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曼曼看著那蹲下來的李知言,趴在了李知言的后背上。
去了上面。
而李知言則是拖住了趙曼曼的腿。
對著停車場走了過去。
看著遠處的些許燈火,此時的趙曼曼心中也有些感慨。
有個兒子還是好,如果是紀織婷或者是紀夢婷的話,肯定是背不動自己的。
到了停車場里,李知言解鎖了趙曼曼的奔馳S。
幫著她拉開了車門,當坐在了副駕駛上以后。
趙曼曼才徹底的松了一口氣,今天的勞累總算是徹底的結束了。
崴到腳腕以后,還真的是比較辛苦。
上了車,將華倫天奴脫了下來以后。
趙曼曼系上了安全帶。
而另外一邊,李知言則是開始開車。
從出口交了費以后,李知言就再也沒有停下來過。
經過了這半天在西子湖上的游玩,她真的覺得身心有了前所未有的放松。
李知言的心里則是在不斷的想著紀勻海的事情。
今天晚上他應該會回家……
自己可以和他好好的聊一聊。
直到到了家門口,李知言才扶著趙曼曼上了樓。
“小言,待會你就回夢婷的房間去休息吧。”
“我就先休息了。”
李知言感覺的出來,趙曼曼確實是很累。
“那您先休息,我再逛會,待會我去休息。”
趙曼曼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關上了房門。
李知言看了一下,紀勻海的房間空蕩蕩的。
他并沒有回家……
“看起來,他還是需要一些時間回來啊,那個女人明顯的并不好搞定。”
李知言還是很想知道很多的事情到底是什么情況。
隨后,他下了樓,等著紀勻海回來。
忽然間,李知言想到了什么……
那個藥材到底是怎么回事。
打開了地圖,李知言搜索了一下附近的中醫。
在八百多米外就有一家中醫館。
“這種事情還是得找專業的人來問一下啊。”
李知言的心中還是有些擔心是趙曼曼有什么病,瞞著自己……
天氣依舊很炎熱,和西子湖邊上對比下來,簡直就像是一個大火爐一樣。
“都開學了,怎么還那么熱……”
李知言擦了一下臉上的汗,打算待會回來以后好好的洗個澡,涼快一下。
八百米的距離很近,李知言直接步行了過去。
當李知言到了這家中醫館的時候。
一個頭發發白的老爺子正打算關門。
“老爺子。”
李知言上前去,那老爺子卻是搖了搖頭。
“年輕人,今天要下班了,明天來吧。”
李知言說道:“我只是來問一下,這些藥材是做什么的,這點錢給老爺子買水喝。”
掏出了一張紅色鈔票,李知言遞給了這老中醫。
老中醫見到問下藥材就有錢收,也就沒有拒絕了。
李知言打開了手機上的圖片,而那老中醫見到這藥材以后。
有些沉默了……
“小伙子,這是你吃的藥?”
聞言,李知言的心中一緊,看起來,這個病果然很嚴重。
“是絕癥嗎……”
想到趙曼曼可能得了絕癥,李知言的心里就一陣難過。
“說起來,其實算是絕癥吧……”
“很難治好,不過像是你這么年輕得這種病,不應該啊。”
“以后你還怎么傳宗接代。”
李知言:“……”
他忽然間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不是我,是我的一個朋友。”
老中醫點了點頭。
“來我這兒的很多人都說是自己的朋友,我來給你號號脈。”
李知言伸出了自己的胳膊,讓老中醫號了一下脈。
老中醫嘗試著號了一下脈,發現確實是很健康。
“你的身體異于常人啊,是個真正的男人。”
“不過,伱這個朋友的情況可就不樂觀了。”
“早就徹底失去知覺了吧。”
“有空讓他到我這兒來看一看吧。”
李知言:“……”
當李知言離開中醫館以后。
他也是徹底的松了一口氣。
看起來,確實是紀勻海出現了問題。
既然不是趙曼曼的問題,那就和自己無關了。
走在路上,李知言的步伐都輕快了很多。
來到了小別墅,李知言開了門,卻看到了紀勻海的車已經回來了。
來到了大廳以后,就看到了正在喝茶的紀勻海。
“紀叔。”
看到李知言回來,紀勻海也很小聲的問道:“你媽睡下了?”
“嗯,今天游湖很累,回來就回房間了。”
紀勻海看了一眼樓上,有點心虛。
隨后,他站起來拉著李知言對著外面走去。
“走,我們爺倆出去散散步,好好的聊聊天。”
紀勻海很害怕李知言將他的秘密給泄露出去。
所以打算好好的和李知言聊聊……
李知言也沒拒絕,很多的事情他想知道真實的情況。
來到了門外后,紀勻海點了一根煙。
然后開始吞云吐霧。
“今天真的是多謝你了姑爺,如果不是你的話,我恐怕就被發現了,我的家庭也就徹底的破裂了。”
李知言沒說話,過了好一會才是說道:“我媽對你應該不錯吧,為什么要背叛她?”
“而且那個女人的長相真的不怎么樣吧。”
紀勻海知道如果自己不將這件事情給說清楚的話。
那么李知言肯定是要告訴趙曼曼了。
那樣的后果是自己沒辦法承受的……
“大家都是男人,都有自己的想法,我也就不瞞你了。”
“你知道的,懷孕的時候,很多的事情不方便。”
“后來我就經常去會所去娛樂。”
“直到后來……”
“在一場酒上,我認識了這個女人,她把我灌醉了以后就開了房。”
“第二天我們就沒聯系了。”
“在那之后,我的身體出了一些嚴重的問題。”
“或許是在風月場所消費比較多吧。”
“可是,四個月后她忽然跑了過來說她懷孕了。”
“而且懷的是男孩,你知道,男人要傳宗接代,不能沒有兒子。”
“而她帶給了我一個兒子,就沖這一點,我就絕對不能拋棄她。”
“我就和她結婚,在外面辦了一場婚禮。”
聽到這話,李知言看著眼前的紀勻海。
他以前從沒發現,這個儒雅的男人,是那么的無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