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洪興總堂口開會。
“賭場那邊開門紅,一開業就紅紅火火,以后所有人都有錢拿,而且這錢肯定會越來越多。”蔣天養坐在上首笑道。
“那我又可以包兩個小明星了。”基哥第一個大聲嚷嚷道。
“這可都是蔣先生的功勞啊,當然,阿笙和大飛也做了不少事,沒有他們賭場也不能做的這么好。”
“蔣先生坐了龍頭的位置,我們洪興肯定會越來越好啊!”生番也跟著說道。
顧笙掃了生番一眼,這王八蛋都學會拍馬屁了,肯定是收了錢。
“我們都是洪興的一部分,我們都好,洪興才會好。洪興好了,我們每個人都會好。”蔣天養笑道。
“蔣先生這話在理,馬上還有拳賽,到時候又能賺一波,我都準備好錢了啊!”顧笙直接拍著桌子說道。
“到時候大家都能發財!”蔣天養沖著顧笙笑了笑。
所有人都喜氣洋洋。
賺錢嘛,這可是大好事。
“拳賽很重要,是我們接下來的重心,不過現在要做的事也不能落下。”蔣天養看了看眾人說道。
“荷蘭那邊的幫派,聽說我們洪興在港島實力和勢力都很大,因此想要跟我們合作。”
“他們還真有眼光啊!知道我們洪興在港島最大,不知道他們想要合作什么?”基哥笑道。
“所以我們要派一個人去與他們接洽。”蔣天養繼續道。
“大家看看我這樣子,就知道我肯定不行啊!我選笙哥,之前澳島的事情就是他做的,最后的結果大家都看到了啊,辦的妥妥當當沒出一點兒問題。”生番立刻跟著說道。
顧笙瞇了下眼睛,腦子都不用動就知道情況不對勁。
原劇中,蔣天生就是在荷蘭被烏鴉和笑面虎做掉的,東興在荷蘭的勢力不小。
這個荷蘭幫派所謂的合作,八成是東興的人做的手腳。
而蔣天養又希望自己去荷蘭……他不可能和東興聯手,那么就是他也想把自己支到荷蘭后干掉自己了。
“以前這些事不都是耀哥做的嗎?我覺得還是耀哥去比較好。”顧笙直接說道。
“阿耀最近還有別的事情要忙,脫不開身。”蔣天養笑道:“而且我也比較屬意讓你去,去看看荷蘭人是什么意思,打個前站。”
“砍人你都不怕,只是去一趟荷蘭而已……阿笙你不會暈機吧?”蔣天養調笑道。
“唉,蔣先生你說對了,我真的暈機啊!腿都發軟那種。”顧笙一拍桌子嚷嚷,然后靠回靠背上聳聳肩笑道:
“不過既然蔣先生說讓我去,那我拼了命也要去啊!社團里的事情,我什么時候推脫過?”
等散會后,顧笙回到車上冷笑一聲。
蔣先生,我一直那么尊敬你的,結果你他媽要干掉我?
果然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啊!
“回酒吧,慢點兒開,別動不動就一腳油門踩到底,一腳剎車踩到底,開車要平穩,聽到沒有?”
阿東在外面做事,阿武不是洪興的人,顧笙就讓傻福開車,結果來時就有些后悔了。
“放心吧,笙哥,我懂了。”傻福憨厚笑道。
過了片刻,傻福又一腳急剎車,顧笙直接一巴掌抽他后腦勺上。
“你他媽的懂什么了?什么人坐你的車都能坐吐了啊!”
一路回了銅鑼灣,顧笙下車時就罵道:“我他媽要再坐你的車我就是狗!”
傻福仍然一臉憨厚。
“笙哥!”門口的馬仔立刻迎上來。
“阿東回來沒有?”
