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
“不行不行，這一招騙不過去的。你這個意圖實在是太明顯了，我們得想一些不正常的人也想不到的，招。”
“這個根本就不成立，不對不對不對。”
“你看看，如果那個時候應杰果斷的頂上去，那就虧死了！不能搞這種一錘子的買賣，要不然到時候萬一沒騙到不是原地暴斃了？”
“沒錯，你這個騙招沒不成立啊！”
“但是如果應杰上當，在這里粘上，那情況馬上就不一樣。整個局面瞬時逆轉，看起來沒有什么目數差別，但是我可以通過在這邊的操作，組成一副銅墻鐵壁。”
“伱這個最多也就騙一騙范若鈺，換成我都不會上當。”
“說話歸說話，不要人身攻擊啊！我只是不喜歡戰斗而已。”
“不行不行，我還是感覺這個騙招吃虧了。跟應杰下棋千萬不能搞這種一錘子買賣。”
“哪有什么不行的？對付應杰，不騙，不偷襲怎么辦？他年紀可是比我們還小，熬是熬不動了，就算是這一次五對一，也得使用一點非常手段才行。”
“話是這么說，但是問題在于，我們在使用騙招的時候，要保證自己不能吃虧才行。他上當了，我們受益，他不上當，我們也不吃虧。”
“世界上哪有這種美事，要是每一局都能這個樣子的話，早就勝券在握了，你們挑戰的就是我了！”
“所以你們還是看看我這個，這個是我們之前圍甲隊伍訓練的時候，討論出來的一個開局的騙招，這個象步飛，我一直當著秘密武器沒用，這一次專門用來對付應杰，我擺給你們幾個看一下。”
“這招確實有點意思啊！”
“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中盤，中盤的力量除了時銘志，有誰能跟應杰完全拼一下？表示中盤的戰斗中出了問題，到了官子階段，可就追不回來了。”
聽到這話，研討室里面的眾人忍不住抓了抓了頭發，實在感覺有點左右為難。
基本上無論什么比賽，在比賽開始之前，大家都知道自己的對手是誰了，至少也是提前一天知道的，甚至可能提前幾個月，除了少部分騎手以外，大部分人都會針對對手進行針對性的訓練，畢竟每個人的優點弱點這么長時間以來，大家彼此之間都心知肚明。
怎么樣對對方的弱點進行打擊，就是可以獲得勝利的最好渠道。
而應杰最麻煩的地方是沒有什么弱點。
像是頂尖高手，除了棋藝高超之外，基本上每個人的風格都決定了，在某一方面具有超強的能力，但同時又有缺陷。
比如說有的人中盤戰斗力強，但是對于價值判斷之類的比較弱，經常會出現開局接龍，但是中盤跟你貼身肉搏，硬生生把你打崩掉的情況。
有人治孤能力強，但是力量比較薄弱，有人官子收的厲害，但是不擅長中盤，有人開局完美無缺，但是用時太長，官子容易出現漏洞，最后大好的局面在讀秒聲中喪失。
基本上所有的頂尖高手，都有一項幾乎達到T0級別的擅長點，這也就是所謂的風格，但是其他項或多或少都稍微比這個優勢要弱一點，但是至少也都是T1T2頂尖級別的存在。
這也是很多棋手喜歡說自己是均衡流的原因，畢竟沒有人愿意承認自己有弱勢，均衡就代表著沒有弱點，但是有越有明顯的風格就代表著有可以針對的弱點，對手可以針對你這一項弱點進行特殊準備。
但是假設如果你的每一項能力都達到T1級別，這種真正的均衡流，在圍棋上面就已經很難對付了，是絕對是不止一個世界冠軍級別的棋力。
而應杰離譜的地方就在于，他幾乎每一項能力都達到了T0級別，你說他開局厲害，也有特別擅長模仿開局的人，能和應杰開局不落下風。
你說應杰中盤力量大，時銘志他們的中盤力量也不會弱上太多。
你說應杰官子滴水不漏，崔澤同樣收的也不差？
但是問題在于，應杰每一樣都達到了別人的極限，即使大家在自己最擅長的領域，都不一定能戰勝的了應杰，更不要說綜合的一整盤了。
