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歷練,林柯也不能老是和金剛在一起。
別的不說,金剛這家伙作為金烏,身體里多多少少都有一些血脈威壓存在。
這種血脈威壓是可以影響到一些低位格生物的。
當然了,雖然金剛也可以收起來,但是那樣多累啊!
還不如讓金剛在山那兒修煉著。
如果金剛有所突破,對他也是有好處的。
“好了,來讓我看看這彈涂魚身上有沒有寶貝。”
林柯來到山腰,幾頭彈涂魚的尸體還躺在那兒。
他連忙上前去查看。
大魏圣朝妖獸橫行,根本不存在所謂的妖獸保護法。
所以,很多獵人、養殖戶,都在各地捕捉妖獸。
甚至于像妖魔部的妖司,還專門有除妖師,在天下各地清掃一些危害性比較大的妖獸或者獸群。
而這項工作并不是無意義的,也不是沒有收益的。
收益,就是妖獸的身軀!
不管是煉器師還是煉丹師,都是可以將妖獸之軀煉制成相應寶物的。
比如龍牙匕首、鳳尾羽扇之流,就是由龍的牙齒和鳳凰尾羽之類的東西煉制的。
一顆普通的龍牙,經過煉制,就可以成為財寶級別的龍牙匕首,
一顆財寶的,經過煉制成為秘寶級別的。
以此類推,這就是煉器的魅力。
而煉丹也是類似。
煉丹,將各種普通草藥加進去,煉制成財寶級別的丹藥,而且數量還更多。
所以,有了道家的煉丹之道和煉器之道,各種各樣原材料的作用也變得越來越多。
不過,這種煉丹和煉器也是有限制的。
財寶、秘寶、瑰寶、至寶、天材地寶、圣道之寶。
越往后,煉器和煉丹就越難。
就算是煉器之道和煉丹之道的半圣,如果給他一份天材地寶級別的寶物,很可能煉制出來也只是個至寶,甚至還降級了。
這就是暴殄天物。
不過不管怎么樣,這種原材料也是很多煉器師和煉丹師的最愛。
“噗嗤!”
來到山下,林柯拿出自己的竹杖,直接捅入一條魚被切割掉頭顱的部分,手部發力。
劈柴法!
竹杖一陣震顫,那些富含能量的血肉就直接飛濺了出來,散落一地。
而后一根完整的魚骨入手。
“這個魚骨好像沒啥特色……”林柯掂量了一下,其中有一些妖氣,但是并不多。
和人族一樣,天下萬物都是要引起入體的。
儒家是喜歡將文氣引入身體,匯聚于心臟,成為文心。
妖族一般來說都是匯聚在一些身體的獨特位置,沒有定式。
而大多數沒有什么特征的妖族,都是將妖氣匯聚在自己的脊椎骨之上的,以形成妖骨。
不過現在看來,這頭彈涂魚的妖氣不在骨頭上。
剛剛也沒有打斗,只是林柯摧枯拉朽解決了戰斗。
所以林柯也不知道這些彈涂魚擅長什么。
不過看著看著,林柯卻又看向了這頭彈涂魚的底盤。
彈涂魚在底盤兩邊各自有一條魚鰭,這兩魚鰭非常大,而且和正常魚類的魚鰭作用不同。
正常魚類都是在水里扇動尾鰭、兩側鰭來進行游動。
而彈涂魚作為水陸兩棲的強大魚類,平日里除了依靠自己有力的尾部來彈跳之外,還依靠雙棲來扒動。
就像一個人趴在地上,撐起雙臂,不用腿往前爬行一樣。
彈涂魚最強大的,不僅僅是尾部、肌肉和脊骨。
最強大的,或許就是雙鰭!
想到這里,林柯立馬把這條彈涂魚翻了個身,兩條碩大的魚鰭頓時映入眼簾。
好大的魚鰭!
不僅僅大,而且每一根魚鰭的鰭骨都鋒利無比,仿佛一根根拇指粗的鋼針。
這些鋼針一根根朝外延伸,尖端還有點點藍色的毒素匯聚。
林柯眼睛亮了亮:“果然是這個!”
竹杖揮下,一秒十八。
“咔嚓!”
原本堅固至極的魚鰭,竹杖的震顫之下產生了裂痕,而后整根斷裂開來。
“嘩——”
大片大片的妖氣朝外面涌,林柯連忙扯了一片魚鰭蓋在這魚鰭斷口處,才略微阻擋住了妖氣外泄。
據說,煉器師和煉丹師就有那種可以完完整整將這些材料取下來的辦法,而且妖氣的損耗也會很少。
不過現在也只能這樣了,畢竟他也沒有相應的方法。
倒是這魚皮,讓林柯又略微有些小驚喜。
“這魚皮,還有保護‘氣’不流失的功效?”
林柯有些欣喜。
在前世,彈涂魚能夠上岸不假,但是也只能在灘涂地帶上岸,而不是完完全全上岸。
因為彈涂魚的皮膚需要經常濕潤,否則它自己就會憋死。
而彈涂魚皮膚的更多的特色,現在在眼前的彈涂魚身上,表現出來還有一種保護“氣”的作用。
甚至于可以有一定的隱秘性!
好東西!
既然是好東西,就要收起來。
林柯一片一片將這些魚皮整張切割撕扯下來,魚骨雖然沒多大用,但是也保存了起來。
另外還有三對大小不一的魚鰭。
當然了,這三頭彈涂魚的味道太大,林柯拿去溪邊洗了洗才撞進須彌芥子之牙片里的。
怎么裝?
林柯這一次選擇沒有碰到自己的嘴,而是在東西碰到嘴之前就收進去。
“吸溜。”
魚皮像面條一樣,整片被他吸入口中,魚骨也差不多,而后是魚鰭。
然而正當林柯正在自己的戰利品時。
遠處有妖氣已至。
而后那股妖氣中的存在看到了林柯。
“天吶!相公,你快看,那三條小魚被吃了!”
“娘親,娘親,我也想吃小魚,我也想吃小魚。”
“吾兒安靜一些,為父都沒吃,你吃什么?”
這三個存在正在遠處振翅飛翔著,看著這邊聊天。
兩只一境存在,一只未引起入體。
只不過長相就有些怪異了。
那父親,長著鴨頭鴨脖,但是卻是老鼠身子。
而那母親,長著鼠頭,卻是鴨脖和鴨的身體。
至于那個兒子,整個就是一只鴨子。
林柯吞下最后一根魚骨,抬頭,擦了擦嘴,露出一片大白牙,微笑起來:
“所以,你們這一家子有點亂啊!鴨不鴨,鼠不鼠的,伱們到底是什么物種啊?”
“該不會是鼠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