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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 有人在暗中搞事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人在港綜,你管這叫臥底?

  “你懷疑我們啊?”天哥看向顧笙。

  “不然怎么這么巧?不懷疑你們懷疑誰?你們怎么一個個什么事都沒有?”顧笙看著幾人,目光中帶著審視。

  “靚笙,你這懷疑沒道理啊。港島上各路勐龍那么多,我們沒事,不代表是我們做的。”飛龍開口道。

  “襲擊你的殺手落到你手上了,什么都沒問出來?”

  “是越南來的殺手,根本不知道雇主是誰。可現在出事的是銅鑼灣,除了你們幾個還會是誰?”顧笙冷著臉道。

  “你和福爺被刺殺就懷疑是我們做的,我還懷疑是你演戲呢!殺手一槍都沒開就被你干掉,你唬鬼呢!”水房彪沒忍住,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你可以試試你有沒有機會開槍!現在隔著一張桌子,信不信你都沒機會開槍,我就能干掉你?”顧笙一臉冷笑的看著水房彪。

  “你他媽唬我啊!”水房彪瞪眼道。

  顧笙右腿向上一踢,整個桌面直接朝著水房彪扣過去。

  隨后腳下一蹬,整個人如同勐虎一般撲出,一肘如同大槍一般刺碎桌面,手前臂向前一輪,便如同大斧一般將桌面破開,隔著桌子一把朝著水房彪臉上抓去。

  水房彪剛伸手擋開扣來的桌子,就被顧笙一把抓住面門。

  只見顧笙手上還掛著桌子,一只手抓著水房彪的面門朝著墻上撞去。

  “你看我能不能打死你!開槍?開你老母啊!”顧笙一臉兇橫。

  水房彪被他按著頭直接撞在墻上,軟塌塌滑到地上。

  顧笙伸手兩下將掛在手臂上的桌面砸成碎塊,一雙眼睛中全是兇戾的掃視眾人。

  “我說過了,在我面前他連開槍的機會都沒有。誰他媽還懷疑我?”

  “靚笙!”幾人又驚又怒。

  不遠處幾個水房彪的馬仔直接沖過來。“大老!”

  “滾!”顧笙反手一拳橫掄過去,如同一根鐵棍掃在一個馬仔腦袋上。

  轉身又一個鞭腿抽出,如同鞭子一般在空中發出一聲脆響,另一個馬仔直接被橫掃出去。

  最后一個還沒等沖過來,就被傻福在后面勒住脖子,肉眼可見的臉色變得漲紅,眼看再勒下去就勒死了。

  “靚笙,你到底要怎么樣?”天哥冷著臉說道。

  “今天你把我們叫過來,然后弄出這種事情,你準備怎么交代?”

  “交代你老母啊!我他媽最恨有人污蔑我了。他不是懷疑我干不掉槍手嗎?我就讓他體驗一下嘍。”顧笙罵罵咧咧道,伸手撣掉衣服上的木屑,又把領子正了正。

  “一進來就找我麻煩,沒干掉他都算便宜他了!”