“還沒有。”
“忙自己的去吧!”顧笙隨意揮揮手。
原來是看東興的烏鴉和笑面虎沒什么動作,讓阿東去打他們一頓,逼他們一下。
現在看來,他們不是沒動作,而是通過荷蘭那邊玩的手段。
不過無所謂,打了就打了。反正手下那么多人,閑著也是閑著。
回到辦公室內思索片刻,先給王建軍打了個電話,讓他過來一趟。
元朗,十幾輛大巴在一條街的兩邊口停下,幾百個馬仔從大巴上下來,不知道是誰開始用鋼管敲著車門,其他人有樣學樣。
鋼管敲擊的聲音響徹一片。
街上的東興馬仔先是一靜,看到街道兩邊直接被大巴堵上,頓時臉色大變,紛紛沖到旁邊店鋪去找武器。
至于街上的普通人,同樣躲進兩邊的店鋪里,不敢站在街上。
“你們是什么人?知不知道這是誰的地盤?”有人壯著膽子喝道!
“給我打!”阿東拿著一根球棒,沖著前方一揮,身后的馬仔頓時沖了出去,見到東興的人就打。
東興的馬仔還沒等聚集起來,就直接被打的躺了一片,剩下的人朝著周圍的小巷里逃竄。
阿東帶人又將東興的場子全都給砸了,才上車后揚長離去。
烏鴉這時候剛到荷蘭不久,就有人來通知他,得知事情原委后,氣的罵了一聲。
片刻后見到駱駝時,烏鴉沒好氣道:“大哥,你天天說與人為善,人家根本不與你為善啊!”
“烏鴉,又發生什么了?有什么話就直說啊!”笑面虎在一邊道。
“咱們前腳剛走,我的場子就被人掃了一遍啊,上百個馬仔被送進醫院!”烏鴉罵罵咧咧道:
“笑面虎,你得給我作證,這些日子我根本就沒招惹過洪興!一直都老老實實的!”
“這倒是,大哥,烏鴉這些日子確實聽你的話,沒去招惹洪興。”笑面虎對駱駝說道。
“回去后我會找蔣天養聊聊!”駱駝臉色稍微沉了一下,開口說道。“早就聽說那個靚笙囂張跋扈,現在看來果然是這樣,一點兒規矩都不講。”
烏鴉和笑面虎對視一眼,大哥,用不著你去找蔣天養了。
你都是老古董了,你那套早就過時、不合時宜了,還占著地方干什么?早點兒給年輕人讓路才對啊。
王建軍來到顧笙辦公室,就看到顧笙在那將二郎腿都翹到桌子上,手里拿著把槍在那把玩。
“又有事要做?”王建軍直接坐到顧笙對面。
“這些日子盯著點兒蔣天養,過幾天等我去荷蘭后,給你指令就干掉他。”顧笙直接說道。
“當你大老可真命短!”王建軍扯了扯嘴角,忍不住開口吐槽一句。
之前的蔣天生還是他親自下手的,墳頭草才長出來沒多久。
“我他媽一直很尊敬他的啊,他是我大老,可是他要干掉我啊!”顧笙覺得自己被人冤枉了。“我總不能等死吧?既然他想要干掉我,那我只能干掉他了!”
顧笙說完又憤憤罵道:“出來混的真沒個好東西,要不就是一身反骨,要不就是連小弟都容不下。”
王建軍眼角跳了跳,懶得接茬。
“你為什么不說話?你有其他想法?”顧笙狐疑的看著王建軍。
“沒有,你是老板,你說的算。”王建軍開口道。
“你手下的人,安排一半去荷蘭,找個穩重靠譜的人帶隊。明天我會安排人帶他們去辦護照。”顧笙又說道。
“荷蘭”王建軍詫異問道。
“我不是說蔣天養要干掉我了?你以為我在開玩笑啊?”顧笙沒好氣道。“你通過你的渠道聯系一下,看看在荷蘭那邊能不能弄到家伙,最好能弄幾把長的。”
“那我回去安排。”王建軍點點頭離開。
顧笙想了想,又給大眼華打個電話:“你查查東興哪個馬仔身上有標志性的東西,比如項鏈、戒指什么的,夠顯眼,很多人都知道的那種。”
“最好地位高一點兒,查到后偷偷把人給我抓來,別驚動其他人。”
將事情吩咐完以后,顧笙又往椅子上一躺。
去荷蘭,他倒是無所謂,危險直覺,lv7的射擊、八極拳、泰拳,他就不信有人能干掉他。
而且到時自己在荷蘭被人刺殺,蔣天養在港島被人干掉,總沒能怪到自己身上吧?
