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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6死罪難逃一眼瞪死手捏系統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暮年修仙的我長生不死

  謀害皇族,干預朝政,干涉大禮皇位的正常更迭賢讓制度,這在長壽宗,是為大罪。

  此刻隨著乾丹上人宛如迷失心智了一般將諸多罪行一一道出,王府內外盡皆嘩然。

  一些自認與乾丹上人走得近的修仙者,更是面色慘白,心中惶恐難安,卻也不敢在此時遁走逃避。

  中永王臉色鐵青盯著乾丹上人,隨后看向陳登鳴的眼神中充滿驚疑。

  中永世子白守宏的雙眼中,那一抹恍然神色更為濃郁,卻又逐漸被更深的迷茫替代。

  “嗯?”

  陳登鳴和蘇顏焰一齊察覺到不對。

  二師兄的神魂與前身白守宏的神魂,似并未在這一刻有太大程度的相融跡象,靈魂波動并不算強烈。

  此時,乾丹上人也已將罪行交代完,隨著陳登鳴收了懾心之力,頓時清醒過來。

  他臉色頓時無比難看,驚恐怒瞪著陳登鳴,怒指道,“你你這個妖道,你竟敢對我施展懾心之術?伱,你蠱惑我說出一些我根本沒有干過的事情。”

  此言一出,不少人也是神色驚異,紛紛看向陳登鳴,臉上神態不一,身影卻均是立即下意識遠離。

  就在這時,遠方天際突然傳來震動耳鼓的呼嘯之聲。

  一股磅礴浩大的靈威由遠及近,迅速掠近而來,仿佛一個巨大的石碾子從東滾到南。

  “是那位金丹大修來了!”

  有修士高呼,無數人仰頭去看,只見遠處云端一道身影‘滾滾而來’,那當真是用滾的方式從天上滾來,掀起了一陣陣狂風,更掀動不少人的發絲衣袍。

  如此特殊別致的飛遁方式,也是讓不少人一時看呆。

  乾丹上人看到如此氣勢兇猛的一幕,登時大喜過望,宛如找到了主心骨般長嘯高呼。

  “師尊!!弟子在這兒!!此人以懾心術蠱惑弟子,師尊快給弟子主持公道!”

  十幾里外,幾乎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氣在一盞茶內飛馳而來的羅化天,聞言幾乎是要一口老血噴出,氣不打一處來。

  乾丹上人更是在長嘯過后,一邊向空中后撤,一邊怒視陳登鳴喝道,“妖道,我師尊如今本尊親臨,你.”

  “休得放肆!!!”羅化天驚恐急迫,生怕激怒陳登鳴,發出一聲震天狂吼,吼聲宛如平地焦雷,震碎云霄。

  這聲音更是化作一股磅礴的音浪宣泄開來,好似滾滾悶雷響徹天地,震動所有人的耳鼓。

  乾丹上人只覺被這股音浪和神識掃過的剎那,腦海都是一片轟鳴,衣袍翻滾,身軀搖搖欲墜,七竅再度流出小蛇般的血痕,腦海中只浮現出一個頗為敬佩又奇怪的念頭。

  “師尊這實力,當真恐怖,吼一聲讓這妖道休得放肆,連我竟都被震懾得心神動蕩”

  這個念頭才冒出,他倏然只覺渾身一緊,整個人如被一只大手摁住,不受控制的極速墜落了下去。

  “轟”地一聲爆響!

  王府地面劇烈震顫,鋪就的石磚登時被震碎開來,大片成為亟粉。

  乾丹上人慘叫一聲,雙腿膝蓋直接撞至迸裂碎開,鮮血在粉塵間迸射,在滿地碎石間流溢,劇痛令他整張臉都皺到了一起,鼻涕眼淚都要奔涌而出。

  如此驚變,看待了在場諸多人。

  所有人只看到那金丹大修氣勢洶洶滾來,突然怒吼間一巴掌將自己的弟子摁倒在地,鮮血涂地。

  跟著自己也滾到了地面,毫無尊嚴的雙膝跪地,正跪在那神秘而強悍的青年修士面前。

  筑基修士鮮血涂地。

  金丹大修雙膝跪地!

