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把讀者們最關心的放到前面——
省流:今日八千五百字已更,接下來請假三天,九號中午十二點開始更新第二卷。第二卷的關鍵詞是教國、考古、星銻、帝國、鳶尾花、銜尾之環儀式,以及求月票。
然后有時間來聽貓嘮嗑的朋友們就可以坐下來聽貓嘮叨嘮叨了。
四百四十二章,一百四十三萬字,這本書的第一卷結束了。
我寫書十年、一千多萬字,這毫無疑問是我寫的最長的一卷……
不過貓貓也很滿意……無論是成績、收入亦或是寫法的成長,都非常滿意!
匯報一下成績,這一卷到現在為止均訂已經超過兩萬二,追讀最低的時候也在八千以上。是我目前為止最好的成績,比第二好的玩家同期高出三到四倍,真的是非常感謝大家!
其實誠實的來說,阿牧算是我的創作低潮期。
我曾經說過,我希望每一本書都寫不同的題材。趁著我還年輕的時候嘗試足夠多的題材,如此一來等我年紀大了、創作力下降之后,就不必冒險開拓。
當我寫這本某種意義上融合了水銀、玩家等書優勢的牧者密續的時候,也就說明了我的身體狀況與創作狀態有了明顯的下滑。
看過我最早期水銀之血的讀者們應該能知道,貓當年的精神狀態顯然肉眼可見的不是很好。玩家超正義時期也很焦慮,內容可以說是堆量——我當時就是只要看到追讀下降,我就覺得是不是我寫的太慢了,于是立刻就開新劇情、立刻就開新副本。
結果就是原本可能會很多的玩家交流劇情都變得越來越少,然后追讀進一步下降、我就覺得是不是還得繼續加速……這樣的循環到了塔的時候變得更明顯了。
因為某種強迫癥的緣故,貓在傾覆之塔時期專注于“要一個月講完一個故事”。這是因為我在玩家時期經常感覺劇情寫起來比我寫的大綱字數要多,因此我希望通過這種方式來“脫水”。
結果就是寫的很急。很多可以進一步挖掘的地方都因為要趕節奏而快速跳過了,目的就是為了“一個月寫完一卷、一卷是一個完整故事”這樣的結構。
可以說是有點魔怔了。
而到了塔的最后,羅素與自己和解的時候我也差不多與自己和解了。我終于意識到了,我或許不是太慢了、而是太快了——我太心急了。
雖然貓看起來非常怠惰,但我這個人其實是個急脾氣。只不過我性格比較軟,因此都是對自己生氣。
生活將我反復碾壓,竟讓我變得更加柔軟舒適,敢惹我那你算是踢到棉花了.jpg
舉個例子,就是玩手游的時候,也是一直囤不住抽卡資源。明明知道這個池子我是想要跳過的,可是資源太多的話就會忍不住的想要抽卡,根本忍不住一點。
而或許是因為到塔為止,貓的房貸還完了的緣故……貓的創作狀態也明顯松下來了。
我覺得牧者最重要的提升,就是敘事節奏變得舒服了。
因為我的文風就是類似游記一樣很閑散的寫法,很難像其他作者那樣寫出來精煉又強力的故事,這也是我在塔時期試圖把自己煉制成壓縮毛巾的原因。
而很顯然,我的嘗試失敗了。
所以我就選擇了和解——慢點就慢點吧,也會有讀者喜歡看充滿細節與慢節奏的溫暖故事的。
就主打一個陪伴。
不過我也從塔里面學到了很多,其中一個就是圍繞著故事核心展開的敘事。
這一卷的敘事核心,就是“玻璃臺階”。
阿瓦隆的規矩、阿瓦隆的傳統……從第一章的時候開始,那些不合理的東西,在后來的劇情中都得到了解答;而那些不合理的規矩與傳統也都被艾華斯依次粉碎。
雖然玩家的副本應該比阿牧有趣——畢竟那是貓積累了二十多年的東西,這點是無法否決的。我寫完玩家都快玉玉了,因為感覺我好像把自己掏空徹底廢掉了,還好通過塔緩了一本慢慢緩過來了。
在之前的經驗教訓之下,阿牧的敘事應該會明顯比玩家舒服很多、更有條理一些。
當然,也有一些需要更正的新缺點,我也已經找到并且全部都記錄下來了。
發現自己缺點的感覺是很舒服的,那會讓我感覺我還能成長。我能感覺到我還活著,感覺到心臟的活力,而非是逐漸衰朽。
然后說一下,接下來要請假三天。
第一天是因為坡縣那邊似乎疫情蠻猛的,我去打個疫苗然后理個發去看看奶奶,頭發又長到變成遮眼睛的陰郁男了;之后休息一天,看看mygo,我還沒看呢;第三天開始寫第二卷開頭的細綱。
請假六七八三天,九號中午恢復更新。
最后就是分享一下書單,之前也分享了一部分,現在寫個正式的。
這些是貓最近在看的、以及看完了的書。當然,這些書不代表推書嗷,只是分享,不代表我認可作者、書及其立場。
疊甲,過!
局外人丁尼生詩選羅蘭·巴特論戲劇是,首相哈扎爾辭典悉達多紙牌屋三部曲著魔的指南哲學家們都干了些什么異域的考驗:德國浪漫主義時期的文化與翻譯祭牲與成神:初民社會的秩序北歐神話:世界開端與盡頭的想象二十首情詩和一首絕望的歌盧貢·馬卡爾家族德古拉巴黎的憂郁 寫到現在,是早上六點二十一分。貓吃個夜宵,然后睡一覺起來改錯字。
雖然這個月肯定沖不到前倆月那么靠前,但還是求點票啦~
還是那句話作為結尾,諸位。
愿你們幸福常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