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孔雀劍派確實只是為了虹光系列魂種而來。
近一個月的時間里,都沒有什么大動作,便還積極維護整個清河城的運轉。
王臨池也和荀琮又聊了兩次,一次是對方過來旁敲側擊王臨池父母的情況,這件事他是失望而歸。
畢竟王臨池出生一個月后,父母就沒了,他成孤兒后哪里知道其生前的情況。
第二次則是和王臨池通知一聲,把他家里父母留下來的書和各種東西都收繳走,一件都沒有留下來。
至于補償,這個肯定是沒有。
別看荀琮對他的態度很溫和的樣子,但實際上壓根就沒有把他放在心上。
原因也是老生常談,還是王臨池不是戰斗類覺醒者,在覺醒者眼里根本就算不上是個人。
這讓王臨池心情不爽了有好幾天。
那些書對于王臨池確實是沒有用處,可是怎么說也是他的東西。
這使得王臨池對孔雀劍派的好感度下降到了極致,本以為門派會好一點,現在看來也是和朝廷一個德性。
不過也不全是壞消息,也有好消息。
那就是孔雀劍派已經完全不在意自己。
說明他徹底從這個漩渦里脫身。
其他人就沒有這么好的運氣,清河城上下全都被拿捏住了,并且還被孔雀劍派的弟子暗地里搜刮了一番。
讓原本就被閻冥王禍害過后顯得有些凋零的清河城變的愈發貧窮。
這些事和王臨池沒有多少關系,唯一有關系的就是好像亂不起來,那他趁火打劫的計劃豈不是要報廢掉,這讓他有點不甘心。
“還是安穩一點吧,免得...”
王臨池正打算放棄這個計劃的時候,他猛地打了個寒顫,隨后通過魂種·思維殿堂進行對比,瞬間就發現空氣之中有不對勁的地方。
“有人憋,不對,是有勢力憋不住了?”王臨池其實看出來了,這一個月的時間里,孔雀劍派該辦的已經辦的差不多了,所以撤離也就這兩天的時間。
因此如果想要截胡對方的成果,現在最好動手,否則一旦遲了,那對方就帶著成果回到門派駐地,想要強奪那就有點虧。
王臨池走到窗邊,抬頭一看,一條血色的天幕籠罩了整座清河城。
血色之中,一條魔龍若隱若現,正在一點點的凝實。
“啊這...不是說邕州內的所有拜龍教都被清理掉了嗎?這怎么又蹦跶出來了。”王臨池吐槽了一句。
他一眼就看出來了這血色天幕以及魔龍的來歷,就是拜龍教里的血龍一脈。
這玩意怎么跟個打不死的小強一樣,又跳出來充當反派。
隨著拜龍教的登場,清河城里也是亂成了一大片。
大家又不是只有三秒的記憶,自然是還記得當年三城聯考時,秘境里發生的大屠殺事件。
“果然新聞不太可信。”王臨池將自己的家當全都塞進了儲物用桃符里,也幸虧他的家當只剩下一小部分的魂種,大部分的魂種都被他用作實驗,所以所剩不多。
魂相秘術的研發,除了參考其他鍛魂法里的魂相秘術外,自然是少不得魂種作為實驗樣品了,畢竟是要吸收魂種以此提升魂相。
并且和之前研究魂種不一樣,每一次實驗都是破壞性的,因此所剩的不多。
收拾完了之后,就打算找個安全點的地方待著。
拜龍教的目標肯定不會是他,也不會是清河學院,只會是孔雀劍派,要不然他們千里迢迢來這里干什么。
“吼~”
猛然間,一聲龍吼爆發開來,這是對方的音波攻擊。
王臨池被這吼叫震的有些頭皮發麻。
得虧離得遠,這要是近一點的話,他怕不是得當場給震成肉沫子。
“又是一名精金級,這小地方一個接著一個。”王臨池吐槽了一句,很快就摸到了清河學院寶庫的位置處。
寶庫已經封閉了,想要打開沒有那么容易,需要一點時機。
隨著龍吼過后,戰斗便打響了。
王臨池距離較遠卻也能夠看見一點。
作為精金級覺醒者的荀琮,他背后一道孔雀化作的劍影與天空之中化作為血龍的拜龍教邕州第三代血龍使糾纏在一塊。
“孔雀劍派的核心魂種·孔雀翎羽劍心。”王臨池很快就認出了荀琮背后的孔雀劍影是什么。
正如同七彩虹光是他當初那一套虹光系列魂種的核心一樣,孔雀劍派的劍屬性魂種,都是需要孔雀翎羽劍心這道魂種作為核心才能夠發揮出完整的威力來。
雙方的戰斗遠比上一次清河校尉和那名不知名孔雀劍派弟子的交手要大得多。
這一次直接就波及到了將近五分之一左右的清河城。
換算一下大概就是一個巔峰戰力一個初入境界,產生的破壞力自然是不同。
“拜龍教殺進學院了?”王臨池遠遠的就看見了一群拜龍教的教徒殺了進來,為首的是數名秘銀級的邪教徒。
強是強,不過和孔雀劍派的弟子還是有不少差距,孔雀劍派里又不是只有荀琮一個人能打,其他的弟子也很能打。
這一次孔雀劍派安排了三名精金級弟子過來,一名是荀琮,處理學院事務,另外兩名則是接管府衙事宜。
從到現在都還沒有過來支援,很可能是被調虎離山或者是被拖住。
除了三個作為核心的精金級弟子外,還有十名秘銀級弟子作為輔助,學院里只有兩名,剩下的自然是去了府衙那邊。
因此被拜龍教的數名秘銀級弟子圍攻時,在學院的教師、主任幫助下,也只能勉強撐住,雙方的數量差距較大。
王臨池全力調整靈魂屏障,讓自己藏的更嚴實。
出去支援?找死吧,就算是他有金丹,但是他最多也就只能打個黑鐵級,還是打一個。
對面且不提被牽制住的秘銀級,單單是山銅級的就有一大堆,黑鐵級數量就算是他把金丹里的精神力榨干了都殺不了幾個。
還不如老老實實的躲著。
一個拜龍教的教徒被打到他這邊來,掙扎了兩下沒能爬起來,被補刀后就這么沒了氣息。
王臨池覺得,這好像是好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