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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0章對修行之路的規劃,張大帥的結局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一人之下:我,張之維,囂張的張

  呂慈低著頭,靜靜地站在那里,混身交織著細密的閃電。

  龍虎山的一眾道士,看著當前呂慈的模樣,心里震驚的無以復加。

  “明明沒有修行雷法,卻在周身具現出了閃電,虎豹雷音能達到這種境界嗎?”有師兄弟小聲詢問。

  “雷聲中我聽到了虎豹齊鳴,這應該就是虎豹雷音,只不過他現在的境界很高,所以才出現了如此異象。”

  “虎豹雷音是武道宗師的標志,呂慈這家伙,這么年輕,就武道宗師了?”

  “拳怕少壯,年輕的武道宗師雖然難得,但并不罕見,這些年出過不少,咱們修道的,要出一個年輕宗師,那才是恐怖!”

  “恐怖啥,你忘了之維了嗎?他不就是宗師?”

  “胡說八道什么東西,之維怎么可能是宗師,你見過那個宗師能以一敵千,覆滅艦隊的,他分明就是天尊下凡,帝君轉世,不能以常理度之。”

  “說起來,除了師兄外,我覺得懷義有可能到達。”田晉中突然說道。

  “懷義這么鋒利嗎?這小子隱藏的太深了,恐怕除了之維外,沒人看的穿他的底細。”

  “可惜了,懷義又經常在山下歷練,好長時間見不到人,如果他在山上的話,就可以讓他去試一試呂慈了。”

  “以前又不是沒試過,以懷義的性格,多半又是險勝一招!”

  一群道士正圍著呂慈議論紛紛。

  呂慈猛地一個激靈,回過神來,細密的雷鳴聲驟然消散,看著空氣中緩緩消散的白色電花,呂慈握了握拳,感受著體內前所未有的強大力量,忍不住仰頭長嘯起來。

  在長嘯的時候,他心里忍不住興奮的想。

  成了,小爺我終于成了,虎豹雷音大成,當年張師兄在陸家大院為我暢想的未來,終于不是夢了。

  緊接著,他又想到了陸瑾,前幾天,陸瑾這家伙陰陽紙傳信,說他在修行上有了突破,讓他乖乖留龍在虎山等死,別偷跑回家里讓他找不著。

  “都幾天過去了,陸瑾這臭家伙應該也要來了吧,這次我有了大突破,定要讓他知道什么叫殘忍。”

  呂慈越想越興奮,臉上露出殘忍的笑容。

  “我說,二璧,你在那里自言自語的笑啥呢?校場的圍墻被你弄壞這么大一片,你可以修啊!”田晉中忍不住出聲打斷了呂慈的美夢。

  “啊”

  呂慈回過神來,看向四周,臉上的笑容頓時一滯,破壞的程度還不小,足足倒塌了一大片,腳下的地面也有裂紋,這要修補起來,還是個大工程。

  他他僵硬的轉頭,緩緩看向眾人:“大家會一……一起幫忙的吧。”

  他在龍虎山待了這么久,見到的比試時打壞場地的情況,沒有十起也有八起了。

  每次都是一眾道士齊上陣,砌磚的砌磚,糊墻的糊墻,眾人拾柴火焰高,要不了多久就能修好。

  “我說二璧,之前我們修墻修房的時候,你可是一次都沒有參與過,現在卻要我們幫忙?”

  呂慈頓時不知道該說什么。

  但下一刻,剛才說那話的龍虎山道士繼續道:

  “得加田!”

  加田……什么玩意兒?是說錯話了,加錢?可我剛才也沒說要給錢啊!……呂慈心里正納悶。

  “劉師兄的意思是,加幾塊田,前不久秋收了,很多田地都空了出來,需要重新翻土,我們幫你修,你幫我們挖,你看怎樣?”

