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麗妃輕聲喚道。
楚澤看著麗妃,心中突然涌起一種不祥的預感……
麗妃輕輕開口,聲音卻如同寒冰般刺骨:“皇上,您可還記得,三年前,您是如何將臣妾打入冷宮的?”
楚澤心中一震。三年前,麗妃盛寵一時,卻因一件小事觸怒了太后,太后以“魅惑君王,禍亂宮闈”的罪名,將她打入冷宮。而他,為了安撫太后,為了所謂的“江山社稷”,竟然默許了這一切!
如今想來,那件事,分明就是太后一手策劃的陰謀!
“麗妃,朕……”楚澤想要解釋,卻被麗妃打斷。
“皇上不必多言,”麗妃凄然一笑,“臣妾在冷宮這三年,早已看透了這宮中的爾虞我詐,也明白了,皇上您,不過是太后手中的一個傀儡罷了!”
這番話,如同尖刀一般,刺進了楚澤的心臟。他一直以來,都以為自己掌控著一切,卻沒想到,在太后眼中,他不過是一個任人擺布的棋子!
“你胡說!”皇后怒斥道,“皇上乃真龍天子,豈容你如此污蔑!”
麗妃卻絲毫不懼,她直視著皇后,冷笑道:“皇后娘娘,您又何必裝模作樣?您和太后,狼狽為奸,陷害忠良,難道以為這一切,皇上都不知道嗎?”
皇后臉色一變,她沒想到,麗妃竟然如此大膽,敢當著皇上的面,揭穿她們的陰謀!
楚澤的臉色也越來越陰沉。他看著皇后,眼中充滿了失望和忿怒。
“皇后,麗妃所說,可是真的?”楚澤沉聲問道。
皇后臉色蒼白,她支支吾吾地說道:“皇上,臣妾…臣妾……”
“夠了!”楚澤怒喝道,“朕不想再聽你的狡辯!”
他猛地轉頭看向麗妃,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光芒。
“麗妃,你想要什么?”楚澤問道。
麗妃微微一笑,說道:“臣妾什么也不想要,臣妾只希望,皇上能夠給臣妾一個公道!”
楚澤沉默了片刻,然后緩緩說道:“好,朕答應你!”
他轉過身,看著皇后,眼中充滿了冰冷的殺意。
“皇后,你勾結太后,意圖謀反,罪不容恕!”楚澤冷聲說道,“來人,將皇后拿下!”
禁軍立刻上前,將皇后團團圍住。
皇后臉色慘白,她看著楚澤,眼中充滿了絕望和恐懼。
“皇上,饒命啊!”皇后哭喊著說道,“臣妾知錯了,臣妾再也不敢了!”
楚澤卻絲毫不為所動,他冷聲說道:“帶走!”
禁軍將皇后拖了下去。
冷宮中,只剩下楚澤和麗妃兩人。
“麗妃,”楚澤看著麗妃,眼中充滿了歉意,“朕對不起你。”
麗妃微微一笑,說道:“皇上言重了,臣妾如今,只希望皇上能夠好好治理國家,造福百姓。”
楚澤點了點頭,說道:“朕會的。”
他深深地看了麗妃一眼,然后轉身離開了冷宮。
麗妃看著楚澤的背影,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光芒。
她知道,這一切,才剛剛開始……
回到御書房,楚澤立刻下令,徹查太后和皇后的罪行。
很快,太后的罪行就被查清。原來,太后一直以來,都對楚澤懷恨在心。她認為,楚澤搶走了她兒子的皇位,所以一直想要除掉楚澤,扶持自己的侄子,也就是皇后的弟弟,登上皇位。
而皇后,為了幫助自己的弟弟,也一直與太后狼狽為奸,陷害忠良。
楚澤得知這一切后,勃然大怒。他下令,將太后和皇后,以及她們的黨羽,全部處死!
一場宮廷,就此落下帷幕。
而楚澤,也終于擺脫了太后的控制,成為了真正的大明皇帝!
他勵精圖治,整頓朝綱,使得大明王朝,重新煥發了生機!
然而,就在楚澤以為一切都已經塵埃落定的時候,他卻發現,事情并沒有那么簡單……
麗妃,竟然神秘失蹤了!
楚澤派人四處尋找,卻始終沒有找到麗妃的蹤跡。
他心中,突然涌起一種不好的預感……
與此同時,在距離京城千里之外的一處深山老林中,麗妃正盤膝坐在一棵古樹下,閉目修煉。
她身上,散發出一股強大的氣息……
突然,她猛地睜開雙眼,眼中閃過一絲精光。
“終于,突破了!”麗妃嘴角露出一絲冷笑,“楚澤,你等著,我一定會回來的!”
她站起身來,身影一閃,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
楚澤離開冷宮后,并未直接回御書房。他漫無目的地走在宮道上,夜風拂過,卻吹不散他心頭揮之不去的疑慮。麗妃的話語,麗妃的眼神,都讓他感到一絲異樣。她真的只是希望他好好治理國家,造福百姓嗎?
他停下了腳步,抬頭望向漆黑的夜空,繁星點點,卻仿佛蒙上了一層薄紗,看不真切。就如同麗妃,看似溫柔順從,實則讓人捉摸不透。
“皇上,”身后傳來一聲輕喚,楚澤回頭,是他的貼身太監小安子,“夜深露重,皇上還是回宮吧。”
楚澤揉了揉眉心,說道:“擺駕,去鳳鳴宮。”
鳳鳴宮是麗妃曾經的住所,如今,這里空無一人,更添幾分冷清。楚澤走進麗妃的寢宮,里面的擺設還保持著原樣,梳妝臺上,還放著麗妃常用的胭脂水粉。
他拿起一盒胭脂,輕輕打開,一股淡淡的香味撲鼻而來,這是麗妃最喜歡的香味。楚澤閉上眼睛,仿佛還能看到麗妃對著鏡子,細細描眉的模樣。
“皇上……”小安子小心翼翼地開口,“這胭脂……”
楚澤猛地睜開眼睛,將胭脂盒扔在桌上,發出一聲脆響。他快步走到書架前,伸手在書架上摸索著,似乎在尋找什么。
“皇上,您在找什么?”小安子問道。
“朕記得,麗妃在這里藏了一本書,”楚澤頭也不回地說道,“一本關于奇門遁甲的書。”
小安子愣了一下,隨即上前幫忙尋找。兩人將書架上的書都翻了一遍,卻始終沒有找到楚澤所說的那本書。
“奇怪,”楚澤皺著眉頭,“朕明明記得就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