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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8章修行歲月,各方進步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一人之下:我,張之維,囂張的張

  在這場變動中,天通教會的多個產業受到影響,一度停擺,甚至有不怕死的資本妄圖侵吞,但還沒實施,就被宋武出面擺平。

  事后,宋武來了一次龍虎山,給張之維說明了一下情況,以及自己這幾年因被天通教會的善舉所感動,扶持了教會多少慈善資金……

  他還邀請張之維和張靜清去參加金陵的定都大會,但被張靜清和張之維拒絕了。

  值得一提的是,這場大變動中,斧頭幫受到的影響很大,汪雨樵的結義兄弟,原斧頭幫的二當家,退出了斧頭幫,加入金陵勢力,成為了著名隱秘組織的首領。

  有這層關系,金陵校長竭力拉攏汪雨樵,邀請他參加金陵定都大會。

  而汪雨樵對他的行為非常不滿,雖然去了定都大會,但在會場上,他把原定演講稿撕碎,當著數萬人的面,大談扶助工農,氣得校長破口大罵,當晚便派人暗殺汪雨樵。

  暗殺人員中,就有原斧頭幫的二當家,汪雨樵結義兄弟。

  不過,汪雨樵手段高明,殺手之王的外號不是白叫的,這次暗殺被他化解,所有人都被活捉。

  念及當年的兄弟情義,汪雨樵沒有殺他,把他放了回去,但兩人也算是恩斷義絕了。

  此后,汪雨樵便和校長對上了,接連數次暗殺于他,儼然一副不死不休的樣子,搞的他草木皆兵,寢食難安,請了相當多的高手保護。

  甚至還派人來找過張之維,許以重金請他相助,但被張之維拒絕了。

  張之維和汪雨樵雖沒什么交情,但在魔都的時候,也算有幾分默契,于公于私他都不會幫忙。

  不過,雖然出了這檔子事,但北伐軍的攻勢依舊在繼續。

  一個月后,再次擊潰直系軍閥,攻克商都,拿下豫州全境。

  直系吳軍閥只能逃亡四川,見北伐軍勢頭正旺,晉系軍閥改旗易幟,加入北伐軍。

  隨后,江城一方,派大軍沿江而下,要東征金陵一方,金陵一方集結兵力抵抗。

  見此情形,奉系張大帥和直系孫大帥的聯軍趁機反撲北伐軍,內外交擊之下,金陵一方敗北,迫于壓力,校長下野,北伐軍再度統一,但其內部結構松散,各個軍閥依舊擁兵自重,獨霸一方。

  而在這段時間內,或許是張大帥冒然對關內動兵的原因,神槍李書文和前朝最后一位武狀元張三甲,雙雙離開東北。

  李書文回了河北滄州養老。

  張三甲倒是來過一次龍虎山,來見了張之維一面,告知了一下東北方面的情況。

  自上次的事情之后,張大帥和倭寇的關系有所緩和,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辦法,竟然在倭寇那里又貸了一大筆錢,這也是他敢出兵南方的底氣。

