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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9.當我聽到原體這個詞時,我就知道會有這一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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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性火花受到污染!重復,邏輯核心中檢測到污染模因其他人后退!我將執行最終突擊協議。”

  尖銳的機械音的回蕩里帶著幾絲果決,在其他哨兵傾瀉火力散開的同時,被混沌模因侵染的戰斗姐妹便將自己的機體引擎推入過載。

  她全身上下都散發出劇烈而危險的光,就像是點燃自我一樣,在背部推進器的爆發中雙持雙刃撲向了眼前晃動著不斷吞吐污穢之物的亞空間裂隙。

  一秒之后,劇烈的爆鳴將落點附近的所有東西都一掃而空,哨兵引擎中預留的創世能量也隨著爆炸揮灑,讓這通往監控臺的道路上的混沌濃度被凈化一絲。

  而在爆炸平息之后,那還殘留著不諧能量的區域中僅剩下了一顆尚未完全燃燒的機械顱骨。

  又一名姐妹在和混沌的作戰中英勇獻身,盡管她在執行最終協議的那一瞬,其知性火花數據就被世界之心的回收裝置捕獲并安置于數據庫中,但這壯烈的一幕依然讓剩余的戰斗姐妹們的情緒高漲,就像是給本就火熱的斗志再淋上了一勺熱油。

  “隨我沖鋒!”

  哨兵隊長吶喊著舉起動力劍,帶領著剩下的姐妹們在數量遠多于她們的混沌生命阻擊下向前突破,她們拿出了在亞空間的戰場上和混沌魔物交戰的氣勢,把眼前這些個被混沌大魔呼喚出的炮灰殺得抱頭鼠竄。

  這里畢竟是世界之心,是秩序之地的核心區域,雖有混沌濃度的上升但終究不能替代這里的本色,整個造物之地的凈化裝置一直在運轉,迫使混沌大魔釋放出的污染力量無法提升到足以允許更上位混沌魔物踏入物質世界的水準。

  那已經沖進了監控臺的修士長只能不斷的釋放出自己麾下魔物拖延住威猛哨兵們推進的速度來爭取一些時間。

  不過從哨兵們的知性火花都被污染的情況來看,史坦納在監控臺區域中可能真的釋放了一些很危險的東西,那是用于克制哨兵們的“獨門武器”。

  這就說不好混沌大魔還在前方預備著什么樣的驚喜來迎接他的“客人們”。

  數分鐘后,最后一頭混沌蛛魔被斬殺,通往監控臺的道路終于被打通了,一百名哨兵在這個過程中損失了七臺,都是被污染模因入侵了知性火花后選擇了自我了當,但就在哨兵隊長踏上眼前的階梯準備推開監控臺大門的時候,前后兩側突然涌起怪異的光弧。

  就如哨兵們擊碎相位進行快速移動的狀態,在空間體系如蛛網般的龜裂中,十幾個穿著紫黑色戰甲的高挑人影便從其中跳了出來。

  她們的人數遠少于這些精銳哨兵們,但卻以包圍的姿態將她們堵在了監控臺一步之遙的區域里。

  她們帶著全覆式的戰盔,但明顯能看出那些戰盔的樣式與哨兵們在亞空間作戰時穿著的戰衣非常相似,不過在外部卻多了一些象征污穢和腐蝕的紋路,還有種種類似于爪牙尖刺的裝飾品。

  她們的武器也是哨兵樣式的基礎上加入了混沌幽能使其化作更有侵略性的姿態。

  是墮落哨兵!

  是戰斗姐妹們在奪回智庫艦的過程中遭遇過的那些叛變的姐妹。

  這一點從她們的盔甲上那個被用血漬涂抹銷毀的編號“1”就能判斷出,這些是墮落者原體朱莉安娜麾下“恥辱之女”號獵巡艦上的陸戰隊們。

  哨兵隊長立刻握緊了武器。

  她警惕的看著眼前那個比其他墮落哨兵體型大了兩圈的指揮官,那不是墮落原體,但來自混沌陰影的祝福讓她原本純潔的機體都發生了令人厭惡的扭曲。

  這家伙“升魔”了。

  這讓她的破壞力和威脅度成幾何數的提升。

  “不許過去!”