  “反正別讓我知道是誰在背后搞鬼,否則我送他全家去太平洋游泳!”顧笙伸手指了一圈,神態兇狠道。

  “呸,死撲街。”顧笙沖著已經暈過去的水房彪吐了口吐沫。

  “走。”顧笙怒氣沖沖帶著傻福和阿東離開。

  顧笙走后,飛龍、天哥和八兩金互視一眼。

  “靚笙越來越過分了,一點兒規矩都不講。他喊咱們過來,竟然把水房彪打成這樣。”天哥看了另外兩人一眼后說道。

  “脾氣壞嘛……”飛龍聳了聳肩。

  “現在的年輕人真是一點兒規矩都不講。給阿彪叫救護車。”八兩金說完,三人又陷入沉默,各自思索。

  三人心中都有數,不是自己做的。

  看靚笙剛才那樣,也不像是演戲。

  靚笙的脾氣越壞,越直接,眾人反倒越覺得不是他做的。

  誰都不放在眼里,囂張跋扈,不講道理,一言不合直接打上門,才是他會干的。

  而且從他以往的表現來看,也確實如此。

  洪興龍頭蔣天養親自說和,結果他當場把洪泰屁y眉推下樓,弄的雙方當場開戰,洪興龍頭一點兒面子都沒有。

  從這就能看出靚笙是個什么樣的人了。

  既然不是他做的,而福爺已經死了,那么嫌疑最大的就是自己這幾個人了。

  “反正不是我做的,我都想要移民了,還折騰這些事做什么啊?”天哥對另外兩人說道。

  “你們都知道的,我早就轉做正行,不碰這些事了。如果不是靚笙……我都很久都沒問過社團的事了。”飛龍說道。

  “我得了癌癥,晚期,沒多久活頭嘍。”八兩金澹澹說道。

  “會不會是過江龍?想要在銅鑼灣插旗,先將水攪渾。”飛龍突然說道。

  “飛龍這么說,也有道理。”天哥抬頭笑了笑。

  “也有可能。”

  三人又互視一眼,隨后再次陷入沉默,片刻后紛紛離開。

  當天傍晚,水房彪的手下跟鯊魚恩的人打了起來,自家老大之前被鯊魚恩手下的華生爆頭,如今又被靚笙打進醫院,如果不報復回來,也不用混了。

  道上都得嘲笑他們是軟腳蝦。

  數百人發生沖突,隨后雙方二十多個人被送進醫院。

  然而當天晚上,水房彪在醫院被殺手槍擊,當場身亡。

  消息一傳出來,水房彪的手下大嘩,紛紛嚷著要干掉靚笙,給大老報仇。

  而另外三人心中則是浮現一層陰霾,先是靚笙,接著是福爺,如今又是水房彪。

  而且靚笙下午才將水房彪打進醫院,晚上水房彪就被人做掉。

  怎么看都不是靚笙做的。

  可以肯定有人在暗中將水攪渾了。

  “要不要將水房彪的地盤搶過來?那幫冚家鏟,干他老母啊!”鯊魚恩腦袋上纏著一條紗布,拿著酒瓶子在桌子上敲了好幾下。

  說起這事他就來氣,下午帶著人跟水房彪的人打架,結果不知道哪飛來個酒瓶子砸在他腦袋上。

  當時場面那么亂,他上哪去留意?雖然傷勢不重,但鯊魚恩臉面掛不住了。

  這要傳出去,他港澳拳王不得被人笑死?

  “別把我茶幾打壞了,很貴的。”顧笙抽著煙道,他也琢磨到底要不要將水房彪的地盤搶下來。

  “一千三百塊一個啊,我給你買十個都行。”鯊魚恩毫不在乎道。

  “你當我做慈善的啊?是一萬三一個。”顧笙瞥了他一眼。

  “大老,要不要這么狠啊?”

  顧笙懶得理他,看著臺上正在唱歌的一個女歌手,招來手下問道:“這個叫什么名字?”

  “笙哥,她是去年港島新秀大賽的冠軍,叫何加男。”

  “送幾束花,問問她愿不愿意多唱一首。”顧笙說道。

  “一會兒她下來后要不要她來陪你?”小弟又問。

  “算了,今天沒興趣。”顧笙隨意道。

  小弟跑到臺上送了幾束花,對何加男說了些什么。

  何加男沖著這個方向笑道:“感謝uv酒吧老板笙哥的厚愛,接下來一首《風的季節》送給笙哥。”

  講真,最近追更,,,.yeguoyuedu。

  顧笙沖著何加男點點頭,隨后對鯊魚恩道:“打是肯定要打,不過不急著打下來。這兩天多制造些摩擦和沖突,最好是讓他們主動動手,等水房彪的葬禮后,將水房彪的人都給我趕出銅鑼灣。”

  顧笙覺得不搶不是自己的風格,反倒像是自己心中有鬼了。

  所以還是要搶,而且要一次就將水房彪的人打出去。

  不過在那之前,最好做出是水房彪的人因為水房彪身死,主動挑事,然后自己忍痛含淚將他們趕絕。

  “知道了,我回去后想想怎么操作一下。”鯊魚恩點頭道。

  片刻后,鯊魚恩找了個小姐摟著離開。

  而何加男下了舞臺后,拿著酒杯來到顧笙這里,舉杯道:“承蒙笙哥看得起,我敬笙哥一杯。”

  顧笙看了看對方,還有點像是梅言芳,而且剛才的歌也有點兒像,倒是有點兒琢磨是哪部電影里的。

  想了想沒想到,也就沒放在心上。

  或許是這個世界本來就有的,跟前世的相像而已。

  不過不是他的菜,他喜歡長的精致的,波大的,最好又精致又波大。

  “你有實力嘛,我很喜歡你的歌。”顧笙笑著跟何加男碰了下杯。

  “謝謝笙哥。”

