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不僅是李言初,就連老板娘也看過來。
這種東西也能送人,小姑娘是鐵了心要粘上來了。
作為女人,還是一個漂亮女人,老板娘的直覺特別的準。
“既然如此,那就多謝了。”李言初說道。
蕭苒笑的很是開心,并沒有再多說什么,也沒有說在洞天福地中要與李言初組隊。
大大方方的坐過來表示感謝,然后又贈送了讓那幽冥山天下行走搶破頭的青銅令牌。
說實話,給李言初留下的印象還不錯。
蕭苒選擇在太平客棧住了下來。
等待洞天福地開啟,根據師門的典籍記載,洞天福地的開啟根本毫無規律,有的洞天福地需要信物,有的不需要信物,甚至會強行拉人進去。
有的洞天福地多次出現過,有的甚至一次也沒有,或者說曾經出現過那些記載已經湮滅在歲月之中。
李言初也沒有返回青云觀,到了晚上,他在老板娘的強烈要求下,留在了客棧。
“最近會有洞天福地出事,沒準是強行拉人的那種,到時候我可不想光著屁股進去那個地方。”李言初看著撲上來的老板娘說道。
“我不管,誰知道你這次去多長時間,上次你說那個金庭山山福地和外面時間不一樣,可誰能保證這一次不會開啟很長時間?”
“我要讓你沒有精力去找別的女人。”
老板娘臉蛋泛紅,輕咬著嘴唇。
平時她也沒有這么主動,可是今天那個小姑娘出現,讓成熟豐滿的老板娘有了一種危機感。
“你確定?”李言初笑了一下。
老板娘臉蛋上泛起紅暈,不服輸的抬起頭。
李言初上前一把抱住老板娘向里面走去。
客棧一個偏僻的房間內,蕭苒正將一只法螺放在耳朵上,
此時忽然聽到了什么,臉蛋泛紅,像被嚇著的兔子一樣,猛的跳起來,她的臉燙的嚇人。
連忙將法螺藏了起來,喝了一大杯茶水。
可是臉蛋依舊通紅,連耳朵都變得紅了起來。
深吸一口氣,蕭苒忍不住又將耳朵貼了上去。
保持這個動作,一直到了天亮……
當東方微亮,雄雞報曉。
剛準備休息的李言初忽然感覺一股熟悉的力量籠罩了自己。
“不是吧,真要挑這個時候?”
他忍不住罵了一句。
下一刻,他的身形就消失在太平客棧之中。
就在此時,太平客棧中,許多人都忽然消失。
都是前來爭奪洞天福地機緣的修行者。
蕭苒也消失在客棧之中。
再次睜開眼,
李言初已經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
一輪璀璨的太陽掛在天上,日頭很毒。
他很清楚,自己已經被洞天福地給吸了進來。
只是看著這片再正常不過的天地,他微微有些失神。
與先前兩個福地的荒涼破敗感覺不一樣,這個洞府給人一種生機勃勃的感覺。
“難道這里并沒有遭遇當初的那些邪魔,而是比較完整的保存了下來?”李言初心中說道。
他雙眸中法光閃爍看向周圍。
忽然在前面山坡上發現了一具尸骨,
李言初大步踏出,在空中掠起一道殘影,很快就來到了那具尸骨之前。
那尸體已經化為白骨,身上的衣物也早就消失不見。
只有一柄銹跡斑斑的斬馬刀插在身邊的地上。
看樣子已經風化的不成樣,一碰就會碎。
“這是原本洞府中修煉的道門弟子,還是后來來到這個洞天中尋求仙緣的人?”
說實話,李言初對于這個正常不過的洞天福地有一種濃濃的忌憚之意。
對他來說,太過正常,反而是不正常的信號。
他施展身法在這陌生的洞天中游蕩,希望可以找到什么寶貝之類的。
金庭山福地中一片荒涼,可是依舊蘊含諸多天才地寶。
這片洞天雖然令他覺著隱隱有些不安,可是空氣中彌漫的那種生機,卻做不了假。
肯定孕育了了不得的寶物。
他現在身懷祈福的寶物道塵珠子,氣運雖然無法跟那些天驕相比,可是怎么算也應該屬于福緣深厚的那一類人。
既然進來了,不應該空手而回才是。
嚴格來說,這片空間并不大,并沒有金庭山那種廣袤無垠的感覺。
不過他一個人還沒有遇到,反而在一個碧綠色的水潭邊,看到一個正在洗澡的女人。
女人身材凹凸有致,一絲不掛。
單單是一個背影,便可以給人無限美好的幻想。
不過,李言初并沒有貿然上前,而是謹慎的站在原地,然后施展靈目術看了過去。
前世他就見過很多背影殺手,這一次,他怕也碰上那種轉過頭嚇退千軍萬馬的逆天妖孽。
李言初雙眸法光閃爍,很快看透了這個正在洗澡女人的本體。
她根本就不是一個完整獨立的個體,相反,它只是一道靈。
正當李言初觀察環境的時候,耳邊忽然傳來一聲肆意的笑容。
“這么個破地方,還有這種等級的美人在洗澡,這不就是便宜我?”
說話的是一個穿著白袍的青年。
一雙桃花眼,面如冠玉。
李言初粗通相面,也可以看出,這個白袍青年恐怕很虛。
李言初并未上前阻止,
能夠進入洞天福地的人,都是有些手段的。
先觀察一下,也不遲。
年輕人很輕挑的吹著口哨走上去,想要打個招呼。
“姑娘……”
沒想到話音未落,那個背景誘人的女子就轉過身來。
她的臉蛋光滑細膩,可是根本沒有五官……
瞧著說不出的詭異!
立刻嚇了那個白袍青年一大跳。
“我操,這是什么鬼玩意兒?”
白袍青年很生氣,從懷中取出一道黃符,直接打了出去。
轟隆!
一聲巨響響起,那個沒有臉的女子直接做出一個令人意想不到的的動作。
她的腦袋雖然被炸碎,可是此時整個人已經與那白袍青年緊緊的貼在一塊。
幾乎是眨眼之間,她所受的致命傷就完全恢復。
再次變成一個陰森麻木的無面女。
隨后直接對著那白袍青年的臉親了下去。
詭異的是,白袍青年身上的法器并沒有被激發。
而他此時沉浸在法器失效的震驚中,并沒有緩過神來。
直接被那個無面女親了上去 單看背影的話,應該是很唯美的一幕。
而此時的李言初卻感受到了一股詭異的波動流露出來。
下一刻,
那個白袍青年的臉竟然被一點一點的拉扯下來……
令人頭皮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