  那墮落指揮官并未佩戴戰盔,僅僅是在額頭上帶著一圈尖刺的荊棘幽能頭冠。

  她的面孔慘白到如吸血鬼一樣不健康,卻又化著非常奇怪的煙熏妝,那本該閃耀知性火花的雙眼已化作純黑色,讓人不寒而栗。

  “虛偽的父神留在物質世界的東西都帶著劇毒,軟弱滑稽的史坦納正在拔除那毒素,好讓這個可悲的世界回到它應有的循環中。”

  墮落指揮官拄著雙手戰劍,冷漠的說:

  “厄爾莎姐妹麾下的戰士們,你們都是被蒙蔽者,虛偽的父神拋下了我們還留下那可悲的念想讓本該偉大的哨兵們在對祂日復一日的思念中燥郁成狂。

  你們都是可憐人,所以后退!

  別摻和這件事,就沒人會受傷。”

  “閉嘴!”

  哨兵隊長呵斥了一聲,提著武器上前進攻那墮落的哨兵。

  她麾下的姐妹們也毫無猶豫的與墮落哨兵打成一團,但后者被詛咒的戰斗力明顯要高于她們,尤其是墮落哨兵被灌注了最原始最暴力的混沌幽能,讓她們具備哨兵們不具有的靈能戰力。

  雙方一交戰,有數量優勢的這邊就被瞬間打倒了好幾個。

  哨兵隊長更是幾個照面就被對面的升魔指揮官死死壓制住,后者一手握劍,一手揮出污穢的幽能束縛住隊長的軀體,她就如貓戲耗子般的惡劣并不立刻處決隊長,反而先砍下了她的雙手,讓她無力再戰,又將她提到半空。

  就如處刑一般,她說:

  “我不認識你,你肯定是在歐米伽號墜落后才誕生的姐妹,所以你也肯定沒聽說過我們的故事,因為那些和父神一樣虛偽的原體把屬于我們的痕跡都抹除了。

  你不會知道,被你們稱為恥辱之女的獵巡艦為何墮落,你們也不知道,朱莉安娜女士在無光海中承受了多少痛苦。

  但那都無所謂了。

  女士已經從無光海中歸來,并帶領我們脫離了那可悲的束縛。

  我們不再為虛偽的父神留下的教條而活,我們為自己而活,我們為自己而戰,這就是為什么我們的戰斗力比你們這些批量制作的精致小人兒強這么多。”

  “我呸!”

  被束縛的哨兵隊長學著凡人粗魯的舉動朝著眼前自吹自擂的墮落者啐了一口保養液,她譏諷道:

  “揮舞著混沌的骯臟力量,還口口聲聲說著自由,就像是被鎖鏈鎖起來的瘋狗,狂吠著宣稱自己要比忠誠的獵犬更高貴”

  “咔”

  尖銳的戰斗爪刺穿了哨兵隊長的顱骨,在她激活最終沖擊協議之前就把她的知性核心連同邏輯模塊一起扯了出來。那如縮小版的脊椎一樣的機械物還跳動著能量的火花,看起來就像是被處決的活人被挖出了腦子。

  墮落的指揮官聳了聳肩,她拋了拋手中的知性核心,仿佛還能聽到自己的姐妹在辱罵自己的吼聲。

  “歡迎成為野狗的一員,兇巴巴的小家犬。”

  墮落者咧嘴一笑,對自己的下屬們咆哮道:

  “殺了她們,拿走她們的知性核心!朱莉安娜女士需要更多的姐妹加入獵巡艦,重組我們的軍團。終有一天,我們會在混沌之海的波濤中與我們曾經的姐妹們再會我們會把她們從虛偽父神的烙印下解救出來,我們終會”

  “轟”

  從通道盡頭射來的虹光淹沒了這正在發表戰斗感言的指揮官,把她的存在和她褻瀆的話語都一起淹沒在了刺耳的爆鳴中。

  最大蓄力輸出的磁場炮好似把她丟進了巖漿里,在她抵擋著雙臂用幽能的保護保護住自己的軀殼不被融化時,一群發出戰吼的異邦人就從前方沖出。

  沖的最快的依然是那幾個人。

  巨鯊和牛牛還有嗚喵哥是排頭兵,但他們如今已鳥槍換炮,全套“鳳凰武士”護具讓他們看起來就像是從科幻片里走出的50塊錢好兄弟,這種造物主規格下的全覆式升級版動力甲擁有比老款動力甲更威武更圓潤的外形。

  比起有棱有角的阿斯塔特,倒更像是經典的50塊好兄弟的那種更科幻的盔甲。

  這玩意也不只是外形好看,它內部的各種先進裝置帶來的戰斗力提升是實打實的,其搭載的創世能量模組讓它們自帶微型歐米伽凈化力場,面對這些墮落哨兵時完全不需要擔心被對方的惡毒污穢所侵染,而其配套的動力武器和動能武器更是恒定著無畏拆解詞條,在對付機械體的時候每一次劈砍都有概率讓對方的某個模塊紊亂。

  簡直是對付眼前這些“墮落罐頭”的專武。

  這玩意是完美的!

