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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八百四十章小魔王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貧道略通拳腳

  元覺竟未拿下李言初,不由有些煩躁,隨即他騰空一躍便殺了上去。

  他的身材雖然瘦小干枯,可是卻蘊含無窮的力量,剎那之間便撲向三人。

  可就在此時,一只纖細的手從虛空之中伸了出來,

  這手中握著一枚鈴鐺,這鈴鐺叮叮當當響了起來,直接轟在了元覺的身上。

  元覺的身形立刻便被轟停,硬生生地止住了攻勢。

  他周身的大道之力爆發,看起來十分兇悍。

  此時,一個身穿火紅色衣裳的少女從虛空之中跑了出來,

  她的手腕、腳腕上都帶著鈴鐺,用紅繩系著,她的小腿上更是纏繞著一道細繩,看起來纖細、圓潤又不失肉感。

  這身穿火紅色衣裳的少女笑盈盈地說道:“瘦猴子,你怎么這么壞呀?人家來道域求學,你卻偏要在路上請人家去你們那里,再說了,你這叫請嗎?”

  元覺臉色冷峻,沉聲說道:“許妙真,這是我舊土的事情,舊土的客人,不想死就給我滾一邊去!”

  這少女聞言雙手叉腰,她的腰肢纖細,露出了一截小蠻腰,肚臍之上還鑲嵌著寶石,充滿了異域的風情。

  她惡狠狠地說道:“你這只瘦猴子還真的要翻了天了,姑奶奶敲碎你的狗頭!”

  隨即她便將手中的鈴鐺扔了出去。

  這鈴鐺迎風呼嘯,剎那之間便旋轉著向元覺砸了過去。

  這鈴鐺威能極重,仿佛一整個宇宙碾壓了過去。

  元覺此時一臉兇氣,剎那之間現出大魔猿的真身,身軀變得十分的雄壯偉岸。

  只不過在此時,這身穿火紅色衣裳的少女直接取出一艘太古飛船,

  一把拉住李言初與余庶、陳歲三人上了飛船。

  待到元覺一擊將那鈴鐺擊退之后,這鈴鐺剎那之間便縮小,回到了少女的手上。

  而此時,少女已經駕馭太古飛船掠出去了極遠。

  元覺頓時怒吼一聲:“哪里走!”

  他被大祭酒派來請李言初,要是就這樣讓他們逃脫了,自己哪里有臉回舊土。

  此時的他怒氣沖沖地殺了上去,恨不得要將那個少女撕成碎片。

  可是他追了許久卻也沒有發現那少女的蹤跡,那少女仿佛在一瞬間就消失無蹤。

  元覺頓覺惱怒不已:“該死的許妙真,我早就聽說她得到那個女人的青睞,精通虛空大道,看來所言不虛。”

  想起許妙真與那個女人的淵源,元覺此時的臉色也變得有些凝重。

  他撓了撓后腦勺,嘆了口氣,

  “大祭酒下了死命令讓我來請人,我人沒請到,就這么回去,不會將我給砍了吧?”

  元覺忽然心念一動,

  “對了,有人攔截軒轅破,我與軒轅破聯手將攔截他的人給殺了,也算為舊土除了強敵,討些便宜,將功抵過。”

  一念至此,元覺嘿嘿一笑便縱身離去,也不再去追那少女許妙真。

  此時一艘太古飛船之上,除了許妙真之外,余庶、陳歲、李言初三人神色都有些緊張。

  可是許久都不見那舊土的強者元覺追來。

  身穿火紅色衣裳的少女眼眸如同點漆一般,膚如凝脂,帶著一絲俏皮。

  很難想象,就是這樣一個清麗脫俗的少女,竟然把元覺那樣一個兇人耍得團團轉。

  李言初不用問也知道,她定然也是道域的強者。

  他主動開口道:“道友,你好,貧道李言初,多謝道友出手。”

  紅衣少女嬌笑著說道:“人家知道你,我叫許妙真,以后都是道域的人,彼此相互照應是應當的,不必客氣。”

  說到這里,這少女大手一揮,顯得十分豪氣。

  對此,余庶與陳歲也沒有多言。

  這少女許妙真在道域也是極為有名的人物,這一次也多虧她前來搭救,二人也是上前恭恭敬敬地行禮。

  他們與許妙真的地位相差懸殊,在道域見到也該行禮,何況是此時被人搭救。

  許妙真對此并不以為然,對他們的禮節也并不在意。

  此時許妙真看著三人的神色有些緊張,便笑著說道:“你們不要這么緊張了,元覺那個瘦猴子哪有本事能夠追上我,再讓他修上幾億年去吧。”

  許妙真顯然對于自己的手段極為自信。

  李言初說道:“方才我們穿梭了一千六百次虛空,他自然是沒辦法追到。”

  許妙真頓時眼中露出驚訝之色,說道:“呀,你怎么知道?”

