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逐作為這個家的主人,被無情的趕出了衛生間。
最讓他覺得好笑的是,林鹿還鎖門了。
他聽著“咔噠”一聲的鎖門聲,只覺得搞笑,臉上浮現出了一抹笑容。
于程逐而言,他是喜歡和元氣少女打打鬧鬧的,并樂此不疲。
只不過,狗男人現在心中只有一個念頭。
“笑死,你去了廁所又有什么用呢?”
衛生間內,林鹿坐在馬桶上,陷入了沉思。
尿不出來,根本尿不出來!
她時而會低頭看看自己雙腿間掛著的白色布料,時而又會略感無語地抬起頭來。
“臭程豬,都被你搞壞掉了!”
她只覺得無比尷尬。
從馬桶上起身后,明明什么事都沒做,但小鹿還是倔強的沖了下馬桶!
她的手指按向沖水的按鈕時,還按得無比用力。
仿佛她是在把程逐這個壞東西給按死!
做完這些,她開始洗手。
洗完手后,她還突然想起了什么,把一張紙巾給打濕,然后輕輕擦了擦自己平坦的小腹。
嗯,就是程逐剛剛指尖滑過的地方。
奶鹿這才把門鎖打開,然后把衛生間的門打開了三分之一,探出自己的腦袋,看向半躺在床上玩手機的程逐。
“干嘛?鬼鬼祟祟的。”程逐抬眸看向她。
“你才鬼鬼祟祟呢!”林鹿氣急敗壞。
她也不走出來,先跟他約法三章:“吶!我們先說好啊,關燈睡覺了!”
“當然要睡覺,人怎么能不睡覺呢,會死的。”程逐又開始瞎咧咧。
“我是說!關了燈!立刻!馬上!睡覺!”林鹿語調拔高。
說完,她還補充:“就睡覺,只是睡覺!”
“遵命!”程逐把自己身邊的被子掀開,然后抬起自己的手掌,輕輕拍了拍床墊。
小鹿這才繃著一張可愛的小臉,皺著眉頭一臉嚴肅的在他身邊躺下,渾身上下全是防備!
“不至于吧,你什么表情,防我跟防賊似的?”
“你還不賊!?”林鹿用自己的大眼睛瞪他。
你伱手指搞偷襲!賊!
“笑死,談個戀愛還談成采花賊了是吧?”程逐攤開雙手,問道:“那要不要一人一床被子,分開睡啊?”
“那那也不至于!”元氣少女還是想和男朋友抱抱睡的。
程逐張開自己的臂彎,林鹿用眼神先警告了他一下,然后就笑嘻嘻地湊了過來,趟進他的懷里。
他的大手則很自然的摟在她的肩頭。
小鹿低頭看了一眼,突然反應過來:“啊!你都沒洗手!”
狗男人還故意抬起自己本來搭在她肩膀上的手掌,食指還微微翹起,來了一句:
“沒事,我不嫌你臟。”
“去死啦!你去死!”林鹿恨得牙癢癢,又想要咬他了。
二人就這樣在床上打鬧了一番,程逐倒是沒有再做越線的事情。
“關燈關燈”聲優少女開始催促,心中不慌后,又無縫切換成了蘿莉音。
一只手被她壓著的程逐只能艱難地伸長自己另一只手臂,但還是關不上。
——床太大了。
睡三個人都完全足夠。
熄燈后,二人相擁閉上眼睛。
“程豬,晚安。”
“好好叫名字!當我聽不出來?”
“喔!程逐晚安”
“嗯,晚安。”
他把她又給摟得更緊了一些 這一夜,程逐睡得很沉很沉。
很多年輕男女在入睡時是相擁而眠,可幾乎沒人會這個姿勢睡一整夜。
睡著睡著,睡姿就換了。
程逐是側躺著抱著林鹿,林鹿同樣側躺,后背貼著他的胸脯。
這個姿勢睡覺,他那聰明的大手會自己找到最合適的安放處。
不得不說,手這個器官,雖然平日里很操勞,但有的時候,它的待遇也是相當的好。
程逐睡到自然醒時,小鹿還睡得迷迷糊糊呢。
她是有點小賴床的,就算叫她起床,也得叫上一會兒。
所以,程逐干脆也不叫,他開始揉。
那種在手掌上滿溢出來的肉感,著實令人沉醉。
而他的指尖偶爾也會輕輕掠過她的弱點。
到了后面,奶鹿先是身體微微緊繃,最后還用手肘輕輕頂了他一下。
“醒啦?”程逐笑著問。
“這誰能不醒啊!”林鹿沒好氣地道。
她開始責怪自己的男朋友:“你就知道自己過癮,吵我睡覺!”
