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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六章 我只是說說而已,你來真的呀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金丹是恒星,你管這叫修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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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武武館之中,張燈結彩,仿佛有喜慶的事情要辦。

  也算得上喜慶。

  明武武館里的許鐵花,第一次打進了武道大會中市級比賽的前十。

  此時的許鐵花,頗為意氣風華。

  雖說,這個前十對于他這種身份的人來說,微不足道。

  但足以添色。

  就好似某位市長,得到市級書法比賽前三,這也是值得吹捧的。

  其余兩位參賽選手立于許鐵花身后,眼中都是艷慕神色。

  “許師兄奪得前十,實在是可喜可賀。”

  林楓稱贊道。

  揚姜也笑道:“十年之內,許師兄有望達到武者極限,奪得全國武道大會冠軍!”

  在場的學員聞言,心中也生出欽佩之情。

  奪得全國武道大會的冠軍,對他們而言,也算得上很大的誘惑。

  成為冠軍,能夠獲得的利益十分可觀,甚至……上億。

  各種代言,各種名氣,甚至成為一些貴族的座上賓等等。

  對于許鐵花來說,則是名氣更加重要,這有利于他未來的道路發展。

  “十年,也太久了。”許鐵花不由得感嘆。

  武道的圈子太小,前景也太不夠大。

  他并不會繼續在武道的圈子待十年。

  用一兩年,奪一個全國百強武者的稱號便足夠了。

  武道圈子對他的助力有限。

  “若是給我十年,讓我奪全國武道大會的冠軍,我肯定愿意!”林楓笑道。

  “你的十年,和許師兄的十年可不一樣,許大哥以后是要從政的,哪里會在武道圈子再浪費十年?”邢玉不由得說道。

  其余人聽到這,紛紛點頭。

  秦元國的官員晉升,并不太多靠資歷。

  貴族養望一段時間,便可進入官場。

  現在的許鐵花,就處于養望的階段。

  “許師兄,你以后是從政還是從軍?”王史巧這時好奇問道。

  “從軍!”許鐵花用力說道。

  “竟然是從軍?這也太危險了。現在這世界可不太平,烏桂與越瑯國的大戰,說不定什么時候就將戰火蔓延到我們國家。”林楓提及這,眼中帶著憂慮。

  在他看來,從軍哪里有從政安全。

  畢竟,槍火無情,說不定什么時候就落在頭上。

  揚姜則是不同看法:“富貴險中求,如今大戰將起,建功立業的機會也多。

  說不定,我們下次見到許師兄,得稱呼一聲將軍!”

  “從軍確實危險重重,我聽小道消息說,前幾日,烏桂國有一個軍事基地,駐扎著一個團,全團的人都被屠了。”提及這,邢玉的眼中帶著復雜神色。

  “哈哈,不會是那個一劍滅軍營的視頻吧?我也刷到過,太扯淡了,特效一看就是五毛錢的,一點不逼真!”王史巧大聲說道。

  她一直和烏桂國的敵對,所以刷到這樣的視頻很正常。

  “你們這小道消息也太小道了。

  一個團的兵力被抹平,我怎么沒有聽官方報道?”林楓顯然不信。

  畢竟,越瑯算得上秦元國的軍事同盟國,越瑯若是有這樣夸張的戰績,秦元國的新聞報道肯定大報特報。

  可是如今,根本沒有任何有關的新聞報道出來。

  一切,都是小道消息。

  “確實夸張,那一個視頻我也看過,我可以確定地說,我們秦元國目前還沒有這樣效果的武器。”許鐵花開口。

  既然要從軍,他對秦元國的各種先進武器都很熟悉。

  沒有武器能夠造成那種效果。

  化為一柄血紅色巨劍,然后猛地一砸。

  天空之眼的攻擊效果,也不是這般。

  “我看下面的評論都說,有人背著我們,真的修仙了!”王史巧笑道。

  大家都是熬夜修仙,結果有人真的修仙有成。

  其余的學員則不明所以,他們并沒有刷到那個視頻。

  一群學員在這閑聊了半天。

  林楓與揚姜也沒有不合時宜提及臨陣脫逃的齊原。

  武館的氣氛,其樂融融,無比融洽。

  突然間,有人喊了王史巧一聲。

  “史巧姐,有人找伱。”

  王史巧轉身,便看到前臺小妹。

  她還沒有動作,邢玉就戲謔說道:“她又來騷擾你了?”