  不過,這么一來,他和李書文卻是呆不下去了。

  張之維表示理解,對于張大帥的舉動,他也無法說什么,畢竟不能真把他當成一個為國為民的義士。

  張大帥或許自己也知道找張之維是沒有結果的,所以這期間,他從未聯系過張之維。

  隨后,張之維帶著張三甲去見了張靜清。

  張靜清一看張三甲,就知道他和天師府有淵源,通過一些方法,確定了他是祖天師的嫡傳血脈。

  張靜清曾問他要不要留在龍虎山,如果他愿意的話,可以為他授箓,并傳授雷法。

  這也算是張家人在天師府的特權了。

  聽到雷法,張三甲本來還挺感興趣的,但問了才知道,童子之身才能修行陽五雷,非童子之身只能修行陰五雷。

  他一中年大老爺們,雖然醉心練武沒有娶妻生子,但也不算是童子,無緣修行陽五雷。

  至于陰五雷,他看了一眼,便放棄了,不是陰五雷不強,而是和他的路子不搭。

  而且,練了半輩子武的他,也不想一把年紀還當道士,特別是現在國破山河碎,他也沉不住氣修道。

  所以認祖歸宗后,他在龍虎山待了幾天,便辭別眾人,下山去了。

  下山的時候,他特意來見了張之維一面。

  張之維問他有什么打算,他也說不出來,只是說最近北伐軍勢頭正盛,有橫掃六合,一統天下之勢,他有些猶豫要不要去北伐軍。

  張之維問他猶豫什么。

  張三甲說,現在的北伐軍很多都是之前的軍閥并入進去的,這些軍閥里,很多都不算什么好人,在保留軍權的情況下,以后只怕也難安穩,他對這些人的印象不好,不太想去。

  張三甲還告訴張之維,其實在第一次東征的時候,他就想離開東北,前去追隨。

  只不過還未動身,他想追隨的那位先生就病逝了,他便繼續在張大帥身邊待了一段時間。

  現在他也不知道該去哪里,準備四處游歷一下,再做打算。

  張之維見他如無頭蒼蠅一般,便給他提了一個意見,讓他去湘贛交界之地的某處待一段時間,或許能得到自己的答案。

  張三甲雖然年長于張之維許多,但他非常佩服張之維,特別是知道張之維單人覆滅倭寇艦隊之后,簡直敬他如神。

  這次來龍虎山,與其說是認祖歸宗,不如說是專程來拜見一下張之維。

  現在從張之維那里得到了指點,他自是聽從,當即便找張之維要了幾張神行甲馬,不消半日就到了張之維所說之地。

  但他在那里并沒有找到張之維所說的答案,不過他也沒心急,張之維叫他待一段時間,他便在那里結廬而居,每日就是閑逛打拳。

  終于,在不久前,他通過飛鶴傳信,告訴張之維,他找到了答案,現已離開了那個地方。

  具體去了哪里,張三甲信里沒說,張之維也沒問,甚至都沒回信。

  天門峰的上空電閃雷鳴,暴雨緊隨而至,張之維盤坐在歪脖樹所布置的的修行結界之中,外界的風雨影響不了他。

  他在修行了陽五雷之后,又進行了陰五雷的修行。

  修行結束,他睜開眼,點點星屑宛如輕紗編制而成的帷幔一般籠罩著他。

  外界的風風雨雨吹打在帷幔上,帷幔小幅度的擺動著,無聲也無息。

  這層帷幔隔絕了風雨,也隔絕了雷霆,不然,以歪脖樹這種在山頂一枝獨秀的架勢,肯定會挨雷劈的。

  看著外面的雨點,張之維張口吐出一道白炁,如龍歸海一般在雨水中游走消散。

  張之維站起身,從天門峰眺望天師府,以他的目力,可以看到天師府的房檐上,雨水成串珠落下。

  大雨天,沒有多少香客,道士們也三三兩兩的坐在屋檐下,看著雨水聊著天。

  只有一個例外。

  山腳位置,鋤地狂魔披著蓑衣,戴著兜里,在雨中揮舞著鋤頭,一起一落之間,短短十來下,整塊田地都被翻了一遍。

  呂慈鋤地的動作看起來和三年前區別不大,但意境卻已經大不相同了。

  之前呂慈鋤起地來,有一種恨天無把、恨地無環的意境,銳意進取,勇猛無匹。

  但現在,他的動作輕盈小心,不像是在鋤地,倒像是泥土之中有寶藏存在,他在小心翼翼的挖寶藏,用心從其中掘取財富,每一鋤頭下去,都是身心上的滿足。

  呂慈從大雨傾盆,一直鋤到雨停,無人的田地里,開始陸陸續續的出現很多扛著鋤頭的身影。

  這些人在田坎上,呆呆地看著呂慈,他們都是附近的佃戶,租佃的是龍虎山的地,每年的收成里,需要給龍虎山上繳一部分。

  不過,相比較一般的地主,上繳的數量極低,勞動所得的絕大部分成果都是屬于自己,所以他們的勞動熱情還是很高的,這才一停雨就來。

  不過,此刻他們都沒有下地勞作的意思,只是呆呆的看著田里那個揮舞著鋤頭的身影,

  鋤頭上下翻飛,每一鋤頭揮舞下去,地都被翻起來一大塊,哪怕下面是一大塊石頭,在他的鋤頭下,也脆弱的好像豆腐一樣。

  地里有很多雜草,他一鋤頭下去,抬起來的時候,手一抖,那些雜草就飛到了田坎上,整齊堆迭。

  周邊圍觀的老農戶們,看著呂慈的背影,小聲地交談著:

  “這簡直就是整勞力中的整勞力,比咱們這些老莊稼漢厲害太多了,我要是有他這本領,再養十個小子也能養活!”