  何加男一飲而盡,然后跟顧笙告辭。

  接下來兩天,顧笙倒是先去了趟福爺的喪禮,本來是不打算去的,不過想來想去還是去看看座頭和阿一。

  顧笙進了靈堂一眼就認出阿一來,臉上畫著眼影,而且還帶著好幾個女朋友,幾乎隨時隨地都有一只手在牽著女朋友。

  尤其在靈堂里,畫風更是清奇啊。

  顧笙倒是知道他,有名的情圣,身邊隨時隨地都有兩個以上的女朋友,其中一個是他的左右手,還有一個是他的律師。

  此時看到本人,顧笙都覺得有些看不下去了,銅鑼灣竟然還有這么叼的人?

  讓我的面子往哪放啊?

  上了三炷香,顧笙走到座頭身邊,看了一眼阿一后說道:“這是葬禮還是婚禮現場啊?我他媽還以為我走錯地方了。”

  座頭沉著臉不說話。

  “我這人最恨臥底和反骨仔了,有什么需要就找我,我肯定撐你。”顧笙拍了下座頭的胳膊。

  座頭有些詫異的看了眼顧笙,倒是沒想到他說出這話來。

  “謝謝。謝謝你來送福爺一程。”座頭點頭道。

  “有機會一起合作啊。”顧笙扔下一句,就大搖大擺帶人離開。

  出來時倒是見到飛龍,雙方直接擦肩而過。

  還在車上就接到丁瑤打來的電話。

  “我后天到澳島,你來接我啊?”丁瑤的聲音溫婉中帶著一絲笑意,哪怕隔著電話都能感受她喜悅的模樣。

  “你他媽做什么夢呢?”顧笙直接罵道。

  “我這些天可是很想你啊,我遇到的人之中,你是最讓人忘不掉的。”丁瑤的聲音仍然那么溫柔。

  “艸,說的我都要信了。”

  “過幾天我去澳島一趟,你在那等我。”顧笙想了想道。

  這次蔣天養去澳島肯定不會帶他,他也不打算摻和進去。

  不過還是得去一趟,主要是關于靚媽,另外丁瑤這女人的聲音著實勾人,勾的他肚子里的火氣都上來了。

  “好啊,我就在澳島等著你……你可別讓我等太久。”丁瑤輕笑道。

  當天晚上,洪興開會。

  “阿笙,銅鑼灣最近很熱鬧啊,連我都聽說了。”基哥一看到顧笙就說道。

  “艸,不知道是哪個王八蛋做的,讓我知道非送他全家去太平洋游泳。”顧笙罵道。

  “怎么這么大火氣?我在走廊都聽到了。”十三妹進來后說道。

  “媽的,不知道哪個王八蛋派殺手想干掉我。提起這事我就一肚子氣。”顧笙罵道。

  “你就是脾氣太臭了啊,到處都是仇家,連誰想干掉你都不知道。”十三妹笑道。

  “出來混哪能沒仇家啊?都是矮騾子,難道還能當好好先生啊?”顧笙不屑道。

  看到尹健后,顧笙問道:“尹健,要不要來我這拍電影啊?你型這么好,不拍電影簡直浪費啊。”

  “我保證你一拍就火,比當話事人還火啊!”

  “笙哥,你別玩我啊。你怎么不自己上啊?”剛走進來的慈云山話事人尹健笑道。

  這里的人都知道靚笙接手了靚坤的風月片事業,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他肯定想讓尹健去拍風月片。

  “我馬子那么多,哪有時間去拍啊!”顧笙說道。

  沒多久其他人紛紛到達,除了各話事人,還有吹雞和四眼仔。

  蔣天養坐在上首笑道:“新年新氣象,希望新一年里洪興能蒸蒸日上,大家的生意也都紅紅火火。”

  “蔣先生說蒸蒸日上,那肯定就會蒸蒸日上啊!我先謝謝蔣先生。今年多賺些錢,我好多包養兩個小明星。”基哥永遠是反應最快的。

  “阿笙,你那里最近很熱鬧啊?”蔣天養對顧笙道。

  “怎么一個兩個的全都說這事啊!”