  王史巧的臉上露出無奈神色:“估計是,唉,孽緣呀!”

  邢玉忍不住大笑道:“什么孽緣,說不定是良緣!”

  “滾,老娘的口味一直很正常,得是帥哥!”

  “她不帥!”

  “她再帥也是女人!”王史巧憤憤不平。

  一年前,她混跡夜店,看到了一位靚仔,兩人喝了些酒,情緒火熱。

  結果酒店一看,對方沒帶把。

  這王史巧肯定不愿意了。

  她是直女。

  斷然拒絕。

  原本以為這件事就這么算了,結果這幾日,她又碰到那位“靚仔”。

  那位靚仔對她進行窮追猛打。

  她不厭其煩。

  但人,她還得見一見。

  畢竟,她才知曉,那人的父母,和她家是世交。

  王史巧不情不愿走出武館,她暗罵道:“現在的整容公司太沒良心了,非得把一個女人陣容成男人模樣,害得我上如此大當!”

  走出武館,外面晴空如洗,太陽格外刺眼。

  王史巧看著不遠處的寸頭之人,眼中露出無奈神色:“趙笛,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面前的趙笛,就是王史巧在夜店遇到的靚仔。

  她一身藍色長衫,胸前平平,面容之中帶著一絲粗獷,看起來就是一個男人。

  “小巧,你別抵觸我,我只是想和你做一個朋友。”趙笛開口,聲音也頗為中性。

  王史巧忍不住翻了白眼,她信個鬼。

  做朋友?

  不過是想她罷了。

  這種說辭,她最熟悉不過。

  “再過幾日,阿姨的畫展將會開始,你要不要喊我一起去捧場。

  我認識一些富商,對這些藝術品頗為感興趣。”趙笛輕聲說道。

  五日后,王史巧的母親將會舉辦畫展,趙笛的意思是,她去捧場。

  作為東道主的王史巧,得去參加。

  王史巧聽到這,心中更是不喜,怒氣沒來由得來。

  她這人放蕩慣了,自由慣了,最討厭的就是這種暗戳戳的脅迫。

  還不如直接來呢?

  “抱歉,我懶得去我媽的畫展,我恨不得她的畫展沒有客人,趕緊放棄藝術夢想,回家打麻將!”王史巧有些怒氣說道。

  趙笛聞言,也意識到自己所說有些不妥,她連忙說道:“小巧,我的錯,你別生氣。

  你看,我給你帶來一件禮物。”

  趙笛說著,拿出一個包,牛皮包被打開,里面正放著一柄斷裂的殘劍。

  “上次看到你喜歡這柄劍,我就幫你淘回來了。”趙笛得意說道。

  上次王史巧逛古玩街,中意了一柄殘劍。

  結果那殘劍被別人先買走,她愿意開三倍的價格,對方都不賣。

  當時的王史巧,很是失望。

  這一幕,恰好被趙笛看到。

  于是,她威逼利誘,從那人的手中將殘劍給拿到。

  如今,當成禮物要送給王史巧。

  王史巧看著殘劍,雙眼中閃過驚喜,繼而又有些惱怒:“這劍你怎么拿到的?”

