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邊,徐玉桐和馬賈蓉看著紀晶盛回的做夢兩個字,她們頓時氣得大姨媽都要噴出來了。
“這個老東西,真的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先前我還想著看在浙音的份上饒了他們一次,但是現在看來,他們全部都身敗名裂才好!”
馬賈蓉臉色難看不已,說著,她站起身輕輕伸了一下懶腰,短短的裙子立刻爬了上去,屁股蛋子上都是紋身,左邊是是一個靶心的圖案,另外一邊則是一句英文eme。
聽見馬賈蓉的話,徐玉桐卻是微微皺眉,心中有些擔憂。
“可是,賈蓉,別人不知道,我們自己可是知道,我們是污蔑柳長慶的,那些東西都是我們對柳長慶栽贓陷害,
桑組長他們是查不到什么證據的,到時候這件事真相大白,吃虧的也還是我們,
到時候我們別說是畢業了,恐怕我們從此在大夏的名聲就臭了,一輩子就都毀了,現在趁事情還沒有完全鬧大,沒有完全失控,我們應該和浙音緩和一下關系了!”
聽見徐玉桐的話,馬賈蓉微微皺眉,旋即點頭道:“那行,那給紀晶盛院長他們打一個電話,只要他們愿意讓我們成功畢業,我們低一下頭也無所謂!”
“好!”
徐玉桐點頭,然后撥打了紀晶盛的電話號碼,可是剛剛接通對面就傳來:對不起,你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請稍后再撥!
徐玉桐連續撥打了幾次,剛剛一接通就是在通話中,最后,徐玉桐臉色難看的看向馬賈蓉。
“紀晶盛那老東西將我拉黑了!”
聽見徐玉桐的話,馬賈蓉的臉上出現一抹怒色:“看來他們真的是想要和我們撕破臉皮了,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們不留情面了,馬上聯系桑組長,就說我們還要舉報浙音院長紀晶盛”
很快,再次得到消息的桑長河趕來,聽見兩人的話后,桑長河頓時狂喜,
一個柳長慶不夠,但是如果再加上一個紀晶盛那就能徹底將浙音這一派上面的人拉下水,到時候他就是大功一件,完成這件事之后,說不定他就能晉升了。
想到這里,桑長河連忙和楊國紅開始詢問徐玉桐兩人其中的細節,并且準備開始尋找證據。
可是半個多小時后,桑長河一臉無語的看著面前的兩人,宛如吃屎了一般難受。
“你們是說,你們不管是對于柳長慶還是紀晶盛兩人對你們的傷害,你們都沒有任何證據?”
“你們實名舉報,你們連一點證據都沒有?”
“誰說沒有證據啊,桑組長,我們兩人就是證據啊,我們就是人證,我們兩人的話也是證據啊,
現在我們將這些細節告訴桑組長你們,你們也就是我們的證人了啊!”
馬賈蓉聽見桑長河的話,頓時連忙開口反駁。
桑長河:“??”
桑長河最后是牙痛著走的,一開始得知這件事情的時候他還欣喜不已,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卻是發現這件事和他想到差別太大了,因為他們除了徐玉桐兩人的話之外,居然連一丁點證據都找不到。
要不是楊國紅一直在為兩人說話,說沒有釹生會用自己的清白去污蔑一個人的時候,他早就懷疑兩人是不是在說假話了。
桑長河將消息帶回去之后,整個調查組一起牙痛了。
不過牙痛歸牙疼,他們還是想盡一切辦法開始各種找證據。
而就在這時候,網絡上卻是又爆出了一則消息,浙音官方開始在各大平臺公開回應,表示浙音學院力保柳長慶主任,并說明網絡上關于柳長慶的輿論和抨擊只是沒有任何的證據的傳言,
浙音堅決維護柳長慶主任的一切合法利益,并且警告那些借此機會謀熱度,打○,博眼球的人,
任何參與污蔑柳長慶主任的人,參與網暴柳長慶主任的人,我們浙音都不會放過,并且立即通知法務部,立即著手整理這些人的犯罪證據,只要是侵犯了柳長慶主任和浙音任何權益的,浙音都將會和其對薄公堂。
浙音有足夠的時間,足夠的精力和足夠的法務部人員去打官司。
當這一則消息傳出來的時候,網絡上一片嘩然,
一些剛剛還在群情激憤轉發熱搜,發文抨擊柳長慶,抨擊浙音的人只感覺一盆冷水潑了下來,有的人忽然想起來一年多前帝都音樂學院林奕同時傾訴幾千人的那件事情,
當時造謠和肆意傳播污蔑林奕的那批人中,最嚴重的都還在里面踩縫紉機呢,現在看見浙音強勢的回應,她們又嗅到了一絲不太對勁的危險味道。
還有人第一時間被嚇到,但是反應過來之后,她們卻是更加的憤怒。
她們沒有想到,都這個時候了,浙音的態度居然還這么強硬,就好像柳長慶是被冤枉了一樣,可是,哪里會有釹孩子用自己的清白去污蔑別人?
雖然說,網絡上的確發生了一些例如璇子污蔑朱軍等等例子,但是警惕海量個例污蔑釹性形象啊!
她們女生清清白白,怎么可能會做出這種事情?
所以,肯定是浙音為了自己的名聲,所以才死保柳長慶,他們越是這樣做,越是顯得浙音在心虛,然后想要用這種帶有威脅的手段讓輿論妥協,讓她們妥協。
可是她們怎么可能會妥協?
很快,這些人又在網絡上開始大肆渲染和污蔑攻擊柳長慶和浙音,而浙音也不是吃素的,更不是鬧著玩的,當天就已經收集了三百人的犯罪紀律,隨時準備好打官司的準備。
整個大夏的輿論直接被引爆了,但是此時遠在華沙的林奕卻是不知道,在宴會結束萊昂佛萊舍等人離開之后,林奕就和顏瑜回到了房間,
林奕在宴會上喝了不少酒,回到房間洗漱就睡覺了,兩人罕見的沒有進行睡前晚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