這就是應杰最恐怖的地方，大家找不到明顯可以針對他的弱點，每一項全部都是優點，真正的均衡流。
“真麻煩，干嘛要面對這種怪物，我最近洗頭，頭發都一堆一堆的掉，太鬧心了。”
顧易忍不住抓了抓自己亂糟糟的頭發，有這個時間去泡泡妞不好嗎，為什么要面對一個自己根本不可能戰勝的對手。
你說有獎金？那沒事了。
陸力扇了扇自己手上寫著八風不動的扇子：“希望雖然渺茫，但不是說沒希望，這一次直接考驗的是應杰多線程的處理能力，同時面對五個頂尖高手，這都不是一般的讓先可以比的。
我們還是有著很大的機會的，最主要是想著要怎么下好，麻煩啊，應杰對我們同樣也很熟悉，肯定也會進行針對性的戰術。”
畢竟讓先只是單純的考驗棋力，五面打，不僅考驗棋力、記憶力、臨場能力、計算能力等等方面，對一個人的體力同樣是一種考驗。
在這種情況下面，就算可以贏應杰一盤，也不是什么可以意外的事情。
“所以我才說大家，不要未戰先怯，這樣的話咱們還沒有下，氣勢上面就輸了！我們要相信，我們一定能戰勝應杰！
大家跟我喊！我要戰勝應杰這個狗雜碎！”
看著搞怪的時銘志，范若鈺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你是周星星嗎？你又沒有特異功能，催眠不了你自己的。
再說了，你催眠自己有什么用？催眠自己也下不過呀，催眠應杰還差不多。”
時銘志喝了一口茶：“所以我們討論這么長時間，想這么多辦法，其實都是空口白話，要我說，大家就把自己最擅長的方面拿出來，以自己最好的姿態面對應杰！
我們五個本來就風格迥異，應杰無論如何都要同時面對五盤根本完全不同風格的棋，這就已經很耗費他的精力了，我們只需要在我們自己的方面做到最好就行了。”
“我就不相信，我們五個人還戰勝不了一個……我們五個人還能連一局都贏不了！”
“好了，我覺得時銘志說的對，與其老是想著怎么樣導向復雜局面，讓應杰思路困難，不如把棋局就下成自己最擅長的。
我們五個人特點不同，沒有必要強求，要進行統一的一種方法，只要能下出我們自己的棋，沒有遺憾就好了。
對了，應杰這兩天好像不在棋院，棋王戰他不是沒參加嗎？”
說完之后，陸力好像想到了什么東西，有些奇怪的問了一句。
最近都好像沒有看到應杰，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正常沒有比賽的話，應杰還是經常會來棋院掛一趟的。
雖然說有棋王戰，但是棋王戰只是一個普通的全國大賽，應杰對于一些獎金稍低的大賽都是不參加的，而在場的幾個人都是可以直接憑過往成績進入本賽第二階段，所以也不用著急去對局。
有內奸的范若鈺對應杰好像一清二楚一樣：“好像說是出去旅行了，按照應杰不知道從哪里聽到的邪門歪道說法，大考大玩，小考小玩，馬上十段戰了，與其說給自己壓力，不如好好清空自己的大腦。
如果能毫無負擔的輕裝上陣，說不定你還可以把自己的實力完全發揮出來。”
“我信你個鬼！應杰指不定跑到哪里偷偷用功去了！誰不知道他是一個卷王。”
“好像說去找他女朋友了吧？”
“之前我談戀愛的時候直接耽誤世界大賽，差點被教練罵死，應杰倒是兩手都要抓兩手都要硬。”
“情況完全不一樣，你那個時候完全就是玩物喪志。”
“年輕人嘛，沒有節制，很正常，像我們現在一個星期也不愿意上一節課。”
“真是羨慕，據說還是青梅竹馬，郎騎竹馬來，繞床弄青梅呀！”
顧易聽到這話一副我很懂的樣子忍不住搖了搖頭：“俗話說得好，青梅竹馬，不敵天降，世間的事情誰說得好？
不過說起來也是我們棋院這些女生不給力啊，不僅沒有內部消化，反而被人家外人給吞了。”