  說實話,她找趙笛不喜,很是抵觸,不僅僅是趙笛女裝男,更多的是,她覺得自己和趙笛不是一個圈子的。

  雖然王史巧自我感覺自己是個爛人,沒什么道德。

  但是她不會仗著自己的家世,欺負其他人,違法亂紀。

  趙笛很明顯和她不同,她聽說,當初趙笛爭風吃醋,直接把一個普通男人的腿給卸了。

  最后利用強大的家世,躲過了法律的制裁。

  對于趙笛這種行為,她頗為不喜。

  這柄殘劍,很有可能,也是趙笛威逼利誘得到的。

  趙笛聞言,神色一陣陰冷,此時的她也有些生氣,沒有耐心。

  她抓著王史巧的手,臉上帶著冷色:“這劍……”

  只是,還沒等她話說完,突然間,一道聲音傳來。

  “王史巧,好巧呀,一來就看到你,看來今天我財運亨通。”

  王史巧扭頭看過去,就見一個身材勻稱,手提包裝禮盒的年輕男子淺笑吟吟走來。

  看到齊原,王史巧的眼中閃過喜色,繼而又變得糾結。

  很顯然,趙笛已經對她動怒。

  此刻若是許鐵花過來,她可以大膽接許鐵花來為自己解圍。

  但來的是齊原,她害怕給齊原招惹到不必要的麻煩,畢竟齊原的出身普通,若是被趙笛記恨,恐怕很難纏。

  “你回來了?”王史巧掙扎了一下,沒有掙扎開趙笛的手,沒有再掙扎,而是繼續說道,“齊原,許鐵花許師兄這次武道大會得了前十,里面正在慶祝,你快去看看。”

  她想的是不要讓齊原陷于她的麻煩之中。

  “哦,進了前十?看來我們明武武館臥虎藏龍。

  不過今日我來這里,特意是為了找你的。”齊原手揮動著手中包裝精良的盒子。

  機器人零一特意包裝的,采用的是粉色風格,粉色的綢帶還特意系了一個蝴蝶結,看起來頗為粉嫩,很有少女心。

  “這,我送你的禮物,可是價值一百萬!”齊原揮著禮物盒,眼中帶笑。

  他來到武館有兩件事要做,第一件事是找王史巧,拿到一百萬;第二件事,就是和館主說一聲,他以后會很少來訓練。

  “一百萬?”王史巧愣了下。

  齊原這家伙開竅了?

  給她送禮物了?

  若是在武館之中,得到齊原的禮物,王史巧第一反應是有陰謀,第二反應是美滋滋。

  齊原一向誠實,應該無陰謀,那就是變性了。

  但此時此刻,卻并不恰當。

  趙笛也饒有興趣看向齊原,眼神深處有敵意:“小巧,這是你的追求者?模樣挺俊?”

  大家都是成年人,還送禮物,要么是求人辦事,要么是追求。

  趙笛當然覺得,齊原是在追求。

  “這價值一百萬的禮物,不知我可有榮幸看一看?”趙笛說道。

  她一眼就看出,齊原的穿著打扮很普通,這禮物的包裝,看起來是精美,但卻是廉價的精美。

  她才不信這包裝盒里面的東西價值一百萬。

  王史巧自然聽出趙笛是在刁難齊原,她忍不住說道:“這是我的禮物,我想什么時候拆開,這是我的自由。”

  她不給趙笛數落齊原的機會。

  而這時,齊原卻說道:“還是現在拆吧,我得等你確認,我急著回去。

  這幾天一直趕路,太累了,我得回去好好休息。”

  因為休息完,他得繼續趕路,跟著陽善去參加武道大會的測試。

  “啊?”王史巧愣住了,不知道齊原的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你確定現在拆?”

  “確定,怕什么,這里又沒有其他人,也沒有監控,沒事的。”齊原一臉篤定。

  此時,他們三人都在武館大樓的一處角落,這里幾乎沒有人。

  王史巧有些懵,總感覺齊原的話怪怪的。

  趙笛則伸出手,接過憤怒少女心的包裝盒:“就讓我幫你打開,看看是什么價值一百萬的禮物!”

  趙笛說著,手放在綢帶上,沒有蠻橫扯掉,而是解開。

  她的臉上帶著好奇。

  王史巧其實比她更好奇。

  齊原送她禮物就很稀奇了。

  還是價值一百萬的?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趙笛把包裝盒打開,她嗅到一股淡淡的異香,還有輕微的血腥味,還有一點鹽味。

  她將包裝盒完全揭開。

  頓時,一顆碩大的頭顱,血淋淋出現在她的眼前。

  “啊!”