  余庶與陳歲二人一臉茫然。

  他們道法雖然高深,但他們對于虛空大道并沒有太深的研究,方才明明是在一路狂奔之中,什么時候穿梭過多層虛空?

  李言初則看向許妙真,笑著說道:“我也修煉了一些虛空之道。”

  許妙真說道:“虛空之道極為難修煉,你如今是不朽還是道君?”

  李言初微微一怔,搖了搖頭說道:“都不是。”

  許妙真驚訝地說道:“你也是虛空大道君?”

  李言初聞言說道:“不是大道君,我已經修成虛空道主。”

  許妙真頓時露出驚訝的神色:“什么?你已經虛空得道了?”

  李言初點了點頭。

  許妙真打量著李言初笑著說道:“了不起,虛空大道練起來實在太困難了,我雖然學了幾門神通可跳躍虛空,可是要想證道卻還十分之難。”

  李言初想了一下說道:“或許是因為我在窮鄉僻壤證道,修煉起來比較容易。”

  許妙真嬌笑著說道:“你這人可真是謙虛呢。”

  隨后她轉頭向余庶與陳歲二人說道:“你們兩人這次可真是撿了一個寶貝,虛空道主啊!”

  她一雙秋水般的眸子中浮現欣喜的神色,想要拉著李言初好好討論一下虛空大道。

  李言初有些好奇的問道:“道域沒有專門的虛空傳承嗎?”

  許妙真說道:“虛空大道是一種極為難以修煉的大道,沒有什么指導功法,想要入門倒是不難,可想要精通卻是難上加難,就算是我這種天才,也不過是虛空大道君而已,你竟然能夠修成虛空道主,真是讓我見識了。”

  李言初說道:“我還認識一人,她也是虛空道主,說起來,我的虛空大道還是被她啟蒙的。”

  許妙真說道:“什么?還有一個人?你的虛空大道還曾經被她教過?”

  李言初點頭說道:“不錯。”

  許妙真問道:“什么人啊?她在哪里?為什么不把她一塊帶來?”

  李言初說道:“她是我的道侶,叫云娘,如今她恐怕已經在道域。”

  許妙真驚喜的說道:“我道域竟然有這種人才,我一定要好好認識一下她,太好了,一下子來了兩位虛空道主,我可要好好地向你們請教一下。”

  許妙真戰力非凡,手段奇妙,一瞬間穿梭一千二百多次虛空,李言初自問也做不到。

  他此時心中有些心虛,

  這樣的手段還只是虛空大道君,自己這位虛空道主是不是水分有些大呀?

  一念至此,他頓時微微有些臉紅,底氣也不是那么足了。

  不過許妙真倒是沒有在意,她一個勁地向李言初討論虛空之道。

  對于有些東西,她所說的一些觀點高屋建瓴,讓李言初大開眼界。

  只不過李言初在虛空之道造詣上的確很高,已然修成大道之主,

  他所說的一些境界上的東西對許妙真也大有啟迪。

  二人討論在一起,越說越是投機。

  許妙真看著李言初越發的順眼,說道:“你的想法真是天馬行空,虛空造物,虛空賦能,與我想的竟然一模一樣。”

  李言初說道:“虛空之中不存在任何物質,可它本身就是一種大道,應該能夠通過這個大道為任何一種大道賦能才對。”

  許妙真說道:“不錯,我也是這么想的,可是師尊總說我這是舍本逐末,先天九道,哪一種大道不強呢?何必去苦苦追求虛空,而且我這種言論,也與九道之中殺伐第一、輪回第一、鴻蒙第一相差無幾,因此常常被師尊呵斥。”

  李言初說道:“大道本身無高下之分,只不過虛空的這種特性可以為其他大道賦能,此言并非陳詞濫調,也并非狂妄自大之語。”

  許妙真眼前一亮,頓生知己之感。

  她有些激動地拉住李言初的手說道:“你說的太好了,真應該讓你與我師尊認識一下,好好地讓他知道我所說的并非一家之言。”

  李言初說道:“可加上我才不過是兩家之言,恐怕還是撼動不了你師尊的看法。”

  許妙真一愣,隨后便笑著說道:“對呀,師尊是個性情古板的人,拉上你恐怕會一起被他呵斥。”

