說這話的意思呢,就是想告訴高家主和郭道長,全性是來對付倭寇的,外敵當前,先把仇恨放一放,打完了倭寇,你們想怎么打都可以。

  高家主和郭道長等人在來的時候就已經做好了準備,自然不會在這個時候發難,他倆審視著無根生。

  這就是全性掌門無根生,和傳說中的形象一點也不一樣啊!……兩人心里暗道。

  無根生在江湖上是一個很神秘的人物,各種傳聞很多,但有用的信息很少,只知道有很多全性妖人服他,在加入全性之前和小天師關系很好。

  至于他手段如何?消息并不多,但大家都一致認為應該非常的強大,畢竟能讓全性妖人信服,沒點本領在身是不可能的。

  更何況他還和小天師交好,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和小天師走的近的人,就沒有弱的。

  高家主和郭道長朝著他點了點頭,沒有給無根生臉色,但也沒過多交流。

  無根生也沒有自討沒趣,若是平時,他可能不介意結交一下,但現在他沒這個心情。

  隨后,幾人商量了一下作戰計劃,這是一場防守戰,不能太激進,而且面對的是倭寇的精銳部隊,必須要慎重。

  馬將軍以嫩江橋為核心,在北岸構建縱深防御體系,布置了三道防線。

  第一道防線是江橋北岸前沿陣地,他要在這里布置一個團的兵力,埋設地雷并破壞橋面來阻敵。

  第二道防線在大興站至榆樹屯鐵路沿線,他在這里布置了兩個騎兵旅,負責機動策應。

  第三道防線是三間房至昂昂溪,這里也有一個旅的兵力固守,形成40公里縱深防御。

  三道防線的總兵力加起來一萬三千多人。

  第一道防線是陣地戰,成千上萬的槍林彈雨之下,一般的異人在這種戰斗中難以起到什么作用。

  甚至如果沒有護身手段的話,稍有冒頭就容易死于不明的槍擊之下,不會比普通人好上太多,把異人安排到這里,那就太浪費資源了。

  所以,無論是全性異人還是正道異人,都被安排在第二道防線的兩個機動騎兵旅。

  為避免他們有矛盾,兩隊人分屬不同的騎兵旅,分別由高家主和無根生指揮。

  “好了,戰術就是這樣,各位應該明白了吧?”馬將軍問。

  “明白了!”

  眾軍官紛紛回應道。

  馬將軍繼續道:“對于這次的戰斗,我在這說一個四字方針。”

  “一是占高地:利用地形優勢設伏。”

  “二是誘深入:放敵進入射程后反擊,別給老子開空槍。”

  “三是抓戰機:敵潰退時拼死猛追。”

  “四是近殲敵,百米內才準開槍,確保火力殺傷效率。”

  “明白!”

  一眾軍官大聲說道。

  “好,明天一早,去陣地誓師。”馬將軍說道。

  每逢大戰,必有誓師,這能激勵士氣、明確作戰目標和任務、增強團隊凝聚力等等。

  這次對付倭寇自然也不例外。

  很快,第二天到來,馬將軍在幾個異人的守護下,來到了前線。

  看著前線士兵們一張張忐忑不安的臉,他一步向前,沉聲說道:

  “各位弟兄們,馬上就要和倭寇對上了,你們怕不怕。”

  “不怕!”

  “不怕!”

  士兵們聲音震天。

  “哈哈哈哈,”馬將軍大笑道:“你們不怕,但老子怕啊,怕的老子當晚就多吃了幾團包飯壓壓驚。”

  聽得馬將軍說出這樣的話,即便是這么嚴肅的場合,也不禁引起了一陣轟笑。

  馬將軍倒是沒笑,他一臉正色道:

  “其實吧,都要和人玩命了,能不怕?!但怕為什么要來?!”

  “因為這片土地,是生我養我的地方,有我的家,有我的田地,有我的親人…”

  馬將軍沒有來一段氣派的文言文,而是絮絮叨叨的說著家里短長,但下面的眾人卻是呼吸漸漸沉重。

  是啊,最高長官都下令不打了,如果不是對腳下的土地愛的深沉,他們又怎么會違抗命令,聚集在這里呢?!

  剛才,他們雖然聲音震天的喊著不怕,但人非草木,明天就要去博生死,而且敵眾我寡,除了全性那幫狂徒之外,誰要說一點都不怕?那肯定是騙人的。

  “我的家就在這里,所以我來了。”

  馬將軍紅著眼睛大聲道,“來這里與那些狗曰的倭寇拼命!”

  “因為我知道……如果我們這些當兵的都不拼命,我們的地就會被倭寇搶走,如果我們不拼命,我們的妻女就會被倭寇污辱,如果我們不拼命,死了都沒臉見列代祖宗!”

  馬將軍面目猙獰,怒吼道:“兄弟們,現在我問你們,你們手里有田地嗎?”