  呂慈大喜:“我看行,一言為定。”

  反正就算他們不說,作為鋤地狂魔,他也會去把那些田給鋤了。

  隨后,龍虎山上,一群道士從庫房里拿出各種修繕建筑的家伙事兒,開始乒乒乓乓起來。

  以往,在修繕房屋的時候,都是張之維做指揮,站在高處,金光以炁化形,像塔吊一樣的運送各種物件。

  現在張之維去修行去了,田晉中就頂了他的位置,開始各種揮斥方遒。

  至于呂慈,在幫了幾次倒忙之后,被喝退,去鋤地去了,呂慈自然也樂得如此。

  而此刻的張之維,已經回到了,天門峰之巔,盤坐在歪脖樹布下的修行結界中,開始了今天的修行。

  這幾年來,除了把陰五雷提升到和陽五雷相當的境界外,他的性命修為也在緩步提升。

  同時,在他體內,“國師”也沒閑著。

  上次被他敲打,剝奪了副教主之位后,“國師”消沉了一段時間,但張之維又給他來了一頓胡蘿卜加大棒,讓它重拾激情。

  這幾年下來,人體五行已經基本調節完畢。

  這也讓張之維再進一步,不過,相比較相比較前幾次調節成功后帶來的巨大提升,后面幾次的提升較小。

  倒不是調節人體五行帶來的收益變小了。

  收益一直沒變,只是張之維的修為提升,原本能帶來巨大提升的收益,對他來說已經提升不了多少了。

  不過,對于這種直接提升,張之維并不十分關注,現在他在意的是,人體五行調節完畢后,他可以進行下一個境界的修行,也就是養谷神。

  “谷神不死,是謂玄牝。玄牝之門,是謂天地根。綿綿若存,用之不勤,這個境界還是太深奧了一點,不可貿然涉足,不然輕者修為停滯,重則傷及根本。”

  “所以,在養谷神之前,必須先處理一些身體內部的事。”

  “之前因為早早的就踏入了內圣外王的境界的,一切妄念難以撼動自身,就對心魔和三尸置若罔聞,沒有在意。”

  “但如果要養谷神的話,必須把它們集中處理一下,不然到時候可能會出大亂子。”

  三尸還好說,張之維并不是一個欲望很強的人,這些東西一直沒敢跳出來搗亂過,當然,這不代表它們不存在,只不過難以掀起什么風浪。

  但心魔嘛……

  張之維目光穿透人體小天地,注視到“國師”的身上,“國師”正在對人體五行的調節進行收尾,看起來勤勤懇懇,只是腦子偶爾咒罵幾聲大臉賊,看起來一切正常。

  但太正常,往往就代表著不正常,“國師”不是一個蠢心魔,它第一次出現時,所用的手段以及編織的各種環環相扣可怕幻境,充分說明了它的不簡單。

  這種心思縝密的家伙,不可能發現不了自己能通過心之本相去感應它的想法。

  但它從來沒有懷疑過,不僅如此,它還經常在腦子里吐槽,說些總有一天,它會擊敗大臉賊,搶奪這具身體,君臨天下之類的可笑言論。

  什么時候,一個陰險狡詐的心魔?變成了一個只知道在腦子里碎碎念的……祥林嫂?!

  是自己用武力把它打服了,還是它在蟄伏?!

  張之維不覺得自己的武力壓制能達到這種地步,也就是說,“國師”多半早有察覺,它在裝,在蟄伏。

  它在等什么時候……

  張之維腦中閃過一個答案,谷神,他在等自己養谷神。

  “師父曾經說過,守黃庭,養谷神,男子懷胎笑煞人,養谷神,就好像懷胎一樣,會有一個虛弱期。”

  “而在孕育出谷神的時候,就跟生孩子時一樣,會最虛弱,難道說,它裝傻充楞,甚至主動配合,助我修行,就是在等這個時候?”