“這都幾點了,你都睡了九個小時了,還睡睡睡!”程逐大力一揉,便率先起床。
拍了一下女友的挺翹臀部后,他就拍拍屁股走人,哼著小曲兒走進了衛生間內,開始刷牙洗臉。
林鹿過了十幾秒才起身跟了進來,兩人就這樣站在鏡前并排刷牙。
“你刷牙動作也太慢了,你這才刷幾下啊?”程逐看了她一眼,感覺她剛睡醒的時候,做什么事情都慢吞吞的。
“你管我!我牙齒白的很,一點蛀牙都沒有。”說著,她還踮起腳尖,向著程逐的方向呲牙。
“你看,你看!”她努力踮起腳尖呲牙。
有趣的是,她呲牙的時候,那兩顆可愛的小酒窩也會浮現。
程逐看著頂著一嘴的牙膏泡沫的元氣少女,嫌棄地抬起一根手指,頂著她的額頭,用力把她向下一按。
“趕緊刷,刷完帶你去吃一家味道不錯的梅干菜肉的小籠包。”他道。
“啊?小籠包還有這種餡的?”林鹿驚訝。
她并不知道,再過幾年,什么亂七八糟的餡都有!
什么小龍蝦小籠包,火鍋味小籠包應有盡有。
在早餐店吃早飯的時候,林鹿還問道:“你今天要去公司嗎?”
“肯定要去的呀。”程逐笑著回復:“我這么大老板,難不成會一天無所事事?早上陪你,下午再去。”
“喔,那行,那我下午就去一下美容院好了。”林鹿開始給自己安排時間。
她這方面就挺好的,她挺會給自己安排事情的。
有些女生在這個年齡段,真的恨不得什么事情都要和男朋友一起做。
“暑假沒有去做配音?”程逐問道。
“過幾天要去,有個小孩子看的動畫片,我要去配一部分。”林鹿揚起下巴,得意地道:“可能過段時間,小柚子就能在電視里看到我配音的動畫片了!”
“那完蛋了,那她可能要崇拜你勝過崇拜我了。”程逐捧了她一句。
“那是肯定的哇!”林鹿果然無形的小尾巴又翹到天上去了。
吃完后,二人就手牽手走在馬路上,準備去不遠處的水果店買點水果。
路過一家花店時,二人還買了點花。
林鹿自稱自己是上過一節插花課的,回去以后肯定能在花盆里插得很好看。
程逐其實明天就要出差了,花瓶里養著花也是浪費,但也任由她鼓搗。
而且他猜測回家以后八成也插不好。
果然,林鹿拎著鮮花開開心心地跟著程逐回到出租屋,插花時卻開始犯難了。
“程逐,你家的這個花瓶和我上課的那個不一樣!”她開始甩鍋。
“笑死,一模一樣尺寸的你才能行是吧?”程逐覺得自己真是料事如神。
這使得小鹿站在那里,只能開始在手機里搜插花視頻。
狗男人則往沙發上一癱,開始看起了堅持訪問的廠長阿濱發來的一些圖片。
“程總,這個扣子可能要下移一點,樣品出來的效果不是很好。”
“可以,但別下移太多。”程逐回復。
中年阿濱現在可以說是在灌云縣威震八方,作為堅持訪問的廠長兼股東,他不只是賺的盆滿缽滿,更是成了家鄉產業的領軍人物。
程逐上次和他打電話閑聊的時候,聽阿濱那意思,明年要去搞個灌云縣的人大代表當當。
他在近幾個月里,可以說是見過大量灌云縣的領導。
不少當地的大人物都來過工廠里參觀。
他還上了足足3次本地電視臺。
如果沒有程逐,他的人生軌跡確實只會是灌云縣的一個小老板罷了。
這邊,阿濱和程逐都聊完了,林鹿那邊的插花工作還是進行的不是很順利。
她非要買好幾種花,花枝也有高有低,現在一時之間不知道怎么搭配才好看。
程逐走了過去,開始瞎指導。
“這里,放這里!”