  它唯一的問題是只能在造物之地中使用時才能發揮出最強大的戰斗力,因為它們的凈化力場需要消耗創世能量才能開啟,而這玩意顯然不可能被集成放入動力甲中,只能由造物之地的能量核心外部供能。

  不過在其他場合里,鳳凰武士們的破壞力也比原版動力強大很多,再加上它們更先進的設計思路讓和“限量絕版”的高貴屬性,讓這玩意成為了足以讓任何玩家都眉開眼笑的“上好獎勵”。

  哪怕只是為了這套造物主手作的精工動力甲,跑來跟著墨菲大人玩命就是絕對值得的。

  “我不知道捕獲你們的混沌陰影給你們的思維核心里灌注了什么樣的狗屎代碼,但很顯然,在你說出‘虛偽的造物主’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你這姑娘的腦子已經被攪亂了。

  看來你的思維迫切需要一點物理校準。”

  墨菲沒有穿盔甲,他提著兩把包裹血焰的戰刀在一群50塊好兄弟的護衛下大步走過這哨兵內戰的戰場,在那墮落指揮官眼前,他呵斥道:

  “束手就擒!我會把你送回豐饒之女號上,讓鍛造者幫你看看腦子。”

  “呵呵”

  墮落指揮官抬起頭,剛才那一炮把她臉部的仿生蒙皮燒掉大半,暴露出了深藏的機械面孔,但墨菲注意到這些機械上附著了奇特的“血肉組織”,而且在飛快的自愈。

  混沌陰影把這些哨兵從機械體變成了“半機械體”,如果她們繼續在亞空間待下去,或許某一天真的會被“血肉詛咒”化作真實的血肉生命。

  呃,這不好說是好是壞,但眼前這個家伙顯然不打算和墨菲多費口舌。

  她揮起戰斗爪就朝著墨菲的腦袋砍了過來,但墨菲唰的一下閃爍出去,同一時間高大的身影以縱躍的姿態從天而降,在大波浪的金發如瀑布般飛舞中,像開了大的潘森一樣揮動機械大斧以處決的姿態將墮落指揮官連人帶武器一起劈成了兩半。

  干脆利落,毫無憐憫。

  “砰”

  那污穢的機械體被首席萬夫長一腳踹開,她彎下腰,撿起了自己下屬的思維核心又把墮落哨兵的血肉知性火花也撿了起來。

  她要把這些東西帶回軍團里,看看她們還有沒有救。

  “你怎么來了?”

  墨菲說:

  “你不是要保衛世界之心的能量中樞嗎?現在史坦納不知道在里面干什么,萬一那家伙把世界之心炸了,我們連同腳下的大陸估計要一起飛上天了。”

  “能量中樞被鎖死了。”

  厄爾莎回頭冷漠的說:

  “被其他人用故意激活并輸錯密碼的方式手動鎖死,導致輸出功率被限制在安全閾值內,讓中樞不可能進入無可挽回的內爆坍縮。

  你不必擔心這里會被炸掉。

  我不知道是誰先我們一步鎖死了中樞,但世界之心里除了我們和史坦納之外的第三方,他們在這場戰斗里似乎偏向于我們。”

  “威迪亞和邁雷丁只是不想讓史坦納獲勝而已,這不代表著他們就是我們的朋友。”

  墨菲看了一眼腳下被劈成兩半的墮落哨兵指揮官,又看了一眼身后正在被哨兵和玩家們圍毆的墮落者們。

  他問道:

  “你剛才那一斧子明顯帶著個人恩怨,你認識這女人?”