“應杰日常水的太少了唄，根本沒有時間跟女棋手接觸，天天就是下棋訓練。”
“話說十段戰的地址定下來了沒有？”
“據說正在吵架在的！好幾個地方都在爭，商騰達那邊也是關系曖昧，說地址他們不參與討論，所以到現在遲遲沒有定下來。”
十段戰，即將誕生人類歷史上第一個十段，這種事情弄不好以后都能成為一個典故，這些東西都是一個地方的文化底蘊，自然有很多城市想要爭取。
不要以為中國文化底蘊多，各個地方就不珍惜了。
以前光為了歷史名人的歸屬，城市跟城市之間的扯皮，官司之類的都沒少打，你說他是你的，我說他是在我這里出生的，我就說他除了在你出生，生平都是我這邊的，就像沒有人嫌棄自己家錢多一樣，也沒有哪個城市會嫌棄自己家的文化底蘊多。
要不然也不會有人惦記著寧波潤土，杭州黃酒，更不要說還有什么西施周樹人陸游了，根本就不夠分的。
所以不管是騰達所在的山西想要承辦這次比賽，畢竟山西境內跟圍棋相關的地方還是有不少的。
同時應杰老家也想承辦這次比賽，畢竟應杰光現在的成就以后大概率也要成為歷史名人的，以后說不定還要修個什么紀念館，地方上自然想要喜上加喜，到時候直接修一座就可以了。
甚至還有其他不少跟圍棋相關的幾個地方都想承辦，畢竟原來圍棋就是他們的宣傳中心，自然還想再疊幾個buff。
同時就連最有競爭力的山西內部都有分歧比賽放在什么地方舉辦。
而且大家都各執一詞的，有人認為應該應杰是山西隊的，你們老家連個隊伍都沒有，還好意思辦比賽。
有人認為籍貫在這里，當然是在老家光宗耀祖最好了，富貴不還鄉，如同錦衣夜行。
還有人認為應該放在圍棋氛圍最好的地方，只有圍棋圣地才能舉辦這種比賽。
在商讓大家隨便討論的情況下面，大家自然進行深刻而親切的交流，甚至關系都不知道拉了多少。
應杰自己都接到了不知道多少個自己老家打過來的電話，起步都是一個處級，甚至市里面的一把手都打電話慰問了一下，畢竟人家之前還特意送了錦旗和獎金去應杰家里面，應杰之前甚至在市里面還看到自己的海報，完全成城市名片了。
要不是本地沒有什么適合應杰代言的產品，都是一些重工業之類的，估計光本地的代言就已經把門給踩爛了。
不過應杰打了個哈哈就過去了，反正就讓他們各憑本事吧，應杰對在哪里下棋并沒有什么感覺。
只要裴總不要腦洞大開，想著巔峰之戰就要去巔峰之處，跑去什么珠穆朗瑪峰山頂來一個珠峰論棋就行了。
不然到時候萬一在上面連到了無線網，都不知道輸HHHHGYSL還是HHHHLSSL的密碼比較好了，這兩個的心眼都小的要命，都不怎么好得罪。
而另一邊的應杰這個時候已經高鐵轉地鐵到了中科大的門口，因為應杰和陸菁菁兩個人都很忙的緣故，應杰感覺平常自己都好長時間沒有跟老陸聯系過了。
這一次過來逛逛，最好可以見一下老陸，順便交流一下感情。
應杰也不是第一次來中科大了，相比于中國毫無爭議排名前兩名的高校清北，中科跟東北的幾個學校，似乎在坊間的名聲會更好一點。
就比如民間打分最高的就是哈爾濱工業大學，東北五校我老大，國防七子我第一。
除了因為清北和全國大部分學校一樣有著本地保護政策以外，也經常在網上被人家吐槽成留美預科班，不過說再多也是大部分人基本上不可能考上的學校。
中科大這一點就很好，雖然是處在某個省份，但是對這個省份完全沒有一點的招生照顧，基本上完全可以說是在錄取上面目前中國最公平的大學之一了，每個地方招募的都很平均，就是錄取的分數稍微高了億點。
應杰并沒有急著第一時間去找陸菁菁，而是到處逛逛之后就到陸菁菁的教室附近等他，根據應杰的了解，陸菁菁是處于一種學習狂的狀態，或者說中科大的學生都處于一種學習狂的狀態。
雖然圖書館在任何大學滿座是常態，但是到底在圖書館大部分人到底在干什么，不同的大學還是完全不同的。
