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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相國府要謝家交出蒹葭?瀾兒只需靜候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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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可能?謝慶伯父的為人,我很清楚,他怎么可能勾結魔人,這一定是被那相國構陷誣蔑的……”

  “偌大朝中,群臣竟無一人敢于站出來,為謝慶伯父出頭嗎?就連當今夏皇陛下,也默許了此罪?”

  蕭騰的聲音在發顫,整個人憤怒到了極致。

  謝家在京陽城也屬名門望族。

  老太傅曾輔助過先皇,更為當今夏皇的老師,后因病危再加上年事已高,便退至幕后。

  但哪怕謝家日漸式微,也絕非什么普通的門閥大族所能相提并論。

  這可是跺一跺腳,就能在京陽城引發大地震的望族啊。

  如今便因為一個勾結魔人、篡改史記的罪名,便要貶黜為庶民,男丁發配邊疆,女眷送去劍宗洗劍。

  當今大夏境內,共有三大劍宗,雖然不知是被送去哪個劍宗,但淪為一名洗劍的劍婢,地位和那奴仆又有何區別?

  蕭騰一想到和自己有著婚約的謝蒹葭,將被送至劍宗,需要在那冰冷刺骨的池水中,每日洗劍。

  自此以后,兩人恐怕很難再相見。

  他心里便一陣陣的刺痛和苦楚,不由得拳頭緊握,整個人因為憤怒、無力,而顫抖著。

  鎮北王蕭河看著無比憤怒的蕭騰,心里也是一陣無奈,帶著苦澀,搖了搖頭道,

  “我和你謝慶伯父,相交多年,我倆之間的情誼你莫非不知?”

  “可如今朝堂之上,誰敢忤逆相國,何況他將謝慶所有罪責親自呈上,親自看著陛下看完,并代其行權掌印,誰敢說一聲不?”

  “謝家沒有被直接抄斬,還是因為夏皇陛下極力爭取過的緣故,不然今天你恐怕就會看到監天司的人,將謝家所有人帶走了。”

  “至于蒹葭,伱是想看到她被送至教坊司,還是去劍宗洗劍?”

  鎮北王府和謝家一直有著人情往來,這一輩中鎮北王三子蕭騰,更是和謝家小姐謝蒹葭自幼有著婚約。

  兩人互有來往,似也互生情意。

  如果不出現這樣的意外,估計兩人的婚期也快定下了。

  他也知道,這段時間蕭騰一直在因為謝蒹葭的體質而奔波,為其尋找古梧桐木,以安撫血脈。

  “蒹葭……”

  蕭騰面色陣陣發白,拳頭捏得咯吱作響。

  這個消息,于他而言,無異于驚天霹靂。

  剛才他都還在為謝蒹葭的體質而翻閱查找古籍經卷,想著她知到自己這么幫她,定然會很開心感動的。

  可誰知道一轉眼,便出現了這般驚變。

  相比于被送去教坊司,遭受諸多欺負凌辱,生不如死,尊嚴遭受踐踏,被送去劍宗洗劍,自然是更好一些。

  可好一些,也只是相比之下……誰都知道劍宗的劍池中,劍氣殘余多年,刺骨冰寒,便是有修為在身的修士,也無法靠近多久。

  而修為被廢除之后的謝蒹葭,又怎么能在其中堅持下來?

  恐怕沒多久,便會劍氣入體,侵襲入骨,遭受諸多苦痛折磨,只剩病弱殘軀。

  “好一個相國,為了排除異己,竟這么對待有功之臣,謝家這么多年的汗馬功勞,竟然比不過一個權相的一家之言……”

  蕭騰拳頭緊握,心里實在是大恨。

  雖然平日里便經常聽到相國的諸多狠辣所為,但那畢竟沒有落到自己頭上來。

  但而今謝家的謝蒹葭,可是他的未婚妻,他如何能不擔心,不憤怒?

