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真沒有放過這個機會,上前一步,又是一鞭打在黑臉壯漢的肩膀上,更多的金銅濁炁涌出。
那壯漢遭此重擊,終于是支撐不住了,猛的栽倒在地上,再起不能。
李承真看著倒下去的黑臉壯漢,搖了搖頭,早在他們在天上碰撞的那一次,李承真便用出了財迷心竅,將一部分金銅濁氣附著在了黑臉壯漢身上。
不過壯漢身上的符文確實還是有些棘手,強如金銅濁氣,也是用了好久才消磨掉了符文,侵入了黑臉壯漢的手臂,消磨真炁,迷了他的心竅。
李承真又看向了丁嶋安那邊,剛剛李承真喝破了那幾個符文神將,丁嶋安和道袍中年人直接攻守互換。
丁嶋安連續出手,一招一式都是無比凌厲,打的那道袍中年人只能接連逃竄,好生狼狽。
丁嶋安作為名揚天下的二豪杰之一,在整個異人界也屬于最頂尖的一撮人了,這不知道哪個山溝溝出來的一個人,居然能在他手里支撐這么久?
不禁讓人心中的疑慮更甚,這地方的人到底是什么來頭?手段一個比一個神秘,實力也是相當夸張。
不過也僅此而已了,那道袍中年人在丁嶋安愈發密不透風的攻擊速度里,反應速度顯得有些捉襟見肘。
沒兩下子,就讓逼到了絕路。
丁嶋安一拳揮出,道袍中年人的手上覆蓋出一層符文,擋了一下,卻依然還是被打飛了出去,滾了好幾圈。
還沒等他站穩,丁嶋安已經悄無聲息的站在了他的身后,手上用氣凝聚了一根針,直直的朝著他的脊椎上的一個穴位刺去。
閉元針!畢淵老爺子的絕學,丁嶋安就曾拜畢淵為老師,以他的博百家之長的武學理念,自然也會這閉元針。
一旦讓這一針扎實了,那道袍中年人的一身炁勁就會被封住,分毫不能動用。
這對于一個異人來說,基本上就等同于失去了反抗能力。
那道袍中年人似乎也感覺到了潛在的威脅,干脆不再控制身形,狠狠的又往前滾了幾圈兒,讓丁嶋安扎了個空。
道袍中年人迅速爬起,嘴里嘟囔了幾句,可能是在罵街,一咬牙,一發狠,直接把手伸進了懷里,又取出了一塊玉石。
與之前相同的是,那塊玉石上面也同樣纏繞著諸多云紋,形成一個繁瑣復雜的圖案。
道袍中年人一抬手,把玉石放到嘴邊,運起炁力,猛的一吹……
一股熾熱的火焰,通過玉石瞬間生發,形成一道火蛇直奔丁嶋安而去,溫度之高,甚至讓周圍的空氣都有些扭曲了。
丁嶋安不敢托大硬抗,想要避開,那道袍中年人卻得勢不饒人,又是幾道火蛇噴出,形成合圍之勢,不給他留下一絲的空隙。
丁嶋安搖了搖頭,手上再次運起真炁,雙手來回擺動,一道道的劈空掌,如同雨點一般的揮了出去,那幾條火蛇瞬間就被打的不成形狀,最終消散在空中。
丁嶋安沒有停下手,反倒是揮舞的更加迅捷,又是一大堆屁空長像是不要錢一樣的沖向道袍中年人。
那中年人幾道火蛇噴出,卻根本無濟于事,運轉防御的符文,也抵抗不住如此密集的攻擊。
一時間被如雨點一般的攻擊所淹沒,塵土飛揚。
塵土散去,丁嶋安微微喘了一口氣,又看向了那道袍中年人。
那道袍中年人還是毫發無損,見鬼,在道袍中年人的面前,居然飄著一副太極陰陽魚圖,丁嶋安的攻擊落在上面,僵持一下,便會被攪碎,飄散到天地間。
這是?丁嶋安皺了皺眉,手上動作一停,不在做無用功。
那道袍中年人松了一口氣,又往后退了好遠,一直到了安全距離,這才招了招手。
那陰陽魚圖慢慢消散,陰陽魚的兩顆魚眼中,緩緩的飛出了兩顆玉石,其中一顆,正是剛剛道袍中年人賴以噴出火焰的那顆玉石,那顆玉石直直的落到了道袍中年人的手上。
而另一顆,顏色較為清冷的玉石,則是穿過了戰場,直直的飛向了另一個穿著道袍的中年人。
這個中年人是這群人里面最有辨識度的一個,因為他是這群人中唯一一個身材比較苗條的。
丁嶋安打量著那兩個道袍中年人,幾個閃身,來到了李承真和夏柳青身邊,幾人互相點了點頭,眼神中都充滿了凝重。
對面那些壯漢以及道袍中年人同樣也是神色凝重,雙方都深刻感受到了對方的棘手,一時間都不敢輕舉妄動。
“老爺子?你們是怎么惹到這伙強人的?”李承真騰出來空,忍不住問了一句,“這些家伙不是善茬兒啊。”
“你問我我問誰?”夏柳青搖了搖頭,看向了丁嶋安,“你還是問小丁吧,他是最先過來的,我剛從山洞一出來,就撞見他在和對面這些人搏斗,趕緊去幫忙了,具體的情況我也不了解。”
李承真又扭頭看向了丁嶋安。
“我也不知道,”丁嶋安同樣搖了搖頭,“我什么都沒做,從山洞出來后,我本想朝著朝著村莊走去,但對面這些家伙突然奔出來,嘰里呱啦的說了一大堆,然后就開始一起攻擊我。”
“真是無妄之災,”李承真搖了搖頭,頓了頓,“不過丁老哥,我倒還有一個問題,伱來這兒的時間最長,和那些人接觸最多,你能看出來那些家伙都用的是什么手段嗎?”
“是符箓!”丁嶋安說的斬釘截鐵,“不過他們似乎對符箓的開發和應用手段相當獨特,構思相當巧妙,除開大量的身體符文,他們那些握在手里的木片和石頭,同樣相當離譜,這里的符箓居然都是可以儲存的,與其說這是符箓,更像是法寶,它兼有符箓和法寶的妙用,攻防一體,靈活多變,真是棘手。”
“不管是叫它符箓,還是叫它法寶,似乎都有些不太貼切,或許我們該將其稱之為符寶,更過恰如其分”
丁嶋安深吸一口氣,搖了搖頭,不再說話。
“原來如此,我明白了。”李承真點了點頭,又重新看向了對面的眾人,心中有猜測的情況下,他開始認真的觀察對方的細節。
睡過頭了,晚了一會 (本章完)