如果有人扯到自己身上,那肯定是栽贓嫁禍,居心叵測啊!
又過了一個小時,阿東才回來,敲門后進來道:
“笙哥,搞定了。”
“嗯,過兩天還得留你看家。”顧笙說道。
“笙哥又要去哪?”阿東愣了下問道。
“荷蘭啊!”
“笙哥放心,港島這邊肯定不會出問題。”阿東立刻信誓旦旦道。
顧笙撇了下嘴角,就怕阿東看家久了之后就不想讓自己回來了啊!
出來混的沒一個講義氣的。
還得再培養個人出來才行,人手還是太少了。
“我走以后,讓螳螂盯住了左泰,將他的舉動都記下來。”顧笙又吩咐道。
在辦公室又呆了片刻,顧笙才回家。
第二天港生走了之后,顧笙就從床底下將拽出來幾袋子錢,直接先將一千萬收進輪盤里。
去洗了洗手,然后往煙灰缸里插上三根香。
“這年頭人心不古啊,很少有我這么誠心的了,還沐浴上香。你們要是不保佑我就說不過去了,以后誰還信你們啊?”
“抽取!”
爆炸物制作技巧,荷蘭語,六把ak47,十八個ak彈夾,一箱ak子彈,六枚手雷,粉色西服,一副鑲著鉆石的黃金鏡架眼鏡,十盒六味地黃濃縮丸,一沓經驗書。
“這是讓我打仗去啊?連個好東西都沒有,不過這算是靈驗還是不靈驗啊?全世界那么多種語言,連荷蘭語都能抽到……”顧笙臉上陰晴不定。
一千萬啊,上次好歹還有個危險直覺,這次竟然什么好東西都沒有。
而且竟然抽出荷蘭語,他感覺自己被玩了。
“媽的,我先放過你這次!”顧笙陰晴不定半響,才恨恨道。
將抽出的東西又看了一遍,以前抽到過爆破技巧,這次又抽到爆炸物制作技巧,他感覺自己朝著赤柱又邁出了一步。
他感覺這就不是什么正經輪盤。
“還好我是警察。”顧笙頗為慶幸道。
西服還是老樣子,防彈的,顧笙都快湊出各種顏色的了,除了那套綠色的他還沒穿過。
綠色那套太叼了,他有點兒hold不住啊。
隨后又將那副眼鏡拿出來,只見鏡架位置頗為寬大厚實,又是黃金制成的,造型夸張。
顧笙就喜歡這種充滿了潮流感,以及散發著鈔票氣息的東西。
“不會就是個平鏡吧?”顧笙翻來覆去看了看,按了下右邊的一個最大的鉆石,頓時鏡片也有了些變化。
“原來是這么玩的!”顧笙將眼鏡再次戴上之后,總算弄明白這個眼鏡是怎么回事了。
通過按旁邊的鉆石按鈕,可以向鏡片中注入液體,來實現鏡片變焦,放大目標,簡而言之就是望遠鏡。
一共四個檔,分別是正常倍率,兩倍,五倍,和十倍。
顧笙覺得這變焦眼鏡還蠻好玩的。
十倍變焦,有的時候也能派的上用處。
片刻后,顧笙將爆炸物制造技巧和荷蘭語學了,
那一沓又是60本經驗書,加上之前剩9本,一共69本。
顧笙將荷蘭語、英語、爆炸物制造技巧和爆破技巧同樣點到4,剩下的39本先留著,以后哪里需要點哪里。
“今天手氣不好,出發前再抽一次。”
當天顧笙就安排眾人去將護照辦了,辦起來也容易,或者是辦假的,這個時候又沒芯片,只要水平好一點兒根本查不出。
或者是讓使館人員偷蓋,這種就完全是真的。
至于王建軍的那些人,當然是直接辦假的了。
然后分成兩組,第一組二十多人直接坐當天晚上的飛機離開。
飛機上,一群穿著西服的年輕人在那頗為興奮的東張西望。
雖然是穿著西裝,不過身上還是一股泥土味。
“曹哥,你看,飛起來了啊!”
