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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6章 他病的太厲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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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作為患者花匠的主治醫生,整理出了三十九朵花的姓名和性格,可以肯定的是患者確實將每一朵花都當做了活生生的人。”

  閃光燈對著高醫生猛拍,他是這起連環殺人案的唯一證人,他的證詞將起到非常關鍵的作用。

  “第一位受害者被花匠稱為禾菲菲,是花匠鄰居在陽臺上栽種的水仙花,花匠一直認為對方在勾引自己。去年九月,花匠在午夜零點發現鄰居陽臺窗戶沒有反鎖,架起梯子,偷偷翻越到鄰居家里,強暴了那朵水仙花。”

  “深夜潛入,圖謀不軌,最后為了毀尸滅跡,他喪心病狂想要吃掉禾菲菲的尸體,但水仙全草有毒,鱗莖毒性更大,他當晚便出現了嘔吐、腹痛、下痢、虛脫、痙攣等癥狀。”

  “第二位受害者名為露易絲,是新滬電視臺午間新聞演播間的塑料假花,花匠在電視中多次看到對方,心生歹意,趁工作人員不備,混入其中,用提前藏好的剪刀,對其進行了肢解。”

  “出于某種特殊的情緒需求,花匠將被肢解的尸體帶回家中,藏在家里的各個角落。”

  “第三位受害者在花匠日記中出現,愛稱為老婆,是花匠自己栽種的玫瑰花,他將其囚禁在陰暗密室,不見陽光,慢慢渴死了對方。”

  “囚禁虐待妻子,強暴鄰居,吞吃尸體,肢解電視臺明星,并將其尸體帶回家中。”

  “事實上,花匠的殘暴已經到了令人發指的地步,并非只有年輕女性是他的目標,老人、幼童、成年男性也都在他的獵殺名單上。”

  “有時候僅僅只是因為一個很小的誤會,花匠便會露出殺機。”

  “第四位受害者叫做傅笙,在花匠的自述中,他在修剪雜草時,那朵花掉落在了他清掃過的地方。怒火攻心,花匠便想要用割草機將其碎尸萬段,沒想到一陣風吹起了花瓣,花匠為了殺死傅笙,足足追了一條街的距離。”

  “第三十九朵花名為韓錯,年輕男性,花匠用熱水將其煮死,喝入肚中,還燙傷了自己的喉管。”

  “以上就是我收集到的全部罪證,另外我還有一點沒有搞清楚,在花匠獵殺的這三十九人中,足足有二十三人都姓韓,我合理懷疑花匠在心理完全變態的后期,開始有針對性的獵殺一個姓韓的目標,只是他一直沒有找到對方。”

  高醫生發言結束,法庭內眾人都被花匠的殘暴嚇住,三十九條活生生的人命就這樣被他用各種殘忍的手段殺害。而且這還只是高醫生發現的,以花匠的殘忍狡詐,肯定還有大量隱瞞的尸體沒有發現!

  “真該死!”

  “活剜了他都不解氣!”

  “他就是新滬動蕩的根源!”

  “肅靜!肅靜!”

  木槌敲擊,身體最強壯的法官艱難維持住局面,一臉的正義凜然。

  “今天,我站在這里,面對的是一起極其嚴重的犯罪案件!這起案件,不僅給受害者及其家屬帶來了無法挽回的傷痛,也嚴重破壞了社會秩序,損害了人民群眾的切身利益!”

  “在此,我代表檢察機關,向法庭提交對被告人判處極刑的意見!”

  “被告人你夢,男,現年65歲,原為胃內容物小區花匠。在任職期間,利用職務之便,實施了一系列犯罪活動,手段極其殘忍,嚴重危害了人民群眾的生命安全。根據相關規定,故意傷害他人身體,致人重傷、死亡的,處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致人死亡或者以特別殘忍手段致人重傷造成嚴重殘疾的,處十年以上有期徒刑、無期徒刑或者死刑。被告人你夢的犯罪行為,已遠超此罪名的標準,應當依法判處極刑!”

  “極刑!”

  “極刑!”

  高喊聲中,有人因為過度激動而暈倒,有人搖頭晃腦好似癲癇犯了一樣,文件被丟的到處都是,他們眼中的花匠已經不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可怕的怪物。

  不過整個宣判過程當中,花匠都沒有任何反應,眼皮都沒有抬一下。

  他根本沒去看那些法官和記者,雙眼直勾勾的盯著高醫生,好像要用眼睛把高醫生給吞下去。

  手臂上暴起一條條青筋,額頭血管扭曲在一起,直到安保人員過來準備帶花匠離開,打開大鎖的瞬間,花匠猛地朝高醫生所在的證人席撲去。

  他想要將高醫生咬死,可身體卻被束縛帶捆住,鎖鏈繃直,他栽倒在地,那雙眼眸依舊死死的盯著高醫生,嘴巴張開,發出非常瘆人的聲音。

  “是你用了我的譫妄,就是你用了我的譫妄!你把我拖累了進來!你已經忘了,我也快要忘了!糟了,我也快要忘了!所有人都會忘掉,所有人都出不去了!瘋了,瘋了!就是你用了我的譫妄!”

  花匠被安保人員壓在地上,人們抓著鎖鏈將他綁了起來。

  “放開我!你們都瘋了!我只是個花匠,這是我記憶中最安全的身份,我只是折斷了一些花!碾碎了花蕊!我一個人都沒有殺過!我吃掉的只是花!只是花啊!!”花匠的嘶吼聲響徹法庭,人們看他的眼神更加畏懼。

  “這個花匠不正常了!”

  “在他的認知里花就是人,他殺了那么多人,殘暴血腥變態,還如此詭辯!”

  “不如把花匠關進精神病院吧,他看起來病的很嚴重。”

  “沒錯,瘋子就應該被關進瘋人院里。”

  人們嘀嘀咕咕,法庭中央花匠扯動鎖鏈,依舊在叫喊,好像他才是這世界唯一清醒的正常人,或許他真的是這個世界唯一清醒的正常人也說不定。

  幾位安保人員同時出手才控制住了花匠,給了他腦袋好幾拳,打掉了牙齒,花匠的聲音才減弱。

  他不再繼續咆哮,但眼睛依舊死死的盯著高醫生:“為什么你在最后的清醒時間里,會選擇第一個對我動手?其他不可知道的東西都進來了,你為什么偏偏選擇我?!”

  花匠說的話,在場沒有一個人能聽得懂,當然瘋子說的話,在座的各位都是正常人,聽不懂也很正常。

  “我聽不明白你在說什么,但我覺得你好像病的更厲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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