  這匪夷所思而令人難以置信的一幕,就如此發生在大庭廣眾之下,沖擊所有人的眼球和大腦,感覺世界都要被顛覆,很難接受。

  尤其不少為求仙而來之人,看到金丹大修這般毫無尊嚴的跪地,那身上浮動的靈光和釋放的靈威,似都變得不太真實,不由都瞪大了雙眼,腦海一片空白,追求的信仰仿佛也開始動搖。

  “前輩!晚輩丹宗長老羅化天,謹遵前輩命令,一盞茶內趕至此地聆聽前輩教誨!”

  就在這時,羅化天垂首之間無比恭謹的一句話,將所有人的心神拉回現實。

  前輩?

  原來這看上去平平無奇的青年,竟是連金丹大修都要尊稱一聲前輩的高人。

  只是,能令金丹大修都不惜行跪拜大禮的,又會是何種境界?難不成是元嬰真君?

  諸多反應過來的練氣修士,渾身一個激靈,腿腳發軟,毫不猶豫也跟著紛紛跪拜了下去。

  真君當面,那就如陸地真仙,更莫說金丹大修都跪了,一眾練氣小修誰敢站著。

  這一瞬間,連慘叫的乾丹上人也懵了,不敢置信看著同樣跪在了自己身旁的師尊。

  強烈心悸感,頓時令他瞳孔收縮,冷汗直往外冒,雙膝的痛苦都在這一刻變得微不足道。

這一刻,陳登鳴的淡定從容模樣,陳登鳴的平淡言語,所有的平淡形象,齊齊重疊,在他腦海形成萬千個轟雷般炸響  “羅化天!”

  依舊是那么平淡的聲音,從陳登鳴的口中道出。

  金丹羅化天和弟子乾丹上人均是身軀輕顫,立即俯耳恭聽,心里像揣了個兔子似的,咚咚跳著。

  仿佛這平淡聲音能決生死,好比天雷天威。

  “晚輩羅化天在,請前輩教誨!”羅華天心尖兒都因驚懼在戰栗,卻必須佯裝鎮定和恭敬,希冀以態度挽回。

  他當然知道他在做什么,他甚至都隱約猜出了陳登鳴的身份,那是足以令他肝膽駭裂的身份。

  陳登鳴目光平靜,負手而立道,“你弟子所犯罪行,方才皆已道出,你雖不在場,卻也必然知曉,你可認罪?”

  乾丹上人兩眼呆愣了片晌,神色一片恐懼,而后一片茫然,那是對生的茫然,對死的茫然。

  羅化天很想問乾丹承認的是什么罪行。

  但此刻他腦子里的神經比彈棉弓上的牛筋還繃得緊巴,觸及到陳登鳴那平淡卻威嚴的目光,就感到不知所措,唯有囁喏道。

  “晚,晚輩認罪!晚輩教導弟子無方,險些釀成大過!請.”

  他話語還未說完,陳登鳴已是雙目橫掃而過,一股無比強橫的神念登時震入乾丹上人體內。

  “干預朝政,死罪!”

  乾丹上人霎時雙目充血,整個腦袋似詭異的膨脹了一倍,血管從皮膚下如蚯蚓隆起,渾身血管都似要爆炸般的,當場栽頭倒地,身子抽搐了兩下,就此氣絕。

  一位筑基修士,就這么被一眼瞪死了。

  如此恐怖的殺人手段,直將在場目睹之人駭得心肝兒發顫。

  羅化天倒吸一口涼氣,愣愣跪在原地,不敢去看弟子,也沒有吭聲,臉上那幾塊橫肉繃得像牛腱子般緊,心沉墜得像灌滿了鉛。

  他很清楚,既然乾丹的罪行都已暴露,那么他也將難逃一死。

  因為乾丹所有的行動,都由他直接下達指示。

  元嬰真君,不會看不清這一點。

  已經從空中降落下來的世子白守宏驚顫看著眼前這一幕,只覺腦海中仿佛不斷有什么模糊的畫面閃過。

  只感到面前這個看上去平平無奇卻令人高山仰止的前輩,還有其身旁戴著面紗的前輩,似透著一些似曾相識的熟悉。

  “羅化天!”