“對,把這個剪短,哎呀,這么小心干什么,這些都剪掉。”
“這個肯定是放在下面才好看啊”
在二人的通力協作下 花兒:早知道不開了!
花瓶里的鮮花雜亂無序,毫無美感。
這使得程逐和林鹿再次打起嘴炮,互相甩鍋。
聲優少女雖然聲線百變,但并不是那種口齒非常伶俐之人,根本說不過程逐。
“哼!你也就厲害一張嘴!”小鹿氣鼓鼓地道。
“那是!這一點你又不是不知道。”程逐低頭看向她,沖她眨眨眼。
林鹿知道這壞東西又在意有所指,立刻撇過頭去:“大色狼!”
狗男人屁股往桌子上一靠,歪頭看向聲優少女,建議道:“你要不來個御姐音試試,指不定能把我給罵爽咯。”
“變態!”林鹿懟了他一句,然后聲線立刻就切換成了那種現實里出現會讓人覺得怪怪的,可網絡上聽著卻賊上頭的御姐音。
她用新的聲線又重復了一遍:“變態。”
這種聲線的無縫銜接,確實有趣。
和這樣一個聲線百變的聲優少女談戀愛,就像是跟無數種不同聲音的女人戀愛似的。
聲優少女若是玩網戀那套,男人根本吃不消,能腦補出一百種不同的人物形象來。
“喲呵,是挺厲害的嘛。”程逐贊了一嘴。
“把你罵爽了沒有?”林鹿用著御姐音道。
下一刻,她的小屁屁就被狠狠的掐了一下。
“我開玩笑的,你還牛氣起來了,嗯?”程逐直接把她抱起,把她的小翹臀放到了餐桌上。
他把小鹿的嘴巴給堵住。
聲優少女也是好笑,還要把自己的牛氣給貫徹到底,就連接吻途中流露出來的輕聲嗚咽,她也用了御姐聲線。
雙唇分離,程逐看著這張可愛的小臉,知道她很不耐親的,三兩下就把她親成了小呆瓜,笑著道:
“得了吧,你長得和御姐一點都不搭界。”
“呵,胡說。”聲優少女倔強地冷笑了一聲,保持著聲線。
迎接她這張小嘴巴的自然是新一輪的摧殘。
紅嫩,香甜,令人上頭。
程逐的大手也沒閑著,攀上了她后背上的扣子。
以狗男人的熟練度,單手解扣也就是一瞬間的事情,但他在此刻表現得有幾分笨拙。
小鹿先是羞,然后有點想笑。
元氣少女因為他的手忙腳亂,都沒有去阻止他。
“笨豬,不是這么解啊!”
她話還沒說好,熟練度滿級的程逐不裝了,直接解開。
最后這聲驚呼,可絲毫沒有御姐味兒了。
然后,程逐雙膝下沉,微微俯身。
早上起床的時候,他是用清水洗的臉,忘記用“洗面奶”了。
“誒!你!大早上的”林鹿輕輕抓了抓他的頭發。
可在半分鐘后,她坐在餐桌上,后背忍不住微微向后倒去,臉龐也開始抬了起來,不由自主的看向了天花板,抓著程逐后腦勺上頭發的雙手也開始微微用力。
但好在她只是用力攥緊,并沒有向外拉頭發。
程逐這人向來都是雨露均沾,所以,他含了左邊,就開始含右邊。
最后,他突發奇想,覺得以這奇尺大ru,似乎可以一起?
他雙手開始向內擠壓,還真行。
這下子好了,林鹿的雙膝猛地夾在了他的腰上。
她的身子向后躲,小臉龐再度不由自主的抬起,看向天花板。
程逐能清晰地感覺到她的弱點開始放大。
她就這樣一會兒身子向后倒,看向天花板,一會兒身子又向前弓起,然后雙手緊緊且微顫地環抱住程逐的后腦勺,如此反復。
“好了,程逐好,好了別”奶鹿開始出聲阻止,根本不復先前的御姐音。
過了足足半分鐘,程逐才眉眼微抬,嘴卻不停,然后發出了略顯含糊不清的聲音:
“怎么了,御姐也想尿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