  “你和蒹葭之間的婚事,如今看來,也得作廢了。”

  “謝家勾結魔人,罪名已成,所有人都在和其撇清關系,我雖為鎮北王,手握北部兵權,但也不敢在如今這個時候,觸相國霉頭。”

  “當今大夏,真的是淪為了他的一言堂,連夏皇陛下,也只能默然無言,視作不見。”蕭河嘆道。

  蕭騰面色沉如水,他能夠理解自己父親的做法。

  在這個時候,如果不和謝家盡快撇清關系,一旦牽扯上,很大可能會被相國視作為謝家的同謀,等同對之。

  鎮北王府的數萬人口,不容許鎮北王出錯,哪怕是稍微站錯一下也不行。

  “父親,相國不可能無緣無故對謝家出手,你可知道是因為什么緣由?”蕭騰已經恢復了平靜,沉聲問道。

  他想光靠自己的力量相助謝家是基本不可能的。

  除非是真能找到證據,證明謝家沒有勾結魔人。

  至于盜取皇家秘典,這種罪名就太常見了,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只要證明謝家沒有勾結魔人,有意禍亂社稷朝綱。

  這些小罪名,以老太傅的身份,夏皇陛下也會盡量想辦法赦免的。

  聽到蕭騰詢問這個問題,此刻鎮北王蕭河的面色,卻略微有點不自然。

  “父親,是什么不能說的事情嗎?”蕭騰不解問道。

  蕭河深吸口氣,似是在猶豫,要不要告訴他此事。

  但見其神情,還是略微一嘆,無奈道,“你可知相國府公子姜瀾,前段時間在那紫霞真君所留秘境中,得到其傳承造化一事?”

  “這中間有什么關聯嗎?”

  蕭騰依舊滿頭霧水,對于京陽城那位赫赫有名的二世祖,他自然如雷貫耳,又豈會沒有聽說過。

  只是他對其很是不屑,更從不和其碰面。

  鳥兒都愛惜羽毛,他身為帝都名聲遠揚的年輕天驕,光環璀璨,更是如此。

  “相國有意為其鑄造根基,前段時間派人送來書函,有意換取我蕭家的月凰石,不僅如此,我還聽聞連夏皇陛下那邊,也收到了書函,親自吩咐人,將國庫內的一具幼年仙凰尸骸送去,忠國府那邊,更是連夜將一片神秘翎羽送去……”蕭河沉聲道。

  這些事情,其實在當今的帝都并不算秘密。

  蕭騰一怔,而后很快反應過來其中的諸多聯系。

  竟然都是和凰族相關之物。

  陡然,他反應過來,面色難看起來,眼眸中似也有殺氣和寒意在凝聚。

  “莫非……莫非相國府是要謝家交出蒹葭來?”他的聲音發顫,蘊含著極致的怒火。

  他是知道的,謝蒹葭在誕生時,有天外仙凰虛影顯化,展翅翱翔,化作一縷神芒降臨,沒入其眉心之中。

  老太傅直言,謝家得仙凰庇護,未來百年,運道昌隆。

  謝蒹葭更是被夏皇封賜為夏凰郡主,賞封地和奴仆數千。

  當然這只是賜姓,但也由此可知夏皇對其的器重。

  在七歲那年,謝蒹葭被一頭白鶴帶走,于外地游歷三年。

  后在一處名叫落凰窟的地方,得到了一滴仙凰真血。

  這些年來,謝蒹葭一直在煉化那滴真血,由此身體也出了一些問題。

  這也是蕭騰一直想幫其尋找古梧桐木壓制的原因所在。

  對于蕭騰此刻那憤怒至極的神情,鎮北王蕭河早已預料到。

  他微微一嘆,心頭也很是無奈,算是默認了蕭騰的問題。

  “真是欺人太甚,謝家又豈會答應相國府的無理要求,這是把蒹葭當做了什么?”蕭騰氣得臉色鐵青,渾身顫抖。

  身為謝蒹葭的未婚夫,此舉無異于是將他的臉面,狠狠地踐踏在地。

  “我也不知道那姜瀾到底是得到了什么機緣造化,需要相國如此大張旗鼓地為其找來各種天下奇寶,蒹葭體內有一滴仙凰真血,這才遭其覬覦……”蕭河眉頭緊皺,對此也是疑惑不已。

  他明白蕭騰對謝蒹葭情根深種,得知這個消息之后,定然會憤怒不已。

  不過如今也別無他法,他唯一能做的便是稍后去拜訪國師葛七星,看他能有什么對策。

  畢竟蕭騰和謝蒹葭之間的婚約一事,也有其在背后撮合的緣由。

  “父親,蒹葭會在幾日后,被送往劍宗?”