應杰上輩子上了一個普通的一本，圖書館每天爆滿，但是卻有一批人坐在位置上玩手機，畢竟假裝努力也是努力過了。
“我記得應該是在這個實驗室附近吧？老陸導師的名字叫什么來著？”
“這位同學？你在這里干什么？”
看著狗狗祟祟的應杰，一個走進走廊抱著一堆書男同學有些警惕的問了一句。
應杰看著出現的人也不緊張，很自來熟的問了一句：“啊？嗯，不好意思，我找人？請問一下陸菁菁是這個專業的吧？”
“陸菁菁？”
男子聽到這話有些奇怪的上底下打量了一下應杰：“你找大師姐干什么？”
“大師姐？老陸混的還挺好的啊？”
應杰忍不住吐槽了一句，自己在中國棋院被人家喊成杰哥，陸菁菁在中科大還能在小實驗室里面被人家喊成大師姐，大家混的都不錯呀。
“哦，我是她朋友。”
“朋友？”
男子聽到的話還是有點不相信的表情，大師姐那個德行是有朋友的樣子？
看著男子不信任的表情，應杰解釋了一句：“勉強算是男朋友吧。”
為什么說勉強呢？
青梅竹馬就是有一點不好，大家什么情況下面都在裝死，關系處著處著吧，就不對勁了，但是又沒有一個人提前開口說要確認關系，就這么不清不白的相處。
“男朋友？！”
男子聽到這話似乎更不相信，一眼不可置信的上下打量應杰，嘴里忍不住吐出了三個字：“殺豬盤？”
“啊？”
應杰聽到這話一臉懵逼，什么意思？陸菁菁人品這么不值得被信任嗎？
還沒等應杰腦袋轉過來彎，就聽到后面傳來了一陣聲音。
“我都說過多少遍了？這個材料你們就不能多看一看嗎？！光抄人家的有什么用？尤其你抄的這篇論文，也是狗屁不通！你以為他是權威，他現在叫什么權威？根本就沒有接受新時代的這些事物，你再把他的東西抄上來，現在疊加上來是……”
陸菁菁拿著一沓東西一邊罵著一邊走到了樓里面，看到抱著一堆資料的男子，正準備發作，然后看到了站在旁邊一臉懵逼的應杰。
“啊？”
應杰看著過來的陸菁菁有點尷尬的抓了抓自己的頭發，該怎么說呢，老陸現在的形象有點顛覆自己內心的認知，如果用一句話來形容的話，陸菁菁現在的樣子是一個非常符合人們心中刻板印象當中理科女博士的形象，就是臉長得漂亮，但是甚至沒有化妝。
看到一臉懵逼的陸菁菁，應杰舉了一個招呼，自己也很尷尬，什么鬼？老陸出門不是起步要畫半個小時妝嗎？她居然能不帶妝出門？！奇跡啊！
“不是，你怎么過來了？”
“最近沒比賽就到處逛一逛，順便來這里看看你唄。”
“你稍等一下，我有東西忘在宿舍了，我先回去拿一下！”陸菁菁聽到的話直接把資料塞給了旁邊的男子，然后飛奔回了宿舍。
看著把資料塞給自己，然后迅速離開的陸菁菁，男子一臉懵逼，大師姐那種嚴謹到爆炸的性格，怎么可能丟東西？
看著直接小跑離開的陸菁菁，應杰似乎早就已經習慣了：“又回去補妝了，我得在這里坐半個小時了。”
素顏不是挺好看的，化妝干什么呀？不也就是八分提升成九分嗎，有什么意義？又不是沒看過素顏。
“化妝？你說大師姐會化妝？”
男子聽到這話有點不敢相信的說了一句。
“女生會化妝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問題是她是女的嗎？”
聽到男子的吐槽，應杰有些奇怪的問了一句：“老陸的性格雖然大大咧咧的，不也挺好的。”
男子似乎終于有一個人可以傾訴內心的苦水了，就差哭出來了：“哪里好呢？天天逼著俺做實驗，累都累死了。你說俺導師都不管俺，她抓的比誰都緊。
他那個小組課題，開會討論什么的，比院長他們來的都恐怖！這日子真不是人過的，你是她男朋友，俺真不敢想象你日子什么樣子。兄弟，你受苦了！”
“這個……其實還挺好的。”
看到抓住自己手的男子，應杰有些尷尬的說了一句。
