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樓上的房間里,江城掏出那塊木牌,“小子煩請二位告知如何覓得此處,多有不解,應邀而來!”說罷,遞過木牌向著老人。
“鍇,你這就不地道了,把我的小牌牌說送人就送啊?”老人口中低吟著。
“阿七,這不是…閑置著還不如給咱們找個能解悶的人嘛…”孩童模樣的說罷,身形開始出現變換,幾個呼吸的時間內變為一名須發皆白的長者。
“難得啊,你這老東西的真面目我都快忘記了…”隨即老者形象也發生了改變,成了一位精神煥發的平頭長者。
“小伙子,我是‘鬼市’的主管,你可以叫我瘋七,也可以叫我七爺,畢竟大家都是這么叫的”平頭長者說道。
“我,萬鍇,‘江湖’是我的,找你的人也是我”沒好氣的白發長者說著“坐吧,負罪者。”
“這是我送二位的薄禮”推過椅子和蒲扇,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拿著那塊石頭,用能量進行分解,留下的只有一塊指甲大小的晶體。
“靈石!”二人異口同聲地驚呼。
“有些問題,還望二位解惑…”江城說著,把晶體放在蒲扇上搭在椅子上“你們是修道的?”江城問出了第一個問題。
“我修道,他修身”萬鍇說道“他和我都算是百年前的存在了…他一直活著,我不算…”
“那也就是說您二人同輩?”江城接話道 “誰和他同輩?靠著牛鼻子強行用換命之術,把他藏了百年,現在因為沒有咸魚來分靈氣,所以現在天地靈氣很充沛…不過…”瘋七說著便盯著江城“現在多了一個你!”
“負罪者,當誅!”萬鍇說著“但是如果你是救世,我們也只能助你一臂之力了…”玩味地看著江城?
“等等,為什么我既是負罪者又是救世主?”江城拋出個問題,又補充著“萬前輩,你既然有‘江湖’在手,那么為什么不訓練一批修士之類,重新開宗立派呢?”
“七爺,你來說吧…”萬鍇攤了攤手。
“小子,你可知道,現在的靈氣復蘇了,但是排斥我們的接引,這也是昨夜萬老板告訴我,你在吸納靈氣,并對你產生好奇的原因,這里是我的占卜結果…”
光幕中投影出一幅沙盤模樣,一個石子落在角落,其他的零散排布,“也許你看不懂,但是結果就是…你…沖上了我的預言,也只有你能夠改變一切…”
說罷瘋七坐在椅子上呢喃著“負罪亦救世,枉然一念,背負千萬人,穿梭三界,破滅裂痕現,生死一念…”
“你們沒辦法運用現在天地里的能量,也就是靈氣?”
江城大感意外“那穿梭三界是什么?哪里來的三界,陰曹地府、人世間、、天庭?神仙之流,不是早就被證實,是假的么?”
江城說完便看著瘋七,想要等待著二人的答案。
“早在百年前,靈氣便已經開始復蘇…但是不論是佛、道、邪甚至外道都在汲取……我們這邊反復利用大勢做局,把整個陸地的磁場都改變了,成了最合發展的穩定之路,但是意外還是出現了…天道反噬…所有牽連在內的占用靈氣的人紛紛暴斃…”萬鍇開口解釋著那段時光 “當時我是個最有天賦,還沒有接下世間因果的祭酒,那天…掌教師兄找到我,便告訴我,希望在我,渡人不度己,佛道一空,全在人間…”
“什么意思?沒有神佛,還是有災禍?”江城想著自己科研之外,就喜歡各種先賢傳說…
“欲望讓所有的祈愿都是功利,佛不在家,道不在觀,只因為愿力可能不純了吧,再后來…他們用秘法將我封在一棵銀杏下,告訴我…這個時代才是屬于我的,所有希望都在我…”萬鍇說罷,長舒了一口氣,閉著眼,環抱自己,仿佛陷入了思緒當中。
“之后便是一場場浩劫,從瘟疫到戰爭,從饑荒到死亡…不論是推背圖還是天啟,所有涉及到靈氣的組織都遭到滅絕性打擊…”瘋七說著“還好…我修的是身體,所有不可抗力,都讓正當年的我,挨了一遍,我活著,那些清高老鬼,誒~都掛了,哈哈哈…”
開懷大笑起來,但笑著笑著,又凄涼了起來“都掛了,誰陪我玩,我一個人自暴自棄的耍了十幾年,發現科技的飛速發展,人們的聰明才智,已經到了讓我驚奇的地步,感受天地,發現靈氣已然驚人到一個舒爽的地步,我便想要去問那諸天…可是…”瘋七又陷入了沉默。
“我們只能強行的煉化一小部分的靈氣,絲毫沒有辦法去聚靈、去布局,甚至連變化之術,都需要大量的能量…”沒有睜開眼的萬鍇喃喃道“這就是,你,我們需要你,救世主的你,來做的事情…”
“哈?我,討伐諸天啊,還是去當奶媽給兩位回藍啊?”江城打諢著想到‘這都是啥?我何德何能,最近的事兒怎么就這么多啊,委托還沒開始做,現在又要質問蒼天,我丟,玩我呢?’想著江城癟著嘴也不再言語。
一時間,都沉默了下去,唯有墻上的時鐘在‘咯噔…咯噔…’的跳動著。
半晌,江城還是沉不住氣了“我用狼人殺的語境還原一下啊,如果你們倆是鐵神位,金水發給了我,民位是眾生,那么誰是狼人?換句話說,我能操控能量也就是二位前輩口中的靈氣,那么問題來了,我是救世主,倒計時開始了么?我對抗誰?三界?”
理清思路的江城有些無奈地連環問題丟出。
“對抗誰,不知道。三界,也許萬鍇,還有能力下去走走,我不行。天上是什么,誰也不知道。倒計時還沒開始,但是我們能感應到倒計時,這一點百年前就已經證實過了…”
瘋七眼睛轉了一下“那就是說你承認了?說說你是干啥的?”拿過蒲扇上的晶體“誒,老萬,這東西我們還能用嘿”絲毫不像長者的七爺就這么在江城面前揪著萬老板的胡子。
“疼疼疼…我說你…好歹是長輩…氣度呢?”說著也拿過靈石,感受著“嗯,很好,很妙~”
“那什么,我是科學家…具體事情萬老板應該知道的,現在而言…我有辦法制造這個…晶體,不過消耗很大,而且量很小…我已經下去過了,現在算是在給下邊…打工…”江城婉轉的表達著自己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