  片刻之后,蕭騰也冷靜了下來,看向蕭河問道。

  “三天之后,三天之后監天司的人馬,便會親自將其送往劍宗,至于是哪方劍宗,為父還暫不清楚。”蕭河道。

  這其實也是夏皇陛下有意為之,因為猜到此行有可能會突生一些波折,所以直到現在,都未曾判令送往何處。

  蕭騰點了點頭,既然知道相國府的目標是謝蒹葭。

  那三日之后送往劍宗的路上,相國府肯定會想辦法出手,將其攔截帶走。

  這就是一個擺在明面上的陽謀,大家心知肚明,就連夏皇陛下也洞若觀火。

  現在他面前有兩個選擇,一是三日之后,想辦法劫走謝蒹葭,找個地方讓其隱姓埋名。

  二是將其安然護送至劍宗,在劍宗的地盤上,相國府的手就算再遠,也不可能伸到那里去,畢竟還要顧及到整個大夏的局面,皇室宗親那邊,也不會視而不管。

  但以謝蒹葭的性格來說,肯定不會接受第一個選擇的。

  她的族人都還鋃鐺在獄,遭受折磨欺辱,她又豈能安心在一個地方隱姓埋名,自此不過問謝家的事情。

  所以只剩第二個選擇。

  整個京陽城因為御史謝家勾結魔人,所有人鋃鐺入獄,被押入監天司而鬧得沸沸揚揚的時候。

  相國府內,姜瀾也自他父親那邊得知了這個消息。

  至于為何他父親會對謝家出手,自然是姜瀾在要回到京陽城的前幾天,提前傳訊告知,讓他父親幫他留下謝家小姐謝蒹葭。

  他自褚先生那邊得知,他父親有意為他準備筑基大藥,正在收集各種凰族相關的天地奇珍。

  姜瀾心下微動,便以自身如今修行,需要仙凰真血為由,讓他父親不管如何,都要將謝蒹葭為他帶來。

  姜臨天對于他這種小小要求,自然不會拒絕,便是謝家最全盛巔峰之時,他也不在意。

  更別說如今的謝家早已不復從前,老太傅病危退居幕后以后,便只剩一個御史還高居朝堂之上。

  對付謝家,也只需要一個態度而已。

  “那謝蒹葭體質的確不凡,如今這個年紀,便已經是五境的修為,不過謝家實在是冥頑不靈,不肯將謝蒹葭交出。”

  “三日之后,監天司會將謝蒹葭送去滄瀾劍宗,為父已經安排好人,途中會有人前去襲殺,監天司會識趣地離去,到時候謝蒹葭便會被安然送至府中……”

  “瀾兒不必著急,只需靜候三日,你自然會見到那謝蒹葭。”

  姜臨天也不多過問姜瀾要如何取出其體內仙凰真血,既然兒子有需要,那他便吩咐安排便是。

  李青姝反倒是覺得他這個辦法墨跡,直接讓人去監天司牢獄中,將謝蒹葭帶走便是。

  如今朝中誰敢說聲不?便是那夏皇夏君溪,也得裝作視而不見。

  姜臨天需要略微顧及一些大夏局面,李青姝可不管這些。

  姜瀾對此,也只是輕輕含笑,并無過多解釋的意思。

  有這么一對溺愛護短的父母,許多事情辦起來,就容易許多。

  至于謝蒹葭,他其實并不在意其身上的仙凰真血,而是其真正身份。

  在安陽城思慮大夏當今局勢,計劃著下一步的時候,姜瀾便已經在考慮,如何拔除夏皇夏君溪身邊的左膀右臂,掠奪其身上氣運。

  作為當今夏皇,夏君溪毫無疑問是大氣運之人。

  她本身天賦不俗,一直修行大夏的皇極鎮世經,如今其實已經是七境的修為,又有龍氣國運護體,得國器認可庇護。

  在帝都內,可以說先天立于不敗之地。

  此外,她身后還有大夏的護龍衛和保皇派等諸多脈系的高手相助。

  明面上看似弱勢,實則只是在積蓄手段蟄伏,等待翻身的最合適時機。

  同時,她還是大夏國師葛七星的最小徒弟,得國師一脈暗中扶持。

  姜瀾考慮過讓他父親出面,對付夏皇夏君溪,但這么做的話,會導致大夏局勢直接崩盤。

  九州其余各大州,定然會趁勢來犯。

  所以他思慮之后,打算自己動手,先折斷其雙臂,等其底牌耗盡之后,便一舉拿下。

  而大夏國師葛七星的最大軟肋,便是他的私生子蕭騰。

  想拿捏控制蕭騰,那就得自謝蒹葭身上下手。

  蕭騰對謝蒹葭情根深種,在原劇情中,甘愿將他親生父母處心積慮為他謀劃多年的七星本源,拱手相讓,交給謝蒹葭。

  那謝蒹葭一直裝作清純小花,但根本就不是什么省油的燈。

  蕭騰被她拿捏得死死的,甘心將諸多隱秘好處,都交于給她。

  原劇情中,也是主角林凡,最后幫其看清了其真面孔和來歷……

  “說起來,謝家和魔人勾結,倒也算不上是誣陷……”