  張之維心里猜想,而這個時候,正在人體小天地里忙活的“國師”似有所感,扭頭回望,卻正對上一張大臉,嚇得它猛的一個激靈。

  但緊接著,它朝著張之維打招呼,并且匯報起自己的工作內容,而他的心里卻在碎碎念的吐槽著這個該死的大臉賊,嚇老子一跳之類的話……

  “‘國師’我要你助我修行,接下來,我要嘗試把陰五雷和陽五雷進行融合,誕生出新的雷法!”張之維說道。

  “國師”眼眸一低,似乎有些失望,但緊接著,它點了點頭,表示會幫張之維的忙的。

  但它也提出了自己的要求,它想從堂口大護法再度升為堂口副教主,對于三年前被擼掉副教主職位一事,它到現在還耿耿于懷。

  “可以的,副教主可以有左右兩位,如果你表現的好的話,再升為副教主也不是不可以!”張之維給下承諾,緩緩消失。

  “國師”笑容收斂,微微低頭,臉上陰影滿布。

  張之維把意識從人體小天地抽出,雖然有所懷疑,但依舊不能完全斷定“國師”有問題。

  不過,剛才的話也不算說謊,他確實打算融合陰陽雷法。

  等把陰陽雷法融合之后,他就會進行斬三尸,并把“國師”給安排了,最后再進行養谷神。

  這是他最開始就既定好了的步驟,不管“國師”是不是反骨仔,他都會這么做。

  他不可能把一個心魔留到修行的最后階段。

  自古以來,也沒人敢這么做。

  “一步一步來吧!”張之維起身離開天門峰,朝道藏殿而去。

  融合陰五雷和陽五雷是一件很嚴謹的事,他必須進行充分的準備。

  甚至兩者融合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需要一個漫長的時間。

  在此之前,他要去閱讀一些古之經典,看能不能得到一些啟發。

  畢竟這要把兩門頂尖的術法合二為一,這絕不是像創造天通指法那么簡單,不可能一蹴而就。

  而在張之維著手融合陰陽雷法的時候,天下局勢依舊在變動。

  因為不久前,張大帥入駐京都,獨攬一切大權,自任“陸海軍大元帥”成為北洋最高統治者。

  觸發了第二次北伐,北伐軍四路并發,聯合討伐張大帥,只一月不到的功夫,張大帥全線崩潰,只得退回關外。

  而在這期間,張大帥和倭寇之間也不平靜。

  因為他從倭寇那里貸了很多款,卻不愿意履行責任,還多次在倭寇提出的五路協約上耍心眼。

  每次倭寇讓他簽字,他都只寫一個“閱”字,拒不簽名,再加上張大帥暗中與不列顛和米國接觸,企圖引米國勢力進東北鋪設鐵路,開采礦場,以此牽制倭寇,此舉徹底激怒了倭寇。

  惱羞成怒的倭寇,張大帥在退往奉天的途中,發動了暗殺,盡管張大帥布置了諸多高手保護自己,卻還是被潛伏在里面的比壑山忍者找到了機會,在車廂地下布置了大量的炸藥,并在經過皇姑屯的時候成功引爆,生死未知。

  直到十七天之后,權力交接完畢,少帥才放出張大帥不治身亡的消息。

  張大帥死后,有一封信送到了龍虎山,交到了張之維的手上,是少帥寫給他的。

  張之維看都沒看一眼,直接給燒了。

  燒的時候,他莫名想起當初,張大帥找他算命,說他這一生,如履薄冰,能走到對岸嗎?

  他當時給他的答案是:“命運這種東西,生來就是要被踏于足下的,如果你還未有力量反抗它,只需懷著勇氣等待。”

  這其實不是一個很合格的答案,至少對張大帥來說是的,因為他沒有拿到自己想要的結果。

  張大帥也從不覺得命運是可以被踐踏的,他一直覺得命運這種東西,得敬畏!

  所以,張大帥并沒有反抗命運,他隨命運的走向而去了。

  其實,張之維兩去東北,是給了張大帥反抗命運的機會的。

  特別是第二次,明明和倭寇都已經幾乎撕破臉了,幾乎就要真刀真槍的打仗了。

  但張大帥卻硬是靠著自己獨有外交的手段,與倭寇緩和了關系,還從倭寇那里空手套白狼弄了一大筆資金,并靠著這些資金反攻中原。

  這其實是張之維很不想看到的,也是李書文和張三甲不愿看到的,所以他倆才離開。

  也正是從那時起,張之維便知道,張大帥命運已定。

  他其實可以去保他,但他已經沒有任何的理由去了。

  或許,張大帥自己也知道這一點,所以自始至終,他都沒再和張之維聯系。

  倒是他死了之后,傳來了一封所謂的信,張之維不知道這是張大帥傳給自己的,還是小帥的,那都不重要了。

  燒掉了信箋,張之維盤坐在天門峰之巔,繼續做著自己的事。

  這幾個月,他讀了很多道家典籍,陰陽雷法的融合已經有頭緒了,他正在勾勒行炁圖。

  新的雷法太高深了,單靠文字,已經無法將其闡述出來,他準備像當初和周圣研究天通奇門一樣,以作圖的方式闡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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