  李言初與許妙真聊得興高采烈,一旁的余庶與陳歲聽得目瞪口呆。

  他們的道法修煉雖然比李言初要高,可是涉獵卻不如李言初廣,

  而且對于虛空大道他們也沒有什么研究。

  再者他們也不如李言初敢想敢說,天馬行空。

  在道域規矩極大,比異域規矩還要大,他們不敢說錯一句話,做錯一件事,不然道域的懲罰動輒就會丟掉性命。

  像許妙真這種膽大包天的少女也是異類了。

  看到李言初初出茅廬便與許妙真這樣一個小霸王聊得如此興高采烈,余庶的心中愈發不是滋味。

  許妙真生得十分美貌,又是道域中備受關注的天才,還有強大背景。

  雖然性情偏活潑開朗,可是也極少與人有什么親密的舉動,至少他從未聽說過。

  可如今與李言初只不過是初見卻聊得如此興高采烈,舉止親昵,余庶心中不是滋味,他心中十分妒忌,

  “都說許妙真不與男子親近,可我看也只是謠傳,李言初難道是長了四個眼睛、八只耳朵、十六個鼻子?為什么見他之后笑得就那么燦爛?”

  余庶的心中酸溜溜的。

  此時許妙真與李言初正在探討虛空大道,大道奧妙,讓修道之人沉浸其中,可以短暫地忘記一些紛爭,一些外物干擾。

  只不過許妙真多次提起她的師尊,李言初對此人也有些好奇了。

  李言初問道:“只是聽聞你說起師尊,卻不知道你這位師尊究竟是什么人。”

  余庶與陳歲二人聞言對視一眼,都沒有說話,只是好奇地觀察李言初的反應。

  許妙真笑著說道:“我的師尊是莽道人,他是劫運宮的宮主,等你到了道域,我便將你引薦給他,他見到你一定會很喜歡,嗯,就像喜歡我一樣。”

  她在道域之中地位特殊,莽道人對她青眼有加。

  李言初聞言臉色忽然變了,他的笑意收斂,顯得淡淡的,

  “原來是莽道人的弟子,失敬了。”

  此時他的語氣也顯得有些冷淡,與先前的熱情有了巨大的反差。

  許妙真頓感不解,說道:“怎么了?你見過我的師尊,與他有什么矛盾嗎?他那個人性情古板,會說出一些傷人的話,你不要放在心上。”

  李言初笑了笑,他的笑意中帶著一股森然之意,說道:“我哪里敢呢,他是大人物,而我不過是窮鄉僻壤來的小人物,任他擺布而已,還敢對莽道人動怒嗎?”

  許妙真聽著語氣不對勁,她一雙彎彎的眉頭皺了起來,說道:“到底有什么事?”

  李言初搖搖頭:“沒什么,我有些乏了,就不與道友繼續討論了,道友自便。”

  許妙真聞言,嘴也撅了起來,十分不滿。

  她在道域也是被人追捧的人物,性情刁蠻,一向以來無人惹她。

  難得對李言初青眼有加,她也是首次與一個陌生男子如此親近,卻不曾想李言初前后反差竟如此之大,說翻臉就翻臉,將她撇在一邊。

  許妙真心中浮現怒氣,雙手叉腰,怒道:“喂,你這人怎么回事?怎么說變臉就變臉?”

  李言初說道:“我只是有些乏了。”說著他便將眼閉上,不再搭理許妙真。

  許妙真心中充滿怒氣,又覺得有些失落。

  此時的她顯得有些無措,怒氣沖沖,揚了揚拳頭,便要向李言初打去。

  她的拳頭粉嫩,看起來沒有什么殺傷力,可是熟悉的人都知道,這位小霸王的實力驚人。

  不然的話,也不能將元覺那樣的人物給逼退。

  道域規矩那么大,她還是稍有不如意便會有人動手,往往被她揍的人只能忍氣吞聲。

  敵得過她的自重身份,不與她動手,或者…會幫她一塊打人,簡直是讓人頭疼的一個小魔王。

  如今她將手揚了起來,卻只是重重地又揮了下去,怒氣沖沖偏過頭去,說道:“誰愿意搭理你,有什么了不起的?”

  她怒氣沖沖地轉過身去,不再理會李言初。

  余庶見狀,心中一喜。

  “李言初還是不夠圓滑呀,喜怒不形于色才是我等做大事之人該有的表現。”

  他也一心想要與這位小霸王拉近距離,此時上前出言溫柔地寬慰道:“不好意思啊,是我欠缺管教。李言初性情古怪,初來乍到有些規矩,我還未曾對他說明白。許師姐,不要動怒。”

  這少女輩分比他還要大,他看似在為李言初開脫,實際上又給李言初補了一刀,顯示一下自己的地位。

  許妙真惡狠狠地瞪他一眼,說道:“用你管,一邊去,省得讓我看著心煩。”

  余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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