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不等楚清河心中腹誹太久,面前的邀月五指彎曲成爪下快速的抓向楚清河胸口,速度比起之前竟是又快了幾分。
見此,楚清河翻了個白眼后,手掌也是同樣抬起然后然后快速和邀月揮向自己的手掌輕拍。
手掌破空間,周圍竟然是血色環繞。
以邀月的眼力勁,一眼便認出楚清河現在所用的正是曲非煙這段時間每日修煉的血煞掌。
而且看其使用間周圍血氣環繞的感覺,其血煞掌掌握的層次比起曲非煙還要高。
對此,邀月心中輕咦一聲,但拍向楚清河的動作依舊不變。
下一瞬,隨著兩人的手掌相對,感受著自己手掌上傳來的力道,邀月眉頭輕挑。
“竟是“返璞歸真”境的血煞掌”
隨后,邀月手掌翻動甩向楚清河間,口中也是開口道:“雖然是壓制了修為和實力,但你拿這玄階的垃圾武學和本座交手,未免有些太瞧不起本座了吧?”
聲音落下的同時,隨著邀月的手掌突入楚清河身前距離還有三尺的距離,楚清河驀然感覺到一股吸力從邀月的手中迸發。
在這一股力道將楚清河包圍的情況下,竟是讓楚清河忍不住被拉向邀月。
若是任由這吸力的拉扯,結果就是楚清河的胸口會主動撞向邀月的手掌。
面對此時邀月所用出的武學,楚清河眉頭輕挑。
下一瞬,沖霄的劍氣驟然自楚清河的身體之中迸發。
內力凝聚之下混著這凌冽的劍意,竟是瞬間將邀月通過移花接玉籠向楚清河的這股奇特的力道撕碎的干干凈凈。
同時,幾股劍型內力快速的從楚清河的胸口迸發向著邀月激射而去。
只是,當這些劍型內力距離邀月尚且還有一寸的距離時,這劍型內力之中,一股特殊的鋒芒瞬間迸發,竟是直接將邀月的護體真氣撕開了一部分。
但可惜的是,隨著護體真氣被撕開,這幾股內力的能量也是消耗殆盡。
可即便如此,這一幕依舊是讓邀月以及旁邊的東方不敗神色多了幾分詫異。
要知道,到了邀月這樣宗師境的修為,一身內力轉化成為真氣,周天流轉下,尋常武者難破。
但楚清河不過才區區二流圓滿的修為,這幾道內力竟是能夠破開邀月本身的護體真氣,這一點,即便是尋常的先天境武者都難以做到。
“這就是圓滿級的劍意嗎?果然強大。”
感受著方才楚清河內力之中蘊含的那股鋒銳之感,邀月心中微秉。
對于意境的強大,邀月此前從書中觀察也是有所了解,但真實感受劍意還是第一次。
此時,親自感受后,邀月發現這劍意的強大,甚至還在邀月預想之上。
隨后,邀月白皙的手掌翻轉,本身的實力再次提升幾分快速的欺身而上。
院中。
隨著楚清河以及邀月在這滿園的植株上來回的挪移,兩人交手的動作也是越來越快。
而邀月的神情也是從之前的漫不經心逐漸的詫異。
站在曲非煙旁邊的東方不敗也是忽然開口道:“沒想到,他的戰斗風格竟然如此老練。”
聽到東方不敗這話,曲非煙頓時開口道:“公子的戰斗技巧很高嗎?”
東方不敗點頭“嗯”了一聲道:“單單論他戰斗時的出招以及反應來看,絕非尋常武者能比,倒是像經歷過成百上千次的戰斗一樣,每次出手時,都是恰到好處。”
說著,東方不敗眼中也是泛起一抹驚嘆。
如果說,楚清河是身處日月神教這樣的江湖門派,身經百戰倒是不奇怪。
但偏偏楚清河身處渝水城這樣的小地方,這老成的戰斗風格,就是來的有點莫名了。
最后,東方不敗也只能將這些歸咎為天賦。
畢竟天才這種生物,向來就是不講理的存在。
東方不敗這邊看得饒有興致,可旁邊的曲非煙卻是難受了。
此時此刻,隨著邀月使用的實力再次增多,兩人交手間的速度已經是讓一旁的曲非煙有了一種眼花繚亂之感。
簡單來說,就是完全看不清楚。
這一刻,曲非煙發現,觀戰高手對決有助于提升實力什么的都是騙人的。
實力不夠,別說是觀戰了,就連別人出手的動作都看不清楚,也就聽個響罷了,哪里來的提升?打擊自尊心還差不多。
戰斗持續了將近半刻鐘的時間。
伴隨著雙掌相對,楚清河的身體飄然后撤了數步后,楚清河卻是沒有再次動手,而是身體輕飄飄的落于石桌旁邊。
“不打了,你這太賴皮了。”
明明楚清河是一開始準備仗著修為高欺負欺負邀月的。
哪里想得到邀月越來越賴皮。
之前戰斗時,邀月實力維持到一流圓滿境界的時候還好。
畢竟楚清河之前可是用了一個月的戰斗模擬器,用身經百戰來形容毫不為過。
可到了剛剛,邀月出手間分明都已經是用出了先天境中期水準的實力了。
楚清河就算是再強,也不可能跨越這么多境界。
聽著楚清河的話,此時立于院中一株月季之上的邀月輕輕笑了笑,身體也是在空中劃過一道軌跡然后落于石桌旁邊。
一旁的曲非煙見此,則是湊了上來。
“月姐姐,公子的實力如何?”
落座在楚清河身旁的邀月聞言緩聲道:“先天境下無人可敵。”
頓了一下后,邀月補充道:“若是對標普通武者的話,或許尋常先天境中期的武者實力比他也要略遜一籌。”
武者這東西,到底也是分為三六九等。
普通武者和天驕武者之間,即便是同等修為,實力也是天差地別,自然不能一概而論。
曲非煙眼睛一瞪道:“真的這么強?”
拿著水杯喝了一口的楚清河瞥了一眼曲非煙后沒好氣道:“說的跟騙你我能多一個銅板的好處似的。”
撇了撇嘴后,曲非煙又是問道:“公子你之前怎么做到接連突破三個境界的?”
面對曲非煙所問,楚清河想了想后說道:“厚積薄發吧!”
“厚積,薄發........”
只是,聽著楚清河給出的解釋,曲非煙卻是小臉一黑,一口槽不知道從何吐起。
幾息后,曲非煙才是看著楚清河幽幽開口道:“公子你要是覺得我傻就直說,不用這么委婉說這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