“我怎么感覺有點兒暈?”
“這東西不會掉下去吧?”
“貓屎強,相機呢?給我拍張照片,我要郵給我媳婦和老媽,我也是坐過飛機的人了。”
夾在一群人中間的一個戴著金絲眼鏡,頭發梳的整整齊齊,一副精英人士派頭的中年人忍不住道:“土包子,沒坐過飛機啊?能不能安靜點兒?”
話音一落,整個機艙內頓時安靜下來。
幾十人一起扭頭盯著他看,那個中年人渾身汗毛都豎起來了!
“我跟你們開個玩笑,我也是第一次坐飛機!”中年人擠出一個笑容。
下一秒,喧囂聲再次響起。
“我的包哪去了?你們誰看到了?我內褲還在里面。”
“大福,你能不能把鞋穿上?你他媽幾天沒洗腳了?”
又過一天,阿保開一輛車到倉庫,阿東打開后備箱看了一眼,只見是一個身材壯碩滿臉橫肉的男子,被捆的嚴嚴實實,眼角都要瞪開了。
“這是誰?”
“他就是爆登啊,烏鴉手下的重要人物,這家伙可是壞事做絕啊。”阿保說道。
“能被你說壞事做絕,那他看來真是壞到流膿了,他做了什么?”阿東問道。
“靠!”阿保錘他一下,然后賊兮兮道:
“年初有對剛結婚三天的到他們麻將館去打牌,身上的輸光了,又欠了兩萬,他讓那對夫妻現場表演活宮給他們看啊!不然不放人。”
“哇,這么過分?”阿東驚訝道。
“比這更過分的都有啊!”
“他還讓人偷偷把過程拍下來了!”
“那可真是個王八蛋。他身上有什么?”
“這個。”阿保直接扔給阿東一個項鏈,是條金蛇盤在白銀十字架上。
“后面還有刻字啊!”
“刻的什么?”
“他前女友啊,足足十幾個,竟然還有人能看上這種人。那些女人是不是眼瞎啊?”阿保頗為不服氣道。
阿保離開后,阿東讓人來將爆登處理了,將項鏈交給王建軍。
至于現場該怎么做,不用顧笙交代,王建軍也知道如何布置,這方面他才是專業的。
顧笙臨出發時又抽了一次十連。
這次不但上了三根煙,還從廚房里翻出個沒下嘴的雞腿,半個西瓜,一個蘋果。
然后直接將煙插在西瓜上。
“這次我不但沐浴焚香,還有貢品,葷素都有啊。我們出來混的都知道收了錢要辦事,你們不會連出來混的都不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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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笙瞪著眼睛祈禱半天,然后一拍腿。
“抽取!”
一顆紅色圓形水晶,邊緣帶著紫色光芒。
“靠,出貨了!還真是收了東西才辦事,比我們出來混的還現實啊!不過我就欣賞你們這么直接的!”顧笙哈哈大笑,一臉喜意。
小語種大禮包,經驗書一沓,六把hkb7,12個hkb7彈匣,遙控炸彈材料6份,軍用腎上腺素針6份,印度神油一箱,萬寶路六條,紅燒牛肉罐頭一箱。
顧笙直接就查看那枚紅色圓形水晶,上面還有幾個字。
“天賦點1”顧笙看到這幾個字,心中就有猜測了。
“使用!”顧笙直接一拍,那個紅色水晶就融入他手中。
這次倒是沒多少疼痛,不過身上有一點麻麻的,片刻后顧笙睜開眼睛,查看自身屬性,果然危險直覺變成了危險直覺1.
而危險直覺的提前感知時間從3秒變成了5秒。
顧笙覺得自己舉目四望,已經沒有敵手了!
隨后看了下小語種大禮包,只有五種語言,分別是泰語、馬來語、韓語、意大利語和法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