  陳登鳴目光驟地掃向羅化天,眼見對方局促不安,仿佛坐在針尖上,突然笑了笑,搖頭道。

  “我也曾認識你們丹宗的一位長老,但卻不知曉他的姓名,那長老,跟你倒是有些相像”

  羅化天一愣,猛地心底涌起巨大的希望,正要恬著臉詢問那故人姓甚名誰。

  陳登鳴道,“那位丹宗長老,也是跟你一樣,喜歡攪亂風雨,不做人事。”

  羅化天內心的壓抑差一點喊出來,才涌起的巨大希望頓時落空,只感到這像是一種最終的審判,全身肌肉和神經突然變得松弛了,似乎要拋棄他。

  連跪著的雙膝也似乎徹底麻木了,周圍道道投注而來的視線和呼吸聲,也在模糊。

  下一刻,他腦海一震,眼前一黑。

  “操控皇位,死罪!”

  王府內,瞬間鴉雀無聲。

  所有人都錯愕驚恐看著同樣被一眼瞪死的金丹大修羅化天。

  眼看著羅化天的身軀倒地,連頭栽地的姿勢,都是與其弟子乾丹上人相似。

  原來金丹大修,在死時也是沒有任何特殊或高人一等,死得也是面朝黃土,也是被一眼瞪死。

  陳登鳴掐訣一點,儲物袋內,顯露出一根散發陰冷魂力波動的龍頭拐杖。

  四周諸人瞬間只覺渾身發軟,看向那拐杖的瞬間,雙眼似也都要被吸住,身體內的某種力量仿佛都要飛出去。

  這正是過去十八年間,陳登鳴通過和星落陰泉鬼君的持續合作搜集材料,請七眼真君煉制出的一根全新的索魂弓杖。

  此杖出現之后,陳登鳴抬手一抓。

  虛握之間,乾丹上人以及羅化天碎裂的金丹和神魂俱被吸出,飛入杖內,與星落老鬼的元嬰神魂作伴。

  全程仿佛透明人般任由陳登鳴施為的蘇顏焰,在此時才掃了一眼陳登鳴,被其熟練而行云流水的抽魂手法驚艷到。

  “師姐,情況看來并不妙啊。”

  這時,陳登鳴的傳音之聲,在蘇顏焰的腦海中回響。

  蘇顏焰反應過來,看向神色驚恐茫然的小胖墩白守宏,頷首傳音道。

  “不錯,二師兄和世子白守宏的靈魂,并未經歷這次事件徹底相融。

  按理說,我們已讓這丹宗金丹的罪行當場敗露,并進行了審判,他們的神魂都會因此震動。

  尤其白守宏的神魂,會因大仇得報而釋懷。

  可如今看來,似乎情況存在偏差他們的神魂相融速度仍是不快。”

  陳登鳴沉吟思索,想到白守宏之前眼神中浮現出的恍然,他也曾洞悉一絲心緒。

  此刻頷首道,“看來二師兄的神魂其實早便有所覺醒,只是當時可能是察覺到危險時的潛意識覺醒了。

  這些年,他之所以玩世不恭,不學無術,也不勤勉修行,其實多半也是受到當年覺醒的一絲潛意識影響,是在自我保護。

  正因為已知曉察覺到危險,因此我們現在再揭露危險,對他的神魂沖擊影響不算大,故而相融程度很低.”

  “那如今該如何是好?”

  陳登鳴眼神一閃,浮現出一個大膽而新穎的念頭,平靜傳音道,“我有一個辦法。

  如今看來,真正的世子白守宏的神魂并非是沒有觸動的,但罪魁禍首卻仍未伏誅。

  羅化天操控皇位,他也當不了皇上,只能分得利益,他不是直接的既得利益者。”

  蘇顏焰道,“你的意思是,還要追究大禮皇帝的罪責?這倒是好辦。

  可若是這件事辦了后,二師兄還未覺醒呢?照眼下的情況看,這是非常有可能的。”

  “這就要說到我的辦法了。”陳登鳴一笑,“其實以二師兄現在這上品靈根的資質,只要肯勤勉修行,修行速度都不會差,覺醒也只是時間的問題。

  我們只需要他不荒廢光陰,勤勉修行,即便神魂相融的速度慢一些,覺醒遲一點,也并不妨礙。”

  蘇顏焰詫異,“你是說二師兄會再次潛意識察覺沒有危險了,就會自己勤勉修行?