“俺們只是在實驗室跟著她日子就已經過成這個樣子，兄弟你辛苦了，舍己為人啊！居然降服這樣一個妖怪！”
“沒有，沒有，沒有，你們辛苦了。”
雖然話這么說，應杰還是忍不住幫老陸爭辯了一句：“雖然在學習上面嚴格了一點，但其他上面應該還行吧。
比如說打游戲干什么的，老陸這種什么都寫在臉上的性格，打麻將干什么的，贏她錢很簡單的。”
就像過年的時候陸菁菁跟自己玩抓鬼牌，最后就剩兩張牌的時候，簡直就是跟自己明牌在玩。
男子聽到這話不可置信的說了一句：“誰說的？大師姐打麻將打牌撲克牌簡直五毒俱全！全程面無表情！她最后剩了一堆散牌都能讓你感覺他剩的是一堆核武器。”
應杰聽到這話愣了一下，然后好像想到了什么忍不住笑了笑拍了拍男子。
“所以我都奇怪了，你長得這么帥，怎么看得上大師姐的？你不會被CPU了吧？”
“不至于，其實老陸還是有不少優點的。”
“比如呢？”
聽到這話，應杰略微愣了一下：“長得漂亮？性格好？做飯當時經常會搞出來黑暗料理，倒不是說她做飯不好，正常做都沒事，就是閑著沒事干，喜歡搞什么創新……”
聽到應杰喋喋不休的優點，男子越聽越懵逼，你確定你嘴里面說的這個陸菁菁是跟我大師姐是一個人？
不是同名同姓長得一模一樣的人而已？
“你還在這里干什么？”
男子本來還想說什么，就聽到了來自血脈壓制中的奇怪聲音。
“小組討論的發言準備好了嗎？什么東西沒弄好就在這里聊天？還想著申請獎學金嗎？”
“你們聊，你們聊！”
男子迅速從椅子上面跳了起來，然后抱著一堆材料就消失在了走廊上面。
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陸菁菁，應杰忍不住調侃了一句：“大師姐，好大的官威呀？”
“沒有杰哥你的官威大！上次去中國棋院聽說是找你的，直接一堆人把我圍著過去的，不知道還以為你是院長呢。”
應杰聽到這話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那是那些家伙太八卦了而已！”
“說起來你既然平時都不化妝，干嘛跟我在一起的時候天天化妝，你素顏的樣子我又不是沒看過。”
“我化妝的是給你面子好不好？！讓你有臉。”
“是是是，那今年雙十一，送你點化妝品？或者說我下次去韓國比賽的時候，給你帶一點韓國的那個化妝品，看看有沒有什么區別的。”
“無所謂，反正大部分化妝品都差不多。”
“行吧，反正我到時候打聽一下。”
“對了，你們剛才在聊什么來著的。”
聽到這話，應杰本來想說什么來著的，然后好像想到了什么，為了對方的性命前途考慮，應杰決定還是要說一個善意的謊言：“沒什么，人家夸你呢。”
“真的假的？”
陸菁菁聽到這話一臉不相信的樣子，你這個濃眉大眼的也學會說謊了？
應杰趕緊直接轉移話題：“他叫什么名字來著？我剛才聊了那么長時間都沒問。”
“這可是個好苗子，估計算是我們小導的開山大弟子。”
“開山大弟子不是你嗎？”
“我是編外，人家是正式的，對了，我剛才還聽到某個人說我是他什么來著的？”
聽到這話，應杰直接摟住了陸菁菁的脖子：“女朋友啊，怎么了？”
“哪有人摟脖子的？不過，勉為其難的接受吧。算是你跟我表白啊！以后有孩子了，不要到時候說什么我追的你！不然小心我告你誹謗！”
陸菁菁咬著自己的嘴唇，但是明顯露出了一個比ak還要難壓的嘴角。
“晚上吃些什么？”
“隨便吧。”
“隨便那就不吃了。”
“沒事的，哥哥，我可以在外面撿垃圾自己吃的。”
“老陸你別這樣，我害怕！”
“你害怕個毛線啊！勞資蜀道山，趕緊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