  “嗯。”

  首席萬夫長沒有隱瞞,點頭說:

  “她是曾經純潔之女號戰艦的導航者,朱莉安娜的左膀右臂之一,還是弗林德絲親手教出的弟子,并非戰斗型哨兵所以才會被我如此輕易的殺死,但曾經的她是最激進的崇拜偉大父親的姐妹。

  甚至可以稱之為狂熱。

  我難以想象她在亞空間中遭受了什么才會變成這副墮落的樣子,這讓我更加憎恨無光海中的陰影!

  聊得夠久了,墨菲。

  結束這一切吧。”

  “嗯。”

  墨菲上前激活了通往監控臺的封鎖裝置,在厚重的機械門重新開啟的動靜中,如虎似狼的玩家們清理掉了墮落的哨兵,那些古怪的血肉知性火花也被全部收集起來。

  但就在墨菲和厄爾莎邁步走入監控臺的那一刻,迎面就看到了背對著他們的一個手持劍盾的高大身影,就如一尊雕塑一樣矗立在前方,擋住了前往監控臺的道路。

  那身影的出現讓厄爾莎全身都在顫抖。

  她咆哮道:

  “朱莉安娜!墮落者!你怎么會在這里?”

  “我當然要在這里,若我不在這里,只靠可悲的史坦納怎么能這么快癱瘓掉世界之心的安保協議?小聲點,厄爾莎,我的妹妹,你的嗓門再大也掩蓋不了你此時亂糟糟的心緒。”

  那身影以一種百無聊賴的姿態擺著手說:

  “我離開了我的戰艦,重回父親的家中,本以為在這里可以找到一些讓人懷念的東西,卻沒成想可以與我親愛的姐妹再度重逢。

我聽說弗林德絲被你們制作成了贖罪機體  真是可悲啊!

  當年那個殺死了我的忠誠者卻死在了同伴手中,在弗林德絲將動力劍刺進我的頭顱時,我就告訴過她,她會和我經歷一模一樣的事,現在看來,我不幸猜對了。”

  說著話,墮落的哨兵原體轉過身。

  在那仿佛與黑色的地面融為一體的披風飛舞中,用自己的三只眼睛看著身后的厄爾莎和墨菲,以及那些涌上來的異邦人與哨兵們。

  她獨自一人守在通往監控臺的階梯上,而在那階梯上方,眾人能看到墨黑色的實體幽能正在以濁流風暴的姿態包裹著監控臺,而刺眼的能量火花在跳動,機械的悲鳴代表著世界之心的安保體系正在被快速突破。

  “其他人,去吧!”

  墮落原體側身讓開了一條路,在額頭的魔眼眨動中,對墨菲露出了一個溫和的笑容,說:

  “實習造物主和你的異邦勇士們,去找史坦納算賬吧,這是你和他之間的事,我沒有任何理由干預。同樣,我要和我的姐妹敘敘舊,這是我和厄爾莎之間的事,你們也沒有任何理由干預。

  咱們互不打擾,成交?”

  “去吧。”

  首席萬夫長將自己的戰斧砸在地上,在火花迸濺中,她對墨菲說:

  “去做你該做的事,我要留在這里結束墮落者的第二次生命!”

  “她明顯是想要誘捕你。”

  墨菲說:

  “她想制造出第二個墮落原體”

  “我知道,但我不認為她能贏!”

  厄爾莎的語氣非常強硬,顯然不打算讓墨菲和玩家們干預這場原體的戰斗,墨菲點了點頭,不過在離開前,他伸手在厄爾莎的背甲上拍了一下。

  一團歐米伽能量借此被送入厄爾莎的機體中,并將這凈化程序暫時賦權給了首席萬夫長。

  后者愣了一下。

  但在和墨菲的眼神交流之后,她微不可聞的點了點頭。

  墨菲帶著玩家們順著朱莉安娜讓開的道路沖向了監控臺,在他們離開之后,墮落者原體活動著身體拿起劍盾,在她對面,厄爾莎和精銳哨兵們也做好了戰斗準備。

  “讓我告訴你個秘密,厄爾莎。”

  在開打之前,朱莉安娜突然開口說:

  “剛才腐蝕哨兵姐妹們的污染模因不是史坦納釋放的,那蠢貨還沒那個本事,是我釋放了它們倒也沒什么特殊的原因,我只想聽一聽這些破銅爛鐵的哀嚎,真如我想象中那般美妙。

  唔,你的怒火在燃燒。

  對,就是這樣!

  放縱的燃燒,釋放你的渴望!

  不要控制也無須控制,只有忘記那些無聊的教條,只有這樣,我們才能活的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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