  她發出一聲尖叫,手中的包裝盒應聲落地。

  她看著齊原,一臉的驚恐萬分。

  這時,她恐懼極了,沒有任何猶豫,直接拔腿就跑。

  手中的殘劍都跌落在地,她也根本不敢撿。

  那可是一顆人頭!

  是真的人頭!

  在大街上,拿著一顆人頭送禮,那是何等兇徒?

  先跑為敬!

  至于王史巧的死活,她哪里會管?

  此時的王史巧,大腦也是一片空白。

  她呆呆站在原地,手腳發麻,失去了行動的能力。

  “你……你……”她看著齊原,根本說不出話來。

  “這個禮物你喜歡吧,看把你激動的,都說不出話來。”齊原很善解人意。

  對方結結巴巴,一定是被他禮物感動地都要哭了。

  此時的王史巧,雙腿麻木,心驚膽顫,她好恨,為何趙笛離開的時候,不把她也扯走。

  面前的齊原,如今在他面前,宛如一個變態殺人魔。

  “好了,人頭我已經給你了,一百萬是不是該給我了?”齊原伸出手。

  這可是一百萬,可以買幾萬碗牛肉面了,不能浪費。

  此時的王史巧直接懵了。

  她甚至腦補,齊原這是敲詐勒索她。

  拿著一顆人頭,勒索一百萬。

  雖然很不理解,但是任誰看到這人頭,估計都會給。

  “銀行卡號我發給你手機了,記得把錢轉給我。”齊原說道。

  王史巧看著齊原真誠的眼神,只能點頭。

  這個時候,不給錢,難道把頭給他?

  “你怎么一臉不情愿的樣子?

  你知道為了這顆人頭,我付出了多少努力嗎?

  我千里迢迢,跑去烏桂國,翻遍了烏桂國的軍事基地,終于把這個罵了你一個月的人給找了出來,然后……把他的頭給割了。

  我承擔了多少風險,過安檢的時候,我心跳都提到喉嚨眼子了?

  一百萬而已,不過分吧?”見王史巧一臉不情愿的樣子,齊原喋喋不休說道,訴說著自己的不容易。

  王史巧愣住了。

  罵了她一個月的?

  難道?

  她努力強行讓自己去正視那顆血淋淋的頭顱,當看到面龐上那一抹熟悉。

  王史巧瞪大了眼睛:“他是……他是……”

  她認出來了,這個頭顱,就是和她在網上罵了一個月的圭然軍官!

  他的頭……竟然在齊原的盒子里。

  這匪夷所思的事情,讓她難以理解。

  突然間,她想起幾日前她與齊原聯系,齊原曾說,他在烏桂國。

  她突然想起,好像幾月前,她與齊原開過玩笑。

  齊原若是把那圭然軍官的人頭拿來,她給齊原一百萬。

  這一切串聯起來。

  嗯……人頭齊原取來了。

  現在的王史巧,欲哭無淚,心中還很忐忑。

  我就是說說而已,你來真的?

  她很慶幸,自己開的玩笑很保守。

  要是不小心開了個大的,不知道齊原會怎樣?

  同時,她心中萬般疑惑,齊原是怎么做到的?