  這個我感覺就不太靠譜。

  一個人一旦習慣了驕奢淫逸,不學無術的安逸日子,沒有徹底的覺悟,就很難更改習慣,甚至會變得更為放縱。”

  “潛意識只是其中一個因素。”

  陳登鳴搖搖頭,“你就看我的吧,我會讓二師兄自己變得勤勉起來。

  只不過這之后追究皇帝的罪責,還有照看二師兄一段時間的責任,就要麻煩師姐你了。”

  “你若能妥善解決,師姐自是依你的。”

  他們二人乃是以心神交流,交流的速度勝過任何言語。

  在外人看來,這二位神秘強大的仙人只是眉來眼去了幾下,并沒有進行任何言語上的交流。

  隨后,陳登鳴倏然雙目神采飛揚,宛如打過兩道閃電,與世子白守宏對視到了一起。

  白守宏胖墩墩的身軀猛然一顫,只感到對面一雙明亮的大眼睛中,閃動著奇異的神光,令他內心突然起了一陣強烈的波動,似是陡然間觸到了一段電流,心神震顫,不能自主。

  他的眼神也變得迷惘了起來,仿佛墜入了一片迷夢般的朦朧世界中。

  在那世界中,他曾飛天遁地,曾笑傲蒼穹,仿佛一尊仙人,立志追求長生不老,何其瀟灑自在。

  相較于長生不老,世俗之間的種種權貴、金錢、美人,好似都逐漸變得微不足道。

  他的心靈中,仿佛有一種奇異的心門被觸動,宛如有一片輕柔的羽毛輕輕撥開心靈之眼。

  一時間,喜、怒、哀、樂、悲、苦、愁、色、聲、香、味、觸、法等七情六欲,紛至沓來,將他的心湖填滿,波動起陣陣漣漪。

  一日后。

  中永王府的世子寢臥內,白守宏只覺自己仿佛做了一場很漫長的成仙夢。

  結果一翻身,他陡然就從夢中醒來,肥碩身軀險些摔下了床。

  才驚覺是南柯黃粱夢一場,不由啞然失笑,又感到無比失落。

  一想到又要繼續重復玩世不恭的世子生活,而無法像方才的夢中般笑傲蒼穹,長生不老,這一次,他竟沒多少期待,只有一種索然無味般的感覺。

  但一想到勤勉修煉的痛苦,他也提不起努力修煉的動力。

  就在這時,他突然愣住,眼睛眨巴兩下,猛地從床榻上坐起,驚奇盯著眼前浮現出的一個透明方框。

“練氣三重修士白守宏  壽:21/???

  靈根:木(上品)

  道法:《木遁術》(入門19/100)、《青木功》(三層93/300、《木墻術》(入門29/100)、《木箭術》(入門11/100).

  主線任務:一個月內修煉到練氣四重。

  成功獎勵:壽元提升5年;

  失敗懲罰:黃泉地府三月游。

  倒計時:二十九日十一時辰”

  白守宏逐字逐句看下去,呆若木雞。

  這是什么東西?

  這,這什么黃泉地府三月游的懲罰,是開玩笑的對不對?

  王府外的半空中,蘇顏焰蹙眉觀察屋內白守宏的狀況,收回美眸看向陳登鳴道。

  “陳師弟,你這法子.真的會管用?”

  陳登鳴哈哈一笑,雙手環胸道,“我想肯定是會管用的。實在不行,我就送他去陰泉之下體驗幾個月變形記再回來,他也肯定會珍惜修煉時間的。”

  說話間,他摩挲下巴,很是滿意這杰作。

  癡傻世子,被元嬰大佬重生在身,還附帶一個他手捏的系統督促,這要是還無法逆襲覺醒,那也的確是沒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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