  “最近過年嘛,社團也要過個安穩年,就銅鑼灣最熱鬧嘛。”蔣天養笑道。“你也多注意些安全。”

  “知道了。”顧笙說道,他肯定注意安全,沒人比他更注意了。

  “今天的會議有幾件事,一件是之前留下的,關于元朗的話事人。”蔣天養看向墻邊的吹雞和四眼仔。

  “當初是用老規矩來決定,如今兩個月過去,吹雞和四眼仔,你們這兩個月的情況各自說說。”

  “我的地盤這兩個月收入五百三十萬,賬本都在這里了。”吹雞直接拿出賬本來,立刻有社團里的財務將賬本拿過去。

  “不用比了,我輸了。”四眼仔直接說道。“不過不是輸在實力上,而是有人找了外援撐腰啊!”

  話語里帶著一股濃濃的怨氣。

  “哇,竟然有人請外援?太不像話了啊。是誰這么不講規矩?說出來大家幫你一起批判他。”顧笙笑瞇瞇道。

  四眼仔頓時閉嘴不言。

  “說不出啊?那就是沒有嘍?輸了就要認,怪聲怪氣說兩句話顯得嘴硬啊?”顧笙見他不開口,冷嘲熱諷道。

  四眼仔捏了捏拳頭,生生憋住了。

  拳王勇在年前才出了醫院,結果還沒到家就又入院了,在醫院喜度新春,喜到熱淚盈眶啊!

  任誰都知道他完了,現在手下小弟都散了大半了。

  他可不想像拳王勇那樣。

  “既然勝負分了,那元朗的話事人就是吹雞了。”蔣天養開口說道。

  “謝謝蔣先生,謝謝……”吹雞雖然早就知道這個結果了,不過還是狂喜,差點兒就要謝謝笙哥了,好在將后半句咽回去了。

  元朗話事人……終于輪到他坐上了。

  “后天我會去澳島,與三聯幫的人談判。到時靚媽和大飛跟我一起過去,談完之后你倆就把賭場的事溝通好。”蔣天養道。

  “蔣先生,你就帶他們兩個行不行啊?要不然我也跟你一起過去吧,我手下還是有些人能用的。”基哥立刻說道。

  “你當我們是死人啊?只要我大飛還有一條命在,蔣先生肯定不會出半點兒差池。”大飛立刻不滿道。

  “這次談判是駱駝安排的,他自然會安排好,不會出什么問題,不需要帶太多人。”蔣天養笑道。

  “至于第三件事,這一個多月來我一直在了解港島的一些情況。港島人很愛賭,有各種賭檔、賭馬,幾乎全都賺的滿盤滿缽。

  不過在港島幾乎看不到什么公開賭拳的,不像泰國,天天都有各種擂臺比賽。

  要知道人類歷史上,只有色情和暴力是貫穿始終的,而格斗比賽是最讓人血脈賁張,并且投入其中的。”

  “每年國外的那些拳擊比賽,有的拳手出場費都幾千萬啊,還是美刀,從這就能看出這個市場有多大了。”

  “我打算將拳賽在港島做起來,先在泰國找一些拳手啊、拳王啊,讓他們來港島挑戰,舉辦個港泰拳王大戰,將民眾的熱情給激發出來。”

  “到時候再順勢建個賽制,每個月比幾場,每場都在電視上直播,單單收下注都賺錢賺到手軟啊。”

  “這個生意肯定行啊,我雙手支持。”基哥立刻說道。

  “你們有沒有什么好主意,可以想想,說一說,這事要是做成了,不是我一個人的生意,是整個洪興的生意。”蔣天養道。

  “那還不簡單?讓泰國拳手挑釁一下,然后囂張一點兒,比如說武術都是花拳繡腿,再在報紙上炒作一下,夸張一下,將民眾的憤怒激起來,立刻就火了啊!”顧笙想都不想的說道。

  他倒是對蔣天養的這個想法很感興趣。

  顧笙笑嘻嘻道:

  “然后先派個港島的高手上去,先打輸,然后對手再囂張一點兒,那就火上加火了啊!”

  “如果港島這邊打贏了也好辦,在泰國那邊炒作一下,說是拳王不敵港島高手,港島高手說泰拳是花拳繡腿,泰國那邊的火就點起來了。”

  “光吃港島有什么意思?要吃就連泰國那邊一起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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