  要知道,對方可是圭然的軍官。

  而且,對方的視頻中還透露出,他不是一般的軍官,還是有貴族身份的。

  這樣在軍營鍍金的人,怎么就被齊原給殺了。

  見王史巧不說話,齊原連忙繼續說道:“雖然我說的有些夸張,但其實都差不多,一百萬不能少。”

  這就是齊式不等式。

  王史巧看著齊原,咽了咽口水:“一百萬我馬上轉給你。”

  一百萬,對王史巧來說,多也不多,擠一擠能夠拿出。

  畢竟,人頭都到帶給她了,她哪里敢不給。

  萬一齊原把她的頭給割了,放進這包裝盒里,她得多冤。

  她決定,以后……和齊原說話,得注意一點,可不能再亂說。

  不對,盡量離齊原遠一點。

  “你人頭你得收好了,不支持七天無理由退貨,也不支持僅退款!”齊原又認真囑托一遍。

  王史巧見此,只能忐忑把包裝盒關上,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抱著禮物:“好。”

  “咦,這里有根殘劍,是誰的,誰掉的,無主嗎?”齊原的目光看著地上的殘劍,彎腰將殘劍給撿起,“既然無主,那就是我的了。”

  齊原心情不錯,覺得今日財運亨通。

  不僅賺了一百萬,還賺了一柄殘劍。

  這柄殘劍,對于修仙者的他來說,不值一提。

  但對于武者齊原來說,它有些重要。

  王史巧聽著齊原的話,看著他的表演,根本不敢反駁:“對,無主的東西,現在是你的了。”

  齊原心安理得把殘劍收起,然后說道:“走,我們一起回武館吧。”

  王史巧抱著禮物盒,麻木點了點頭。

  齊原的話,她哪里敢拒絕。

  就算現在齊原讓她脫衣裸奔,她也只能咬牙答應。

  王史巧跟著齊原身后,緊緊抱著裝在禮物盒里的人頭,心亂如麻。

  很快,二人進入武館之中。

  邢玉的目光望了過來,有些訝異,她略過齊原,看向王史巧,笑吟吟道:“呦,這是那位送的禮物?

  看你這模樣,這禮物你很不喜歡?

  既然不喜歡,丟了唄!”

  聽到閨蜜的話,王史巧急了:“我喜歡,很喜歡!”

  “這是我送的。”旁邊的齊原淡淡說道。

  邢玉眼中閃過訝異神色:“你這木頭……開眼了,送禮物給小巧了?

  小巧,快給我看看,到底是什么禮物!”

  邢玉說著,就伸出手想要扒拉著禮物盒。

  王史巧慌忙后退:“別!”

  邢玉見狀,也很有分寸再扒拉,而是笑道:“不會是那種,女友看了都感動哭了的禮物吧!”

  王史巧沒有回答,但心中很認可,她確實要感動哭了,還不敢動!

  與王史巧等人告別,齊原去見了武館二師兄。

  他的來意很簡單。

  如今的他,已經武道極限,再在武館學習,學不到什么。

  所以,他是來知會二師兄一聲,以后他會少來。

  “哦,行,你是學員,你花了錢,你說是什么就是什么。”二師兄輕笑,對于齊原的要求沒有拒絕,“對了,這次武道大會你錯過了,真是可惜,許鐵花發揮很好,得了個第九!”

  在武館之中,其余人恭維許鐵花,都說前十,沒有人提具體的名次,就是因為,許鐵花得的是第九。

  “不錯,人才輩出。”齊原隨意夸獎一句。

  二師兄有些惋惜說道:“可惜你沒來,你要是參加,我們武館湊齊四個人,團體賽說不定也能得到名額。”

  對于這些,齊原聳聳肩:“我朋友出事,我不得不出國一趟。

  等會你見到了許鐵花,幫我說一聲。”

  齊原還是有情商的。

  雖然她又精神病證,但也得扮演一個有情商的精神病。

  他放許鐵花鴿子,那就得道歉。

  不過,他以后估計不來武館,就讓二師兄幫忙說一聲。

  “嗯,都是小事,沒什么的。

  看來你得明年才有機會參加武道大會,見一見世面。”二師兄繼續說道,“不過明年你估計也成武者了,說不定能夠獲得好名次。”

  齊原搖頭:“何須明年,今年我還得參加全國武道大會……”

  “哈哈……奪冠是吧!”二師兄笑道。

  齊原揚言全國武道大會奪冠,在武館里已經傳遍,沒有人當真。

  看著二師兄眼中的笑意,齊原懶得解釋,也不會解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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