  “確實啊,我看十個整勞力都比不上他一個人,你們說,他該不會是豬八戒變的吧。”

  “前段時間,他聽說書人說了西游記,里面豬八戒之所以能入贅高老莊,就是因為他能干活,一個人就能把一個莊子里的地全部給翻了,這不就和他一樣嗎?”

  “說什么呢?人家幫咱們鋤地,咱們在背后說他是豬八戒,這像話嗎?”

  “說的也是,你看我這張臭嘴,說話是真不好聽!”

  “先不說這些,看到那些雜草了沒有,等草干了,可以堆起來燒了,燒成的土灰撒進田里,可以讓地更肥。”

  對于田坎上那些佃戶的交頭接耳,呂慈并不在意。

  在以前,他還會避開人,在夜里鋤地,后來也就不管這些了,隨時隨地,想挖就挖。

  把這片區域挖完,呂慈也不和周圍人打招呼,扛著鋤頭,在陣陣感謝聲中,從這里離開。

  呂慈有進步,陸瑾的進步也不小,只不過他現在不在龍虎山,他在三一門。

  幾年過去,陸瑾更挺拔了,行走之間,莫名給人一種不可動搖的感覺。

  他整個人都很正。

  這種正不單只他心術正,更是身體正,就好像他的體內有一根棍子,筑進了他的脊柱,讓他不管是行止坐臥,還是各種動作,他都保持著這種正。

  這不是張之維教的手段,也不是三一門的手段,而是陸家的手段。

  陸瑾沒有像王家和呂家那樣的獨門絕學,只有一身正氣,用陸老太爺的話說,就是要立身中正。

  陸瑾以前不明白,張之維問起陸家有什么特殊之處的時候,陸瑾還和張之維吐槽過,說他們陸家沒什么家傳手段,非要說的話,那就只有那又臭又長的家規,這是他們每個陸家人都必須需要謹記的。

  但后來,他漸漸明白了這個道理,逐漸找到了陸家的根,并且將其融入了自己的修行之中。

  現在的陸瑾站在那里,如果是普通人,只會覺得他這個人高大挺拔,一身正氣,一看就很靠譜。

  但如果是高手,就能發現,陸瑾整個人從頭頂百會穴到腳底涌泉穴,似乎都有一根柱子支撐著。

  這就是他的精氣神凝聚而成的根基,頂天立地的根基,也正是這根基,支持著陸家千年不滅。

  當然,這根基也對修行有益。

  在修行一道里,有一種方法叫站樁,站樁有很多種站法,也有很多理論,但無論哪種,究其根源,都是找到某種身體上和精神上的支撐,并且培養壯大。

  陸家雖然沒有家傳的手段,但他們那冗長的家訓,其實就是手段,只要做到,就能找到這種身體和精神上的支撐,形成陸家特有的風骨。

  這種支撐不會像其他手段一樣起到立竿見影的效果,但卻能讓陸家人在修行中大大受益,這也是陸家能頻出天才的原因。

  陸瑾在找到這種支撐之后,逆生境界已經大大提升,實力已經超過師兄水云和長青,直逼左若童大弟子澄真。

  當然,陸瑾現在無意和澄真競爭,他一門心思的想找呂慈這王八蛋找回場子。

  “是時候去龍虎山找呂慈這王八蛋算賬了!”

  陸瑾快步朝師父的房間而去。

  他敲了敲門。

  “進來!”

  左若童溫潤的聲音傳來。

  陸瑾推門而進,房間內,左若童盤坐在蒲團上,一襲白衣,白發飄飄。

  之前的左若童,因為幾十年如一日的維持逆生,心神和先天一炁損耗嚴重,已經行將就木,衰老的不成樣子。

  但自從修行了圣人盜之后,他的先天一炁得到補充,原本皺皺巴巴的皮膚舒展,已經恢復到童顏鶴發的狀態。

  現在的左若童,整個人第一眼給人的感覺像是青年,仔細一看又覺得是中年人,再仔細一看,又像是老年人。

  陸瑾看著師父,只覺得他越發的深不可測了,完全不能推測到了何種境界,怕是只有張師兄能看出來。

  左若童問他何事,陸瑾也不撒謊,提出自己想去一趟龍虎山,在呂慈手上找回場子。

  左若童沒有答應,說他現在還是太浮躁了一點,讓他繼續在三一門修行,好好沉淀幾年,再去龍虎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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