  不少人回復有,這個時候的東北,相比較關內的人,擁有田地的占比高些,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才有闖關東。

  “你們有妻兒老小么?”馬將軍又問。

  “有!!”

  眾人齊聲高呼。

  馬將軍踱步道:“你們身邊有兄弟姊妹么?”

  “有!!!”

  馬將軍朝天舉槍:“有武器么?”

  “有!!!”

  眾人也跟著舉槍。

  “你們褲襠里有卵子嗎?!馬將軍拍了拍下身。

  “有有有!!!”眾人喊聲震天,群情激憤。

  馬將軍喝道:“咱們有卵子,不做沒卵子的事,干他狗娘養的。”

  “干他狗娘養的!”

  “干他狗娘養的!”

  眾人高聲喊道。

  隨后,馬將軍把高舉的手槍收了起來,子彈有限,得打到倭寇們的頭上,可不能朝天空放。

  后方的無根生和谷畸亭對視一眼,雖然馬將軍這話有點糙,但三言兩語,還真把將士們的士氣給激發出來了。

  緊接著,他們便看到馬將軍取出一張紙,開始對照著念道:

  “咱們黑省將士,寧為玉碎,不為瓦全!要跟與倭寇決一死戰……”

  “有死無退,彈盡則白刃見……”

  “此身可殉國,此地不可失!”

  眾人跟著喊道:“此身可殉國,此地不可失!”

  “好嘛,原來這才是誓詞!”谷畸亭小聲道:“這誓師大會,接下來是哪步來著?”

  無根生說道:“是官兵刺血盟誓,我們也要一起的!”

  緊接著,馬將軍以及幾個旅長率官兵割指瀝血入酒,萬人共飲。

  士兵高呼:“頭顱可斷,血可流,江橋不讓!”

  不僅僅是前線,后方的鶴城亦是群情激憤。

  省立一中教室內,學生掄起鐵錘砸碎玻璃窗,女生以旗袍內襯包裹碎片制成“玻璃炸彈”,要和倭寇拼命。

  校長在喇叭里悲呼:“課桌變棺木,課本化紙錢,此乃中華最后一課!”

  街道上的募捐臺,老乞丐孫瘸子帶著破碗里的四十七枚銅錢,來道募捐臺,高喊道:

  “老朽討飯三十年,今買一粒子彈殺寇!”

  很快,倭寇總攻的時候到了。

  零下三十度的嫩江江畔。

  江面早已凍成結實的堅冰,凌冽的寒風之中,倭寇的先頭部隊,第二師團的裝甲車,噴吐著煤煙緩緩逼近。

  橋岸,黑省守軍的雪壕中,衛隊團士兵趙連義,用麻繩將12顆手榴彈捆于胸前,笑對戰友:

  “倭寇坦克來,爺給它開膛!”

  鎮守陣地的徐團長,展開三米白布,以血書寫著:“生過江橋者,非男兒,我身即界碑!”

  旗升剎那,北風狂嘯,卷雪如紙錢漫天。

  很快,倭寇臨近了,他們以五輛裝甲車開路,重機槍子彈潑水般掃向陣地,打得凍土碎冰四濺。

  守橋的徐團長沉默如石,直至敵軍踏上橋面百米內,才驟然爆發出怒吼:

  “打!”

  “轟隆隆!”

  地雷陣轟然炸響,埋設在地下的自制炸藥,將倭寇的裝甲車掀翻,履帶在火光中斷裂扭曲。

  敢死隊從側翼雪溝躍出,將手榴彈和灌滿煤油的酒瓶砸向坦克的觀察窗。

  轟隆隆的爆炸聲中,烈焰裹著黑煙吞噬坦克。

  “前線已經交上火了,掌門,我們什么時候上?”

  零下幾十度的天里,一個打著赤膊的光頭大漢,騎在馬上,咧嘴露出一絲猙獰的笑容。

  無根生看了一眼旁邊的吳旅長,搖頭道:

  “不急,還沒到時候,這只是先頭部隊,現在上,殺的不痛快,放長線,釣大魚,等倭寇大部隊到了,咱們殺個痛快。”

  另一邊,高家主等正道人士所在的騎兵旅也在蟄伏。

  張懷義和一些其他的無根生的正道朋友,本來是跟著無根生一起的。

  但高家主和郭道長帶著大量正道異人來幫忙,他們自然不好繼續再跟無根生了,也都進了高家主的隊伍里。

  戰場作戰,張懷義還是第一次,他看著遠方升起的濃煙,心里想著若師兄在這里,又會如何進行?

  緊接著,他心里一緊,猛地扭頭,就見雪林之中,一道黃色身影一閃而逝。

  “黃大仙,”看向不遠處的那一臉虎樣的大胖妞:“是她的嗎?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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