  姜瀾回憶謝蒹葭的相關劇情,倒也不擔心,她不能為自己所用。

  這場家宴結束后,姜瀾便回寢宮休息了。

  至于蘇清寒的事情,他父母并未多問一句,也并不管她是不是玉青真人安插在姜瀾身邊的棋子。

  對于如今的姜瀾,他們很是放心,絲毫不擔心蘇清寒在他身邊能翻出什么風浪來。

  擔心了一路的蘇清寒,直到此刻,也才終于松了口氣。

  雖然并不是很順利,但勉強也算是見了所謂的父母,并沒有出現什么差錯。

  “等京陽城這邊的事情解決后,我便安排人把你送去道蒼劍派……”

  “看你在相國府,也應該待不慣。”

  深夜。

  寢宮之中,蘇清寒靠在姜瀾的胸膛上,清麗絕倫的臉蛋上,霞韻未褪,聞言只是輕輕地應了一聲。

  “怎么,莫非舍不得我?”姜瀾隨口笑了笑。

  蘇清寒用臉蛋蹭了蹭他的下巴,伸出雪藕似的玉臂,環住了他的脖子,低聲道,“自然是舍不得公子。”

  “而且,道蒼劍派隸屬于保皇派,和相國府之間,明顯處于對立關系,我又是公子的人,去了道蒼劍派之后,我擔心會出現一些問題……”

  “你師尊可是玉青真人,你莫非還擔心會有人欺負你不成?”姜瀾道。

  “我自然不擔心這些,但怕以后自己會面臨一個兩難的境地。”蘇清寒清眸看向他道。

  “所謂的兩難,又有何難?堅持你本心便是。”姜瀾笑了笑。

  “我的本心……”

  蘇清寒忽然坐了起來,絲衾被子滑落,如玉般的肌膚似閃爍著瑩瑩光澤,細膩無暇。

  她環住姜瀾的脖子,臉蛋貼了過去,低聲喃喃道,“我擔心師尊她到時候會對公子你出手。”

  玉青真人當初在余邑城,在她身上留了三道禁制。

  直到如今,她都還不知道那三道禁制有何作用。

  而從她現在所得到的諸多消息來推測看,她師尊的身份來歷,比她想象中還要驚人。

  玉青真人還想讓她施展祈幽術,看能夠控制姜瀾……

  姜瀾知道蘇清寒心里在擔心個什么,不過他并沒有多言的意思。

  道蒼劍派那邊,他遲早會動手的,不過還不是現在,至于玉青真人,他現在的確不是其對手。

  等他修為境界提升上來,再配合命之道果以及血仙教的傳承,那就不好說了。

  再者而言,他最大的仰仗,可不是修為實力,而是所能用到的背景以及眼下蘇清寒這張牌……

  翌日。

  姜瀾起了個大早,庭院之內的那株楓樹下,李夢凝已經盤坐在那里,吞吐著朝霞開始修行了。

  靈霧飄蕩,霞光交匯,絲絲縷縷的朝霞,仿若靈氣一般,朝著她涌去。

  紗裙展動,青絲輕輕飄動,肉身晶瑩,似琉璃寶體,縈繞著幽淡清香。

  察覺到姜瀾走出,她只是睜開眼睛,清幽眸子看了他一眼,便把他當做空氣了。

  姜瀾倒也不覺得無聊,在一旁的石凳上坐著,便盯著她。

  李夢凝繼續把他當做空氣。

  許是覺得她臉上的面紗,有些礙眼,姜瀾笑了笑,便想伸手去摘下來。

  李夢凝察覺到他的動作,也不躲避,任由他把自己的面紗揣走,然后又在自己臉蛋上捏了幾下,而后才似心滿意足地離開。

  自寢宮內走出的蘇清寒,剛好看到這一幕,不由得有些啞然和羨慕。

  她感覺姜瀾對待李夢凝,和對待她們是完全不同的。

這章寫得有些擰巴,刪改許久,理一下后續,晚點補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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